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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言君诺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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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而来的项知乐把他们的哭诉听得一清二楚。

    身旁的春愁咂舌道,“王妃,你以前面对这样的一群‘家人’,就没想过要与他们划清界限吗?”

    项知乐自嘲一笑,“以前有一根筋没打通,也缺乏关爱,所以比较死心眼。”

    春愁真诚的安慰道,“往后王爷疼王妃,属下们也关爱王妃,王妃不要再回去项府了。”

    项知乐点头,“从上门把王爷的聘礼拿回来的那一刻,我就没想过要回去项府。”

    房内,言北祁冷厉的目光从那十几个瑟瑟发抖、面容丑陋眼神猥琐的太监扫到项府的几人身上。

    再看向衣不蔽体,露出的皮肤还带有青紫的钟秀秀。

    他深呼吸一口气,对身后的内侍吩咐道,“传摄政王妃。”

    项知乐一出现,那个打晕了项赟的太监忍不住眼前一亮咽了一下口水。

    娘的。

    这样的货色才能算得上王妃的水准,刚刚那个是什么玩意?

    他眼珠子快速转了一下,立刻打定主意要赖上项知乐。

    项知乐还没来得及跟言北祁问安,那个胆子大的太监就忍不住满脸惧怕的开口了,“王妃,奴才是按您的吩咐才做了这样的事,您一定要救救奴才啊。”

    春愁怒喝一声,“大胆奴才,是谁指使你来的?居然敢张口就污蔑王妃。”

    听到太监的话,苏氏立刻转身对着项知乐一阵哭嚎,“知乐,我项府供你吃喝让你长大嫁人,如今就是这么报答我们的?赟儿可是你的亲兄长啊,你怎么就这么狠心?”

    言北祁神色不悦的看向项知乐,“摄政王妃,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可讲?”

    项知乐面无表情的看了一下地上跪着的几人,规矩的向言北祁问了安,才淡声说道。

    “宫里是皇上太后的地盘,臣妇一个小小的王妃,能翻出什么风浪?”

    小小的王妃?

    言北祁挑眉。

    除了大凰皇后、太后以外,就属她最尊贵了,还小小的?

    “如今所有受害者的矛头都指向你,连行凶者也找你救命,证据确凿,你怕是想抵赖也抵赖不了。 ”

    项知乐妩媚的狐狸眼微眯,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森冷气息。

    陡然嗤笑道,“证据?这也算?”

    苏氏尖着嗓子叫道,“这都不算证据,那什么样才算?”

    项天歌在一旁弱弱的说道,“长姐,歌儿知道您喜欢清王爷,但是您也不需要用这种方法来害秀秀啊。”

    言北祁神色阴沉。

    “来人,摄政王妃公然陷害朝臣子女”

    没等言北祁说完,项知乐上前一步,对上言北祁的眼,“皇上这么着急想给臣妇定罪,是想掩盖什么吗?诚然你们都是人证,但是臣妇也有人证物证可以证明臣妇的清白。”

    在一旁抹泪的钟秀秀心里“咯噔”一下,忍不住用眼角余光瞥向项知乐。

    项知乐轻声唤了一句,“秋思。”

    秋思从人后拎着一个宫女恭敬上前,把一只囊囊鼓鼓的棕色素面锦囊送到了言北祁面前,顺便把刚才那个回来禀报的宫女也被丢到了众人面前。

    宫女惶恐的看向钟秀秀。

    钟秀秀立刻避开了她的眼神。

    项知乐对言北祁福了一下身,“这是适才带路的宫女,锦囊也是从她的身上掉出来的,臣妇自作主张的做了一下盘问,她已经如实交代了是奉秀秀姑娘的命行事。”

