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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圆满(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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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阮冬, 我们跟你提前打个招呼哦~”几位知道许若华演起戏来什么模样,怕吓着孩子,玩完游戏后, 特地同她讲一声。

    阮冬垂头, 漆黑的眸子被中长发遮掩了些,俨然还没从南佑疏和许若华的双重美颜暴击中醒神,听到招呼两个字,立马嗯声, 挺直小背,疑惑地道了声“你好…!”

    全场包括主持人又被逗笑, 冀俞和唐雪夏天茗使眼色,从某种木讷程度上, 阮冬和南佑疏那是极其相似,至于南佑疏“小白杨”的称号, 估计也是后继有人。

    段小梓藏不住笑颜, 本着助理的职业同阮冬讲:“不是这个招呼的意思,姐姐们说的打招呼是指提前告诉你,你的许姐姐是影后二十几年经验了, 南姐姐又天赋异禀,还同承师门,待会无论多激烈都不要被吓到, 是演出来的, 假的喔。”

    做了憨憨行为的阮冬后知后觉, 小女孩脸皮薄,又红了,重重点了点头。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节目组已经开始清场子搬道具了, 所有嘉宾和小朋友都在舞台侧方斜坐着等候,嘶……怎么还搬上来一把皮椅呢?两人写的什么剧本……?

    男主持人瞧见通道响动,神情激动:“好,我们两位老师已经迅速写完剧本,南佑疏小姐暂时换了件方便演戏的衣服,接下来她们返回场上,让我们拭目以待,她们到底谁能获得为阮冬小朋友挑衣服的选择权~”

    南佑疏和许若华神色如常,好像接下来干的事和家常那样轻松,许若华将台本递给南佑疏,她清了清嗓,认真又冷冽:“接下来我简单阐述一下我和姐姐构思的剧本,故事背景架空,在这里,充斥着犯罪物欲和苟延残喘,利益至上,生活不允许任何人,有一丝童真。我别凝,她秦端。秦端是极有权利的帮派头人,我从小,就是她身边的人。”

    “乱葬岗前的弃童,父母死于帮派斗争,她不是什么好人,只想着,养个玩具罢了,会杀人的那种。于是在我有意识开始,就被她送去各种厮杀场培训、双手染血吃过生

    肉,逐渐成长为一个没有感情又冰冷的兵器。秦端也总刁难我,家中不经意,就会被布置许多陷阱,有时睡得好好的,天花板上会掉落一把尖刀,从此,睡觉都要留个神,我深觉痛苦,却不得不迎合,做她的小狗,接受现状。”

    “我的身上,刀疤和枪伤数之不尽,重伤着摔回家,她却悠然地坐在我家木凳子上招招手,将我浸红的衣服撕得七零八落,边擦药边说,这样,才完美。我在枪林弹雨和刀尖上成长,却也在这片土地上无人能伤害,她的手下莫名开始喊我小当家,我大概是继承了她的戾气,割了那个人的舌头,可以的话,我一点都不想同她有关系,哪怕,我的言行举止越来越像……她。”

    众人听得目瞪口呆,两人玩这么大?乱世虐恋?还是纯粹的占有欲……?只见南佑疏抿了口矿泉水,眼眸弯了弯,继续道:

    “然而有一个人的出现,打破了如常般机械的生活,这次的任务,是和秦端作对的另一派新收的军师,他,随便一个名字吧,白承允,有出谋划策的头脑,但手无缚鸡之力,轻而易举的任务,我失败了,因为他太天真,那次我枪口对着他的脑门,他没休息好的眼睛布满疲劳血丝,拿着一朵白花,轻轻放在了我的枪口。”

    主持人忍不住惊呼:“才十五分钟,你们写那么多?”,这什么手速……

    许若华见南佑疏说了那么多,慵懒嗓音接下去:“精心养大的翡翠白菜被油嘴滑舌的猪拱了,起了二心。我其实是在日积月累的过程中喜欢上别凝的,这里不作过多阐述,一个临时剧本。当天,她也不瞒我,说是她没用,求罚,我见过那么多生离死别,知道她动了情,喜怒无常,直接给她身上纹下了我的名字,那天她在桌上身体颤动不停求饶,哭得惨烈,我没揭穿她的动情,只说,下次任务失败,就在你脸上打个烙印。”

