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第十六章
布鲁斯·韦恩感觉最近他的日常很不对劲，有时候他只是在普通地和别人交流，突然就唱起了rap，家里蝙蝠洞突然多出了通关密码，花了不少功夫破解发现密码是钢铁侠超逊，对不起但是，谁是他/妈的钢铁侠啊？
最诡异的还是，今天布鲁斯起床下楼，他家里多出了一个孩子！一个管他叫爹的男孩，布鲁斯宝贝还不到三十，他确保自己在哔——从未犯过错，这是他从哪冒出来的好大儿？！
望着眼前正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的男孩，嗯，他的大蓝眼睛确实不错，但绝对和他没半点关系。
“哇，我感觉好像有第三个爸比了，你看起来真年轻，当然你老了也很帅！”迪克兴奋地凑来凑去，像只摇尾巴的无害小狗，“你现在就在做义警了吗，我闻到了正义的味道！”
“……阿福！”布鲁斯呼叫管家侠，他实在应付不了这种热情的狗崽子，塔妮丝离开后老天又给他发了一只来折磨他吗？
“这里是迪克少爷的全部资料，我没有看出任何问题。”阿福慈爱地注视正用目光阻止迪克靠近的布鲁斯少爷，他本以为会是在迎来一位女主人后才能看见这一幕，不过现在这样也不错，他的少爷自己手动升职成老爷了。
布鲁斯翻开资料，上面显示他不久前收养了理查德·格雷森，还有他的亲笔签名，他的记忆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他的冷漠没打灭迪克的热情，一脸天真的小男孩已经跑去缠着阿福继续问这问那了，看来这两人都已经快混熟了，而布鲁斯还没上年纪到能若无其事地接受这种莫名其妙见鬼的事，他会查明白的！
……
“同位体？”蝙蝠侠用钞能力联系了一些朋友，非常隐晦地描述了自己的困难后，终于绕了一大圈找到了一个神的后裔，一个真正能回答他的疑问的人。
他们在一个他购置改装的安全屋谈话，他穿着全套战服大部□□体在黑暗里，而对面坐着一个穿长风衣的优雅女士，戴安娜·普林斯，一个专业的文物修复师。
“是的，蝙蝠侠，你跟塔妮丝·卡维尔有过接触吗？”戴安娜自上次的事故后，一直在和同伴清理塔妮丝留下的精神力痕迹，因为塔妮丝的妈妈妮可利用塔妮丝的身体不仅给卡维尔星人发送了这个时空的坐标，还释放了藏在塔妮丝身体里的能量，能收束所有时空的同类精神力。
总之，只要是这个时空被塔妮丝下过精神力暗示的生命体，都会融合异时空的同位体。
“……有。”这事果然和外星傻狗有关系，布鲁斯藏在蝙蝠侠面罩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我们可以帮助你，只要做一个小小的清洁。”看来这个怪人躲过了他们的第一轮排查，戴安娜面带微笑不动声色，她需要和x教授确认他的真实身份。
“怎样？”他刚好也了解一点内部资料，普通人的面孔能出现在近一百年前和现在吗？他不相信。
“在你的精神力里。”戴安娜补充到，“绝对无痛，无害。”
“听起来像妇产广告。”蝙蝠侠情不自禁吐槽了一句，该死，他又被什么见鬼的同位体意识控制了。
“蝙蝠侠，你是个打击犯罪的义警，我相信你不会想失去理智的，我们尽快解决你的问题，好吗？”戴安娜站起来。
“我的理智还在线。”他确信，他依旧睿智深沉富有魅力。
“很快就不会了，你也不想自己的事业被影响吧。”她联系了教授，他马上就来。
……
“这件事，可能有点复杂了。”查尔斯一般遇到的精神力强大的普通人都天姿不凡，塔妮丝倒是没有在这种人身上用过暗示，他身前是唯一的一个，布鲁斯·韦恩。“你直接接触过时空之力，我没有办法处理。”
“那个牙齿？”
查尔斯点头，蝙蝠侠周身散发着阴沉的气场。
“完成暗示的条件能解决吗？”
x教授和神奇女侠对视了一眼。
“恐怕不行。”“为什么？”“塔妮丝已经死了。”并且复活回归的时期未知。
“……哦。”蝙蝠侠干巴巴地吐出一个词，这个消息够突然的。
“我们正在把这个时空往外拖，以防跟其他时空粘连，这会让时间流速变得比别的时空更快，也会阻止一部分传递，但你身上残留的时空之力会把其他时空和你关系亲密的人带进来，这一点我们也无能为力。”查尔斯最后留下结论，看来塔妮丝同时影响了两个这个时空的主要人物，这一点恐怕又是妮可的安排。
