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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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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顾炤报出的地名, 沈时年并没有异议,所以顾炤觉得他要么并不是急着去某个地方,要么就是想溜之大吉。

    毕竟顾炤还有一笔账没跟他算。

    两人在木雨家小区前下了车, 凌晨三四点的街道上没有别的活人, 两人的影子被路灯拉扯得好长, 投射在马路上。

    顾炤来这里没有别的目的, 就是想取回自己的车, 银色的迈凯轮在街边停了好多天, 两边车门如蝶翼般展开,他坐上去, 然后摁了摁喇叭,让沈时年也上车。

    他一路上一句话也没说, 沈时年肯定比他更沉默, 一切都像暴风雨之前的宁静,发动机点燃,轰鸣声骤响。

    迈凯轮是全世界数一数二的跑车,仅需128秒就能将时速提升至300,顾炤也只有在精神力场里体会它惊人的速度,而现在世界并没有倒塌, 他也只能按照市区60千米每小时的速度前进。

    这样的速度相当不畅快, 于是顾炤调转方向, 将车开去郊区, 来到他办了年卡的赛车场。

    遗憾的是, 哪怕他是黄金vip,这个点赛场车也不会开门营业,顾炤将车停至路边,打开车里的灯。

    他盯着沈时年的侧脸, 挑着眉问:“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沈时年依旧沉默着,摇了摇头。

    “那就我说吧,”顾炤停顿半秒,“我喜欢你。”

    沈时年:“……”

    “我是同性恋,天生的,没办法,只喜欢长得好看的男的,”他微微眯起眼睛,“我读高中那会儿骚扰你那么久,你该不会没发现吧?”

    沈时年:“……”

    顾炤就没指望他能开口,继续说:“没发现也没关系,你跟我好就行了,或者给个机会让我追你,不是我吹,我这人除了不想当1之外,别的没什么缺点。”

    “不好意思,你可能听不太懂,”顾炤想了想,又说,“不想当1意思就是我喜欢别人主动一点的,粗暴一点也没关系……不过并不是说我就不喜欢主动了。”

    顾炤解开安全带,忽然侧身过去,将副驾驶的座椅往下按,然后一只腿垮过去,上半身都几乎

    全压在沈时年身上,两人脸贴得极近,呼吸交错,鼻尖只差一点就挨在一起。

    沈时年白皙的脖子瞬间染上诱人的粉色,顾炤可以明显感觉到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惊慌和无措都是一闪而过的,眼底似乎还压抑着什么疯狂的情绪。

    在顾炤看不见的地方,沈时年的手指不可以抑制地颤动着,似乎急不可耐地想要抱住这个忽然贴近他的人,像是绷到极致的弓弦,只等松手的瞬间。

    “还是说,”顾炤压低声音,“你也喜欢这样的呢?”

    弦绷断了。

    沈时年将手上移,就要触碰到顾炤后脑勺的时候,忽然感觉身上一轻,顾炤已经起身,回到驾驶座上。

    “吓到了你了吗?”他故意用了充满歉意的语气,作出黯然神伤的样子,“抱歉,我应该忍住的。”

    沈时年收紧手指,捏成拳头的时候骨节处发出一声脆响。

    “如果你想揍我的话,那就来吧,”顾炤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别揍完以后不理我就行。”

    沈时年怔住,手指也缓缓松开了。

    “对不起。”他终于开口。

    顾炤歪着头看他:“你是为消除我的记忆道歉,还是为不接受我的表白道歉?”

    沈时年语塞,不知道怎么开口。

    憋了半天,他又重复了一次:“对不起。”

    顾炤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额头,笑了笑:“我怎么感觉你像一块木头。”

    我不是。

    沈时年想这么说。

    但他说不出口,在他心里,其实是希望自己变成一块木头的。

    “那我现在是失恋咯?”顾炤指着车窗外的赛车场,“等那里开门了,陪我跑两圈怎么样?”

