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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2章 开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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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我都是男子,怎可如此胡说”廖即心不敢相信的道。

    古伽琪轻笑道:“廖哥哥你放心,我殇国不似澜国这般迂腐。我国虽说没有下令准许男子与男子成亲,可也未曾说过不准男子与男子成亲。如果真有此事,我国也是无人置喙的,更何况如果还是澜国女帝下旨,那更不敢有人说什么了。”

    廖即心将信将疑的看着他:“你为何要这么做?”

    古伽琪看着廖即心的眼睛说着:“廖哥哥莫怪,其实我如此提议也是有私心的,虽然我之骗了你,我的名字与身世,但我说其他却都是真的,我是被我的父皇,也就是殇国的国君硬逼着来这澜国嫁给澜国的皇女的,最好是二皇女。”

    廖即心想起这三皇子来澜国的确是来和亲的。

    “但我并不想嫁给澜国的皇女,我堂堂一个男子,怎能这般下嫁给一个女子,而且还不是我心爱之人。前两日,我皇叔,也就是明王,他说这几日就要让女帝赐婚给我与那德王,我不愿嫁。所以我想问问你可愿意随我同去殇国,你嫁给我,我不用嫁给德王,你也不用继续在这受苦,而且你也不用再看着那德王娶正君,侧君,侍君。”古伽琪不断的说着。

    他看着廖即心的的表情从难以置信到有些动摇的神情,便不再说下去,只静静的看着廖即心,等他自己决定。

    廖即心终于找回了些声音道:“你真能带爹爹一起离开吗?”

    古伽琪刚刚脑子里回想了许多廖即心可能会问的问题,他可能会拒绝的话,可不曾想,他问出口的竟然是这个问题。

    古伽琪点点头道:“可以,我定想办法把陆爹爹一同带走。”

    廖即心点了点头道:“我信你。”

    廖即心听了虽然觉得匪夷所思却也不得不说的动了心。

    但这是婚姻大事,而且关乎两国之间的事,他不知这么做会不会有什么影响,而且他如果答应了就意味着此生再也无法回到澜国,也再也见不到她了。

    廖即心忽然想到:“那她的病呢?”

    古伽琪想起想起之前信中所说之事,自己现在还不想同廖即心说此事。

    古伽琪道:“我已经写信给我师父了,他不日就会将解毒的方法告知我,这个你不用担心。”

    廖即心道:“你让我想想。”

    古伽琪知道现在不能逼着廖即心马上给出答案,他只能静静的等着。

    廖即心想了一会,心中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想法,他不知这般做的是对是错,也不知未来如何,可此时的他却不想将自己如此的困在着种只能挨打的境地,他不想如此,也不能如此,他要让那些欺辱他的人都不敢再这般随意作践他,但心中仍有放不下之人,放不下之事,道:“只要你能将她治好,我就答应你。”

    古伽琪脸上如释重负的表情出卖了他刚刚假装的镇定。

    “廖哥哥,你说真的?你真的答应我?答应了可不许反悔。”古伽琪道。

    廖即心心中做了什么决定的肯定道:“但你一定要将她的病治好。”

    古伽琪连连点头:“好,好,我一定将她治好,让廖哥哥同我一同回殇国。”

    说罢,古伽琪就开始要脱廖即心的衣服,廖即心虽还浑身无力,但却也用尽力气的忙推搡着他:“我虽答应了与你成亲,可我一直视你为我的弟弟,你不可如此我们不能这般。”

    古伽琪忙解释道:“廖哥哥,别怕,咱们这做戏总归得做的像一些,我如果真想如何,你刚刚的时候我岂不是更好动手,怎会等到这时才对你如何。你且先忍忍,我再给你身上弄出些个印迹来。”

    廖即心听他这么说,脸上又开始有些泛起红,浑身无力的也放开了推拒的手,随他如何。

    古伽琪虽说自己说着怎样,可自己也是从未经历过这些事的,只是偶然间看过些个话本子,他一个不知轻重的真将廖即心折腾的有些难以入眼。

    古伽琪忙活的也是一身的汗,索性将自己的衣物也褪了去,与廖即心一同躺在床上。

    廖即心也往里给他让了让,之前觉得两个男子这般的躺在床上并不如何,可刚听了刘寄奴的话,自己心下觉得这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同了。

