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初露爪牙(6)
我们做好后便一起去了三婆婆家,
看看下面三米多,那个丰满的少妇丧尸,它整个脑袋栽在墙边,肚子像是怀孕了七八个月一样,撑得极大。
我本来以为它撑死了,看到她微微挪动脑袋,秀发拂动,才确认还活着。
看来它吃得撑到动不了了,要是去吃自助餐,这个大肚子不得把自助餐老板吓得退钱,只求它别再吃了。
地上的丧尸尸体四肢还有胸腹没了许多,苍蝇却越来越多,黑压压一片“嗡嗡”的狂叫,尸体上一块又一块的烂缺口,暗红黑绿黄白的都有,恐怖又恶心。
本来白洁的水泥地只有些细小沙子,现在却全是烂血肉,臭味经过一中午的高温更熏人了些。
阿洪爹用竹竿,我用雄狮枪,挑起大铁笼,一同缓缓把它放电视柜上丧尸三婆婆剩下的上半身旁边。
那只母鸡瞪着眼睛,耸动着脑袋,扑扑翅膀,似乎也被臭得懵了想驱赶些臭味。
如果这个陷阱不成功,那么我们就只能蹲守在天台,等到丧尸族弟来吃时,推下重物砸死它了。
不解决它,哪一天它顺着水管或者其他时候偷袭我们一下,那可糟糕。
本来对我们而言更加危险的,成年丧尸,现在却是丧尸小孩更加危险了。
我们回去休息,到了第二天,做好一整天的饭菜,带好水,我们将安仔还有大黄一同带到了三婆婆家这边。
安仔跟大黄爬起车棚顶来开心得很,我想如果这里真是什么高山上的玻璃栈道,恐怕大家都吓得腿软,不会有这份快乐。
我们将安仔还有大黄关在阿忠爹的房间,客厅宽敞,又通风,但是如果有意外,比如丧尸小孩攀爬上来,战斗起来得顾着安仔,万一他出了意外,阿洪爹会因此觉得生命无意义,意志消沉。
现在还没有百分百的安全,只好让他们忍受忍受了。
我跟阿洪爹已全副武装,靠近窗口,拉开窗户一看。
我立马看到铁笼口处被夹着一个脑袋,它嘴巴上满是鲜血,两个满是红血丝的眼睛在看到我后立马充满敌意,它穿着一件蓝色小背心,身上并没腐烂多少。
笼口木坐板的绳子绑得很紧,现在绷得很紧,它大概是想强行挤出来,结果却被夹住。
这个小丧尸我看到它第一眼便认出了他,就是族弟小新,它身上衣服我也有印象。
阿洪爹拿出竹竿,用尖头对准它,它立马开始狂暴起来,扭蹬的两腿和乱舞的双手将鸡笼里剩下的鸡毛搅得乱飞。
铁笼也被它弄得左右晃移,阿洪爹晃圈瞄准,力道一送,竹竿尖头深深刺入它的左眼窝,登时不再动弹。
今天带安仔过来,本来打算是要在天台蹲守,用重物砸死小丧尸,现在陷阱成功抓到它,不用蹲守了。
解决这个可能伤到安仔的可能,阿洪爹一脸放松。
“啊!”
“啊!”
下面的丧尸早在见到我们便开始吼叫起来。
加上昨天那只丧尸少妇,下面现在有了三只活丧尸,另外多出来的两只都是年纪大些的老男丧尸。
地上的丧尸尸体只剩一些白骨和碎肉残渣,它们的肚子都鼓得厉害,看来还是活人吸引大一点。
看见这两个丧尸我是很开心的,阿洪爹不认识丧尸大妈和丧尸少妇,也不认识它们这两个新的,说明这是较远地方的游尸。
我们宅基地的丧尸仍然在那,不知道是风向不对,还是真的没有游尸。
我打算继续利用这个陷阱,可以慢慢的把游尸都吸引过来,大幅度减少以后遇到的。
我捅死了两只新丧尸,留下那只丧尸少妇,这不是因为我有变态想法,想继续看牛仔裤下圆润的屁股还有已经被黑血烂肉污染了的营养仓库,上面的脏东西早盖住了雪白的刺激。
留下它是因为它肚子变小了大约一半,已经能将身子立起,不再弯成一个7一样脑袋顶着墙。
这个消化能力令我吃惊,我猜测是嘴巴、食道和胃里面有了大量的细菌,细菌会加剧腐烂的速度,它的胃酸因此变强很多。
丧尸少妇吃得多,但是也不至于全部吃完,用两个丧尸喂它,撕扯开的烂血肉腥味能散播得更好。
我跟阿洪爹将一楼的木沙发搬上来,拆下两个窗户,小心放在客厅。
再合力将木沙发伸到对面窗口,木沙发在两个窗口建成了桥梁,大力用手按压,试了好多次,沙发都没垮塌的迹象。
我们用棍子把对面的窗户碎片全部清理干净,我站上窗台,试着踩上沙发,半个身子踩了上去,感到很坚实。
木门在大火那天就不见了,可以看到客厅那边的墙。
扔个瓶子过去,等了好一会,我再爬上去,这次整个身子踩上沙发,我松开抓紧的窗框,到了沙发中间,前面铁门和街道就在正前方,看得很清楚,有一种在高处傲视的快感生起。
丧尸少妇正抬头看着我,双手却没乱舞,大概是在辨认我能不能吃,我穿上蓝色雨衣和头盔覆盖住了全身。
我不敢多停留,伸脚迈向那边窗台,低矮着身子钻了进去,下了窗台。
阿洪爹立马将雄狮枪递过来。
我瞥到右脚边就是一具焦尸,已经烧得只剩一个下半身,里面本来白花花的墙壁,全部漆黑一片,房间地板上全部是木炭和灰,还有一些烟的味道。
阿洪爹跟我一样踩上了木沙发,不敢整个身子压上去太久,立马抓住这边窗框,他身材高些,低得很矮才从窗框钻进来,大长腿脚一放下,就触到了底。
靠近门边的灯管开关早烧得烂掉,电线都没了,外面那层保护的塑料变成一道黏糊糊,突出不均匀小粒的线直上屋顶,到墙边、墙角、再连接到灯管上方,灯管也破碎了一地,只剩乌漆麻黑的灯架。
我握好雄狮枪,阿洪爹拿着锄头,小心进到客厅。
客厅的家具跟阿忠爹家的差不多,只有中间的一个茶几和几个椅子,都或歪或倒。
我拿一个椅子从楼梯口砸下一楼,立马回到客厅,跟阿洪爹分左右站位。
等了许久,都没其他动静,我们才蹑手蹑脚的下楼。
我将脑袋靠在墙角,往客厅探头看了一眼立马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