    “然后——就被记恨上了,别凝用我教给她的招数来对付我,想杀我十八回,被抓十八回,养不熟的,我偏不愿意放,大概是……”

    许若华一个眼神,小朋友的耳朵被堵上,她才开始念这写得有些病娇又少儿不宜的词本:“大概是她铁了心要杀我,居然主动撩拨衣衫褪尽,委身于我,没把持住,便已经有了肌肤之亲,睡完那天,她好没良心,趁我大汗淋漓卸着力,扎了我一刀子,逃之夭夭,但她终归是怕我的,犹豫迟疑半秒,要害偏了。”

    “这次她用尽全部手段,堪堪躲了我一个月,我亲自将那叫白承允的臭小子抓回盘问,鞭打,悬吊在我的领地,当然,他也不是什么真的纯良的好人,想利用别凝除掉我罢了,那天,我做了个决定,要是她真的为了他现身,我就亲手……杀了她,永除后患。”

    南佑疏深呼吸:“今天演得,就是我被她逮到,粉丝们想看的剧烈打斗以及相爱相杀的场面。”

    小朋友们的耳朵被松开,目露疑惑,有什么是自己不能听的,故事明明很精彩,舞台打光集中在南佑疏许若华的身上,阮冬正襟危坐,小手撑着脸,期待得要命。

    两人给大家阐述剧本时,还随和淡然,光一打,离得最近的两位主持人背后直接一层鸡皮疙瘩,倒着退远了些,许若华变成秦端,她的眼神,忽地就不再清澈,里面压着一股怒不可遏,狰狞和失望矛盾地充斥,被她盯住,就如同谷底散烂腐朽的尸体,被凶狠的秃鹰残食。

    要不是现在是法治社会,大家真觉得许若华可能干挂掉几个人过,尤其是她今天褪去裙装,半制服大衣上的纹花,反而像她的纹身,秦端面无表情地睨着真的现身救人的别凝,啧了声,手背上的淡蓝血管开始浮现。

    别凝怕她,毕竟她是个真正血里浸染出来的人,她折断违背她想法的人的手指,泡在福尔马林里放在帮派最显眼的位置做展览,将想暗杀自己的人塑进雕像里送给其家人,手写卡片“suprise”,她实在想不明白,自己这样得罪她的人应该早死了百八十回了,讲真,自己真没对白承允动情,工具人罢了,真以为一朵屁大点的花能撩小姑娘?

    自己早就不是那种喜欢浪漫的人了。

    故意任务失败,是想脱离她的掌控,她的占有欲太过于可怕,这次现身,是听闻她已经三四天间歇性不进食,瘦了十多斤,脾气越来越暴躁,稍微在她面前多挪一步,下一秒就竖进横出,关押敌人的牢笼里,充斥着嘶哑又尖锐的惨叫。

    矛盾,就是自己坐上绿皮火车跑到千里开外,又心软,折返回城,想起临逃前秦端冷冷的那句话,她捂着伤口像没事人般,打量着匆匆裹起大衣的她,嗤笑:“跑啊,这次别被我抓到,不然下回就锁在地下室好了,你想做普通人,没那么容易,你看你啊…别凝,走前连衣服,都要穿我的吗。”

    别凝木讷地走了三四十公里,脚都磨破了,终究还是见了她,那个对自己百般屈辱凌虐,又教会自己一身本领的“家人”;那个喜欢看自己局促着一丝/不挂,评价真完美,又体贴擦药膏说伤你的人全被我报复死了的“变态”;那个在乱葬岗前,单手粗暴地拽起自己,冷脸说弱肉强食怪不得谁,身形一顿,带着血腥味,侧身顺了顺自己发丝的“姐姐”。

    那个在自己成年后,欲加奇怪的她,秦端。别凝记着,有回她在夜色中,凝视了自己好久好久,她说自己以后一定是下地狱的那一批人,别凝委曲求全,宽慰她不是,秦端似乎有些落寞,让别凝说真话,别凝本就恨她,她让说的,就应声,是,你会下地狱,万劫不复。

    偏不让她如意,别凝望了眼,吊着奄奄一息,糊得不成人样的白承允,脸看起来,实在让人提不起兴趣……众人顺着南佑疏目光一看,分明是空气,却好像真有一人挂那似的,屏息凝神,生怕惊动两人入戏。

    “你的小情郎,脸被我毁了,还爱吗?”

