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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点绛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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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伯伯已经开始不喜欢念儿了,念儿就知道,没有人会喜欢念儿的。”说完就一脸生气的转身就离开:“齐伯伯,念儿先走了,这些日子打扰齐伯伯了, 谢谢齐伯伯。”说完也不等廖即心说什么的就跑了出去。

    廖即心听她自顾自的说了一些之后又转身离开,一时间竟也有些不知所措,不由的摇摇头轻笑一下。

    索幸小孩子心性这些日子他还是了解了些的,知晓她这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最多不过两日也就好了。等好了自己再哄哄她便好。

    廖即心如今更在意的是与她刚刚说的那句话,她要回去的原因是因着漪袊,她的膝上下雪会痛?可为什么会如此?

    廖即心有些担心的,还是要自己一探究竟才能安心。

    “爷,您还是赶紧同如琳进屋将你脸上的这层给卸了才是,您这脸上的皮肤都是老太爷费了几年的功夫才替您恢复的。来之前老太爷特意交代了您这脸上的面皮,每日不得超过两个时辰,也不准天天都带,您看看您这都多少个时辰了。”

    廖即心听她在自己耳边絮絮叨叨的,也不反驳,只任她说着:“是,如琳门主,在下错了。”

    “爷,您莫要同如琳如此敷衍,您要再这样我就去向去禀报老太爷。”如琳嗔怪道。

    廖即心也不再反口,只随她进了房内,任由她在几脸上动作着,将贴在脸上的面皮一点点的撕扯下来。

    “您看,这都红了,赶紧敷药。爷,您可不能再这样了。”如琳看着自家主子脸上因着那面皮而犯的红,她轻轻的去着脸上的黏着物。

    廖即心回想起自己刚到澜国之时,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古伽琪带着自己回到殇国,而他口中医术高超的师父,竟然是自己的祖父,他为寻爹爹,一直寻到了殇国,怎么都不曾想过爹爹这般喜好无拘无束的人,最后竟然去了这男子最没有自由的澜国,所以祖父寻找父亲无果,才终是留在了殇国。

    也不知是不是天意造化,自己竟这般的误打误撞的被送去了殇国。祖父用尽了浑身解数足足花了三年,用尽办法,才将自己之前一身的毒还有那蛊给解了,又花了三年将自己这一身的皮肤给一点点的恢复过来。

    只是自己这身子毕竟亏的太多,所以这发丝和这只右手,始终都不曾恢复到如今同年岁一般的皮肤。

    不过如今这般廖即心已经觉得是上天垂怜了,怎还敢奢求那都恢复如初。

    虽说这皮肤是恢复了,可是却如同新生的一般娇嫩,所以受不得太多的风吹日晒。每次出门前祖父都要千叮咛万嘱咐的。

    这次回到澜国,自己问祖父要不要同自己一同前来,祖父虽然说着不去,可心中还是惦念着爹爹的。所以本是不放心自己前来,最后还是答应让自己来澜国。还替自己备下了许多的物件,这些东西他怎会不知,这是祖父想让自己带给爹爹的,只是自己一直没有机会送去罢了。

    自己当年走的急,只托古伽琪去给爹爹送了封信,便走了,也不知爹爹如今如何了。

    如今自己这脸看似恢复了,却不能日日带着这面皮,自己的脸上会开始红肿,平日自己不会需要带如此之久,只是近日这小人儿来的勤,自己才不得不整日将这面皮带在脸上。也是苦了自己这张脸了,如今已经有些泛红不说,如琳替自己上药的手一碰到脸上竟然都带着丝疼痛,想必真的是伤着了。

    廖即心看着手上这张满是皱纹的脸,也不知自己要戴多久才能真正的摘下。

    “齐伯伯,齐伯伯。”漪念的声音突然的从门口传来。

    廖即心心下一惊,只顾得上将自己手上的面皮藏好,转过脸去,忽然又想起自己这样子她是不曾见过的。

    “咦?如琳姐姐,齐伯伯呢?我见他的四轮车还在门外,可他人呢?”漪念问着身边的如琳。

    如琳也未曾想到漪念竟然会去而复返,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廖即心恢复他原本的声音道:“你齐伯伯刚刚被人搀着去了内室, 你寻他有何事?”

