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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第 13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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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八章

    柴简有钱, 还不呢。

    可惜这位的觉悟实在是不高,想叫他扶贫做梦还比较可靠些。

    而且柴简平生最恨的,估计就是算计他钱财的人了。

    为了千百年前那笔富可敌国的宝藏到底死了多人, 就是扒拉算盘数,也是数都数不过来了。

    时局动荡之初, 柴家就成了人家沾版上的肉。几个浪头打下来,柴家除了柴简无一人幸存, 就连乌明乌亮俩兄弟的家人也因为世代与柴家守望相助而受到了波及。

    下乡时不敢与家里通信,恢复高考后也不敢立时回家去。等到确定风波过去了, 才发现早就已经物是人非了。

    时代疯了, 人也疯了,有时候宝藏只是一个理由,一个打开恶魔匣子的开关。一但那个关着心魔的匣子被打开, 理智和道德就会被束之高阁。

    疯狂的做着各种伤害他人的事。

    不需要任何理由。

    哪怕早就想到了这种可能, 可当听说了家里的消息时, 几人仍旧悲愤不已, 之后更是对所谓的宝藏说呲之以鼻。

    其实相对柴简, 乌明和乌亮并有亲眼看到或是亲身经历过那些叫他们难以承受的事情。

    若不是乡下相对平和的生活,以及茗妩像只生命力顽强又脆弱的小兔子,还总是像着太阳的方向蹦跶,一点一点的将柴简从那种精神病的状态里拉了出来,指不定这位现在什么样,甚至干出什么事来呢。

    也幸好周玉棠只是借钱而提什么传说中的宝藏,不然真的触动了柴简某根敏感神情后果绝对不堪设想。

    ……

    路过门卫室的时候, 司南将打包的饭菜留了下来,又拍拍那只对着她摇尾巴的小土狗,这才与柴简推着自行车继续回家。

    “贝贝想要养只鹦鹉, 哪天去给她挑一只吧。”柴简想起闺女放假前一本正经提出来的要求,笑着与司南商量,“我也想听听鹦鹉说英文了。”

    司衡小名叫宝宝,柴蘅就顺着叫了贝贝

    ,轮到乌恒的时候,就叫了恒恒。

    司南不是很喜欢这个提议,只做听见的岔开话题,“九号是嫂子妈的生日,要不咱们也过去一趟吧。”

    说来也是迷了,司南一直到生下她闺女那年才知道她哥司东娶了个什么家世的女儿。

    方轻舟的亲妈竟然是那批打算盘的。

    就是靠着打算盘核算公式造武器的那批功勋里的一员。

    这几年,因为方轻舟和司东都在津市那边工作生活,所以老人家放弃了京市这边的干部待遇,跑到了津市生活。

    嘴里说着提议,心里想着老人家的身份,司南又转头看向柴简,总感觉这她穿越的姿势很清奇。

    又是后周柴氏,又是算盘大佬,又是外国皇室的,啧啧啧,好荣幸哦~

    从京城去津市,火车不,汽车也多,去一趟用不了多时间,司南如此提议柴简也无可无不可。

    ……

    东拉西扯的回了家,又是一番洗漱追剧,这才睡下不提。

    翌日一早,烙了几张鸡蛋薄饼,就着卤肉,泡菜和绿豆粥吃了早饭。收拾了碗筷,这才一块出门,又在门口分道扬镳,各自上班去了。

    司南先去招待所接莫二丫,过来的时候还顺手将家里多烙出来的那张鸡蛋饼和一杯牛奶给了前台接待小妹。

    毫不意外的听到二人又吵了一顿的消息后,司南竟然还听说了‘宝藏’两字。

    抽了抽嘴角,再次对人类的想像力抱以最崇高的敬意。

    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接了莫二丫,司南便用自行车的后车座载着莫二丫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先安顿莫二丫,然后才去办公室签到。之后给办公室里的实习学生交待了一声,司南便带着莫二丫刷脸卡。

    有的不能刷脸卡的地方就去挂号处交检查费。

    莫二丫其实看见司南交钱了,可却装做什么都看见的样子跟着司南在整个医院里乱窜。

    有些检查报告需要一些时间,所以司南就跟莫二丫在附近等结果。因医院的一些要求和规定,所以司南一般

    都会站在离护士站不远的地方与莫二丫等结果。

    而且每到一个区域,司南都会用护士站的内线电话给麻醉科打个电话。也因此,当护士站这边的护士接了电话,就喊司南有急诊手术时,司南连忙交待了莫二丫两句,就第一时间往急诊室跑。

    然而当司南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就发现大家看她的眼神别提多有色彩了。

    “老师,院长请您去趟他办公室。”司南带的那个实习学生见司南回到办公室,连忙凑了过来,“有患者举报您收病人红包。”

