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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第 8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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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母您小心点儿。”叫了一声岳母之后, 胤祺反而就坦然了,扶着庆格尔泰坐好之后,柔声道。
    庆格尔泰看看胤祺,再看看在一边得意的手舞足蹈的女儿, 有些迷茫, 自己莫不是在做梦?或者还是在海上漂着?怎么觉得晕乎乎的?
    看着胤祺,哈日娜只觉得这段时间的笼罩在自己头顶的阴霾, 瞬间就消散了。
    原来还有个人一直在默默的保护着自己。
    嫁给五表哥, 跟随便嫁给一个不熟悉的陌生人,简直是好上了千倍万倍。
    五表哥从来都不会勉强自己, 还会陪着自己胡闹, 遇到危险,总是第一时间挡在自己面前。
    嘴上说想找纨绔, 不过是因为那是不抱希望的选择, 能有这么好看的小哥哥这么喜欢自己, 背着自己偷偷的做努力, 如果还不好好把握,自己就真的傻了。
    “额娘,我真的很高兴, 世上再也找不到比五表哥更好的夫婿啦!”哈日娜欢喜的看着额娘,不管怎么说, 虽然跟阿玛额娘之间有了些摩擦, 但她还是想得到阿玛额娘第一时间的认可。
    庆格尔泰在女儿闪烁的喜悦的目光注视下,最终还是点了头。然后就看到了孩子更加雀跃的模样。
    心中就越发难受,这么多年, 终归是没有参与到女儿的人生, 纵有千般理由, 都是他们做父母的不对。
    幸福来的如此突然,胤祺恍惚的看着小表妹的笑脸,恍若飘上了云端,嘴角怎么都合不下来。
    选秀第二轮刚刚开始,秀女们还在学规矩的时候,这一轮的最热门人选,漂亮又得宠的华悦郡主就已经名花有主了,这让不少想要摘花的人家都惋惜不已。
    就连宜妃的娘家嫂子赫舍里氏都有些叹息,当初还想着是不是有可能帮儿子求个亲,却被宜妃一口断然拒绝,以为其中有猫腻,或者多年前的恩怨还没有化解,谁知……
    本宫不是,本宫不想,本宫没有……
    看着娘家嫂子奇怪的眼神,宜妃在心中默默叹口气,所有人都来恭喜自己,可又有谁知道自己心里的苦衷?
    小五本就没有养在自己身边,他的婚事自己本就没有什么可说的。
    即便内心深处并不讨厌华悦郡主,甚至因为她在小五受伤后还爽快允婚,宜妃心中很是感激。也在心中暗暗发誓定要好好对她,不让小五为难。
    小五之前的状态很不好,看着她这个做额娘的心如刀绞,如今华悦郡主不但允婚,还大大方方表示小五是最好的。
    听到这样的话传来的时候,宜妃真的很庆幸,很为儿子感到高兴。
    但是!一切都在小九那个混蛋带着小十一,气势汹汹的跑来让自己不要欺负他们姐姐的时候,所有的感动跟好感瞬间全消了!
    一个儿媳就让三个儿子都站到了自己的对立面,再来两个她就不要活了。这几个死孩子,都白生的了!
    赫舍里氏原是进宫想问问圣旨何时下,聘礼需不需要家里帮助?五皇子跟九皇子不同,毕竟不是养在宜妃膝下的!也不知道什么规程?
    一共三个皇阿哥,若是都要家里帮衬不菲的聘礼,那也太过了……
    因此看着宜妃得了便宜还卖哭的情况,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宜妃娘娘,我来了!”姑嫂二人正在尴尬的坐着,一边的郭络罗贵人也是不知说什么,干脆保持着一贯沉默,就在尴尬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欢快的声音。
    伴随着话音刚落,哈日娜抱着一盆开的五颜六色的花儿。笑眯眯的出现了,在人还没进来的时候,声音就传进来了:“宜妃娘娘,我来讨好你了!”
    大可不必!宜妃心中是拒绝的,但是脸上很诚实的扬起了笑脸,开口道:“这么热的天儿,怎么不让宫人帮你?瞧这小脸儿晒的?”
