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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番外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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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十

    今天六月七号, 恰好赶上高考,深城下了一场小雨,窗外阴沉沉的,早上起来时, 屋内昏昏暗暗。

    许贺沉起身, 先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开, 对面那栋房子大门紧闭, 隔着细细雨帘,也能清楚看到院子里种着满园的花, 没一会儿, 雨下急了, 雨水敲打着叶面,叶子湛绿, 像洗过一样。

    他轻轻笑了笑,这下好了,不用喻唯熳叽叽喳喳吐槽花长得不好看了。

    许贺沉朝正对面的那间屋子看了眼,粉嫩嫩的窗帘还没有拉开,这才会儿七点,估计没起呢吧。他把窗帘彻底拉展, 刚转身, 怕只拉窗帘不太明显, 又把窗户也开了半扇, 仿佛要昭示着什么似的。

    学校是高考考场,放了两天假, 但也布置了不少作业,这届高考完,就该他们上战场了, 许贺沉又是年级尖子生,重点培养对象,卷子一摞一摞地留,不过他也没什么心思去写,该会的都会了,主要是,不知道对面那小姑娘还记不记得,昨天下午说今天早上来找他写作业。

    她记性一向挺差的,而且看起来乖乖巧巧又可爱,实际上蔫儿坏蔫儿坏,写作业也不是专心去写,总得干点儿别的。

    手机上来了消息,高辰松问,隔壁班体委生日,大家关系都挺好的,体委请他俩出去吃饭,高辰松说要不要一起过去一趟,然后再去网吧开个位儿。

    许贺沉捏着手机,先看了眼对面的窗帘,没回他,手机在手里转来转去,他就这么坐着看了对面半个多小时,那边的窗帘还没拉开。

    一准儿又是昨晚熬夜看小说,睡过了,这一觉就得到九十点钟。

    许贺沉皱皱眉,算了下时间,回高辰松:“行。”

    刚下楼走到门口,伸手刚一开门,门口准备敲门的人右手停滞在半空,眼眶红红的,怀里抱着一只脏兮兮的小猫,一身洁白的连衣裙也有些脏,头上别着的小卡子也歪了。

    许贺沉看她发红的眼眶,心里一紧,“怎么了?”

    喻唯熳好像已经哭过很久了,猛一张口说话,第一个字的声音都有些模糊嘶哑:“沉哥,你能不能帮我养这只猫。”

    可怜巴巴的。

    家里没养过猫猫狗狗,许贺沉不太喜欢,但面前的姑娘微垂着头,没了平常的伶牙俐齿,叫他心里一阵儿闷,许贺沉没再犹豫,从她手里接过猫。

    喻唯熳抬眼看他,顿了顿,“我妈妈……”

    然而她还没说完话,对面的门打开了,两人同时回头,喻唯熳似乎有些紧张,稍微往后退了退,许贺沉上前,喻唯熳后背贴上他胸膛。

    赵姝平愣了瞬,看见许贺沉怀里的猫,当下面色一转,慈爱般上前:“贺沉,养猫了?”

    “阿姨认识宠物医院的医生,你要需要的话,阿姨给你联系方式。”她看了眼猫,心里却带着嫌弃,嘴上还贴心对喻唯熳道:“唯唯,有空了也帮你沉哥照顾照顾,带着猫来咱们家玩儿。”

    喻唯熳眼底的失落刹那间就换做喜悦,重重对赵姝平点了点头。

    猫叫慢慢,就这么借着许贺沉的名头养在了喻家。

    从宠物医院回来,喻唯熳一直在不停地逗猫,许贺沉是带着这一人一猫去的宠物医院,回来时反倒被晾在了一边,他兀自瞥了眼喻唯熳:“高兴了?”

    喻唯熳仿佛才意识到旁边还有个人跟着,笑眯眯道:“沉哥!谢谢你呀!”

    看她双眼弯弯仰着脸笑,许贺沉也没意识到自己嘴唇扬起了一个弧度,不过片刻,又落下来,扮演起哥哥的角色:“还记得今天你要干什么?”