    钱袋的缎面在亮堂的烛光下泛着七彩流光,言北祁认得,这是他让内务府送往玉坤宫的雪锻。

    因为今年雪锻珍稀,南云那边六月份仅仅只进贡了两匹,其中一匹月白色的被他收纳库中,另外一匹棕色的他遣人送到了钟太后那里。

    这个缎面的流光色泽,绝对错不了。

    他面容沉静,冷声说道,“不过就是一普通锦囊”

    “皇上您再仔细瞧瞧,确定只是普通锦囊吗?”项知乐柳眉一挑。

    “项氏,有些话你可要想清楚再说。”言北祁直接冷下了脸。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在发火的前夕。

    项知乐让秋思回到她的身边,对上言北祁山雨欲来的目光。

    凉凉一笑,“臣妇也想想清楚再说啊,但是时间紧迫,容不得妾身多想什么,还望皇上恕罪。”

    钟太后一眼就认出了那个锦囊,那是她让绣娘做了衣裳后用剩下为数不多的布料缝制的,由于雪锻太珍贵,余下的布料只能堪堪做出三个,一个自己用来做香囊,一个赐给了近身照顾自己几十年的嬷嬷,还有一个,给了钟秀秀。

    钟秀秀更是肠子都悔青了,前几天她被项知乐气晕了过去,姑妈为了安抚她给她送了一堆的头面首饰,这个锦囊躺在头面首饰之间并没有那么今天这么打眼。

    她以为是哪个奴才拿错了,随手用来打发为她办事的宫女,没想到居然被项知乐那个蠢货发现了锦缎的不寻常。

    钟太后冷冷一笑直接开口说道,“即使锦囊不普通,也不排除是有人故意以势压人,逼迫宫女做假证。”

    听到钟太后的话,宫女立刻看向钟太后,连忙磕头道,“求太后救救奴婢,是王妃要挟奴婢,说如果奴婢不按照她说的话去做,她就杀了奴婢,奴婢一时糊涂才这样害了秀秀姑娘”

    钟太后当即怒喝一声,“项氏,你竟然敢公然在宫里以王妃之尊压迫宫女做假证,你好大的胆子。”

    随即,她又对言北祁说道,“皇儿,此女心思恶毒,滥用皇权,德不配位,你还不下旨将她的摄政王妃之位撤了?”

    苏氏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哀求道,“太后恕罪,知乐还小,没了分寸”

    “都已经嫁了人的人,还小吗?”太后看向苏氏,语气稍缓,“哀家知道你,作为一个继室,能把原配的孩子当成自己的孩子那样养育,说明你是个心善的,只是”

    说到这里,太后冷冷的看了项知乐一眼,“善心有时候得分人,可不是任何人都懂得感恩的。”

    苏氏一脸受教的模样,“太后教训的是,虽然知乐回门还大闹了项府,不敬父母兄长,不疼爱幼妹,但是知乐毕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若是出了什么事,我真的是”

    说着,她语气一哽,眼眶一红

    项知乐凉凉叹了口气,“也是为难苏姨,从小看我长大也整不死我,所以现在有机会就把我死里整了。”

    没想到项知乐会来这么一戳,苏氏好不容易鼓起的造作一下子泄了个精光,连隐隐泛着的泪光也一下子全部收回去了。

    项知乐看向言北祁,“皇上,相信前些天臣妇带人大闹项府的事情你也是有所耳闻了,事情原委,你知道吗?”

    项知乐这么一提,言北祁立刻想起项羲那个不要脸的,第二天就上折子参了女婿一本,结果还被言君诺倒打一耙。

    因为这个事情他还给言君诺赏了一大堆东西做安抚。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碍于人多,他只能用余怒未消的神色掩盖他的纠结。

    “皇叔提过。”

    项知乐一笑,“那换做是皇上遇到臣妇那样的情况,你会如何?”

    会如何?

