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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1章 打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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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枢本来是想跳过这个话题的,只不过在看见虞云羲眼里的笑意时,聂枢还是出声了。

    “此人说话真假参半,你一个小孩莫要相信。”聂枢犹豫了半天,开口说道。

    “那真的部分是什么?假的部分又是什么?”虞云羲不由得开始有些感兴趣。

    毕竟聂枢的武功不低,可以说是凤毛麟角的存在了,却能被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打败,看来这个摄政王当真是不简单了。

    “那人简直就是在胡诌,我怎么可能会跪地求饶,怎么可能!虽然……我的确是输了。”

    聂枢觉得有些丢脸,但还是实话实说了。

    虞云羲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她觉得果然不错,聂枢的确是输给了宴辞渊,看来这个摄政王的确是不简单。

    “聂叔,你认为我和这个摄政王相比谁会更胜一筹?”

    在虞云羲问这句话之后,不由得愣了一下,若是平常的时候,虞云羲定不会这样问,但是这一次,就连虞云羲自己也不清楚,自己为何会问出口了。

    此话一出,聂枢没有犹豫直接说道:“不相上下。”

    这下子虞云羲真的是愣住了,她没想到聂枢会这样说。

    紧接着,那个说书先生继续说道:“那摄政王年纪轻轻,但是那个武功可不得了,他敢说第一,就没人敢说第二了!”

    在台下的人,都开始大声地喝彩了起来,不停地拍着掌。

    这些人的都在迎合着说书先生说的话,其中有两个原因。

    一个原因是宴辞渊的身份很高,在场的人都愿意捧着,另一个原因是宴辞渊的武功的确令人信服。

    这些年来,天乾边界常有外敌来进攻,直到去年宴辞渊带兵开始,击退了无数人。

    天乾的边界乱了快十二年了,自从宴辞渊出现以后,才开始正真的安定了下来,之前从来谁都没有将边界安定下来。

    在宴辞渊出兵之前,没有一个人相信,宴辞渊会平定边境,可是宴辞渊偏偏做到了,起初大多数人都认为是宴辞渊运气好而已。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众人渐渐发现并不是这样的,每一次宴辞渊带兵出征,就没有打过一次败仗。

    所有人从最开始的不屑一顾,开始发生了转变,变得越来越敬畏宴辞渊了,甚至开始恐惧宴辞渊了。

    世人开始觉得宴辞渊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凡是他所经之地,都是血流成河,绝不会放过一个活口。

    就连宴辞渊带兵回帝都,帝都的百姓也只是远远地看了宴辞渊一眼,就觉得浑身发寒根本不敢靠近,渐渐得谁都不敢轻视这个只有十五岁的少年了。

    这些话也都是台上的说书先生在说的,虞云羲都听进去了。

    突然,虞云羲说了一句话,这话倒是让聂枢浑身汗毛竖起来了。

    虞云羲说的是:“若是有机会倒是想和此人好好的切磋切磋。”

    虞云羲的这话声音其实不大,在场的声音很是嘈杂,理应是没有人听见的,只不过事与愿违。

    有人隔着人群,淡淡地看来虞云羲一眼。

    只是刹那间,虞云羲立刻就回望了过去,只是虞云羲没有看到任何可疑之处。

    聂枢看见虞云羲的动作,道“怎么了?”

    虞云羲摇了摇头,虞云羲觉得方才应该是她多虑了,若是真的有什么事的话,不可能她什么踪迹也没有察觉得到。

    从一进这个酒楼开始,虞云羲就在暗中探查,酒楼里这些人的武功,虞云羲很确定,在这个酒楼里面没有谁的武功会比她更高,这个酒楼里的人有不少人的确是会武功,而且武功也不低,只不过更多的人是不会武功。

    虞云羲探查这些人的实力,并不是要做什么,虞云羲只不过是要确保自己所在了的地方是安全的。

    只是刚刚,虞云羲察觉到一道凌厉的视线,虞云羲直觉不简单,但是回望过去,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所以虞云羲觉得是自己多虑了,毕竟聂枢也在身边若是当真察觉得出什么不对劲,聂枢不可能没有一点反应。

    而且这次有虞云羲和聂枢出来也都是易容的,身份是不可能暴露的,所以虞云羲绝对方才应该是她太过于谨慎了。

    虞云羲不知道,在她刚刚收回视线之后,那道视线再次清扫了虞云羲一次,只不过这一次虞云羲并未察觉到。

    在酒楼的另一个角落。

    有一个带着斗笠的少年,身边跟着一个黑衣护卫,护卫看见自家主子的视线两次落到了同一处方向上,不由得开口问道:“主子可是有了什么发现?”

