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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五十八章 言君诺,你个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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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葱这个名字

    分明只有她跟大葱才知道,那时候的她忘了荒山的事情,跟他毫无交集,他又是如何得知?

    心跳的很快。

    此时此刻,她有点近乡情怯。

    她很想问他,他怎么知道它叫大葱?

    也想问,大葱是怎么到他手上的?

    她更想问,他是不是那天夜里马车上的那个人?

    他是不是从那时候就对她上心了?

    还是说,在更早的时候就对她上心了?

    可是话到嘴边,她硬是哽在喉间,半个字说不出来。

    心机隐隐有了一丝期许,同时,还有一份胆怯,一份委屈。

    项知乐此刻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在怕什么?

    又为何委屈?

    仿佛看穿了她心中的想法,也许是心虚。

    坐在她身边的言君诺这次没有第一时间拥她入怀,而是罕见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后清了清嗓子,看向面前的那堆篝火,仿佛陷入了回忆那般轻声开口道。

    “当年,我不方便下马车。”

    “且,当年你还小,藏不住心事,若让人看出端倪,会连累你。”

    刚摄政的那两年,他在京都的羽翼尚未丰满,面临的刺杀不断。

    再加上摄政遗诏的丢失,让他在京都的每一步都走得如履薄冰。

    那个时候,他无时无刻都在警惕随时出现的杀手跟探子,甚至连睡觉都不敢脱衣。

    她对他的特别,自然是不可能让其他人知晓。

    遇到她的那个晚上,他刚从外地微服回京都,在京都城外遇刺,解决了刺客以后,他浑身上下都是刺客的污血,怕吓到她,所以没敢下马车。

    也因为那一次,他的衣着习惯从各种浅色衣裳变成了常年的玄衣。

    “大葱是楚山在摄政王府的后巷捡到的,那会它已经被饿的奄奄一息,我本想遣人把大葱给你送回去,但是下人却说,看到你在大街上跟人争执完以后被下人毫不留情的拖着回府。”

    “当时我就知道,连个下人都可以对你不敬,想来你在项府的日子并不好,大葱若是回去你身边,估计不是饿死就是变成别人口中的食物。”

    “它是一匹有灵性的龙驹,不该被这样埋没。”

    “伤愈以后,大葱有想过偷跑回去找你,然而被下人发现了抓了回来,当时我就小声跟它说,若是它现在去找你,最后要么饿死,要么被宰,若是跟我上战场,到时候回来让你做它的女主人……”

    言君诺说到这里时,大葱打了个响鼻,仿佛在应和他说的话。

    眼看项知乐的泪意越来越汹涌,他终于还是伸手把她往怀中一带,放柔了语气。

    “那次以女主人的身份把你带到它面前后,大葱就知道是你了,而我,一直在等你认出它。”

    而我,一直在等你认出它。

    就这么短短的一句话。

    深深的触动了项知乐项知乐一直紧绷的那根名唤“期许”的弦。

    一时之间,期许得偿所愿的欢愉占满了项知乐的心头,同时,还有一份排山倒海般涌来的委屈与内疚

    原来,遗忘他们的又是她

    原本他们不会这么坎坷的,若她一开始知道那是他,就不会有后面刺杀他的事情

    “所以所以”

    项知乐按捺着心里的百感交集,颤着声不死心的开口道。

    “往往后两年我在受伤以后房里枕边出现的金疮药,还还有那些吃食”

    眼看连玉骢的事情都跟项知乐坦白了,言君诺顺手摸了摸玉骢的马脸,坦荡点头。

    回得斩钉截铁。

    “是我的吩咐。”

    “当年先皇兄病重,平南王战死,我奉旨亲自领兵出征与南楚交战,不在京都。”

    “所以遣了人时刻关注你的动态,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药是李叔备的,给你送药送吃食的是白露”

    顿了一下,他的声音清浅了几分。

    “不过以前的白露在执行其他任务的时候没了,如今的白露并不知情,等我把南楚的战事平定了下来回京都后,你在项府的日子已经没有那么艰难了,受伤也少了,我就没有遣人再做那些事,免得对你名声有损。”

    当初他没想到原以为几个月可以结束的战事,硬是因为皇甫景那个老狐狸的统帅生生拖了将近一年。

    说来也滑稽。

    大凰最后压倒性的胜利仅仅只是因为一名小姑娘。

    彼时两国交战已陷入疲态。

    京都却传来消息说苏氏有意打听京都周围稍微有权势的鳏夫,想要在她及笄以后把她许配给其他人做填房。

    掐指一算,他离京之时她才十二,本想着还可以等个两三年,没想到苏氏这么迫不及待的要把她推进火坑。

    他当即不敢再耽误,接下来的几天都在部署如何兵行险着的潜入了南楚大帐。

    终于在一个雨夜让他成功了,他不仅把皇甫景打了一顿,还用他的偃月斩架在他的脖子上逼他签下降书,让南楚退兵三百里。

    翌日,他带着皇甫景签下的降书直接班师回朝。

    那一年,她十三。

    还有两年,他要尽可能的守在京都,守到小女人及笄

    说话间,他顺手在玉骢身上扯下了她那件外袍披在她的身上。

    看到她一副震惊的模样,不禁拧眉。

    “怎么,有什么问题?”

    有什么问题?

    问题大条了。

    项知乐顾不上还绑着夹板的右手,转身以双手紧紧的揪着他的衣襟。

    火光跟月色的映衬下,她的双目红得吓人。

    “为何你一直不说?”

    言君诺垂眸看了一眼被她拎着的衣襟,似乎不明白她为何这么激动。

    “这种小事,说出来做什么?”

    让她知道他从以前就对她上心,然后挟恩相报吗?

    这种掉份的事情,他不屑去做。

    相较于虚与委蛇的虚伪蒙骗,他对她更倾向直接的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暴露在她的面前,让她心甘情愿的接纳他,包容他。

    小事?

    他居然说这是小事?

    天!!

    项知乐顿时一阵气血上涌,一口老血哽在喉头。

    她之前都做的什么蠢事?

    从头到尾都是她认错人了。

    言北陌,他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怎么可以在她道谢的时候说“应该的”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所以

    哪怕当初她把他忘了,其实后来他们也是有交集的。

    只是她没敢把那个很好看的少年跟冷血残暴的摄政王联想到了一块

    君诺是有多冤?

    他们的上一世跟这一世,是有多冤?

    明明他们上一世就可以在一起了啊。

    胸臆之间隐隐作痛,项知乐红着眼眶对言君诺笑得咬牙切齿。

    “言君诺,你个蠢货,我也是个大蠢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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