    “你手下呢?”

    “抓你还需要别人?未免小瞧我了。”

    “放了他,秦端。”

    “你好没良心,养不熟的狗东西。”

    “我说!放了他!秦端!!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在酷暑还穿着长袖长裤皮靴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吗!你知不知道

    我这几年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南佑疏破音了,吼得声嘶力竭,像一只抵死相抗的逆兽,始终处于自我戒备和保护状态,她将衣衫掀起,纹身是sheren xu和玫瑰,但全然不影响大家入戏,悲痛的情绪渲染,爱恨交缠,张力十足。

    “你知不知道我多讨厌这个纹身……?”南佑疏歇斯底里哭腔让对面许若华下意识地颤了一下,跟秦端一样,心中有愧,没作声,只是用那深邃的眼神,凝视。

    激怒秦端的是她接下来的那段失去理智的:“你为什么当初救我?你到底是爱还是不是!我执行任务,听你的入学,唯一一个异性朋友搭了我的肩,他手就没了,你觉得呢你很幽默吗?!任何靠近我的人不管出于什么目的,绝对没好下场,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人”了,秦端,你真的会下地狱知不知道!早知道会这样,不如我之前,就死乱葬……”

    岗字还没说完,许若华饰演的秦端动手了,一脚直踹南佑疏饰演的别凝小腹,直接给她踹了几米,众人惊呼,大型家暴现场,阮冬吓得小脸煞白,林墨苒一直宽慰,刚刚许若华收力,南佑疏默契后退,从视觉上来看像是死命一脚,实则只是动静大点。

    “第十九次……!想死?我成全你!!”秦端大步迈进,别凝潜意识里的害怕毕现,瑟缩着退后,发丝却被她一把尽数抓起——“嘭!!!”,秦端整个人几乎都扑她身上,将她的头往墙上砸,反复,毫不留情,就这么不喜欢我吗?你知不知道多少人求着巴结我,你又是我的特例。

    “这这……?!”两主持人灵魂都被震撼上天,倒也不必这么真,台上的墙板都在抖,南佑疏清瘦的身板在这种巨大动静下,好似下一秒就要香消玉殒。

    许若华蹙眉,一边让她头后仰,一边用秦端的口吻随意发挥,气得颤音都出来了:“我最讨厌弱者,你就是,别凝,你不喜欢,我就要干,你赢不了生生世世永远永远,我要是下地狱成恶鬼,第一个拖你!”

    “嘭!”

    又是一下,南佑疏下半身几乎没用

    力,上半身狼狈贴墙,脱离,再被撞击,胸口剧烈起伏,眼睛半睁,好似已经奄奄一息,这时候忽地嘲讽一笑,混杂着清泪,大家看到许若华脖上的青筋都起来了,真的动了心气,几人在观众席上叹为观止。

    演这种剧烈打斗戏时,有技巧,比如,许若华全力砸她的头时,一只手疯狂握着南佑疏脸摁,另一只手假借抓她头发实则是用手背和关节为她后脑勺抵着冰冷墙壁,南佑疏应该没怎么受痛,女人的手背已经泛红,和原先的白嫩形成鲜明对比。

    南佑疏刚刚那泪倒是落得真情实感,许若华你这个戏疯子,那是我后半生的幸福!你能不能放心上保护保护?!

