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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怀孕了?两月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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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灵毓脸色惨白。

    沈怀洲抵着她的唇轻吻,“只要你答应,我以后不会再找陈听泽麻烦。”

    “沈怀洲!”钟灵毓唇瓣轻启。

    她轻声叫他的名字,溢出些许鼻音,软软的,很可爱。

    沈怀洲抚摸她的脸。

    可下一秒,她的话,让他指尖,瞬间僵住。

    “我恨你。”钟灵毓眼里含着水光,望着他。

    沈怀洲眸色微敛。

    他没有说话,带着她走出卧室,然后锁上门。

    钟灵毓被他按趴在客厅的沙发上。

    沈怀洲剥开她的衣衫,顺着肩头,一路吻下去。

    她不想叫出声,努力用手捂住唇。

    沈怀洲却不让,一只手,将她两条白皙的双臂,反剪在身后。

    他抚摸她的身子,细细撩拨。

    每个动作,极近暧昧与挑逗。

    沈怀洲太清楚她的敏感处。

    他用手段,强迫她叫出声音。

    钟灵毓眼角落泪,打湿了名贵柔软的沙发。

    分不清是沙发在晃,还是自己在晃。

    她不断被抛上云端,然后又被现实埋入深渊。

    钟灵毓把唇瓣咬出了血。

    被锁在客房的陈听泽,同样痛苦不堪。

    只有沈怀洲,从占有和疯狂中,找到一丝慰藉。

    他不断侵占她的身子。

    仿佛这样,才能把空旷的心填满。

    可事后,沈怀洲却觉得,心更空了。

    他从身后紧紧拥住她,喘息压抑道:“以后别再和陈听泽见面。”

    钟灵毓嗓音嘶哑,请嗯了声。

    沈怀洲替她穿好衣服,抱着她坐上了车。

    他吩咐人,将陈听泽送回了陈家。

    车里,沈怀洲拿着帕子,擦拭她唇瓣的血珠。

    钟灵毓眼眸一片空洞,如破碎的布娃娃,埋在他宽大的风氅中,沉默无言。

    最终,沈怀洲把她带回了别馆。

    全程,钟灵毓都很温顺,亦冷漠寡淡。

    沈怀洲亲自下厨,熬了粥给她喝。

    她也没拒绝,仿佛什么都发生一样,机械地喝光。

    沈怀洲不喜欢她这样。

    他把她抱上楼,撩拨着她软嫩的身子。

    只有被弄痛,或是身体上难以控制住反应,钟灵毓才会哼一声。

    沈怀洲没有了兴致。

    他抬眸,“灵毓,跟我说话。”

    “说什么?”

    钟灵毓哼笑一声,“是说方才,和陈听泽隔着一扇门,我是如何恬不知耻地和你在客厅做?还是说,以后怎么在床上伺候取悦你?”

    沈怀洲眼眸冰冷。

    钟灵毓一脸嘲讽注视着他,“看着我跪在军政府门口,苦苦哀求你,然后如今又臣服于你的下贱模样,你一定很有优越感。”

    “毕竟在客厅做的时候,你很满意。”

    “放心,以后你若有生理需求,我随叫随到。”

    “我比堂子里的女支女,还要方便得多。”

    “在床上,你叫我什么样,我都会听”

    沈怀洲厉声打断,“钟灵毓,你闭嘴!”

    钟灵毓面无表情地解开衣扣,露出一大片白皙温软的肌肤,“现在做不做?做的话,就尽快,我下午还要回家。”

    沈怀洲鼓隆的胸膛,起伏得剧烈。

    他快要被钟灵毓气到升天。

    良久,他才生生忍下怒意,转头摔门离开。

    钟灵毓无力地垂下胳膊,抱着膝盖,轻轻抽噎出声。

    她去浴室洗了澡。

    雾气氤氲,热气缭绕在周身。

    赤裸着身体,对着镜子,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怎么都洗不下去。

    钟灵毓站在水流下,任由凉水淌过脸颊。

    强烈的窒息感,令她的大脑,有了几分清醒。

    她关掉花洒,围了一张浴巾,走了出去。

    钟灵毓没想到,沈怀洲竟然回来了。

    他正坐在沙发上吸着雪茄。

    淡淡的烟缭绕在他眉宇间,添了几分浓浓愁意。

    沈怀洲其实没走,他只是去了楼下,自己一个人坐着抽烟。

    烟的气息,能提神醒脑。

    免得被怒意,再次冲昏头。

    然后,他又想起自己在别馆的冲动和粗鲁,不免有些后悔。

    可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

    就像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

    他尽量弥补。

    沈怀洲怔怔出神。

    见钟灵毓出来,他抬眸对她道:“去床上躺好。”

    钟灵毓以为他又要对她做那种事。

    心中无比屈辱,面色却很淡。

    她扯开浴巾,躺在床上。

    沈怀洲分开她的腿,给她上药。

    一片清凉濡湿的触感,钟灵毓微怔,“你在干什么?”

    “肿了。”沈怀洲吐出一口烟,“不痛?”

    钟灵毓凉薄扯唇,猫哭耗子假慈悲。

    她没有再说话。

    任由沈怀洲在这种不堪的情境下,给她涂抹药物。

    处理好后,他拿了一件浴袍给她披上,把她整个人抱坐到腿上。

    浑厚强势的男性气息,混着清洌的烟味,格外有压迫感。

    她和他面对面。

    他军装上的勋章,凉得她身子微颤。

    沈怀洲握住她的后颈,揉捏抚触,“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你和陈听泽以前如何,我也不会再追究。我们以后好好的。”

    钟灵毓眼里满是嘲意。

    用卑鄙的手段,逼她做不愿意的事。

    她还因为他的肆意妄为,甚至不得不和唯一的朋友疏远。

    他轻描淡写一句,难道就想把对她的伤害一笔勾销?

    钟灵毓觉得可笑至极,“沈怀洲,我是人,不是机器,我有感情。我不会忘记,你是如何逼迫我,又是如何剥夺我仅有的友谊。”

    “友谊?又是陈听泽?”沈怀洲攥紧她的下巴,眼眸冰冷。

    “我怎么再敢说和陈听泽是朋友?”钟灵毓眸间压抑,泛着晶莹的水光。

    沈怀洲低声问:“那是谁,陈听澜?”

    “是。可我现在,没脸再跟她谈什么友谊,因为我险些连累她的兄长。而这些,全拜你所赐。”

    沈怀洲微微低头,鼻尖几乎抵着她的面颊。

    “你有我就够了,那种朋友,不要也罢。”

    钟灵毓心口像浸在寒冰中,凉的刺骨。

    她深吸一口气,嗓音嘶哑,“所以,以后除了钟家人,我只能围着你转,这样不是你想要的吗?你已经达到目的了。”

    “灵毓,我要你心甘情愿跟着我。”沈怀洲拉着她接吻,含糊暧昧,“我不只是想要你的身子,还有你的心。”

    钟灵毓寡淡道:“我死也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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