    “没事儿,我不热,她们帮我带到门口了。皇上舅舅告诉我,要嫁人了,就得先讨好娘娘。处理好婆媳关系,才是好儿媳妇。我就把他御案上的花儿给皇太后跟您给抱过来了,您喜欢吗?”哈日娜笑眯眯的将手里的花盆放到宜妃面前,愉悦道。
    若不是皇上舅舅耍赖,迟迟不给赐婚,她何苦这么辛苦呢?
    宜妃一顿,低头看着这盆花儿,心想这似乎就是皇上之前炫耀过的花儿吧?
    “这花儿开的可真好呀!”皇上御案上的花儿都能随便拿?赫舍里氏瞳孔微缩,带着笑意感慨。
    顿时就打消了方才的想法,觉得这聘礼不光要帮衬,还要出大力的帮衬,毕竟华悦郡主这般得宠。
    “宜妃娘娘,您现在看到我心情好一点儿没有?”哈日娜歪着头,看着宜妃,笑问。
    毕竟是看上人家儿子了,哈日娜还是觉得尽可能的跟宜妃好好处好关系,实在不行……呵呵……她也不带怕的!
    “每次看到华悦郡主,本宫的心情都很好。”宜妃笑着让宫人将自己之前就备好的礼物拿过来,一整套的红玉首饰。
    一盆皇上舅舅的花儿,换了一整套的首饰……划算!加上刚才皇太后的赏赐,哈日娜笑的很是心满意足!
    哈日娜虽然知道宜妃对自己感官一般,但是只要能维持面上的和睦,不让五表哥为难,便已经够了!
    世上哪里有真正和睦的婆媳?不过都是彼此在妥协而已!
    赐婚的圣旨在康熙第三次被用讨好未来婆婆为由,带走了自己较为喜欢的物件之后,下来了。
    “再不赐婚,估计朕的乾清宫,可就没什么好摆设的了!”康熙在圣旨上用了印之后,苦笑道。
    梁九功低着头没敢说话,上回自从没有配合皇上说五皇子给别的格格送礼物之后,自己回来就被皇上呵斥了一顿。但是他……并不后悔。
    “怎么?哑巴了?”康熙感慨完之后,居然没有听到奉承声,便直接道。
    梁九功连忙跪地回道:“奴才该死!回皇上的话,奴才正想着这玉米许是到了时候了,奴才近来有些苦夏,颇馋这么一口。”
    康熙笑骂一声老货,比起只知道奉承的魏珠等人,梁九功这奴才他用的更加顺手。想到试验了这么多年,终于存够了大量的良种的玉米,脸上的笑意有些止不住。
    再想到玉米的来源,对哈日娜自是喜欢的不行。想到那个小丫头之前对婚事的不在意,到如今一天天的跑过来求赐婚的焦急模样,就忍不住心生得意,还是自己儿子养的好呀!勾的小丫头都恨嫁了!
    “让人从皇庄上送两筐嫩玉米进宫,小丫头喜欢这个!”康熙将圣旨交给梁九功之后,笑道。
    “温脀恭淑?柔明毓德?汗阿玛怎么能写出这样的评价?”赐婚圣旨送过来的时候,胤祉听着圣旨上对哈日娜的评价,瞪着眼睛不可思议道。
    更不可思议的是,这份圣旨所有的字都出自汗阿玛之手,居然不是让礼部拟的?
    写出这样评价的汗阿玛,难道不心虚吗?
    哈日娜正在招呼诸位表哥表弟吃烤肉,她最近心情好,胃口好,加上内务府送给她了好大又大又平整的火山岩石板,石板烤肉,味道好极了!
    特别是五表哥为了自己,专门学了如何烤肉,他烤的肉特别的好吃。
    “皇上舅舅说错了吗?还是三表哥觉得我不好?”哈日娜收了圣旨,谢恩之后,就顺便送了一盘子烤肉给梁九功,让他吃完再走,然后才扭头,瞪着胤祉质问。
    胤祉反问:“你觉得你是吗?温脀恭淑、柔明毓德……哪个词儿搭边?”
    “三哥,表妹很好!”哈日娜还没来的及说话,捏着圣旨,满脸激动的胤祺就连忙道。圣旨到手,他的心真的是踏实了许多。
    “三哥,吃肉!”胤禛夹了一块肉放到胤祉碗中,开口道。
    圣旨是要传下去的,不写好一点儿,怎么行?