    司南闻言,眨了几下眼睛,然后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对那学生形容了一下莫二丫的穿戴和可能在的区域,“你去帮老师找到这人,然后送到食堂。对了,你拿我的饭卡给她打份饭。你让她在那等我,我一会儿就过去。”

    那学生接了司南递过来的饭卡,抬脚就出去了。司南则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本子,这才一副不紧不慢模样的离开办公室。

    那本子是个空本子,但这个本子和司南早前放在空间里的红包记帐本的风皮一模一样,此时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将两个本子调换了一回,便拿着那本子去见院长了。

    到院长办公室时,除了院长和他们医学系的领导以及医院的一些领导外,还有几个半熟悉的陌生人以及莫二丫。

    她怎么会在这里?

    莫二丫见司南来,一脸的尴尬。她就是站在一旁听了人家说了几句八卦,然后又在与旁人聊天的时候,将那些八卦说了出来,谁想就成了证人了。

    “院长,您叫我?”司南打量完屋中诸人后,对自家学校的领导点下头,然后才转头问医院的院长。

    “司老师呀,经群众举报……”院长态度和气的将发生了什么事情跟司南说了一遍,然后便等着看司南怎么解释这事。

    司南听了,也不紧张。或者说兔子胆的司南早就脑补过很多种‘东窗事发’的情况了。这会儿超淡定的对院长点头,然后特别知道谁是自家人的将刚刚一直握在胸前的笔记本递给了自家学校

    的领导。

    “……我不知道旁人遇到这种情况是怎么处理的,但我觉得安抚病人家属的情绪以及通过安抚病人家属的情绪进而安抚到病人的状态也是我们需要注意的一个方向。”

    捉贼拿赃,捉奸拿双。就算司南有证据,但只要司南不承认,又有病人家属站出来指证司南收了红包,这件事情就是扑风做影。就算有人指认司南,双方各执一词的情况下,这事也定不了性。虽然会因此叫司南成为医院里的风云人物,可天天都有新闻更新的医院,过一阵子也就水过无痕了。

    但司南今天却拿出了这么厚一本证据出来,此事于司南来说就是有利有弊的了。

    司南收了吗?

    她确实收了。

    可司南真的收到自己兜子里了吗?

    那倒是有。

    那本司南交出去的记帐本先从学校领导那里转了一回,然后又转给院长,之后又转到医院里的其他几位领导,最后在司南的同意下转给了病人家属。

    “你看看金额对不对,再去查查住院押金的缴费情况。本来这张收据的原件是要在今天交给你们的。但我今天刚上了手术,若不是这场误会儿,想必稍晚些时候你就能收到这张□□了。”

    其实司南从来就打算将收据原件交给这位病人家属。

    手术成功的,司南才会将收据原件交出去。手术不成功的,司南怕那些病人家属借故发泄悲愤,因此是从来都不会在手术失败后主动站到他们面前的。

    当然,急诊除外。

    因为一般的急诊手术都是有红包的。

    病人家属先是低头去看倒数第二页上自家人的姓名,然后又不由朝前翻了好几页。

    那上面有多粘一份□□原件的,有只粘□□复印件的,但无一例外都是住院缴费□□。

    似是想到了什么,那位病人家属合上记帐本就抬头看向站在一旁非常局促的莫二丫。

    当时他们给过世的家人办出院手院,就是听到莫二丫在一旁与人说话才想起家人手术前他们塞给主刀医

    生和麻醉医生的红包。

    “我们都是听她说的。”

    被突然指控的莫二丫,连忙为自己开脱:“我,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那她说了什么?”司南看看莫二丫,又看看那位病人家属,问了一句那病人家属,就转头对院长和校领导介绍莫二丫:“这位是我当初知青下乡时认识的村民,十多年有联系了,今年突然找上门来,我还差点认不出来……”

    简单的介绍了一回莫二丫的身份和什么时候联系上她的后,司南就将视线转向那位发难的病人家属了。

    “她说你们这些医生每个月拿的红包都比工资多。不给红包,或是红包给的不多就故意出工不出力……”

    按这个情况来说,前半句是对的。工资一个月发一次,可红包什么的却是隔三差五就有。有时候一天还能拿上两三个。

    不过后半句,司南就不认可了。人命关天的事,哪个都不可能那么缺德。

    莫二丫是真的想坏司南的事,她也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程度。她就是听说了收红包的事,觉得不可思议又觉得理应如此。心里羡慕,然后转头就跟坐在身边的人聊了起来。

    坐她跟前的大姐儿问她看什么病,说着说着就说到医院有认识人如何如何,她想那么多,就将听来的八卦顺嘴吹嘘了一番,不想被人听到后,又引起这么一摊子事,“我也是听人说的,我想到这会这样。”

    “哦,我相信你。”司南点头,也觉得莫二丫那么快卸磨杀驴。更何况,她也不能跟莫二丫在这里破马张飞的来一顿你无情,你冷酷,你无理取闹的穷摇吧。

    莫二丫:“……”你不觉得这话太过平淡了吗?