    带着斗笠的少年摇了摇头,并没有说什么些什么,一旁的护卫见自家主子什么也不说,也没有在追问什么。

    斗笠少年缓缓收回目光,这次的视线不似方才那般锐利,随意并没有被之前的那个青衣少年察觉。

    斗笠少年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没想到这次出来,倒是遇见了一个有意思的人。

    其实斗笠少年早就将青衣少年和身边大汉的话全都听进去了,起初斗笠少年并不在意。

    而是在大汉和青衣少年轻声反驳说书人所说并非实情的时候,才将斗笠少年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好巧不巧,斗笠少年就是说书人的主人公摄政王宴辞渊。

    而大汉和青衣少年就是聂枢和虞云羲。

    当时聂枢来找宴辞渊切磋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除了聂枢之外,都是宴辞渊的人,而那个大汉能知道这么多都细节。

    所以宴辞渊就不由得多留意了一下,本以为会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没想到那个大汉的脸,宴辞渊竟然不认识,而那个大汉的声音却听着耳熟,就连身形也和当时来找他切磋的聂枢极为相似。

    宴辞渊大概猜得出来这个大汉是何人了,虽然脸对不上,但是宴辞渊心里隐约有了一个猜测。

    聂枢并不是什么小人物,江湖上的那些风波,宴辞渊也是有所耳闻的,之前就有传言说,聂枢早就死了,但是还有些人说聂枢根本就没死而是在蛰伏养伤。

    什么样的传言都有,现在看来的确是在悄悄养伤了,而聂枢身边的青衣少年,估计就是药王谷的人。

    宴辞渊之所以有这些猜测,是因为现在这个城镇是离药王谷最近的一个城镇,药王谷的人虽然避世,但也不是真的一辈子就要待在药王谷里,出来游玩和历练一番也不是不可能的。

    宴辞渊之所以会猜测青衣少年是药王谷的人,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聂枢。

    因为宴辞渊认出来聂枢了,正是认出了聂枢,宴辞渊才会确定聂枢身边的人就是药王谷的人,这天下会易容的人,只有药王谷里的人。

    而聂枢的容貌发生了改变,且身上的伤也痊愈了。想来是得到了药王谷的救助,宴辞渊并不好奇聂枢和药王谷之间到底是有何渊源。

    提起宴辞渊兴趣的是聂枢身旁的青衣少年,那个少年看着身形纤细,看着像个少女似的,根本就是手无缚鸡之力。

    再听到青衣少年问聂枢问题的时候,宴辞渊差点没哼笑出声,不是宴辞渊情敌,而是这些年来,和青衣少年一样大言不惭的人看不在少数,很多人都想和他争个高低,无一例外都灰头土脸地离开了。

    甚至都不需要宴辞渊亲自出手,宴辞渊身边的人就会出手,将这些人给清理了,在宴辞渊看来聂枢身边的这个小少年,定是养在药王谷里面,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

