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找到母亲骨灰盒
南园。
季寒时心里有点烦躁,他觉得自己有点不太了解林安安。
不过就一个吃的,他想了想,应该是自己多虑了。
他走回到沙发,在林安安旁边坐下。
现在林安安回神,开口道,“季少,我饿了?”
季寒时……这话,她刚才不是说过了吗?
她继续道,“我要吃你做的酸辣土豆丝,还有西红柿炒鸡蛋,红烧肉,还有排骨汤。”
季寒时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回道,“好。”
人就转身往身后的厨房走去,从冰箱拿出食材,开始做吃的,四十分钟后,季寒时把吃的做好端到餐桌。
林安安走近,季寒时给她盛了一碗汤,温度差不多才放到她的面前。
林安安笑得眉眼弯弯,说了句,“谢谢季少。”
季寒时被这话笑容感染了,两人很快吃了起来。
季寒时大多数看着林安安吃,自己时不时扒拉一口。
等林安安吃好后,季寒时才放下筷子,对着她说了几句,自己就上楼,去了书房,很快又走了下来。
人直接出了南园,然后直奔西园。
他到的时候,大虎还有周末已经在等着,身后还跟着一群戴着十二生肖面具的人。
季寒时和大虎两人直奔楼上,看到楼上还有几个保镖在等着,季寒时走近,几个保镖拦住。
他从腰间直接拿出匕首,一刀一个,瞬间几人倒地。
季寒时看到门已经上锁,他抬脚连踹了几脚门还是纹丝不动。
大虎抬腿也是一脚,门应声倒地,盯着监控的周末看到刚才时哥的举动,忍不住大笑出声。
季寒时仿佛知道有人在笑他一般,眼神死死的看着监控,过了几秒钟,人才走了进去。
两人还在不停的寻找屋里,看有什么开关,连床头柜,床下,衣柜,还有墙上的画……能找的地方,他都找了一遍。
季寒时像是有感应般,上前看着一幅画,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
他走近,伸手在画上,各处都按了一下,他本不抱什么希望,就在他准备离开,手触摸到右下角的一个位置。
瞬间就听到类似于机关打开的声音,季寒时一把墙上的画扯掉。
画的后面打开,出现一个暗格,季寒时看到后,瞳孔放大,他没想到季宏伯这么歹毒,还用沾了血的符咒贴在骨灰盒边缘。
这是想让我母亲死了也不能投胎,只能被关在小小的一方天地。
季寒时把这些符咒全部撕掉,抱着骨灰盒踉跄的离开。
之后不忘吩咐人一把火烧了这个房间。
吩咐完他才带着骨灰盒离开,他打电话找了一个道士,给他母亲超度。
季寒时开车到墓园的时候,已经有道士在等着,季寒时把骨灰盒放下,道士开始念念有词。
半个小时候后,道士做好法,季寒时把骨灰盒放下,让人给这个道士打钱,送他离开。
季寒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一个人坐在墓碑前,大虎和周末两人也没有离开,就在不远处等着。
直接到天空下起了大雨,电闪雷鸣,季寒时只喃喃道,“暴风雨要来了。”
季寒时没有打伞,任由雨水冲刷着这片大地,洗刷着自己。
半个小时后,季寒时和大虎他们回了辰苑。
他没有去洗澡,拿出几瓶酒,递了一瓶给周末,看着大虎憨憨的样子,还是拿了一罐旺仔牛奶给他。
季寒时和周末两人只喝酒,什么都没有说。
周末知道时哥心里是高兴的,但是看到那一幕整个人又是愤怒的。
这些他都懂,两人什么都没有说,这时他手机响了,看了一眼是林安安打来的。
他拿起手机按下接听,就听对面的女人开口道,“季少,你今晚要回来吗?我一个人睡不着。”
季寒时听到这话,心脏狠狠跳动了一下,沉默了几秒,他回道,“好!”
林安安听到后,就把电话挂了。
她还在心里想,自己今天无意识说出来喜欢吃红糖糍粑,这男人不知道多想了没有?
她现在在心里想,既然他说喜欢自己,那自己就继续假装着,到时候生下孩子就带着哥哥离开。
她之前就是这样打算的,到时候让哥哥和夏小星先回惠城。
自己随后再去找他们,既然确定了,林安安心里就没有那么忐忑了。
她躺在床上,没多久自己就睡着了。
季寒时回来时,看着床上的睡着的女人,心里某处柔软了下。
他这才起身去了浴室,简单冲洗了下,再次看着手腕上的红绳。
嘴角微勾,换上衣服出来后,开始去给她拿抹妊娠纹的油,开始给她肚子涂抹。
看着白皙的皮肤,还有高高隆起的肚子,时间过得很快这孩子快七个月了。
抹好后,去厕所洗了一下手,自己这才上床抱着媳妇休息。
紫金,季宏伯被韩林带到紫金地下拳击赛场,把人放到擂台上,很快就有人朝另一个入口走了进来。
季宏伯怒吼道,“你们这是想干嘛?”
韩林一言不发,很快季宏伯就被另一个人打趴下,哪里还有家主的意气风发。
台上的人也是不客气道,因为他听说把这人教训狠了,上面还奖励十万块。
这白捡的钱,不捡怕是傻子哟。
季宏伯被单方面ko,最后被打得鼻青脸肿,五脏六腑还隐隐作痛。
韩林开口,“住手,之后把十万块扔到擂台,叫人把季宏伯送到了医院。”
他们没有再管,医生看到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人,一时还认不出来这人是谁?
不过看这穿着,应该不至于付不起医疗费,想到这后,医生才推着病人去了手术室开始做手术。
季宏伯是第二天中午才醒来的,看到病房空无一人。
他对季寒时眼里的恨更浓了几分。
这时房门被推开,来人正是季书阳,他轻蔑的看着床上被纱布缠着一道又一道的人。
嘴角轻笑,不过很快面上还是假装担心道,“父亲,你这是怎么了?”
你是不是被打了,报警了没有?我这就报警。
季宏伯慌忙打断道,“不用了,笑话,要是报警,除了闹笑话还是闹笑话。”
光是老爷子给季寒时的律师,黑的都能给他说成白的,自己可不想再次丢脸丢到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