    一说这个,喻唯熳垮下脸:“我,我本来是想去找你的,我都起了很早,六点多就醒了,但是一出门,就看见了……”

    她拱了拱怀里的猫:“就看见它了。”

    “它是真的很可怜嘛!”

    “它可怜?”许贺沉说:“待会儿你写卷子的时候,别说自己可怜,吵着要玩儿。”

    喻唯熳撇撇嘴:“……”

    不过这种不高兴只在她脸上停留一瞬,“沉哥,那,我一会儿可不可以让猫跟我一起去找你写作业?”

    许贺沉没说话。

    喻唯熳:“好不好嘛沉哥,沉哥沉哥沉哥……”

    许贺沉停下,无奈却又纵容:“今天中午你得把数学写完,快点儿走。”

    ……

    自此,喻唯熳每次让许贺沉教她作业,都会抱着慢慢去,许贺沉不说什么,却也默认了她的行为。

    一进高三,课业便紧张了起来,许贺沉跟高辰松会在周六日约着体育班的打场篮球,一打就是一下午,权当放松。

    这周六,一群人又约着去篮球馆打球,正打得投入,体育班的体委往观众席瞥了眼,没看清是谁,只看到有个小姑娘在许贺沉位置旁边坐着,“不带这样的吧贺沉,打篮球还带着妹子。”

    许贺沉正带着球往前跑,闻言往观众席看了眼,就这一眼,手里的球被人劫走了。

    他也没把球追回来,直接下场朝喻唯熳走,“怎么来这儿了?”

    其实是太久没见他,想找个借口罢了,喻唯熳胳膊抵在膝盖上,托着脸去看他,脸上的肉挤了出来:“就是来找你呀,我有作业不会。”

    许贺沉:“不会在家等着我?”

    喻唯熳理直气壮:“我待会儿约好同学了,要给他们讲呢,他们都不会。”

    球场上挥汗如雨的一群人比着正胶着,不知有谁往观众席看了眼,手里的球都飞了:“卧槽,教妹子作业呢?”

    这下,所有人都停住了,看鬼一样看许贺沉在篮球场教小姑娘写作业。

    后半场许贺沉没打,喻唯熳缠着他讲了好久,到最后自己反倒听不下去了,皱着脸说:“沉哥,我有点儿饿了。”

    许贺沉无语地看了她一眼,也挺久没看见她,这么待一会儿也挺好的,不管干什么。他看了眼表,确实也到走的时间了,于是冲场上喊了句:“走了。”

    体育班的体委走过来,看了眼喻唯熳,长得白白嫩嫩,鼻子挺翘,杏眼澄澈,坐在一边也不说话,安安静静的,实在是太乖太可爱了,当下就说:“一块儿去吃个饭?反正都凑到一块了,晚上也没课。”

    许贺沉不太想带着喻唯熳过去,一群男的,带他小姑娘算怎么回事,婉拒:“不了,太晚了,我把我妹送回家,你们去吧。”

    体委一听是妹妹,眼里放光,“那你送完妹妹来找我们,给你留着位子。”

    说完人就走了,没给许贺沉拒绝机会。

    等许贺沉到了吃饭的地儿,体育班的人早就说嗨了,甚至有人还喝了点儿酒,体委一见许贺沉过来,揽着他的肩说:“等你半天了。”

    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没营养的话说了半天,才直入主题:“还不知道你有个妹妹啊,藏得够深的贺沉。”

    许贺沉捏着杯子,不冷不淡瞧,没作声。

    “妹妹长得也不像你,多大了?”体委嘿嘿一笑:“叫啥?给我介绍介绍呗,哥,放心,你妹就是我妹,我肯定……”

    后半句没说,许贺沉兜头给人泼了一身的酒,麻花一样拧住他胳膊,酒瓶重重放到桌上,啪的一声,瓶底儿碎了。

    屋里没人敢动。

    体委狰狞着脸,动了两下,竟没挣开。

    许贺沉压着视线,盯着发懵的体委看了两秒,再开口,声音就如同浸了冰,他漫不经心地笑着,虽然是在开玩笑,但语气里是满分的警告与威胁,手上力气逐渐加重:“谁他妈你哥?”狗东西。