    他不自觉的避着刘寄奴,不,现下应该是叫古伽琪了,从未想到他竟然是殇国的皇子。可就被这样的送到他国来,想必他过的也不是十分的如意。

    如今他再违背了殇国国君的意愿, 未与澜国联姻,反而是娶了自己这么个没用的人,不知回去殇国国君会不会怪罪于他,会不会拖累了他?廖即心想着身体太过疲惫的就这般睡了过去。

    醒来便是被那狠狠的一巴掌给打醒了。好在古伽琪将人都请了出去。

    古伽琪:“廖哥哥,我们现在已经开弓没有回头箭了,你可准备好了?”

    廖即心将身上的衣袍缓缓的穿上,身上还有些无力,古伽琪替他打理着衣襟,穿好后才扶着廖即心走出了房内。

    门外人都各怀心思的看着古伽琪扶着廖即心的动作,让人不想往旖旎的方向想都很难。

    齐侧君开口道:“既然人找回来了,那便早些回去吧,莫叫陛下等急了。”他一脸看戏的表情,带着众人往宴中的位置走去,廖即心因着身体虚弱,跟在众人的后面。

    漪袊本想伸手去扶他,却被他看都没看一眼的躲了开来,身子依旧依附着古伽琪。

    漪袊顿在了原地,看着两人相互依偎的背影,十分的碍眼。心中犹如刀绞一般,上一世与他这般的是自己,之后便不得不娶了他。可那事发生的却不是这个时候,如今不仅时间变了, 就连与他发生这般事的人都不是自己了,他与那人那般时,也同于自己在一处一般的样子吗?

    虞兆看着廖即心走着还需要让人搀着的样子,刚刚的慈父模样早就消失殆尽,心中不断的咒骂着他,狠狠的剜了一眼廖即心。

    “还不赶快走,在这装什么,还嫌不够丢人吗?下贱的东西。”廖志仁知道计划失败了,没办法再讲廖即心推给那个风流的王爷,那自己就有可能要嫁给那般的人,现在就想讲廖即心活撕了,才能解了自己的心头之恨。

    廖志仁说罢狠狠的推搡着廖即心,廖即心本就身子犯软,怎能受得住他这般的用力,身形差点就向前扑倒在地上,还好有古伽琪在一旁扶着,索性未让他跌到地上。

    古伽琪一改刚刚对着廖即心那般温柔的眼神,转头邪睨着廖志仁:“这是最后一次,你再敢伤他,哪伤的就割哪,不信你可以试试。”

    廖志仁刚只觉得被他盯得脊背一凉,但从小被骄纵惯了的他壮着胆子回瞪着古伽琪道:“你以为你是谁,不就是个恶心的断袖,你是哪家的少爷,知道我是谁吗?就敢如此要挟于我,一会见了陛下,你们在这宫中做出这等龌龊之事,小命怕是都难保,还敢来威胁我,谁给你的胆子。”

    古伽琪一听这话,脾气就忍不住了,刚要开口说什么,廖即心就攥了攥他的手臂,轻轻的摇了摇头。

    古伽琪看看怀里扶着的廖即心,又看看那张牙舞爪的廖志仁,索性当他不存在一般的扶着廖即心继续往前走着。

    廖志仁却依旧不依不饶的以为他是怕了自己,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呸,真让人恶心。”

    古伽琪刚想开口,一直未开口的明王走上前道:“如此辱我殇国皇子,这些话,本王也记下了,稍后见了女帝定当问问女帝你是谁!”