    可是聂枢的回答,却是出乎意料。

    聂枢只回复了四个字:不相上下。

    刚开始的时候,宴辞渊觉得是聂枢在哄骗眼前的这个青衣少年,很快宴辞渊就发现并不是这样的,聂枢并不是在哄骗人,而是很认真的说道。

    青衣少年在听到聂枢的回答,还有些不满的撇了撇嘴,仿佛因为没有听到满意的答案,像是个不满的小孩一样。

    宴辞渊的眼神瞬间就变了,只是没想到青衣少年会如此之快的就察觉到了,宴辞渊也不是吃素的,立刻就将视线收了回来,在看到青衣少年有些疑惑的表情。

    宴辞渊差点没轻笑出声,宴辞渊就没见过这么单纯的人,若不是这次离开都是有要事要办,宴辞渊倒是想会一会这个青衣少年。

    ——

    半夜。

    宴辞渊躺在客栈的床上,突然宴辞渊立刻就从床上翻身起来。

    紧接着床上就出现了三根银针,宴辞渊看了一眼定在床上的银针,正当宴辞渊要出声的时候,就发现了一块青色的衣物。

    宴辞渊立刻就收声了,这次出来宴辞渊是有要事要办的,本就不宜打草惊蛇,在察觉到来人是谁之后,宴辞渊嘴角微微上扬。

    “在下自认为没有对阁下做出任何事,阁下为何要取在下的性命?”宴辞渊开口问道。

    宴辞渊话音刚落,一道青色身影就出现了,宴辞渊才发现眼前的这个人容貌很是清秀,只是不知道是否和聂枢一样,都易容了。

    虞云羲开口:“今日你为何看我?”

    宴辞渊不由失笑,原来这人是为了这事来的,宴辞渊没想到自己只是看了一眼,就被察觉到了,这下来看聂枢倒是没有说谎,眼前的这个青衣少年,的确不简单。

    在看见宴辞渊笑起来的时候,虞云羲不由得有些失神,白日里宴辞渊带着斗笠,虞云羲并没有看清眼前这个人的容貌。

    烛火映照着少年清俊的脸庞,虽然还是少年模样,脸上却是贵气逼人,直觉告诉虞云羲此人并不简单。

    虞云羲在来之前就已经做好决定了,若是此人当真要对她和聂叔有什么不利的话,虞云羲打算立刻就取了此人的性命。

    但是直觉又告诉虞云羲,眼前的这个少年对她并无恶意。

    宴辞渊直说:“在下听到阁下和家中长辈的谈话,不由得有些惊奇,到底是何人能和摄政王不相上下,没想到冒犯阁下了。”

    虞云羲没有就此罢休,而是开口问道:“你和摄政王好像很熟?”

    宴辞渊摇了摇头,“不熟,在下不过是一个江湖人士,怎么会和摄政王扯上关系?”

    虞云羲看着眼前这个人不像是在撒谎,就将手中的银针收了回来,虽然刚才此人的动作很是迅速,但是虞云羲并未从此人身上察觉到太多了内力,虞云羲只觉得是自己多虑了。

    毕竟现在出门在外本就不该惹事,再者她和聂枢都易容,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换句话说药王谷的易容术,就没有谁能够破解,说明眼前的这个人并不是在撒谎。

    宴辞渊见虞云羲已经渐渐放下戒备了,心里不由得摇摇头,当真是养在药王谷里的小少年,这么一两句话,就对他卸下心房来,若是真遇上坏人的话,只怕是……

    “在下景淮,不知阁下名唤?”宴辞渊开口道。

    虞云羲:“慕酒。”

    宴辞渊在听到虞云羲的名字的时候不由得一愣,宴辞渊没想到青衣少年就这样直接将名字说出来。

    在药王谷姓慕的人可不多,宴辞渊没有记错的话,当今药王谷谷主就是姓慕,看来眼前的这个青衣少年真的是药王谷的人,而且还是药王谷里面较为重要的人。

    宴辞渊自幼身在皇城就没遇见过,如此单纯的人,或者不能说是单纯了,而是应该说是有恃无恐之人。

    大概这样的人都是被家中长辈藏得很好,没有受过任何伤害的人。

    宴辞渊看着虞云羲眼里不由得露出些许笑意,还有一点就连宴辞渊自己也察觉到的软意。

    “既然是个误会,今日是我有错在先,这个给你。”虞云羲从怀里掏出一瓶药直接就丢给宴辞渊。

    “这是?”宴辞渊不由得有些疑惑,宴辞渊看着手中的药有些迟疑。

    宴辞渊那个身份的人,想要他性命的人绝对不在少数,在看出宴辞渊的迟疑之后,虞云羲哼了一声。

    “这可是好东西,外面可是千金难求。”虞云羲小嘴一撇。

    大概两人都是少年人的缘故,虞云羲在说话的时候,不由得有些孩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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