    “你小心点儿,那姑娘不是你能碰的。”

    “我妹,我的人。”

    才初二的小孩儿,得好好保护,什么玩意儿也想认识?做梦呢吧。

    是他的人,永远都是他的人,谁也别想觊觎,谁也别想抢。

    转眼,许贺沉深大毕业,喻唯熳也顺利结束高考,拿到了深大的录取通知。

    人越长越大,胆子也越来越大,说话也越来越机灵,许贺沉更没想到,她十八岁的告白会来的那么猝不及防,那么直白而又勇敢。

    他听到喻唯熳嘴里说出的那句喜欢,人都有些怔了,反应过来,随即就是生气,许贺沉盯着喻唯熳喝了酒,红扑扑的小脸儿,蹙着眉头看她。

    喝多了酒,她知道她在说什么吗,知道她说这话,意味着什么吗。

    才十八岁,懂的东西又有多少,她正在大好的年纪里,许贺沉不忍心她过早困于人情世故,情情爱爱,失去了本该属于她这个年纪应有的东西。

    万一,万一她后悔了……觉得浪费了……

    她小,但他不小。

    再有,告白这事,应该由他的嘴来说,反正他们,有大把大把的时间,他会好好、耐心地等她长大。

    所以,许贺沉回绝了喻唯熳的告白,如他所料,小姑娘不服气,说会追到他,不再让他把她当妹妹看。

    许贺沉破天荒的没有回话,只是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心道,我等着。

    可他没想到的是,他没等到。

    辰松走得突然,那几天,许京川心脏也出问题进了医院,贺梅贞胃病本来没好,还得在医院陪床。津耀上上下下都有人盯着许京川和他的位置,那些亲戚不是省油的灯,专挑弱点攻击,他不能倒。

    正式接到高辰松死亡证明的当天,深城下了一场好大的雨,老天像是将攒了好久的雨水一股脑全倾泻出来了,许贺沉只身坐在津耀顶层的办公室,望着黑云压顶的天,又看看手边的那份死亡证明,只觉得喉咙撕扯,胸中钝痛。

    喻唯熳就是这个时间找来的,他差点而忘了,答应了她专访。

    许贺沉系上西装扣子,敛起所有晦暗,坐在她对面,喻唯熳异常冷静,周身裹挟着这场暴雨带来的湿冷意,开口说的问题让许贺沉更觉得如坠冰窖。

    她问孟繁。

    许贺沉一瞬间,觉得喉咙被她扼住,他想起辰松死时的模样,辰松被压在建材下,他嘴角流下的每一滴血,本应是他流下的。

    喻唯熳的问题,是他答应了的,许贺沉没办法否认,说是。

    只一个字,喻唯熳不问了,说了那番戳他心窝子的话,随后头也不回,走了。

    这一走,就走了三年。

    她走的消息,没有告诉任何人,许贺沉知道这件事,是第二天。贺梅贞说,对门出事了,那边整整吵了一个晚上的架,摔打了不少东西。

    许贺沉喉头发紧,脑中一片空白,不管不顾,径直冲进了喻家。

    看到的是一片狼藉,一片狼藉之中,赵姝平脸上平淡,下一瞬却还没忘哭泣,“唯唯太不懂事了,枉费我跟她爸爸的一片苦心。”

    多余的,许贺沉再也问不出来。

    现在想想,他当时就该看出来的,看出来他的唯唯,一直在受委屈。

    喻唯熳离开第一年,杳无音讯,谁的电话也不接,后来索性直接换了手机,他找过梁韵和,找过所有人,但是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许贺沉找她,每个城市都找,她新闻专业,喜欢当记者,每个城市大大小小的杂志社报社电视台被他翻了个遍。