    差不多可以了,秦端松手,别凝像一张泡软的纸,垂落跪倒在地,小声啜泣到痛哭,忽地后悔自己回来。秦端如第一面那时般,粗暴地拖到自己椅子前,自己坐下,手撑着膝盖瞧她,不忍仅一瞬,又被她抑制下去。

    秦端手摊开,抵住她下巴,别凝脸颊源源不断的泪水,滴落在她掌心,啪嗒,变成小花,化开,像那晚一样,秦端承认自己不是好人,别凝经历的,还不足自己一半,五岁时,就第一次解决掉了父辈的敌人,看那无辜的人面露惊恐倒在血泊中,反而深觉惬意。

    所以,对她的爱也扭曲,病态,让她心生厌恶却无法逃脱。无数想求和求庇护的人送她男人女人,她的目光却总在别凝身上停驻,又怕又听话,竭力完成自己交待的事,哪怕秦端深知她秉性,会反。

    秦端尝了尝她的泪。

    观众席和节目组的人不淡定了,鬼知道这个动作多暧昧,暧昧没边了老天,那也就是代表着许若华真的尝了南佑疏的泪水,谁不喊句救命,每日一问,这是不付费就能看的吗?

    “别凝,既然你回来了,就再也离不开。我说,等你真的有能力杀了我,也许,才能解脱。”秦端大拇指摩挲着别凝的脸颊,拭去一滴,又来,指尖都润了,她还不消停,终究心软,舍不得杀她,要她,苟延残喘在自己身边。

    “秦端姐姐

    ……”

    南佑疏刚刚那一声完美诠释卑微,更多的是一种对生下意识的渴求,这样的称呼,只会在床畔温存时出现,因此秦端瞳孔微缩,一个巨大的空档,南佑疏眼神忽地犀利,起身,一脚蹬向靠椅的靠背——

    “反杀局??”

    大家看这一帧好像慢动作,别凝那脚本是对着秦端脸踹的,秦端天天被暗杀,有些功夫在身上,侧身歪头,离别凝的腿仅一厘,动作也暧昧更甚,南佑疏心想,得罪,说的是接下来的打斗。

    别凝后脚一蹬,全身重量压附在秦端身后靠椅,拆迁cp再次上线,凳子直接往后倾倒!秦端想在空中起身,脖颈被一股彻底的冰凉掐住,重新摁在背椅上,重重摔下。

    现在大家明白为什么需要皮椅了,如果是木椅,许若华可能腰要断了,整个台上发出巨大的摩擦音,秦端眯眼,怒——还未起,重重的两耳光过来,发丝都凌乱,别凝质问:“是不是学不会温柔?”

    “别n……”

    咬着牙的名字还没喊全,又是震撼真实的两耳光,加上一记额咚,扇得秦端直接失声,她不怕痛,只是一直在想,刚刚别凝那句话什么意思,她…?好像不喜欢白承允?

    “亏我还回来,早知道就该永远逃离,你真当我还是那只逆来顺受的小夜莺,永远打不过你吗?”别凝的手掐住了她的脖颈,上面还有红痕,不知道是哪个勾引她的嘬了一口,但是凭直觉,那人事后应该已经死了,不知不觉,连占有欲都像她了吗…自己心中竟然醋得慌。

    甚至,想掐死秦端。

    不过一个月,就受不住?就那么需要那种服务?今天她但凡带一个手下,自己必死无疑,马蜂窝就是自己的下场,可她偏偏只身前来和自己solo。

    “我没碰别人。”秦端气若游丝的声音响起,不知道在解释什么,她的秘密实在太多,别凝不知道她杀过多少人,有多少仇家,甚至不知道,她有没有和别的人,做过那种事,自己只顾着远离,也没资格问。

    可她今天主动解释,几

    个意思?

    秦端想刚刚自己算不算温柔,给这小家伙一个心灵慰藉,随后怔愣,眼中忽地模糊了一层水气,也泪流不止,边笑边哭“哈哈哈……死你手中,也算…咳…圆满。”

    她哭了?秦端会哭?

    “…你以为我会这样说?”

