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找程咬金合伙养猪
程咬金拿着一瓶酒，大步迈进门来，他的目光瞬间被桌上摆放的猪蹄所吸引，眼中闪烁着如同星辰般的光芒。他没有丝毫犹豫，径直坐在桌旁，伸手抓起一个猪蹄，开始大快朵颐。
直到一个猪蹄啃得精光，才肯开口说话：“这猪蹄真香，比在金銮殿做的好吃。”
“那是当然。”高良才也咬了一口肉质酥软的猪蹄，“在金銮殿上的只是个托词，这猪蹄根本就不用火药来腌制。”
“哦，那用的是什么？”程咬金好奇的问。
“用的是硝。”
“硝？”程咬金皱了皱眉头，思索了一下。
“哦，对了，火药里就有硝啊！原来你用火药来腌制猪蹄，是这么个道理。”他恍然大悟地说道。
高良才指着手上的猪蹄，满脸得意地说道：“用硝才是正宗的做法，没有了火药里的硫磺味，这味道更地道。”
程咬金边啃着猪蹄，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还真是这样，没了硫磺味，这猪蹄好吃多了。”
啃着猪蹄，再喝上点小酒，这滋味别提多美了。
程咬金吃得满嘴油光闪闪，对这猪蹄赞不绝口，缠着他要猪蹄的制作方法，回去让自家厨子也给他做这美味的猪蹄。
高良才让他找张厨子去，他才懒得给他培训厨子呢。
两人把五个猪蹄瓜分完毕，吃了个精光，程咬金还意犹未尽，感叹道：
“真是没想到，被大家称为贱肉的猪肉难吃得要死，但猪蹄却如此美味，真是咄咄怪事。”
对此说法，高良才嗤之以鼻：“猪肉难吃？那是你们不会做。猪浑身是宝，能做的美食太多了，比这猪蹄好吃的菜多了去了。”
“当真？”程咬金瞪着他的牛眼，本来不信，但想到眼前的猪蹄，又不得不信。
“那是当然，猪肉弄好了，不比牛肉羊肉差。”
想到这里还没有美味的猪肉可以吃，心中涌起了一股要改变现状的冲动，他问道：“程大哥，为何大家都把猪肉当做是贱肉呢？”
“嘿，你想想，猪是在哪里养大的？”程咬金调皮地说道，“它们生活在茅厕里，那气味简直令人发指！这些家伙居然连粪便都吃，能不臭吗？你说说看，这样的猪哪个达官贵人会愿意品尝呢？”
高良才思考了一下，发现程咬金说得没错。猪圈通常都是最肮脏、最恶臭的地方，光是闻到那股味道就让人食欲全无，哪里还有心情去吃呢？
他又问道：“那为何不把猪圈建在远离茅厕的地方，弄得干净点，给它们喂一些干净的食物，比如剩饭剩菜、野菜之类的，这样就没人嫌弃了。”
“这个也有人做过，但是没用。就算你把猪圈弄得干干净净，让猪吃得比人还好，养出来的猪还是有一股难闻的腥臊味，所以猪天生就是贱，无论怎么养，猪肉都是腥腥臭臭的，也只有没肉吃的穷人才不介意那点腥臊味了。”
听了程咬金的话，高良才沉思起来。猪肉再怎么好吃，也不能让食客一直忍受着这种令人作呕的气味吧！他必须想出一个办法来去掉猪肉的腥臊味，让它不再被人们嫌弃。
他想起了住在乡下的外公，小时候去外公家玩，见到过外公家养的大肥猪。
外公曾经杀过一头大肥猪给他吃，并没有什么腥臊味。
这是怎么做到的？
外公家猪圈的环境还算干净，虽然难免有一些臭味，但还不至于臭到难以忍受的地步。
如果猪圈的卫生状况是关键因素，那照程咬金所说，有人把猪圈弄得干干净净，给猪吃的也是干净的食物，卫生应该是达标了，但照样无法避免那股难闻的腥骚味。
看来问题并不在这里。。
也许在吃的方面，现代养猪喂的都是猪饲料，外公家的库房里就堆着一袋袋猪饲料，会跟这个有关吗？
虽然这不是他的专业知识，但认真想一想，猪饲料的作用应该是帮助猪长大长壮，应该不会对腥骚味产生直接的影响。
再想想，对了，他记得有一次，外公曾请了一个阉猪匠上门来阉猪，他曾经问外公这是在做什么，外公说给猪仔做手术，猪长大后就会很好吃。
没错了，阉猪肯定就是让猪肉没有腥骚味的秘诀。
大唐人肯定是因为不懂得这个秘诀，没有阉猪，所以才导致猪肉味道腥骚难以下咽。
而他，掌握了这个秘诀！这不就是发财的机会来了吗？
然而，他哪里有时间和精力去养猪呢？这种事情得交给有能力的人来处理。
高良才瞥了一眼正在尽情畅饮的程咬金，脑海中灵光一闪，有了主意。
“程大哥，我倒是知道一个能去除猪肉腥臊味的绝妙秘诀，只可惜我能力有限，财力不足，否则养上百头猪，那可就发财了。”
“哦？你有办法去除猪肉的腥骚味？”听到能够发财，程咬金立刻停止了饮酒，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问道。
“没错，我有独家秘诀。”
程咬金眨了眨眼睛，心中暗自窃喜，如果有办法去掉猪肉里的腥骚味，那猪肉就不愁没人买，趁现在猪的价钱很便宜，买上一批来养，绝对能发财，这事能做。
他马上敬了高良才一杯，说道：“嘿嘿，高兄弟，我对养猪很感兴趣，你能不能把秘诀卖给我？要多少钱只管开口。”
“不，我不想卖秘诀。”
“别啊，高兄弟，你看程大哥我当了一辈子厮杀汉，豁出性命挣两个小钱，根本不够一大家子人花的，我穷啊。
“你有发财的秘诀，怎么样也要照顾照顾程大哥我吧。”
高良才微微一笑，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我当然要照顾程大哥了。其实，我并不是不想卖秘诀，而是想找个合伙人一起发财。我可以提供秘诀，而合伙人则负责养猪、卖猪，然后我们一起分钱。不知道程大哥是否愿意？”
程咬金听到这话，顿时眼前一亮，忙不迭地答应道：“我当然愿意了！只要你提供秘诀，其他的事情就交给我吧。我们兄弟俩一起发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