    过年时深城湾仍旧灯火通明,许家小辈多,异常热闹,唯独他一个人,坐在房间里,遥遥看着对面紧紧拉着的粉红色窗帘,忽然觉得心空荡荡的,没人对他笑着说新年快乐了。

    许贺沉这一年不断抽烟,为什么这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如果有,他一定全部买断,不遗余力。

    喻唯熳离开第二年,许京川彻底退休,许贺沉接他的班,成为津耀董事长,家里破烂事解决,许贺沉每天都有高强度的工作,但无论做多少工作,开多少会,脑子里该有的人始终没有消失过。

    找她的步子从来没有停下来,全国几百个城市,就算一个一个找,他也要找到。

    喻唯熳走的第二年,许贺沉找到她了,她在明安。

    许贺沉每晚都会梦到她,梦里的她还是会撒着娇叫他沉哥,可是叫着叫着,就变成了她在哭。

    梦的开始很美好,梦的结尾却是一团糟。许贺沉无法形容那种无力,是眼睁睁看着喻唯熳哭,他却无能为力。

    终于有一晚,许贺沉梦中从头到尾,全是美好,没有一丝难受,但是他却醒了,醒来时是深夜,天还是黑的,许贺沉靠坐在床头,整个人都是疲倦的,他点了根烟,盯着对面那扇窗户。

    夜沉沉的,黑压压的,星星却有很多。

    他想起喻唯熳最喜欢看星星。

    这一晚,盒子里的烟全空了,天边泛起鱼肚白,粉红色越来越清晰,许贺沉抽完最后一根烟,摁灭在烟灰缸,下床。

    他要去找她。

    不管她过得好不好,不管她身边有没有人,许贺沉从未有过如此卑劣的想法,要是她身边有人,那用抢的,也要把她抢回来。

    知道她在明安,考上了明大的研究生,许贺沉每周都会抽空去明大,有时候一周去一趟,但后来去的越来越频繁,一周三四次,但每次都是失望而归。他投资了明安书咖,书咖开在深城各个杂志社报社的门口,许贺沉每周都去店里,但天意弄人,都错过了。

    第二年过年,许贺沉仍旧坐在房间原位,看着对面的那扇窗户,还是没有开,变都没有变过。

    桌上喻唯熳的数学练习册已经放了好几年了,本来是想着让他教给她的,可最终还是没有教成。

    喻唯熳离开第三年,午夜梦回,思念愈发深重,不知道这是他第多少次坐在位置上看着对面,手边的那本练习册都翻了个遍,书封快要掉了,他拿订书机修了又修,用胶带粘了又粘,总算恢复原样。

    明安各个网站和杂志社报社的新闻他每天都看,可就是看不到有喻唯熳的名字。

    他后悔了,早就后悔了,曾无数次想,如果十八岁那年,他答应了喻唯熳,会不会就是另一番故事,如果他答应,他同样也会好好教她长大,会比谁都爱她,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看不到她。

    可世间没有如果。

    又是一年过年,饭桌上,许姜山无意提起对门喻家,许贺沉端酒杯的手一顿,喝完满杯,平静放下。

    一杯又一杯,许贺沉从未这样过。

    许姜山活了大半辈子,怎么会看不出来,喻唯熳一走,许贺沉像是丢了魂儿,面上一切正常,但压在心底的全是想念与苦涩。

    他曾劝许贺沉,人得往前看。

    许贺沉却笑笑,只是静静地看着对门那扇窗户,意味不明说:“爷爷,我在往前看,但是她还在后面,我得拉她一把,跟她一起往前看,看不到她,我不放心。”

    许姜山再不说什么,这一句话,是提醒,是劝说,更是让他牢牢定心。

    十二月份,许贺沉去了趟同江,这三年来,他没敢去过一次,这次去,待了十九天,他请求辰松保佑他的唯唯,许贺沉不信神不信佛,从来只信人定胜天,但这次,他祈求上天,让唯唯回到他身边,这次,他会牢牢抱住她,好好爱她。

