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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刺激疗法,我们家都是小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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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荣昌一说起教孩子读书的事儿,就兴奋起来; ,非常自豪的告诉薛胜。

    “不是亦诺自己说的,我想的,薛胜啊你也不能光整这些,还是得读书认识几个字,过两年日子好了,说亲也能说户好人家啊。”陈荣昌最近对读书识字很是狂热,原来在军营会读书识字的都要被人高看一眼,就像他们在北境军,能升迁成朝廷有品有阶的都是识字的。

    人都没来,陈荣昌干脆拿出亦诺给他写的字,“来,叔先教教你,你这么大了一个字不认识,到时候上学堂去容易让人笑话。”

    薛胜算是明白了,自己在大家心里的形象还真是个莽夫,啥也不会招猫逗狗,大字不识一箩筐。

    “陈叔,有纸笔吗?我把后面的给写了,你一般一次学几个字?”

    “薛胜,你还认字呢?”

    跟亦诺一模一样的反应,薛胜都懒得解释了,要来纸笔接上亦诺后面要教的内容,字迹苍劲有力,与亦诺的簪花小楷相比,用陈荣昌的话来说就是,“你这字写的挺大的啊。”

    薛胜点点头,无话可说。

    亦诺找过去,白爸一挥手,“今天就到这儿吧,明早大家开会商量一下,大棚的搭建,老孙你跟老赵,盯着点温度啊。”

    亦诺觉得很魔幻,这是文朝吧,她爸怎么好像在公司开会一样,说的什么?

    交待过村长找,亦诺就在村子里转圈,不知道她娘和陈婶子跑哪去了。

    灵光乍现,陈婶子不会一冲动跳河了吧,系统好像是说过,亦诺还真的在河边找到了两人,白妈那大嗓门远远的就能听到。

    “我说你,你死啥他不愿意活了,你把他扔河里,这么伺候他还不行,还想咋滴。”

    亦诺不清楚,白妈知不知道陈叔是怎么伤的,她听见这话是不太舒服的,很多时候她觉得自己母亲说话都很难听,性格冲动脾气火爆。

    亦诺走近,白妈还在持续演讲,“要我说,你就撒手不管,五个孩子呢,你看他咋办,死个屁,不管你还能不管孩子啊,就是矫情,没腿咋了,你看山蕊家的杨和,没胳膊不也乐呵的,他个大老爷们动不动要死要活的,真磕碜。”

    白妈的话不太好听,亦诺听着别扭又觉得跟自己想的差不多,陈叔很大一部分就是放心,陈婶子一个人家里家外一把抓,五个孩子亦诺都见了,各个收拾的干净利索,他就是太放心了,才会觉得没了他,他们的日子更好过。

    亦诺能感觉到,很多时候陈叔才是陈婶子的念想,支柱,一个肯为自己豁出命的男人,要是她估计也愿意这样照顾陈叔。

    白妈继续慷慨激昂,亦诺看陈婶子都惊呆了,张着嘴眼神儿直勾勾的盯着白妈。

    “娘,陈婶儿。”

    叫了两人一声儿,白妈扭头跟亦诺说起话来,陈婶子反应了片刻,如梦初醒般应了一声儿。

    “陈婶儿,你回去告诉我叔一声儿,我明天下午去,上午还有其他事儿,还有你让他在院里等我,我自己搬不动他。”

    陈婶子诧异的看向亦诺,亦诺又解释了一番,自己把陈叔搬院子了,说是陈兴旺告诉她的陈叔会炮制药材,自己想跟陈叔学。

    “他答应你了?”

    “那倒没有,不过也没说不答应啊,婶子你就听我娘的,大男人的哪有那么脆弱,您就忙自己的,婶子你相信我。”

    亦诺的话说的没头没尾,眼神很是坚定,陈婶莫名其妙的就觉得亦诺似乎知道了她家的事情。

    说来也奇怪,陈婶回家就见到跳脚的陈兴旺,连带着四个小的,说来的姐姐是个坏人,怪怪的。

    听了白妈一顿训,又听了孩子的说辞,还有坐在院中,椅子上垫着褥子,身上盖着一层薄被,自己好说歹说死活不肯出来,这会儿就坐在院中,平日一脸平静,恨不得当自己是个死人的丈夫,脸上也有了其他表情。

    陈婶子当即就觉得,这母女俩说的都是实话,想想白妈说自己的那些,山蕊家的杨和,还有常在村里打架闹事儿的薛胜,好像都跟在她们家龙凤胎身边,人到绝路就信起了鬼神。

    陈婶子觉得亦诺没准就是上天派来的,那个可以给他们家希望的人。

    白妈跟亦诺结伴回家,询问亦诺什么,亦诺都兴致缺缺,不爱出声儿,只在陈家的事儿上提了一嘴,陈业是怎么瘫在床上的。

    气氛顿时尴尬,母女俩相顾无言,白妈几次想找话题,都被亦诺嗯嗯啊啊的略过,没了下文,那种莫名的情绪又填满了白妈,自己这个小女儿,她好像忽略了什么。

    一看身边的亦诺,心里又难受起来,又想到自己的大闺女,要是她的话现在一定是和自己手拉手走在路上,说说笑笑的,话不落地,一想到大女儿白芷,白妈的心猛然坠落,猛然抓住一闪而过的想法,白亦诺讨厌她?为什么?

    陈荣昌家开大会,以薛胜和邱力行为首,白爸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参与到这里,打猎在他们那是犯法的,他只在小时候拿弹弓打过鸟。

    陈荣昌的妻小还在路上,家里冷锅冷灶,来个人连杯热水都没有,一人一碗凉水,商量半天说累了咕咚咕咚喝半碗,“老刘大哥,你咋不说话?”

    一屋子人都看向被点名的白爸,白爸反应半天,对我是老刘。

    干咳了一声儿,表示大家说的都对,这也不懂也不敢乱说,寻思一下告诉大家,“荣昌啊,以后就叫我栋哥,或者栋子就行,那个刘大郎我小名。”

    很熟悉的说辞,薛胜不免好奇,“叔,你家亦承哥,小名叫大牛,亦诺小名叫立夏,为啥你家都是俩名儿啊?我婶子也俩名儿?”

    白爸开始忽悠,“那你是不知道,想当年,我们一家子偶遇一游方老道,一水一饭之恩,老道直言我家有一泼天大祸,非得改名换姓才能活。”

    大家好奇了,改名的多,换姓可没听过,毕竟孝道大于天。

    忍不住询问起来,“换得啥姓啊?你娘能愿意。”

    “白,户籍上没改,就是自家人私下叫叫,我叫白栋,大家不用太在意,知道一下就行,我怕我闺女儿子有时候喊差了,你们不知道是谁,我们这就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图个安心罢了。”

    大家表示理解,都是流民营出来的,刘赵氏是最早进来了,几个月下来都以为她家人没了,万没想到这一家四口全须全尾的找来了,没准就是名字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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