    表妹虽性子活泼,但是才貌皆不俗,三哥不该如此取笑她,哪怕没有恶意!
    “妹妹,别理你三表哥,日后没事儿就来嫂子这里玩儿啊?”董鄂氏原本是保持沉默的,跟其他皇子同处一室,她心中还是有些不知所措。但是谁要自家爷话多呢?便带笑看着哈日娜道。
    哈日娜连连点头,成婚后左邻右舍自然要好好相处了,几个未来嫂嫂都不是难相处之人。只是几个表哥之前的气氛有些怪怪的,让哈日娜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真好!”哈日娜说话的功夫,自己刚吃完的碟子,又被夹满了。扭头看着在烤肉石面前忙的满头是汗的五表哥,哈日娜只觉得异常甜蜜。递上帕子给他擦汗,还奉上甜甜的微笑。
    胤祺红着脸,看着小表妹吃的欢快,脸上异常的满足。
    “以后阿哥所就无安宁之日了!”胤褆看到这一幕,感慨道。这不加掩饰的腻歪,让人真的看不下去。
    又看着自己的次女,居然要伸手去抓肉吃,连忙将人抱住,塞给她一块骨头,胤褆更加哀怨了。
    若是儿子,他能直接动手,可是闺女……除了宠着,还能怎么办?只是盼着表妹把她们都带着皮实点儿,别动不动就娇气掉眼泪。
    “热热闹闹的,才是好事儿。”大福晋连忙道。
    哈日娜眯着眼睛,打量着大表哥跟三表哥,突然拿了边上的梅子酒,凑过去一人倒一杯,笑问:“作为表哥们,咱们自□□好,我要成婚,你们打算出几箱嫁妆呀?”
    “作为兄长,咱们不是该帮着出聘礼吗?”胤礽有些惬意的抿着酒,发问。
    自己在朝中的压力不小,看着面前都乐呵呵的兄弟们,谁知道未来成什么样子?也就小表妹时不时搞个小聚会,能松泛许多。
    不过自己还是错估了表妹的厚脸皮,嫁妆的事情都能毫不害臊的提出来,也就是她了!
    哈日娜睁大眼睛,看着胤礽,不可思议道:“聘礼自然是不能缺的。可是!太子表哥,我叫了你这么多年的表哥,我要嫁人,你居然不想出嫁妆?说得过去吗?想当初,皇上舅舅还答应帮我出嫁妆呢!”
    一边的瓜尔佳氏捂嘴偷笑一下,小郡主每每这么闹腾一下,太子就连着几日都颇为松快,因此对于他们之间的对话不加以干涉。实在没忍住的时候,连忙夹了块肉准备掩饰一下,谁知肉到嘴中,突然就变了味!
    “太子表哥,你看!你吝啬的你娃娃都抗议了!”太子妃突然不适,哈日娜一扶就发现原因了,直接嚷嚷道。
    娃娃?太子愣了片刻,反应过来,顿时狂喜。连忙就叫了太医!
    “若是真的,孤许你十箱嫁妆!”等待太医的时候,太子扶着太子妃,对哈日娜激动道。
    哈日娜歪着头,看着太子道:“那聘礼也别少了呀!你是当哥哥的,还是储君,别小气家家的,养我很费钱的,我五表哥可不富裕。”
    “行行行,少不了你们的!”胤礽此时什么都顾不上,连声道。
    梁九功看到这里,哪里还顾得了其他事情?直接放下盘子,喝了两口冰水漱口,就急匆匆回去禀告康熙了。
    “什么?”果不其然,一听到这个大好消息,康熙什么都顾不上了,连忙便赶了过来。
    康熙刚赶过来的时候,刚好听到太医肯定太子妃怀了一个月身子的话,顿时欢喜的不行,跟太子两人手拉手,泛红着眼圈,连声道:“真好,真好啊!保成你也要做阿玛了,真要当玛法了?”
    哈日娜同情的看了其他表哥一眼,皇上舅舅简直太招恨了,这么多的表哥表弟,居然看都不看一眼。
    而且玛法不是早就做了吗?大表哥家里的两个小格格又不是摆设?
