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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谋杀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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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盼儿第二天直睡到傍晚才醒,刚醒金鱼就来报说她已经把那男人的尸体处理好了。

    钟盼儿也没问怎么处理的,反正太子府嘛,死几个人消失几个人不都常事儿。

    “你们太子来过吗?”钟盼儿问,“或者,可有传什么话过来?”

    金鱼摇头。

    随后解释说,太子体弱,前日那场大火不仅伤了钟盼儿,太子也被吓得卧床不起,太医吩咐要静养。

    钟盼儿无语:“他还体弱?搁这装什么大尾巴狼呢……”

    别人或许不知道,她钟盼儿可是清楚得很,前世所有人都说谢听澜看起来文弱不堪,好像走两步路就喘不过来气似的,实则是个武功高深心机满腹的笑面虎。

    当初他孤身一人闯了路云则府邸带走一颗大南海珍珠的事情,可是把路云则气得三天三夜没睡着觉。

    既然太子不来,钟盼儿也没主动找去的理由。

    她现在这体质也不行,在自己小院里走了两圈就累得不轻,只好早早回床上摊,摊着摊着就睡着了。

    梦里出现了很多很多个场景,有初遇路云则的,有路云则手把手教自己防身术的,还有路云则一脸抱歉地说要把她送给他爹他叔他所有敌人床上的,最后是路云则抱着她的尸体无声落泪。

    她不曾怀疑过路云则对她的爱,但比起她,他似乎更爱权利。

    可惜她用了十多年才彻底看清。

    睡梦中的钟盼儿眼角不自觉落下两滴泪,呓语道:“阿则。”

    就在这时,窗外又传来“嘭”的一声。

    钟盼儿立刻被惊醒,蹑手蹑脚走过去一瞅,发现墙角又躺了个“受了伤”的男人。

    “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会在墙角放一排仙人球,”男人开口,语气颇有些幽怨,“就算是防人,用这招也是不是过于狠毒了。”

    钟盼儿把手中的灯笼在那男人脸前一探,觉得这人有些眼熟,再仔细一看,瞬间乐了:“这不是我们太子殿下嘛,怎么进自家院子还翻墙呢?您这癖好可真雅。”

    谢听澜站起身,把自己满手满脸的仙人球刺给钟盼儿瞅:“我要是破相了,你可要对我负责。”

    钟盼儿笑:“您可真幽默。”

    说是这样说,她还是领着谢听澜进了屋,把桌上的烛火挑亮,打算一根根给他拔刺。

    谢听澜也听话,乖乖脱了沾满刺的外衣坐在桌前,就是嘴闲不住:“金鱼已经跟我说了,你昨晚误打误撞杀了个刺客。”

    刺客?误打误撞?

    钟盼儿转头看向谢听澜。

    这时候的谢听澜与钟盼儿印象中的还不太一样,虽然同样是一副剑眉星目的俊朗模样,但许是像金鱼所说的久居未出的缘故,谢听澜脸色有些白,双眼皮,眼皮略薄,眼窝却有些深,此刻他又眉头微皱,呼吸也浅,倒的确看起来身子弱得很。

    尽管这样,相比前世,此时的他眉眼间也更显年轻、稚嫩且满身都透露着不服输的桀骜少年气。

    没想到这样的谢听澜倒挺会给她找理由圆事儿,还是说,他这是在试探她?

    说起来,这一世的谢听澜到底是个什么性格呢?

    多疑?心狠手辣?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他要是怀疑她,那她刚重生过来人生地不熟的,铁定没什么活路了。

    那如果——

    现在两人面对面,这么好的时机,她先下手为强,趁谢听澜对她动手前先把谢听澜给杀了……

    “看什么?”谢听澜挑眉。

    钟盼儿不说话,举着烛台凑近谢听澜的脸,然后趁他没反应过来,“蹭”地一下拔掉他脸上两三根仙人球刺。

    “钟盼儿,你谋杀亲夫啊。”谢听澜吓得直往后仰,想伸手去摸脸又不敢。

    “太子殿下,”钟盼儿觉着好笑,一双大眼睛笑弯成月牙模样,“你冷静一下,长痛不如短痛,你相信我,我手艺很好,不到一刻钟我绝对把你脸上的刺拔得一根不剩。”

    说实话,前世钟盼儿也只远远见过谢听澜两三次,次次他都是一副沉稳镇定胸有成竹的模样,从未像此刻在她面前咋咋呼呼喊着疼的鲜活模样。

    钟盼儿越想越觉得好笑,此时她还穿着中衣,见了谢听澜也没想起来行礼,按古代人习惯,这是大不敬,谢听澜完全可以治她的罪。

    可谢听澜却看着眼前这个笑得眉眼弯弯、行事作风也与寻常女子完全不同的姑娘出了神。

    等他彻底回过神,钟盼儿已经利落地给他拔完了刺,正到处翻找着昨天金鱼搬她屋子里的“医药箱”。

    钟盼儿挨个把小箱子里的瓶瓶罐罐闻了个遍,终于找到一瓶能舒缓皮肤的药。

    她小心地把药往谢听澜脸上抹,烛光下,两人脸离得极近,几乎呼吸相闻。

    谢听澜忽然开口:“你是真正的钟盼儿吗?”

    钟盼儿停下抹药的手,没理解。

    “金鱼说你大火后醒来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谢听澜目光灼灼,“我母妃十年前千方百计甚至以死相逼让父皇下令赐婚你我,你身上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现在可算是秘密曝光的时候?”

    钟盼儿倒没想到这太子这么坦诚,竟然对此等诡异之事的理解度与接受度这么高,更没想到她二人之间还有这段渊源,她想了想,谨慎道:“我以为你从未往我这院里派除金鱼之外的任何人,也从未允许我从这院里出去,就已经说明一切了。”

    “钟小姐真是冰雪聪明,”谢听澜笑,“那我可以相信现在的你吗?”

    “我虽然跟钟将军的女儿钟盼儿同名,但我不是她,通俗一点来说,我只是暂时借用了她的身体。”

    “灵魂出窍?”谢听澜问,“那原本的钟盼儿的灵魂呢?”

    “我也不知道,”钟盼儿实话实说,“按规律多半是死了。”

    谢听澜:“……”

    “反正,我的来历一时半会也说不太清楚,但我觉得我们应该算是一条船上的人。”钟盼儿索性将话说明白,“另外,我虽然不知道你具体每一步的谋划,但你装柔弱扮无辜韬光养晦的原因我却明白点,我不会干涉你,有我能帮得上的地方我也尽我最大能力去帮你,作为交换,也请你能留下我必要时帮我一把。”

    “是为了那个叫什么阿则的?”谢听澜皱眉,“他是你什么人?”

    是她什么人?

    这问题倒把她问住了。

    爱人?有一把火把自己烧死的爱人吗?

    仇人?这一世他们尚未相识又哪来的仇呢?

    见钟盼儿一直没吭声,谢听澜体贴地转移了话题:“明日回门,你可有想好怎么面对钟家二老?”

    钟盼儿:“……”

    这问题又把钟盼儿给难住了,既然谢听澜都能猜到自己已不是之前的钟盼儿,那她这一世的父母……

    唉,真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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