    直接灭了项府也不为过。

    言北祁正要回答,立刻意识到不对,摆出了一国之君的威严,“项氏,如今是处理秀儿跟项府公子受辱一事,莫要扯些旧事混淆视听。”

    项知乐没有丝毫被言北祁的威严影响,依然语气不改。

    “皇上明察,臣妇提起此事不过就是要想让你们知道臣妇与项府并非如同你们所想的那般,苏氏的慈母行为与我项知乐并无任何关联,实际上,只要有心打听,臣妇当初在项府过的什么日子,你们都可以知道的一清二楚。”

    看到项知乐公然在皇上面前与项府撕破脸,项赟顾不上身体的伤痛,立刻叫道。

    “项知乐你疯了吗?”

    如果连皇上都知道项府与她撕破了脸,那项府于皇上的价值几乎就没有了。

    不受皇上重用,摄政王府这个靠山也没了,他往后娶妻,歌儿往后嫁人怎么办?

    千方百计让她嫁入王府就是为了让她给娘家继续卖命,如今她撂挑子就撂挑子,她怎么敢?

    项知乐看向项赟,眼底闪过一丝嘲讽。

    “这样就疯了?你们怕是还没见过我做出最疯的事情。”

    比如上一世,灭了项府。

    紧接着,她再次看向言北祁,“所以,臣妇完全有理由反驳项府一干人等对我的指认,因为他们是在公报私仇。”

    “项知乐,你这是血口喷人。”因为激动,项赟还猛烈咳嗽了起来。

    “血口喷人?”项知乐喃喃重复一声,随即挑眉一笑,玩味的看着他,“那我倒是很好奇,这一局很明显就是钟秀秀设计我,你为什么也会在。”

    “我”项赟一时语塞。

    项知乐一副“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神态,对言北祁说道,“皇上,姑且不说宫女为什么会突然改口,身上也有雪锻做的锦囊,难道你就没发现这群太监胆子并不小?如果不是大有来头的人给他们撑腰,他们又如何敢讹到臣妇头上来?”

    言北祁猛然看向那群被控制住的太监,其中一个还在色眯眯的盯着项知乐看,眼神还没来得及收回去。

    “臣妇认为,皇上应该连带宫中的风气也要整顿一下,否则,今日受辱的是钟小姐跟项公子,来日受辱的是皇上哪个嫔妃也不可知。”

    看到言北祁眼神幽深的看向那十几个太监,钟太后立刻厉声道,“项知乐,你一直东拉西扯,不过就是想拖延时间顶着摄政王妃这个头衔久一点罢了。”

    说到这里,她再次加重了语气,“皇儿,还不下旨?”

    项知乐不卑不亢的看了言北祁一眼,“事情真相漏洞明显,皇上你当真要选择性听信么?”

    “皇儿,这个女人就是要混淆你的视听。”

    “皇上,真相其实你心里也清楚,你心中偏袒的谁,难道你不说,臣妇就不知道了么?”

    钟秀秀看到言北祁明显没了一开始的狂怒,刚收下下去的眼泪又开始泛滥了。

    “皇上表哥,秀儿真的是被项知乐害的。”

    项赟也忍不住继续哀嚎,“皇上,臣这般受辱,比死还难受,还望皇上成全微臣。”

    一时之间,侧殿再次热闹了起来。

    就在言北祁即将狂怒之际,一声“摄政王”到,把他的怒意浇了个透心凉。

    “言君诺怎么回来了?”钟太后一时嘴快,连声音也变了调。

    项知乐同样意外。

    不是说,最快都要一两个月吗?

    如今这般速度,很明显他才刚赶到边塞混个脸熟就赶回来了。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言君诺身穿摄政王朝服,发束三龙金冠,冷着脸走到了言北祁面前。

    “皇叔怎么突然回来了?”言北祁问出了所有人心里想问的问题。

    言君诺眉梢一挑,“临行前皇上提到中秋晚宴,说往年本王没有出席,希望本王今年能赶回来,本王自然是谨遵圣意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回来了。”