    沈时年答应了。

    赛车场是八点钟开门的,这个时候只有他们两位顾客,又是高级vip,于是经理亲自带他们来到赛道。

    顾炤就开着他的迈凯轮,沈时年则是在车库挑选了一辆,这家赛车场的赛道是按照国际标准来的,周围还有一圈看台,以前也承接过几次大型比赛。

    男孩子很容易对赛车这种东西着迷,这算是顾炤的兴趣之一,他

    上大学之后比赛训练都比较忙,但是只要一有时间就想过来跑两圈。

    这很有可能是受到他老爹的影响,顾炤他爸顾沉当过职业赛车手,只不过是带着玩票的性质,没两年就退役了,后来又迷上了山地越野,经常开着车满世界跑,直到他追到了覃女士才过上了有事蹲公司没事开party的普通富n代生活。

    顾沉喜欢新颖的,刺激的,讨厌循规蹈矩,他放着家里给他介绍的名门闺秀不要,去追求绯闻缠身花边故事满天飞的名模rita覃,光鲜亮丽的婚后生活经常出现在各大媒体上,顾炤觉得他要是你能多活几年,没准能在ins上当个网红。

    这家赛车场就是顾沉还活着的时候经常来的地方,那时候顾炤总会坐在看台上,看着他老爹在赛道上超越所有人,虽然老爹是个混吃等死嘴里没一句正经的n世祖,但在这种时候,他在儿子眼里还是很帅的。

    当爹的总要有一件事让儿子佩服他,顾沉做到了,至今顾炤还是觉得自己肯定跑不过他,只可惜他们从来都没有机会比一场。

    宽阔的赛道上,两辆车同时从起点出发,顾炤没打算放水,一开始就拿出看家本领,第一个弯道就使出完美的漂移,瞬间与沈时年拉开距离。

    车窗隔离了呼啸的风声,却隔绝不了发动机怒吼般的咆哮声,顾炤后视镜里的车也穷追猛赶,沈时年看样子是想在下一个弯道超车,但是他已经占据了内圈的位置。

    现在他已经到达最高时速,周围的一切都模糊不清,顾炤依然保持着镇定,他手握方向盘,和车辆一起化为一道银色的闪电。

    但是沈时年的车技也一点都不逊色,很快便再次追上来,并且与他争夺着通过第三个弯道的最佳位置,眼看着两辆车就要持平。沈时年挑选的是一辆法拉利,性能和速度都是为赛道而生的,声浪简直滔天。

    顾炤这才感觉到肾上腺素激增的感觉,他打方向盘,两辆车几乎要贴在一起,两人势必都要抢夺一个出头的位置,像是两头争夺领地的雄狮。

    顾炤屏息凝气,再下一个弯道再次使出漂移,此时沈时年已经跟他持平,

    只差一点就能超越他,顾炤赶紧身前的空气已经将他钉死在座椅上,拼命挤压着他的肺部。

    这短短零点几秒的时间里,他的感官被无限放大,他想起了曾经在看台上凝视那辆快得几乎要冲出赛道的车所经历过的紧张与压迫,他需要赢,也坚信自己会赢。

    “嗡——哗——”

    “咻——”

    他再次将沈时年甩在后面!银色的影子是劈开时间的利刃,他抛开一切,冲向终点!

    他赢了!

    沈时年紧随其后,发动机都沉寂下来后,两人一同从各自的车上走下,工作人员开始检修车辆,顾炤走到沈时年身边,单手握拳,横在他面前。

    沈时年伸手和他碰了碰拳头。

    “还来么?”顾炤问他。

    沈时年反问他:“你呢?”

    “不来了,”顾炤朝他眨眼,“你跑不过我,没意思。”

    沈时年:“……”

    “我还以为你很厉害呢,”顾炤笑着,“但是好像不太行啊。”

    沈时年抬眼看他,认真道:“再来。”

    顾炤直接笑出声:“逗你的,你很厉害,我刚才都吓得手抖了。”

    停顿片刻,他又说:“我真来不了……有点难受。”

    沈时年眉头微蹙,连忙问:“你怎么了?”