    顺手抱过大表哥家的大格格,大格格长得浓眉大眼,也不认生,可爱极了。哈日娜在她脸上连亲了好几口,才故意问胤褆道:“大表哥你决定好了给我多少嫁妆吗?你要知道,你给我嫁妆是稳赚不赔的买卖,毕竟我大侄女可是看着呢!”
    “这还没成婚,都变成大侄女儿了,爷是小气的人吗?”胤褆原本心中的酸楚,在看到哈日娜抱着女儿的一瞬间,尽消了。笑着点点头,太子给了十箱,自己自然也少不了,这还用说?
    “大表哥多给点不就得了,日后大侄女出嫁,少还回来。”胤祉心中也有些不得劲儿,汗阿玛一看到太子,他们这些人就好像是不存在一样,喝一口酒,听到哈日娜的话,便起哄道。
    胤禟等人一听是给表姐谋福利,也跟着起哄!
    康熙扭头,指着哈日娜就笑骂:“胤祺娶你做福晋,朕得多亏?出了聘礼还得出嫁妆,如今连哥哥们你也不放过?你好意思?”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皇上舅舅那你得换个角度想,我的嫁妆是要带宫里的,日后便宜的还不是您的孙子孙女?”哈日娜乐滋滋道。
    薅皇上舅舅羊毛,完全不需要心虚,哈日娜甚至在怀中小姑娘的耳边教唆着。
    五表哥羞涩的表示他现在虽然还不富裕,但是日后会努力,不会让自己过苦日子。她自然是要夫唱妇随,现在在娶嫁上面捞一大笔,好安安五表哥的心才是。
    康熙被气笑了,随即胤禌端上来一盘烤肉,乖巧表示请汗阿玛尝尝。
    康熙心中一暖,顺势坐下之后,觉得这话也在理。哈日娜不是奢靡的姑娘,就是爱吃,但再能吃,又能吃得了多少?
    日后还不是给儿女留着?这么想着倒也觉得再丰厚的嫁妆也没什么了!
    柔和的看着太子,笑道:“这丫头,朕是拿她没法子了,在宫里养了这么些年,得亏嫁的是小五,要是嫁给外人,都会以为朕管教无方了!”
    “表妹天真烂漫,像个开心果,咱们小五机敏稳重,自是良配!”胤礽此时的心情好到爆炸,他要做父亲了。最好是个儿子,这样就又能压老大一头了。哈哈哈哈!
    胤祺稳重吗?康熙看着跟在他表妹旁边,一脸痴意的儿子,轻咳一声,立马转过头,不再去看。多看一眼,多心塞一次!
    “皇玛法,抱抱我!”大格格听了漂亮表姑姑的话,小跑过来,拽着康熙的衣襟,仰着脸,期盼道。
    康熙一低头,顿时傻眼儿了……
    因为是长孙女,康熙也是常有赏赐,但却没怎么见过。
    这孩子是个姑娘呀!为什么跟她阿玛小时候那么像?
    胤褆小时候白白净净,浓眉大眼看着极为讨喜,可如今……皮肤黝黑,胡子拉擦,粗壮的很……
    若是长大了还像,这孩子日后可咋办?
    便是身份贵重驸马不喜怎么办?
    “你叫什么名字?”虽然心中多种想法,但想到保清小时候,康熙到底心中一软,还是把人抱了起来,柔声问道。
    大格格睁着大眼睛,开口道:“我叫大格格,我妹妹叫二格格。皇玛法,我喜欢你呀!”表姑姑说,皇玛法最喜欢听这句话了,要常说。
    康熙瞪了胤褆一眼,这个不省心的,居然没给孩子取名字?
    “皇阿玛,你喜欢我吗?”大格格又问,表姑姑说皇玛法最喜欢漂亮小姑娘了,而自己最漂亮了。
    康熙对上孩子天真的眼睛,点点头道:“你是朕的孙女,朕怎么会不喜欢?你阿玛不着调,居然还没有给你取名字,朕就送你一个,叫佛拉娜,喜欢吗?”