    言北祁一噎。

    他只是客气客气的说一说。

    没想到你真的这么不客气啊。

    项知乐看到言君诺,恭敬的上前正要福身,身子还没完全躬下就被言君诺以保护者的姿态拉到了身后。

    他淡淡扫了言北祁一眼,言北祁后背一凉,感觉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他语气缓和的解释道,“皇叔,事情是”

    “皇上不必多言,本王不瞎。”

    言君诺扫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他的视线所触之处所有人都本能的挺直了脊梁。

    刚才还在色眯眯看着项知乐的太监还没来得及反应是怎么回事,顿觉眼前寒光一闪,眼睛一阵剧痛。

    他立刻痉挛倒地捂着不断出血的眼眶,哀嚎不止。

    两只眼珠子正软塌塌的躺在地上。

    言君诺凉薄又冷酷的开口道,“本王的王妃也是你这样的脏眼能看的?”

    其余所有人瞬间脸色煞白,项天歌更是惨叫一声,毫无形象的晕了过去。

    言君诺看向言北祁,神色稍霁,“现在请皇上继续刚才的事情,本王在一旁听着。”

    还没等言北祁有所表示,言君诺补充了一句,“本王不是酒囊饭袋,若是让本王知道谁敢有虚言,眼珠子只是下场之一。”

    言北祁顿时明白,言君诺刚才说的让他继续,只是意思意思,立刻闭了嘴——如今他羽翼未丰,言君诺气场太强大,他只能“忍辱负重”了。

    言君诺一出现,钟太后的气焰也收了不少。

    她干笑了一声,“三皇弟”

    言君诺对钟太后礼貌的点了点头,“都是自家人,本王帮帮皇上也是理所应当的,皇嫂不必谢本王。”

    钟太后一口气哽在喉头,差点两眼一翻。

    谁感谢你了?

    没有理会钟太后吞了苍蝇一样的奇怪表情,言君诺再次凉薄开口道。

    “都还没想到要怎么说吗?”

    领路的宫女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急忙哭着磕头,“一切都是秀秀姑娘指使奴婢的,奴婢一时鬼迷心窍差点害了王妃,求王爷恕罪,求王爷恕罪。”

    春愁忍不住冷哼一声,“刚才你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是王妃逼你的。”

    宫女连忙否认,“不是王妃逼的奴婢,是太后娘娘逼奴婢这么做,让奴婢假意告诉王妃事情的真相,然后到时候反咬王妃一口,说王妃恃势凌人,借此机会让皇上替王爷把王妃休弃。”

    生怕言君诺不信,宫女还主动提起了项知乐从她身上搜出来的锦囊。

    “锦囊是秀秀姑娘给奴婢的,奴婢也不知那锦囊有什么特别之处,只觉得锦囊漂亮,奴婢就忍不住把所有积蓄放进了锦囊贴身带着了”

    言君诺冷哼一声。

    “一时又是秀秀姑娘,一时又是太后,说话颠三倒四的,来人,把这”

    听到“来人”,宫女顿时惨叫了出声,再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不脸面。

    “王爷,奴婢所说句句属实,是秀秀姑娘让奴婢找的这群太监来亵玩王妃,不知道怎么的,她自己变成了被玩的对象了”

    听到“亵玩”二字,言君诺周身气势一下子变得仿佛带着血腥味。

    他眼尾泛红,挑眉看向钟秀秀,就像看着一个骯脏的玩意。

    语气平静,“既然秀秀姑娘有这样的癖好,那不如”

    “三皇弟”钟太后连声调都变了,语气带着些许哀求,“给哀家个面子。”

    从言君诺一出现,钟太后就知道,项知乐是动不得了。

    言君诺微微一笑,眼尾的红在一双冰冷的凤眸映衬下显得更加妖娆动人。

    “太后要做本王主让皇上休弃本王的王妃时,怎么不想想本王的面子?”