    总之这件事直接被定义成了误会后,司南接受了病人家属的道歉,又接受了院长和校领导的批评教育,这才带着莫二丫出了院长办公室。

    此时正好已经是午休时间了,司南领着莫二丫出来后,见莫二丫还想解释,司南直接将话题压了下来。

    一副真善

    美的说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化验结果取了吗?情况严重吗?

    哎呦这都中午了,我这下午还有个手术,不能耽搁,这样,我买些包子,你拿回去和周玉棠当中午饭,你看这样成吗?

    成,成,怎么不成。

    司南在医院食堂买了几个包子,然后便骑着自行车将莫二丫送回招待所了。

    到了招待所门口,司南还跟莫二丫头说了一回,今天的事就不要跟你家那口子提了,免得你们俩口子再因着这事拌嘴。

    莫二丫一听这话感激的不行,觉得天底下就有比司南脾气更好的人了。

    抱着包子上楼的莫二丫,自是不知道司南这是用上了打发小人的态度在打发他们呢。

    医院午休的时间不算短,司南像她话里说的那样回医院,而是直接骑了自行车回家了。

    到家后,煮了面当午饭,一边吃一边往柴简的办公室打电话。

    柴简中午不回来吃,因为如果不是特殊情况,司南也会在医院的食堂吃午饭,吃完就在办公室午睡。

    接了司南的电话,俩口子约了出去吃晚饭看电影后,完事又说起了今天的闹剧。

    柴简本就对这俩口子啥好印象,听了这事就更烦了。不过也弄明白了司南为啥今天晚上要出去吃饭看电影了。

    不就是不想搭理那俩口子,躲出去的意思。

    既然要躲,那就躲得彻底些好了。

    于是柴简开始怂恿司南明后天连请三天假,等十号再来上班。

    司南想了想,还真就同意了。

    反正在医院也有工资领,今天还出了这样的事。有些小情绪也是正常的。跟医院请几天假,一来去津市散散心,二来也躲了麻烦。

    俩口子当天晚上仍旧是去吃了晚饭看了电影,然后第二天一早就拿了两件换洗衣物和给老人家的生日礼物出发去津市了。

    周玉棠和莫二丫当天晚上还想着司南和柴简会来找他们吃晚饭,左等右等等到人,两人就接了热水将中午剩下的包子吃了。

    第二天一整天仍旧

    见到人,周玉棠就坐不住了。因莫二丫真的就像司南交待的那样将医院的闹剧跟周玉棠说,所以打破周玉棠的脑袋他也想到还有这一出。

    这会儿司南和柴简都不见人,莫二丫就是原本想说现在也不敢说了。

    两人是知道司南他们住哪的,在招待所等了一天,见到人,当天晚上俩口子就赶到了司南他们家。发现大门上了锁,便站在大门口等到八点多,实在等到人,这才不情不愿的离开。

    转天俩口子又去了医院,这一打听才知道司南临时有事请假出京了。

    还是不知道归期的那种。

    ╮(╯▽╰)╭

    所谓的出师未捷,估计也就这样了。周玉棠与莫二丫回到招待所后,俩口子先骂了一通司南和柴简,然后又互相对骂起来,最后更是大打出手。

    若不是莫二丫叫的太惨,招待所的工作人员担心出人命,估计都不会管这俩口子的事。

    打老婆被人拦了下来,周玉棠怒气难消的跑了出去。

    先是附近的街头闲逛,然后买了瓶二锅头又买了点花生米就坐在路边边吃边喝。那闷酒自是不经醉,几口下肚就醉得一踏糊涂。

    很是说了些荒诞不经的醉话,闹了些许笑话。

    周玉棠大骂司南柴简的时候,竟然还将那什么宝藏的事给说了出来。

    有时候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总有些人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更痴迷。

    翌日酒醒的周玉棠从某颗大树底下爬出来,一脸灰败的揉着脑袋回了招待所。

    他到是将昨晚的事忘记得一干二净,带着等了他一夜的莫二丫回了吉省。可司南一家却被京城的小混混给盯上了。

    若不是他们这一家子向来低调,活动范围也就只在京大附近,家里也不是那种权势,人脉的。所以在那帮小混混动手前就被听到了风声的魏威和孔厉给及时护了下来,指不定要出什么乱子呢。

    出了这样的事,司南能不厌恶烦感吗?哪怕过去很多年,这种事情也仍旧叫人很不

    爽呀。

    烦死这种人了~

    爽呀。

    烦死这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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