    漪念上下打量着这人,这人张得十分的好看,远比许多自己见过的京城公子长得要好看的多,只是为何

    “你是何人?为何要穿着齐伯伯的衣服。”漪念问出了口。

    廖即心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物才想起来,只得道:“我是他的儿子,我娘替我跟爹都做了一身这衣服,你自然看着都一样了。”

    漪念不疑有他道:“好吧,那齐哥哥,你稍后见到齐伯伯替我同他说一声,我来将之前包好的饺子带走了,改日再来找他玩。”

    廖即心听着她的话,有些无奈,果然是小孩子,都不用两日,这两盏茶的功夫就好了呀,而且原因竟然是因着那些个饺子的缘故。

    他应下了,又寻了物件给漪念装好,漪念开心的带着同齐伯伯一起包好的饺子离开了。

    廖即心坐在椅子上,长须一口气:“幸好她还小,不然就真的要被发现了。”

    “公子,您这面皮还打算带多久呀。”如琳将廖即心递过来的面皮整理好收起来。

    廖即心站起身,又去换了身方便行那梁上君子行径的衣物出来道:“莫急莫急,时候未到。”

    如琳看着他这一身打扮:“爷,这外面都开始飘起了雪,您知道让人家赶忙回家,可您这如今又是要去哪?”

    “她刚刚说了太子下雪膝上会痛,我不放心,得去亲自看看究竟是何缘故。”廖即心也不瞒着如琳,他知晓,如今如琳应当已经知道他与那太子殿下关系斐然。

    “爷,您这脸上刚才上了药,如今不能这般又是吹风,又是受冻的,脸上会受不住的。”如琳忙到。

    “无妨,我带着这个便好。如果她无事我会速去速回的,你莫要担心。”廖即心顺手拿起身边的一个没有任何花色的纯白面具带在了脸上,再加上他如今的一头白发,莫名的让人看的更加的心中发寒。一丝都不会与他面具下那张俊秀的脸庞有任何联想。

    如琳知道自己劝不住这主子,一脸担心的看着他。廖即心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我会速去速回的,你回小院等我便好。”

    如琳只好领命:“那主子早去早回,当心外面风雪,如琳回去给您备好热羹等您回来。”

    廖即心转身,几个身法便消失在了院中,如琳看着主子的背影,也不知那太子殿下究竟有何妖术,迷得主子为他这般牵肠挂肚,如今还替人家日日带孩子,自己的身子都不顾了。

    太子府内如今因着刚开始下雪都忙活了起来,到处都是走动给各处加炭的,生火的,一时之间的守卫也都松懈了些。

    廖即心经由上次的夜探,已经知晓了漪袊的寝房在何处,熟门熟路的就几步闪身到了附近,却见她的寝房一片漆黑,心中生疑,按着漪念所说的她如今应当在寝房休息才是,不该是睡下了呀。

    廖即心藏着暗处,就听到路过的两个下人道:“快,快些走,这下雪了,太子殿下的腿疾又该犯了,赶紧着些把这炭都给加过去,将书房烧的热热的,省着太子殿下怪罪下来。”

    “是是,小的这就去。”两个下人说着就都忙着跑开了。

    廖即心眉头皱起,她何时患的腿疾?自己怎么从来都不曾知晓,而且都病了,为何会在书房?

    廖即心一脸纳闷的暗中跟着他们去寻了书房的位置。找到了地方忙躲起身子。

    就听书房里的人好似不止漪袊一人。

    “殿下,之前杀害那名小二的人官府仍然没有消息,不过这胭脂倒是有了些眉目。”秀菊回禀着这些日子的结果。

    “那孤的玉呢?”漪袊的膝头已经开始隐隐作痛,她知道这冬日一来,自己这膝头自是不会饶了自己的。

    自那时不顾一切的去追廖即心的马车,自己当时也未曾多想,直到自己她走后自己从马上跌下来,才发现自己的膝头早已被那凛冽寒风冻的失去了知觉。也自那以后每逢这雪天,都会疼上那么一些时日,自己每次疼的时候都感觉到行走都如同在膝头上嵌入了针砧一般痛苦,好似都在提醒着她,她是在怎样的一个风雪天,都追到了马车,都无法将他带回,眼睁睁的看着他从自己的面前被人带走。自己是那般的无能。

