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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烤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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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年年无话可说,竟然真的像白厌说的那样,图个好看!

    “听见了吧,所以你还要继续练吗?”

    小孩没答话,又把手背在自己身后,低头不敢去看她师父的眼神。

    谢年年见状斜了一眼迟倾,后者随即慢悠悠地开口:“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若不喜欢,没必要强求。”

    “暗器应该随心而动,随意而为,适合自己才是最好的。”

    正在绞袖子的小孩听完终于抬眼,眼巴巴地去瞄迟倾,一双眼睛睁得又大又圆,濡慕之情都快藏不住了。

    这乖巧狗狗的模样,看得谢年年真想去捏捏她的脸。

    她也真这样做了,小孩的脸捏起来手感极好,谢年年搓圆子似的搓了好几下:“去挑个自己喜欢的学,就算要继续学蝴蝶刃,也要等手上的伤好了再说。”

    “练不好就去问迟倾,她可是你师父,答疑解惑是她该做的。”

    迟倾很是配合,淡淡地“嗯”了一声,成功让小孩眼睛都亮了几分。连带着后续搬雪兔子的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教育成果,谢年年拿手肘戳戳迟倾:“看见了吗,小孩子要这样教才好。怎么可以只让她学武习文,长歪了怎么办?”

    “嗯,年年说的是。”迟倾勾起一抹淡笑,转身搂抱住谢年年,把头搁她肩膀上。

    怀抱温暖而又清新好闻,谢年年刚想回抱过去,就想起了这是大庭广众之下,那边还有好几个人看着呢。于是红着耳朵把迟倾推开,假装埋怨道:“别这么黏糊。”

    “不行。”迟倾嘴角笑意未去,语气却格外的强势。

    “我要年年养的,如果不黏人一点讨年年欢心,哪天她不要我了怎么办?”

    谢年年被这言论惊得话都忘了说,这人怎能这么记仇又戏精?

    她憋着满腹的吐槽将迟倾推搡了几步,手指戳着她的肩膀,咬牙切齿地答:“不行!”

    “你以后来找我必须发出声音,再偷听我就不给你剥瓜子了!”

    回应她的是一连串的低笑。

    谢年年鼓着脸去翻弄烤羊。烤了好几个时辰,羊皮已经变得金黄酥脆,切了花刀的羊肉上撒满了调料,香气扑鼻,看着就入味。

    脂肪烤化后,金灿灿的油脂滴落到篝火堆里,“滋啦”的声音格外引人遐想。

    拿小刀削了一小块下来,也不顾羊肉烫红了指尖,谢年年直接啊呜一口下去,满口肉的鲜美的香辛料的香味。

    这羊实在挑得好,也不知迟倾从哪寻来的。肉嫩多汁,腥膻味还不重。羊皮烤脆后还能吃出“咔擦”的脆响。

    谢年年和白厌一起把烤羊从篝火上挪开,在旁边架了桌子,一边煮水饺一边片羊肉。

    饺子是早上包好的,猪肉白菜馅,被谢年年捏成了月牙形状,在热锅里翻滚成白白胖胖的模样。

    烤羊则被锋利的刀拆解,肋排切成条,其余的肉分成合适入口的大小。而迟倾的那份甚至连骨头都被谢年年抽除干净了,让她动筷子就能吃。

    迟府的大堂里布置好了火炉和桌椅,只等菜上桌,人入座。桌子之间也挨得近,方便聊天说闲话,不似宫宴那样隔得老远。

    在白厌第三声“好饿”之后,菜终于上齐了。

    谢年年在迟倾身边坐下,笑着招呼道:“都是朋友,不必客气。来尝尝我的手艺。”

    于是众人欣然动筷子,而白厌直接上手,抱着羊排啃。其实谢年年也想这样吃,更有味道些,奈何手上沾了油,就不好再去与迟倾打闹了。

    席间话题又转到叠影手上的伤,赵灼蕖挑干净羊排上撒着的葱花,把它推给夏清栀,然后接了句嘴。

    “迟倾有段时间,也总带着一手伤来上课。你师父也不是什么一学就会的天才,也就是有点天赋罢了。”

    说完她自己先笑起来,眼神里有几分怀念:“她那么努力地练暗器,估计是为了方便断我皇兄的风筝线。”

    “你断人风筝线干什么?”

    谢年年转头就去问身边的人,她正在慢条斯理地吃饺子,好像席间的话题与她无关。

    见谢年年瞪大眼睛问了,才一脸理直气壮地回答:“吵。”

    “呵。”赵灼蕖给自己也夹了一筷子羊肉,嗤笑道:“我那皇兄非要在风筝上挂风哨,响起来半个东宫都听得见,还专挑午休的时候放。被迟倾盯着断了好几次,这才消停。”

    “银光闪过,风筝线断,偏偏她还跟个没事人似的假装什么都没干,让人抓不到把柄。”

    她讲得绘声绘色,谢年年也听得津津有味,甚至还有点意犹未尽。

    看得迟倾分外无奈,给她夹了好几筷子菜,意思是快吃,别听赵灼蕖的。

    “小叠影要不学迟倾,找个你讨厌的人练练准头?”赵灼蕖说到兴起,把旁边吃得正香的白厌吓了一跳。

    他嘴里的东西还来不及吞,就急急忙忙地开口:“你别教坏小孩子啊!”

