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寻秦
贾旭东本就是个没担当的，受到易忠海的眼神威胁，一下子就怂了。
“不管事情怎么样，跟何大清都脱不开关系。
要不是他昨天打了我妈，我妈今天也不会伤着。”
惹不起易忠海，贾旭东只能将枪口转向何大清，希望混淆视听，转移矛盾。
“呵，呵，呵。”
一听这话，何大清直接笑了。
“说话得有根据。
你和你妈昨天都被我揍过。
你既然没摔断腿，那说明贾张氏摔断腿的事跟我没关系。
各位要是不信，我现在就可以再揍他一顿，以证清白。”
在场的人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昨晚的事他们看得真切，何大清的战力那是杠杠的，一拳头下去可不好受。
贾旭东身子一抖，退到易忠海后边，像只缩头乌龟，看来还是记打的。
“大清，你别一言不合就动拳头。
君子动口不动手，一切都得讲理。
你怎么能老想着打人呢。”
易忠海站出来维护贾旭东。
不管真相怎么样，他都不希望跟徒弟闹得太僵，未来养老还得靠他呢。
“贾旭东诬陷我，还不准我自证清白，这是什么道理。
拿不出证据就别往我身上赖。”
何大清杵在原地，巍然不动，自有一股气势压得贾旭东不敢抬头。
何大清没干犯众怒的事，大家也不想卷进贾家跟何家的争端里，都选择作壁上观。
易忠海和贾旭东独木难支，只得暂时后撤。
“天也晚了，既然一时查不出真相，大家还是先散了吧。
明天还要上班了。”
时间不早，大家热闹看够了，纷纷转身离去。
人群散得很快，刘海忠想继续拱火都来不及，只得悻悻离去。
……
翌日，四合院里恢复平静，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
大家都忙着过日子，贾张氏闹出的动静，不过是平淡日常的一点浪花，无伤大雅。
何大清送完雨水，按时来到轧钢厂二食堂，投入工作当中。
厂里刚帮忙解决房子的事，何大清这段时间总该卖力一些。
等下班收拾好，何大清没有马上回家，径直往城南去找媒婆。
房子都开始装修了，婆娘还不得赶快安排上。
刚建国不久，自由恋爱的观念还没深入人心，特别是信息闭塞的村落，很多还是信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毕竟这年代许多人连温饱问题都还没解决，更没有谈情说爱的基础。
一般都是经媒婆，或者熟人介绍，两方大致熟悉家庭情况，见上一两面，看合适就订下婚约。
来到城南桂花巷的张媒婆家里，何大清先递上一把花生瓜子，闲聊几句，而后缓缓道出来意。
“张大姐，我是红星轧钢厂二食堂的大厨何大清，今年三十三岁，家里有五间房还有俩孩子。
前几年家里婆娘撒手人寰，今天想再寻一门亲事。
听说四九城附近的秦家村，姑娘漂亮。
你看能不能帮我打听打听，哪家有没结婚的黄花闺女。”
何大清笑着递上一万块。
找媒婆说亲肯定得把基本情况交代清楚，特别是何大清这种有过老婆了。
不亮出一些光鲜的牌面，媒婆哪敢给自己介绍好人家。
张媒婆接过票子，眉目一挑，笑着一顿夸。
“你哪有三十多岁，我看倒像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
五间房，有稳定工作，家境挺殷实。
你不考虑娶城里的，怎么惦记起乡下姑娘来了？”
“城里的姑娘不敢高攀，哪家没出嫁的小姑娘肯嫁给我啊。
还是村里的合适。”
要娶就娶年轻漂亮的，何大清可不想找寡妇凑活着过日子。
一想给寡妇拉帮套，何大清身体就一阵恶寒。
他这辈子可不想被扫地出门，孤苦无依，忍饥挨饿。
“是个明白人。
想寻因缘，找我就对了。
张姐我啊，常在秦家村那一带走动，过几天就给你准信。”
张媒婆从刚才就一直在默默打量何大清。
何大清出手阔绰，相貌端正，谈吐不凡，一看就是有家底的人。
有这种条件张媒婆才敢给他介绍好姑娘。
媒人得赚钱，鸳鸯更不能乱点。
乱介绍人，容易遭双方记恨，得不偿失，很难混得长久。
“那就等您的好消息了。”
何大清这次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要抢在贾旭东前头拿下秦淮茹。
没有秦淮茹这朵演技高超的白莲花，光凭贾张氏那个泼妇根本不足为惧。
处理完说媒的事，何大清赶忙去接雨水放学。
最近往外跑的次数越来越多，何大清琢磨这该买辆自行车代步了。
不然一直步行，太不方便了。
接完雨水，回到院里，刚进门口就见到一个身体壮实，穿着灰布衣，虎头虎脑的少年正四处观望。
“柱子。”
“爸，雨水，你们可算回来了。”
何雨柱一路小跑冲到父亲面前，抱起妹妹仔细打量。
“哥哥。”
何雨水惊呼一声。
“混小子，你怎么回来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悠着点，别把你雨水摔着。”
何大清看着打闹的兄妹俩，笑骂道。
何玉柱从十二岁开始就在鸿宾楼学艺，平时一个月都不回来一次。
今天一家人团聚，何大清心情不错。
“爸，您准备给我找个后妈，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还怪我。”
何雨柱放下妹妹，认真说道。
“这事你总该找人通知我，让我有点准备吧。”
何玉柱今年十六岁，在鸿宾楼学艺四年多，见过的人不少，心智比较成熟。
因此对何大清再娶的事，看得比较开。
何大清这几年拉扯两个孩子，白天当爸，晚上当妈，确实辛苦。
逐渐成熟的何雨柱，能理解父亲的需求。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就不多说了。
东跨院那三间房已经在装修了。
等明年你学艺回来，就把那两间老房子分给你。
我带着雨水住去小院住。”
按厨师界的老规矩，要学艺三年，再给师傅效力两年，整整五年没有收入。
何玉柱到明年出师，没有积蓄，总得有个住的地方。
“爸，您就那么急着把我赶出去啊。”
父母在不分家，何大清就何雨柱一个儿子。
何雨柱还想着过些年给老父尽孝呢。
“再过几年，你就该讨媳妇了。
自己连间住的屋子都没有，这怎么行。
等你出师，要想来轧钢厂食堂做事，我可以给你安排。
要是想留在鸿宾楼继续跟你师父做事也可以。
大不了给你买辆自行车，你还住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