    第二十天,许贺沉搭飞机回到深城。

    十二月份,深城浸了冰似的冷,比前些年他在深夜去喝了个酒接她时还要冷。机场人来人往,到处是迎接与离别。

    许贺沉站定,怅然般望着这所有的一切,不可控地想起喻唯熳,她走时,没告诉任何人,只是孤零零一个人走了。

    明礼在门口接他,他将行李递过去,说先回公司。

    黑色宾利敞开着门,许贺沉坐进去,正欲关门,余光却看见一个人。

    他转头,看过去,对上那双曾在梦中百转千回的眼睛。

    时间仿佛停滞了。

    浑身血液凝滞,倒流,许贺沉好像忘了怎么呼吸,手脚都在颤,喉结上下滚了滚,干又涩,这时,他才惊觉,是真的,全是真的。

    许贺沉只觉得提了三年的心,如浮萍般飘摇游荡的心,终于放下了。

    他仿佛又看到那晚满目星河间,十八岁的小姑娘顶着粉红的脸颊,对他说:“沉哥,我喜欢你。”

    三年蹉跎,老天终于是垂怜了他一次。

    既然给他这次重逢相遇,那就再也不要放手了。

    对视那一眼,他想,这次,一眼就是一生,一生就只这一次。

    既然做不到放手,更做不到忘记,那就永永远远,用他全力,尽他一生,去紧紧抓住她,拥有年年岁岁,陪她走到底。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完!结!

    容我开心一会儿,谢谢大家三个月的陪伴,这篇我写的挺开心的,三个月不长也不短,但在我眼里,我好像陪着他们俩走过了这漫长的一生,感受到他们的幸福,温暖,同时也希望你们,可以感受到这份幸福与温暖。唯唯与沉哥的故事,到这里就要跟大家说再见啦,一眼一生,一生一次,他们就是对方的一生一次,他们会在另一个平行世界,过得很好的!抱抱大家!

    冬天到了,希望大家多多保重身体,照顾好自己,想吃就吃,想睡就睡,一切事情得偿所愿!

    再次谢谢大家三个多月的包容与陪伴,这篇文有很多不足,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我相信,以后都会越来越好的。

    我们下本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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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拽姐x比她还拽的拽哥】

    世界花样滑冰锦标赛结束,中国双人组合陈韵孜蒋锐洲一举夺冠

    赛后记者会上,有记者提问,两人自小合作,初登大赛就拿下世界冠军,有什么感想

    短暂沉默,陈韵孜率先说:

    “没什么感想,不想和他搭档了。”

    记者哑然,举着摄影机不知所措

    蒋锐洲与她一模一样的语气:“希望队里赶紧给我换个搭档。”

    大家都知道,中国花样滑冰界有一对金童玉女,配合高度默契,凡出战必拿大奖

    大家也都知道,这一对非常不合,每次赛后记者会提问时,一人都会说一句“希望队里赶紧换搭档”

    久而久之,每个赛季过去都会顶上话题沉降cp换搭档了吗哦他们又说了一遍要换但是他们还没换

    某一天陈韵孜发了条微博:

    “烦死他了,我一会儿就换搭档。”

    网友们都搓手等着后续,陈韵孜微博评论清一色:沉降要分了吗要分了吗?

    但令网友们吃惊的是,蒋锐洲转发了那条微博,“不就昨晚多亲你一会儿?下次听你的,你让我松嘴我就松嘴。”

    配图是三张照片

    一是两本交叠而放的红彤彤的结婚证

    二是两人幼时初次在滑冰场训练,蒋锐洲紧紧揽着陈韵孜肩膀,生怕她摔了

    三是两人拿下第一个冠军的私下合照,蒋锐洲看她的眼神,沉溺万分温柔谴倦

    网友们:???你们什么时候结的婚???你们俩还是那个拽得二五八万的沉降cp吗???

    —你是我无与伦比的冠军搭档,更是我永生挚爱

    1v1 sc

    无任何运动员原型,请勿带入

    最后的最后,我们有缘,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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