    而叠影听完,连吃东西的动作都停了,好似在思索这件事情的可行性。白厌定睛一看,开始心惊胆颤起来,生怕自己被叠影恶作剧作弄。

    赵灼蕖看谢年年颇为感兴趣的样子,不顾夏清栀拼命地扯她衣袖,朝谢年年一拍桌子,满脸兴奋:“她长得好看,不动的时候格外讨人喜欢。动起来嘛”

    “当初谁惹迟倾都没有什么好下场,你知道凤京里的那些纨绔私底下喊她什么吗?”

    “什么?”谢年年特别捧场,炉火照在她眼中,好像盛满了小星辰,亮晶晶的惹人欢喜。

    “凤京一枝花,玉面小霸王。”

    “噗——”

    谢年年实在想不到这种土味的称呼能和迟倾扯上关系,一口气没憋住,当场笑得前仰后合,甚至把自己呛到了。

    身旁的迟倾把咳得喘不过气的人揽过来,轻轻替她拍背,还递来杯热茶。她垂眸看谢年年的时候神色温柔,抬眼瞥赵灼蕖的时却换了副面孔。

    面无表情,眼神冰冷。

    赵灼蕖看懂了,这是在让自己闭嘴。她偏不!

    能被人威胁到的帝王岂不是很丢人,于是她叭叭地继续讲:“她当着迟伯父的面,说那些来考天枢司的官宦子弟全是草包,气得迟伯父抄起鸡毛掸子把她追上了房梁。”

    夏清栀已经放弃了,动作优雅地吃起了饺子。猪肉白菜馅的饺子鲜美多汁,不比旁边那个不听劝的傻皇帝好?

    “哈哈哈哈哈哈!”哪怕已经笑过一轮了,谢年年还是笑得停不下来。只觉得邀请赵灼蕖来吃饭简直是无比正确的决定。

    谢年年是高兴了,天枢司的人全眼观鼻,鼻观心,当自己没听见。迟倾的黑历史,听了当真不会付出代价吗?

    白厌刚啃完一块羊排,看向自己身边脸都快埋碗里的十九:“你吃得怎么比我还快,饿狠了?”

    十九这才把脸抬起来,凑过去把声音压得很低,哭丧着脸开口。

    “我怕听了太多不该知道的,今晚走不出迟府的大门。这就是我最后一顿饭了。”

    “可以啊你小子。”白厌扬起一个灿然的笑容,格外欣赏地把十九的背拍得“啪啪”作响:“敢开迟倾玩笑了。”

    他也凑过去,和十九头挨着头,伸出两根手指比了个几厘米的长度:“那你觉得这种距离。”

    手指合拢了些,比出个更短的距离:“这种程度的声音。”

    “迟倾就听不到了吗?”

    “哐当!”十九猛地蹿开,骤然和白厌拉开距离,把桌子都撞得一晃。随后脸上的表情都还没收住,还带着满目惊恐,就试图去确认迟倾是不是真的听见了。

    然后不负所望的,正对上迟倾古井无波的眼眸。

    “嗯,我没听见。”她如是说。

    十九脸色刷啦就白了,然后又在众目睽睽之下噌噌的变成了红色,上色速度比画的都快。

    这一下所有人都被十九的反应逗笑了,连夏清栀都掩袖笑得肩膀直颤。

    除了迟倾,她还是那副淡定的模样,任由谢年年笑倒在她怀里。

    只在谢年年伸手试图勾她垂下的发丝时轻轻笑起来,张开手,与谢年年十指相扣。

    年关将至,天枢司又忙碌起来,忙着核查进京参与宫宴的官员。

    一年一度的宫宴,许多外派的官员都回到凤京与家人团聚,而今年连驻守边疆的将军都要回来。

    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边疆之乱,只是雷声大雨点小,纯粹是为了转移赵灼蕖的注意力。气得她又让人把北羌的军队揍了一顿,派使节找他们讨了许多东西。

    回京的官员越多,身份越重,天枢司就愈发的忙。白厌好不容易抽了个空,寻到听雨楼喝免费的羊肉汤。

    “我怎么感觉你比其他人都闲?”

    谢年年又给他添上满满一碗,白如牛奶的羊肉汤还冒着热气,看起来就暖和。

    “怎么可能,天枢司可忙了,你看我现在很闲。实际上我马上就要去抓人下狱,顺便去搜一搜国公府的库房。”

    白厌的话把谢年年逗得直笑,她曾经和白厌说笑过。说她觉得天枢司时常当街打人,领队抄家。

    吨吨吨的喝完一碗汤,白厌一抹嘴,也咧开嘴笑起来:“你以为我开玩笑啊,实际上我真的要去国公府抓人。”

    “嗯?”

    谢年年有些闹不明白,她只是与何舒略有过节,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走剧情,顾尘没那么大的权力帮夏清栀出头,为什么国公府还是被天枢司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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