    顿了一下,他淡淡看了言北祁一眼,言北祁心虚的躲过了他的目光。

    “更何况,在这大凰朝,还没有谁能有这个让本王给面子的资格。”

    钟太后哀求的看向言北祁,“皇儿”

    言北祁心中哀嚎。

    别人不知道,他清楚的很,皇叔神态越是平静越是接近狂怒的边缘。

    但是母后这样低声下气,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对言君诺劝说道,“皇叔,秀儿还小”

    “小?”春愁又忍不住呛声了,“奴婢记得,秀秀姑娘好像比王妃还长一岁,刚才项夫人说王妃还小的时候,太后娘娘可不是这么说的。”

    一旁的苏氏小声开口道,“不过就是宫女的几句话,知乐现在不是没事吗?王爷这样做,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声音不大,落在鸦雀无声的侧殿里清晰的钻入了每个人的耳中。

    言君诺语气更加平静了,“项夫人可能对本王有什么误解,本王从来不是近人情的人。”

    虽然觉得言君诺的语气平静得有点奇怪,但是苏氏还是以为言君诺是看在项知乐的面上不敢对她做什么,胆子不由得大了几分。

    “知乐这孩子从小善良,如今她没事”

    项知乐从言君诺的身后探出了脑袋对她划清界限,“苏姨,我不善良,你不要什么都对我家王爷扯上我。”

    说完,她再次躲到了言君诺的身后——虽然很没面子,但是,被人保护的感觉真的很让人依恋。

    她家君诺发火的样子真的太迷人了。

    苏氏尴尬了。

    项知乐的一句“我家王爷”让言君诺眼尾的红淡了些许,他对言北祁凉声道。

    “那么请皇上想办法昭告整个京都,三品侍郎项羲续弦苏氏于中秋之夜入宫赴宴,无意之间闯入司礼监呆了整整一夜。横竖也只是几句话的事情,本王相信项夫人没有受到任何伤害,自然不会怪罪任何人。”

    苏氏立刻尖声道,“王爷,你这是要逼死臣妇啊。”

    言君诺笑了笑,“横竖项夫人也没受到任何伤害,几句话而已,忍忍就过了。”

    言北祁也觉得不妥。

    正要开口,被言君诺一句话堵住了。

    “项氏以及钟秀秀,皇上想保谁?”

    钟太后想也不想,“皇儿不做的话,哀家来,只要王爷放过秀秀。”

    感觉到项知乐不着痕迹的拉了一下他的外袍,言君诺看向钟太后,眼尾淡红又散去了几分,“本王看这项府公子跟秀秀姑娘倒是般配,不若皇嫂就成人之美让他们喜结良缘,如何?”

    钟秀秀立刻拒绝,“不”

    话没说完,嘴就被钟太后的贴身嬷嬷捂住了。

    钟太后生怕言君诺改变主意,立刻应下了。

    “三皇弟的提议甚好,哀家正有此意。”

    言君诺点了点头,“最好别让本王知道她再做什么小动作,否则”

    “一定,一定。”钟太后连连保证。

    言君诺扫了一眼那十几个瑟瑟发抖的太监,那个被挖眼珠子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痛晕了过去。

    他看向言北祁,“这群龌龊的东西,皇上”

    言北祁立刻表态。

    “全部乱棍打死,碎尸乱葬岗。”

    看到言君诺并不是特别满意,他看了一眼在他身后的项知乐,立刻补充道,“皇叔一路舟车劳顿,既然回来了,那就再休养一段时间再回边塞?”

    “嗯?”言君诺剑眉冷冷一挑。

    言北祁立刻改口,“横竖还有几个月就过年了,边塞如今有了皇叔露脸,怕是可以安稳好一阵,不若皇叔还是等明年开春再回去?”

    “既然皇上开口了,本王自当领命。”言君诺神色恢复如常,“本王此次回来是参加宫宴的,如今闹成这样,宫宴还继续吗?”

    “自然是要继续,”言北祁不着痕迹的擦了一下前额的冷汗,“请皇叔皇婶移步御花园,朕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完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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