    “想我爸了。”

    “……”

    两人来到服务区,决定先吃点早餐,这边的人肯定也没料想到大早上会有人来飙车,所以只能匀了他们点员工餐,顾炤倒也不介意,甚至觉得大白馒头挺香的。

    “我爸才走那两年,汶汶基本上天天都要闹,后来闹多了就没人哄她了,我妈要管公司的事,我要读书,管家阿姨又劝不住……说实话我那时候其实挺烦她的,”顾炤自顾自地说着,“那不仅是她爸,也是我爸,就因为我是哥哥就得哄她劝她,还要忍她骂我是骗子,后来我妈说要把她送去寄宿学校,我举双手同意了。”

    顾炤神情苦涩:“现在我总想,那个时候要是对她耐心一点会不会就没有这些破事了,我连她在学校被小男生扯头发都不知道……要是被我知道了,那小子就别想有个快乐的童年了。”

    “这不是你的错。”沈时年说。

    顾炤叹了口气:“不管是谁的问题,现在去想这些也没用了,还不如想想等会儿回去怎么哄她开心。”

    两人吃完早饭,刚从赛车场出来就看见一辆炫酷的黑色机车停在马路边上,女人踩着高跟鞋,穿着紧身牛仔裤,腿又长又直,上半身更是v领大开,火辣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帕德玛取下头盔,长发倾泻而下,她随便撩了撩,笑着对顾炤说:“不好意思,向你借个人。”

    没等顾炤反应过来,她就朝沈时年丢了个头盔过来。

    “你去吧,”顾炤说,“下回见。”

    沈时年看了他半秒,说了句“再见”就戴上头盔,垮上机车后座。

    机车宛如黑色骏马,发出震撼的嘶鸣后瞬间消失在道路上。

    顾炤也没急着走,他坐在车盖上,点起一根烟。

    “汶汶说,她不喜欢你抽烟的样子。”

    赛车场在郊区,这个时候更是人烟稀少,顾炤却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并不意外,还说了一句:“关你屁事。”

    “汶汶还说,她不喜欢你说脏话。”

    “这不是说脏话,这是合理的情感宣泄,”顾炤抬眼,看着和他一起坐在车盖上的人,“你怎么还没死?”

    “在没有汶汶允许的情况下,我是不会死的。”

    顾炤吞云吐雾,烦躁道:“没完没了是吧,离了我妹妹的名字你就不会说话了?”

    “我是说真的,”木雨笑了笑,“我能活到现在完全是靠她。”

    “第一次听见米虫还这么理直气壮的……你什么时候才能放过她,给个准信吧,要不然我以后也会想办法弄死你。”

    “我说过了,在得到她的允许之前,谁也杀不了我,除非让她和我一起死。”

    顾炤气得直接将烟头扔地上,差点骂出声:“你还真就赖上她了?”

    气归气,文明还是要讲的,他又去把地上的烟头捡起来,彻底摁灭后丢进路边的垃圾桶。

    木雨仰着头看他:“你理解错了,现在不是我想死就能死的,汶汶已经能彻底掌控她自己的力量了,本来应该她来找你,但是

    她不好意思,就让我来了。”

    “你是什么意思?”顾炤眉头皱起。

    “还记得我被摩天轮砸到的时候吗?她以为我快死了,想来救我,然后就夺取了梦境的控制权,把你们所有人都赶出去了。”

    怪不得顾炤对后面的事情一点都不知情,对秦肖说的恶魔也没有丝毫印象。

    于是他问道:“那个‘恶魔’又是……”

    “我把锅甩给他了,”木雨吐了吐舌头,“谁让他莫名其妙掺和一脚进来,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顾炤沉思着,又说:“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没想到木雨直接回答:“我不知道。”

    “你怎么知道我要问什么?”