    别凝最怕的,就是她这种喜怒无常的话术,下一秒,她的腿直直抬起,直击自己后脑勺,然后又用尖头皮鞋勾住自己的肩膀往后拽拉,场面反转,秦端指节摁她的肚脐眼,知根知底,别凝不合时宜地闷哼了一声。

    两人缠斗在地,许若华声音不似往常,压低教训:“别凝,再上一课,别对敌人心软,你刚刚,是不是在心疼我?”

    “心疼你个头!秦端!滚,挪开,别用你的手碰我,滚,滚,滚啊……!”

    “别凝妹妹,我不介意再多点声嘶力竭……”

    本来这里,秦端要掏枪顶别凝头,节目组没有这类道具,许若华气场凶神恶煞,像是地狱恶鬼,在腰间胡乱掏了掏,只用双指充当枪,抵住了南佑疏的正额中心,南佑疏还按剧本倔强挺头,咬了一口她的手腕骨。

    全场人快磕疯了,阮冬这才感受到她们是在“演”,悬着的心终于松下,因为这可爱的场面露出了小牙。

    “我改主意了。”秦端手没抖,冷冷挪开钳制住她的膝盖,摸了摸自己依旧刺痛的脸,这枪/子弹打在白承允不成人样的身上,见别凝没太大情绪波动,更是心生愉悦,背过身插兜离去,在空气中落下一句:“第二十次追捕开始,我重新给你的机会,别被我找到,为了奖励你主动回来,加大我这边的难度,透露个秘密,我在你幼时送你的玩具熊偶,你还是扔了吧,那是,监控。”

    “秦端……!”

    秦端回头,那只玩具熊偶居然被她带在身上,一砸过来,力道十足,刚好熊头碰到了秦端的唇,炸毛的别凝像种动物,秦瑞没想出来合适的,只知道她是真的恨自己,转头就跑,消失在烟尘与血腥味之中。

    ……

    南佑疏跑回来,乖顺地替许若华掸了掸灰,结果节目组

    人恭恭敬敬递来的纸巾擦拭眼角,南佑疏眼神诚恳真挚,对着镜头发问:“这是大家想看的剧烈打斗、相爱相杀吗?”

    无疑,完全贴合主题。两人互相逮着对方家暴,就差没把台打塌方了。

    这怎么评?谁赢?旗鼓相当的对手戏,连观众席上的三对和小朋友都没反应过来,意犹未尽:“没了?就没了?”

    许若华闻言无奈摇头:“怎么,是要我们两个在这上面打两个小时,给你们直接模拟一部电影吗?”

    女主持人忍不住惊叹:“才十五分钟,你们怎么记住这么多台词,又迅速构建一个剧本的?”

    南佑疏和许若华相视,在阮冬五体投地的目光下,淡淡一笑:“临场发挥。”

    “讲实话,剧本还有很多未完善的地方,不可深究。”

    女主持又问:“有没有后续呀,你们说说想法就行~”

    南佑疏一本正经:“哦……应该是,她逃,她追,她插翅难飞。”

    全场爆发如雷的笑声,阿南队长又公然玩梗,好绝一人。

    这回轮到男主持提问:“临场发挥?真的这么默契吗?可以说是天作之合也不为过。”

    许若华应声,和刚刚的秦端仿佛判若两人,慵懒地舒展了下腰肢:“有她的地方,就有戏。”

    全场爆发出迟来的掌声,别说,真的挺看她们想拍这种大尺度的戏的。只是阮冬穿衣服还是穿裙子,实在没法决定,太旗鼓相当了这次battle,最终还是石头剪刀布定音。

    南佑疏这次没成为小福星,许若华出布,她出石头,最后委屈地后台换回礼服裙,和小朋友们一起合照比耶,po上了微博,正如其所说,许若华和南佑疏双炸,多了个称号——服务器瘫痪代表人。

    评论be like:

    ——什么时候播出,我不行了我选择快进我的生命!!

    ——我觉得莫名有一家三口的既视感。

    ——这……是许若华吗?这……是南佑疏吗?我朋友的同事的朋友的同事的弟弟说,会有南许缠斗场面,救命。

    南佑疏和许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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