    她不敢说出此事,只道是膝上有旧疾,畏寒,却无人真正知晓她究竟有多痛。澜国不需要一个坐着四轮车的废物当女帝,所以她如果真被人知晓了,自己定然是无法再去抢夺那个位置,所以她从不敢说,也从不敢让人知晓。

    而今,这么多年了,她似乎也已经习惯了此种疼痛一直伴随着自己在每个雪天,漪袊就将它的存在当成了他同自己的另一种陪伴。

    秀菊许久不曾回答:“殿下,并未寻回。”秀菊已经听秀兰提及了那“齐伯伯”一事,自是知晓,那东西如今是在那位那了,可是自己却无法同主子言明。

    “废物,统统都是废物。一个活人,寻不到,一个死物也寻不到,孤要你们有何用?”漪袊抓起手中的茶盏朝着秀菊重重的置去。

    秀菊未曾躲闪,一杯茶就这般的全部泼到了她身上,她也未露出任何。只是继续道:“是奴才等无能,请殿下息怒。”

    漪袊的膝头已经如同自己又颗心脏一般的不停的跳着,而且还不住的疼痛传来,她的心绪更是不佳。

    “你刚刚说那胭脂有些眉目了,是什么?”漪袊双手压着自己那膝头问道。

    “这胭脂出自染芙蓉,是近些年才开到了澜国,澜国女子虽不爱红妆,可这染芙蓉自从开在澜国也受许多官宦人家与富贵人家的女子争相订制。他们家做的都不是寻常人家能买得起的,所以许多达官贵族也都以有一盒这胭脂为傲。”

    漪袊听着有些诧异:“竟有此事?为何孤从未听闻?”

    秀菊继续道:“因着他们之前并未在京城里开起店铺,加之您又从来不喜这些个,所以也不曾同您提起。”

    “这染芙蓉是何时开在京城的?又开在了何处?”漪袊问道。

    “这家的铺子开在了西城的一座小楼里,是去年才开在京城的。”秀菊说着自己今日查到的。

    漪袊拿过秀菊手上的这盒胭脂,仔细的摆弄,她知晓这颜色及其的美艳,而这味道也十分的不俗,闻起来有些淡雅,多闻些时候又有些让人回味,引得人想多嗅一些。可她确实对这东西不甚了解,所以也瞧不出这其中的奥妙,也只知道这东西的外观精致。

    “这东西妙在何处?可有让沁如仔细查验?”漪袊问道。

    秀菊道:“已经让沁如查验,这里并无对身体有损之物,反而常用会对皮肤更有益处,让人肤质更加美艳。”

    “哦?孤倒是从来不知这东西经还有如此功效?”漪袊抬手蘸取了一些,在指尖轻捻。

    “而且这家受女子们喜爱还有一处。”秀菊道。

    “还有何奇怪之处?”漪袊问道。

    “也说不上奇怪,只是他们家对每位女子所买金额都有记载,每三月所买金额最多的女子,便可由那点绛公子亲自替她画上一副独一无二的面妆。”秀菊说着自己也不解,毕竟在澜国女子并不会以面妆作比。

    “点绛公子?这是何人?”漪袊又问道。

    “这点绛公子,奴才也并未查明他究竟姓甚名谁,只是他最后的那几笔朱唇画的极为美艳,所以大家都叫他点绛公子。听说在殇国颇为神秘,却没有人见过他的样貌,有的说他是一位老者,有人说他是一位俊美的年轻公子,又有人说是位女子。”秀菊回想着自己所查之事。

    廖即心在门外偷偷听着屋内的人所言,面具下的脸庞微微的泛起笑意,自己竟然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还有这么大名声,看来回去要好好的让如琳给自己说来听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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