    “除了这个你还能问什么?”木雨耸肩,“我都是死了以后才知道汶汶不是普通人,她的精神海太强大了,但是她好像自己并不知道这一点,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被那群人发现。”

    “所以你就想利用她。”顾炤毫不客气地说。

    木雨:“……”

    “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又不是什么好人,”她继续说,“我唯一知道的一点就是你和顾汶的基因等级应该非常高,高到……难以想象的程度。”

    “我做过基因检测,”顾炤说,“他们说我是普通人。”

    “啊,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木雨微眯起眼睛,“不过一般我会把这种情况解释为……有内鬼。”

    “……有人修改了我的检测报告?”顾炤有些惊讶。

    “不一定,也许是连检测设备的程序都修改了,让它无法识别你的基因序列,或者直接设定一个替换结果的程序,毕竟这样才比较安全。”

    “谁会做这个?”

    这句话顾炤刚说出口就愣住了,木雨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他,说:“我这几年并不是在汶汶的精神海里混日子,也收集了一些有用的东西,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据我的了解,他们那个组织是比较封闭的,几乎没有普通人能够参与进去,你算是个例外,却也不是第一个例外,但是每一个知道秘密的人最后都被洗脑了,我想很快他们就会对你做些什么。”

    顾炤其实

    早就有这种猜测,因为他已经被洗脑过一次,这次忽然对沈时你告白也不是脑子一热就做出来的,而是觉得反正自己又要失忆,还不如在这之前干件大事。

    这也是为什么他在沈时年走了以后一个人坐在这里抽闷烟,就连带他来赛车也是纯粹的发泄,他知道自己改变不了什么。

    “但是,有趣的是,你那个小男朋友的上级似乎并不知道你的存在,要知道洗脑可并不是一件小事,而且还需要专业人士来完成。”

    “……你知道男朋友是什么意思吗?臭小鬼。”

    木雨翻了个白眼:“你能不能抓住点重要的?”

    “重要的就是他越过上级直接对我洗脑。”顾炤其实早就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了。

    “对,”木雨点点头,“我敢保证,他肯定知道点什么,也许他和我是一样的人……”

    这下轮到顾炤翻白眼:“别这么侮辱他。”

    木雨倒也不生气,对他眨着眼睛,忽然笑起来。

    “你笑什么。”顾炤觉得莫名其妙。

    “笑你做了最愚蠢的决定,”木雨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选择他们,也许你只是想选择那一个人而已,但是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他一直在逃避你,无论如何你也得不到最想要的东西,你跟我一样可怜。”

    “蠢的是你才对,我选择的是正义。”

    木雨忽然鼓起掌来:“正义真好啊,要是每个人都有你这么天真就更好了,或许以后正义都不会迟到了。”

    顾炤不说话了,沉默了很久。

    “你还不知道吗?你的基因鉴定被隐瞒,那个人消除你的记忆还要疏远你,都是因为有人要保护你啊,”木雨继续说,“你好好想一想吧,总有一天你会发现我才是对的。”

    “我是得好好想想,”顾炤冷笑道,“想一下怎么才能让你闭嘴。”

    黑色的机车在商业区某座大厦下停驻。

    帕德玛和沈时年一起下车,穿过大厅,走进电梯。

    电梯里的显示屏放着广告,“金瑞心理诊所,请上15楼”。

    电梯就在15楼停下,出去之前,帕德玛夫人叮嘱沈时年要小心

    。

    电梯一打开就是心理诊所的前台,帕德玛走过去,出示一张会员卡,对前台小姐说:“你好,我预约了左医生。”

    “你好,”前台小姐礼貌地微笑,“他在b13号诊疗室,从左边过去就能看见。”

    这个时候诊所里的人不多,走廊上只有他们两个,b13号诊疗室门是关着的,帕德玛推门而入。

    诊疗室的隔音效果应该很好,里面放着歌外面却一点声音都没有,黑胶唱片缓缓转动,发出的是舒缓的古典钢琴曲。

    “您来了,”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医生笑着和她打招呼,“祁小姐。”

    祁是帕德玛夫人的中文姓氏,她只有在国内才会用这个名字。

    心理医生是一个面容俊秀的年轻男人,他扫了一眼帕德玛身后的沈时年,他表情沉着,目光冷淡,像极了电影里只管打架的冷血保镖。

    心理医生询问道:“请问是你们哪一位需要咨询?”