    大格格扭头看到额娘在点头,然后欢快道:“喜欢!但是阿玛很好很好的,皇玛法不要说阿玛坏话。”
    “了不得,你这个小东西都会教训朕了?行了,看在你的份儿上,朕今日就不训你阿玛了。”康熙瞧这姑娘胆儿大又机灵,越看越跟保清小时候相似,便笑道。
    大格格闻言乐呵呵的笑着,还偷吃康熙面前盘子里的肉。
    “保清呀!为了日后哈日娜能把嫁妆加倍给你还回来,你可不能小气了。”康熙虽然挺喜欢大格格的,但是只抱了一小会儿,便塞回胤褆怀中,笑道。
    胤褆连连点头,朗声道:“自是不会小气,真的小气了,小表妹日后请吃烤肉,儿子估计就得自己带肉上门了!”
    “那也不是没可能!你表妹做得出来这种事情。”康熙闻言打趣道。
    众位阿哥更是笑的不行。
    “他们都笑我。”哈日娜窝到胤祺身边,嘟嘴道。
    胤祺柔声问:“你还要吃吗?我给你烤个茄子怎么样?”
    “吃!多放蒜汁跟辣椒。再烤些五花肉,卷春饼吃。”哈日娜果断点了头,还多提了要求。
    “表妹,大家都喜欢你。”汗阿玛对太子的偏爱,宫里哪个阿哥心里舒服?可表妹这么一闹,气氛瞬间就变好了,没见大哥家的小格格都敢往汗阿玛身边凑了。
    哈日娜眼珠子一转,悄声道:“我不要他们喜欢,我只要你喜欢,五表哥,你要不要一直喜欢我?”
    胤祺原本就红的脸瞬间更红了,连耳朵都变得通红,眼神闪烁,轻轻的应了一声。
    “五表哥,你是喜欢男孩还是女孩?我想要一个小胤祺,我天天带他玩,很爱很爱他。”哈日娜见五表哥脸红耳赤的,心中更是觉得好玩,便继续道。
    胤祺轻咳一声,还没成婚,就说孩子,是不是有些早?
    但抬头看了哈日娜一眼,见她浑身充满了憧憬,思索了一下,低声道:“我……我想要一个小姑娘,我也天天带她玩,还不逼她读书,只让她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书还是要读的,大不了该读书了,咱们狠不下心,就送去给四表哥,咱们也能多些独处的时间,下学的时候再陪他们玩。”哈日娜一想,按他所说的这样,估计也教不出有出息的孩子,所以还是交给四表哥吧!能者多劳不是吗?
    胤祺迟疑了一下,儿子吧……上学是必须的,可是女儿……想到表妹小时候学习的时候不开心的样子,顿时有些于心不忍了。
    便道:“男孩子四哥管一管,女孩子就算了吧!”
    “五表哥,你这个想法很危险呦?居然不想孩子好好读书?皇上舅舅都让公主们读书,你还偏心”哈日娜一脸惊讶,原本不过是想逗弄无比表哥,没想到居然探出他的本性。
    居然还是个重女轻男的性子?什么女孩子就算了?凭什么?自己都这么努力了,自己的孩子凭什么能不努力?
    难道不该是尝一尝她额娘曾经经历过的一切吗?
    不过,哈日娜想到那一年五表哥因为不爱读书惹恼了四表哥的事情,更加觉得他们俩儿教不了孩子。
    胤禛就坐在一边,他们俩儿虽压低了声音,可是每句话都入了自己的耳朵。
    深深的叹口气,五弟这模样,确实教不了孩子……少不得自己还得帮衬?
    “如今婚也赐了,你的心就给朕收起来,好好办公,莫在后宫闲逛,知道吗?”康熙瞧着他们俩儿旁若无人的在那里说笑,叹口气,将胤祺叫过来叮嘱道。
    胤祺连忙点头,扭头看了哈日娜一眼,想到他们的未来,想到他们的孩子,挺着胸脯保证道:“汗阿玛你放心,儿子定会好好用心,绝不辜负您的期望的!”所以未来爵位请您不要吝啬才是。
    康熙点点头,虽然赐婚了,但是他已经示意钦天监将成婚的日子往后压一压。当年无意的发现,以及太医的话都表明只有母体成熟,才能有健康的孩子。
    老大家的虽说都是姑娘,但是身子板儿不错。
    哈日娜这个小姑娘他真的挺喜欢,小五也非她不可,因此不打算太早让她成婚生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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