    廖志仁听后心下一沉,这廖即心身边的是谁?他居然攀上了殇国的三皇子?那自己刚刚岂不是廖志仁感觉脚下一软,幸好一直在他身后未出声的廖志明将他扶住了。

    齐侧君这时出声道:“明王莫要动怒,这位廖家的小少爷也还年纪小,就不要同他计较了,咱们还是快些走吧。”

    明王冷冷的看了眼廖志仁,又神情复杂的看了眼古伽琪,默默直到见了女帝都未曾再开口说过什么。

    几人到了宴会处,齐侧君小声的向女帝禀告了事情的缘由,女帝抬眼看着眼前的那两人,未多说什么的只叫人将几人先带去殿内,等宴会散了再做定夺。

    古伽琪与廖即心被带到殿内等候,漪袊与明王也随着他们一同去了殿中。四人四目相对,却都未开口说些什么,殿内安静的直到女帝驾到。

    虞兆先就跪了下去,一脸哭诉着:“陛下,是臣夫教子无方,竟在宫中做出这等事,望陛下恕罪,即心还小,求陛下恕罪。”

    说着不断的磕着头。

    “行了,起身吧。”女帝未露神色的道。

    虞兆被廖珠拉起来,还一脸为做错事的儿子担心的样子。

    女帝看看眼前站着的那两个闹出此时的人。

    “三皇子,如今这是病都好了?”女帝也是第一次见到未曾蒙面的古伽琪。

    “是,多谢陛下挂念,现如今已经都好了。”古伽琪行了个礼道。

    “这刚一好,就这么来告知朕的吗?”女帝问着。

    古伽琪忙道:“伽琪不敢,今日之事,我与廖二少爷都是被人所害,皆是苦主。”

    女帝微微挑眉道:“哦?那说说究竟是发生了何事?”

    “今日刚一进宫,就见到一个小太监将这廖家二少爷往那看似就不像平日住人的殿内走去,担心这小太监有问题,索性就跟了上去。哪知那小太监将人带去了就行色匆匆的离开了,我忙过去查看,结果殿内竟然熏了那些个登不得台面的熏香,我一时被那药性所惑,这才与廖二少爷发生了这等事。”古伽琪道。

    女帝一听,派人去寻那带路的小太监,与古伽琪所说的熏香。

    不多时那小太监就被抓了回来,抓到的人禀告说去的时候这小太监正打包好了细软准备逃出宫去,身上还搜出了许多的银票。

    那小太监哪见过这般的阵仗,吓得扑通跪在地上,不断的讨饶。

    女帝问他:“究竟是何人让你这么做的?”

    小太监身体抖得如同筛糠一般,面色惨白,半响才道:“是是廖二少爷,廖二少爷让奴这么做的。。。。”

    说完他重重的磕了个头。

    廖即心一听他的话,心中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漪袊听了忍不住道:“你说什么?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做的,女帝面前,你居然还敢胡乱攀咬。”

    那小太监更加害怕的抖着道:‘奴不敢欺瞒陛下,奴说的都是实情,都是奴贪图那些银两才干出如此之事,求陛下饶了奴吧,求陛下饶了奴。”

    女帝身旁的海林走过去重重的给了那个小太监一脚:“狗东西,还不赶快招来。”

    那小太监忙道:“奴不敢欺瞒,奴刚刚奉德王之名带廖家的二少爷逛逛这宫中,奴就带他走了,结果走着半路他就塞了一沓银票给奴,说是一直仰慕徳王许久,想让奴将德王带来,只想同德王说说话。”

    小太监刚说到此处,漪袊就按捺不住自己的走过去又给了那小太监一脚:“到底是谁让你这么说的,你竟然还敢欺君。你再不说实话,信不信本王现在就”

    漪袊还未说完,女帝就开口道:“袊儿。”

    漪袊一脸不甘心的看了女帝一眼:“母帝,他还在胡说,他在欺君。”

    女帝道:“你怎知他说的是假的?”

    漪袊自然知道,廖即心想见她怎还用得着贿赂什么小太监,自己恨不能巴巴的将自己送去他院中,只要他想见自己。但漪袊无法将此话说出,只得安静了下来。

    女帝示意让小太监继续说。

    小太监被漪袊那重重的一脚踢的一直有些咳嗽,气息也开始有些不稳,定了定神继续道:“奴将那小少爷带到了之前柳侍君的殿中,那里不会有人经过。廖少爷让我谎称与他走散了,诓骗殿下前来寻他,之后的事就不用奴管了,奴就按着廖少爷所说的去寻了王爷前来,谁知半路竟然遇见了明王,奴不敢将两人都带去那处,谁料当我们到的时候,廖二少爷已经与三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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