    “我们都不需要。”帕德玛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上去,双腿交叠,翘起高跟鞋。

    同时,沈时年关上门。

    心理医生面露男色:“不好意思,我们这里只接受一对一的诊疗。”

    “我知道,”帕德玛夫人冷笑着,“但我们比较喜欢群殴。”

    她话音一落下,沈时年就冲了过去,他直接将心理医生摁倒在桌面上,钳制住他的双手,令他无法动弹。

    “你们!”心理医生用慌乱的语气说,“我们这里是有保安的!警察局就在两条街外!”

    “两条街外就是警察局你还不老实?”帕德玛夫人站起来,从桌面上拿起一支圆珠笔,挑起他的下巴,“说,是不是你把消息泄露给伊甸的?”

    心理医生愣了愣:“伊甸是什么?”

    看见他还在装傻,帕德玛夫人却不想跟他耗下去了,说到:“左修,原名古藤斋一,日本冲绳县人,1984年考入牛津大学法学系,后来转修生物医学,毕业后并未回国,而是来到中国,进入嘉安集团工作。”

    “你在嘉安集团董事长安九权的资金支持下进行人体实验,为其孙女安柒移植诺亚人的器官,安九权死后,

    你修改身份信息……应该说是盗用了别人的身份信息,整容成现在的模样,做了一名心理医生。”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你们找到了。”左修撕下慌乱的伪装,冷笑道。

    “四年前,你遇见了一位特殊的患者,她年纪很小,却被确诊为狂躁症,曾在和同学打架的过程中咬断对方一截手指,”帕德玛夫人目光森冷,继续说,“你催眠了她,并且对她注射了从实验室里带出来的诺亚人血液。她的名字叫做木雨,你还有没有印象?”

    “当然有,那么可爱的小姑娘我是不会忘记的,”左修说,“不过你们的情报有一点错了,我并没有催眠她,她是天生的坏家伙。”

    帕德玛夫人目光一凌,猛地将圆珠笔塞进他嘴里,带出他的舌头,将他的舌头摁在桌面上。

    “我只给你一分钟的时间,”帕德玛夫人语气冰冷,“要么死,要么交代出你的目的。”

    随后她松开圆珠笔,让他能够说话。

    左修舌头上出血了,洁白的牙齿都被染红,他一边笑着一边说:“还能有什么目的,当然是……让你们都死啊。”

    “让我猜猜看,”帕德玛夫人丢掉圆珠笔,亲手抬起他的下巴,“你是上帝之杖的走狗,为了拿到伊甸从古巴仓库抢来的东西,跟他们交换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对不对?”

    古巴仓库里装的几乎都是从嘉安集团的实验室里拿出来东西,其中多半都是他半辈子的研究成果,他自然是想拿回来的。

    “不愧是‘最后的女武神’,”左修和她对视,目光如毒蛇般阴冷,“要还是还有机会,我一定要和你好好玩玩。”

    他说出这句话后,沈时年和帕德玛都察觉出不对劲来,沈时年最先反应过来,他将左修从桌子上拉起来,想带他从这间办公室出去,没想到门那边最先传来爆炸声,紧接着就是一连串轰炸的声响,这间办公室里放了至少十个□□!

    前方已经没有退路,只好从窗户逃离,左修忽然用嘴从窗户后面叼出来一样东西。

    那是一个炸·弹!

    沈时年本来是想将炸·弹从他嘴里拿出来,却已经来不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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