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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单相思的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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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盼儿这次可算是元气大伤,她本来身体就弱,现在更是走两步就忍不住大喘气。

    金鱼照往常那样给她搬了个椅子在院子内,这是钟盼儿最喜欢的放松方式。

    可惜晚秋时节,天气有些冷,每次坐院子里都得穿厚点。

    如今又受了伤,金鱼更是给钟盼儿拿来了个厚厚的虎皮毯子。

    如果不是钟盼儿制止,估摸着这姑娘都能把那厚厚的冬被给她抱出来。

    这日是个大太阳,钟盼儿像往常那样在院子里的躺椅上发呆。

    金鱼也搬了个椅子坐在她身边,给她剥石榴。

    “姑娘,我怎么老觉得你跟齐国好像有仇似的。”金鱼忽然开口。

    钟盼儿愣了下,随后笑着伸手刮了下金鱼的鼻子。

    “我能有什么仇呀,要有也应该是你们家太子跟他们有仇呀。”

    “您又糊弄我。”金鱼撇嘴,似真还假地抱怨道,“咱们第一次遇刺的身后,那刺客就是齐国口音,后来在红溪镇又遇到那个奇奇怪怪的柏舟,再后来到这次的刺杀发现那个来自齐国皇室的令牌……傻子也知道这跟他们撇不了关系。”

    “是是是,我们家小金鱼最聪明啦。”钟盼儿伸手从碟子里抓了把金鱼剥好的石榴一口吞下,“这不是还没理好嘛,等你们家太子将所有事情理顺了,我立马告诉你成吗?”

    金鱼撅嘴:“姑娘,你干吗总是‘你们家太子’‘你们家太子’似的,搞得好像他不是你家似的。”

    钟盼儿愣住:“啊这——”

    “姑娘,我们家太子真的很喜欢你欸,你真的不考虑下喜欢他吗?”

    钟盼儿:“……”

    她垂着头,像是在仔细思考着什么。

    而在灵秀轩小院院门口的拱门处,谢听澜笔直地站在石榴树后,远远地看着正躺在院里发呆的钟盼儿。

    身后一道身影悄然走近,谢听澜微微偏头看了一眼,淡声问:“你来干什么?我不是吩咐过你不要再靠近这里吗?“

    穆云笙嗤笑一声:“本姑娘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凭什么听你的。”

    谢听澜“哦”了一声:“随你。”

    穆云笙随着他的目光朝院子里看了一眼:“怎么,又在单相思呢?”

    “……”谢听澜转身离开,“你话太多了。”

    穆云笙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随后,穆云笙转身朝灵秀轩走去。

    此时院子里的主仆二人已经换了几轮话题,正讨论着后日和月楼的花魁大赛。

    “不是我说,以我们太子妃这容貌,若是去参加那花魁大赛,准能获得全场掌声顺利夺得花魁。”

    穆云笙鼓着掌走近,随后伸手抓了把金鱼剥好的石榴塞进嘴里:“嗯,嗯,不错,当季的石榴就是甜,我们小金鱼这剥石榴的水平也不错。”

    钟盼儿:“……”

    这穆姑娘还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

    而旁边被剥夺了劳动成果的金鱼已经开始生气了。

    腮帮子鼓鼓的,真应了她那名字,像个小金鱼似的,可可爱爱。

    “姑娘,你看她——”金鱼向钟盼儿告状。

    “穆姑娘今日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钟盼儿看向非常自来熟的穆云笙,敛眉道,“是来讨药的吗?”

    一听这话,穆云笙顿时一退三尺远。

    钟盼儿:“……”

    穆云笙警惕地看着她:“刚见面时你就甩了我一脸毒,害我脸上身上冒血珠冒了三天,我都差点以为我要毁容了。我可不想再尝试你那古古怪怪的药了。”

    钟盼儿顿时笑得眉眼弯弯:“穆小姐过奖了。”

    金鱼已经忍不住要开始赶客了:“穆姑娘你到底有什么事,就快说吧,我们姑娘身子弱,不宜在院子里呆太久。”

    穆云笙翻了个白眼:“真是有什么主人就有什么狗。”

    金鱼瞬间不高兴了,站起身掐着腰,狠狠瞪着穆云笙,一副要干架的模样。

    穆云笙也毫不客气地回瞪着金鱼。

    可就在这时,穆云笙忽然觉得自己脸有些痒。

    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挠了下,却挠出了一手的血。

    穆云笙:“……”

    片刻后,她朝钟盼儿的方向大吼道:“钟盼儿,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专往人脸上撒毒是吧?”

    钟盼儿收回手,朝穆云笙笑得格外纯良:“谁叫你欺负我家小金鱼呢。”

    金鱼也笑开,朝穆云笙吐了吐舌:“活该!嘻嘻!”

    穆云笙:“……”

    她狠狠瞪了两人一眼,她堂堂丞相的女儿何时受过这等冤枉气啊。

    偏偏来了这太子府,动不动就中了这混蛋太子妃的毒,真是让人无语。

    穆云笙几乎是有些屈辱地走近钟盼儿,而后朝钟盼儿伸出手:“解药给我。”

    折回小院的谢听澜看到这一幕,微微摇了摇头,看着钟盼儿一脸宠溺。

    身侧陪着的谢羽朝院内看了一眼,感叹道:“咱们这位太子妃真是不走寻常路,是个奇女子啊。”

    谢听澜笑了笑。

    “我让你查的事情查到了吗?”

    “回殿下,我并没有在齐国南境查到有叫路云则的人,我甚至扩大了范围去问,也并没有查到。”

    谢听澜皱眉:“看来那人还挺狡猾,那个柏舟呢?”

    “柏舟倒是有这个人,是齐国将门之后,一身武艺出神入化,十几年前他父亲遭奸人陷害满门抄斩,柏舟因为被人救下免遭于难。”

    “接着说。”

    “他很谨慎,我只知道他手里有一支训练有素的死士,更多的暂时还没查到。不过他身边也确实没有路云则这个人,所以,夫人那次在红溪镇,是不是认错人了……”

    “这倒不可能,我看得出来,盼儿对路云则这个人念念不忘,绝不可能会有弄错这回事发生。”谢听澜叹气,“你说那枚水滴形令牌是齐国皇室特有的,可有查到属于哪位皇子?”

    “殿下您忘了?齐国皇帝只有一位皇子。那皇子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前不久还当街要烧死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齐皇大怒关了他的禁闭。”

    谢听澜:“……”

    “所以属下并不认为前日酒楼对夫人的那场刺杀是他做的。”

    谢听澜长长叹了一口气:“看来有些事情,还非得问咱们谜一样的太子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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