“别担心，遇上无法处理的状况联系我。”戴安娜说道，教授虽然无法解决，但主要人物不会轻易失去理智，蝙蝠侠还算安全，她和教授一起离开了。
所以，他花了一堆钱，得知了一堆噩耗？塔妮丝最好别复活出现在他面前，他会忍不住对她做一些蝙蝠侠的计划。
布鲁斯·韦恩疲惫地回到家里，他今天用尽力气打击罪犯，因为自己的面罩里加载了音响，一直在放他录制的bgm，他听上头甚至忘了关。
而那些罪犯嘴里讨论着一个绿头发的小丑出现在了哥谭，他说蝙蝠侠是布鲁斯·韦恩……的室友。
不知道这是否是他吸引来的变态，但，布鲁斯被小男孩抱着叫爸比时内心想到，不会比领养一个又一个孩子更变态的了，希望他的同位体最好只养这一个，布鲁斯祈祷。
……
一群巨狼围着祭坛，上面放着一只体型被衬托的十分娇小的白狼，一颗牙齿躺在她的肚皮上，有轻弱的起伏。
“这大概需要多久。”弗雷忧心忡忡地问到，他们用了很多办法才把妮可的精神力全部掏出来，她已经是完全不能沟通的状态了，他们只好把她关了起来。菲洛梅用禁术恢复了塔妮丝的精神力，但非常微弱，只能等她自己醒来。
“那部分能量我们已经不能剥夺出来，它会抑制她的精神力，所以需要三四年甚至更久。”菲洛梅冷静地回答。
三年后。
一只蝴蝶翩然飞过鲜花，祭坛上的白狼轻轻动了动爪子，半响后，她的尾巴啪地甩了一下，一个轱辘站了起来。
我是谁？我在哪？
塔妮丝大脑一片空白，她环顾四周，自己正在一个台子上，周围摆满了粉红色郁金香，这花有点眼熟，但她什么也想不起来。
白狼试探性往外走去，被一圈透明的屏障挡住，她被困在这里了，塔妮丝气得踢了一脚花，她感到非常焦躁。
她回头看向台子，上面有一个牙齿，这个玩意她好像知道怎么用，她握住牙齿用力思考离开，空中果然浮现出了一个时空之门。
塔妮丝毫不犹豫地跳了进去。
“嘿，栗宝，今天过得怎么样？”一个高个金发妞推开
后院门，下一秒，“啊啊啊啊啊！麦克斯！！我们后院有只狼！！！”
她惨叫着扑到了背后的黑发妞身上，塔妮丝正站在一匹马的身上，一脸无辜。
“哇，哇，等等，你确认这是头狼吗？”麦克斯扒开自己脸上的金发。
“我百分百确定，我16岁和我爸一起去爱达荷州打过猎！”卡洛琳冲回去拿了一把刀，躲在麦克斯身后探头“我们要直视它的眼睛，然后拿大喊吓走它！就像这样，啊啊啊啊啊！”
好吵哦，塔妮丝站在马背上无动于衷，她现在什么也想不起来，除了自己的名字，她甚至不知道姓，并且没有任何探索自己故事的欲望。
眼前的两个女孩继续盯着她大叫，她抽了抽鼻子，房间里传来甜甜的味道，她们在烤小蛋糕！
“啊……咳、咳，这有个毛用啊，你看她的样子根本不怕我们啊！”麦克斯十分怀疑这只是只比较大的狗，因为布鲁克林出现一头狼？好吧，其实也不是不可能。
“喔喔，她跳下来了，麦克斯，赶紧回来关门！”
“你不能，栗宝还在外面呢！我提供保姆服务把它牵回来可不是拿来喂狼！”麦克斯侧脸大喊，一只眼睛盯着塔妮丝的一举一动。
塔妮丝想吃小蛋糕，她踩到地上下意识缩缩脚，这里好脏，她想穿鞋，咦，她有鞋子吗？谁做的，头疼。
取消了原地打滚的计划，塔妮丝压平耳朵睁大眼睛发出呜呜嘤嘤，她似乎很熟练这一套。
麦克斯表情松动了一点，她没见过狼，只见过不少色狼，不过按理说狼终归是狼，应该不会这么狗模狗样吧？
塔妮丝趁热打铁，叼来一张海报，这是外面丢进院子的，上面写着万圣节宠物装扮大赛，第一名奖金1000刀。
片刻后。
“这绝对是狗。”麦克斯抱着手和卡洛琳站在一起，看着正吃着小蛋糕的塔妮丝，“狼不是只吃肉吗？我在电视上看过动物世界。”
“我从没见过这么大的狗，我们还是赶紧把它赶出去吧。”卡洛琳大半身子躲在后面，她可不愿意为了一千刀就惨进狼腹。
“我还有一招，看这个！”麦克斯丢出一个刷子，“乖狗狗，捡回来。”
塔妮丝吃完了小蛋糕，看了一眼，又看回麦克斯的脸，她不想动。
“我会再给你一个小蛋糕哦～”除非有这个。
塔妮丝把刷子踹到麦克斯脚下，理所当然地趴上桌子又叼了一个小蛋糕。
“这让我怀念起我妈在不想下床的时候喊我去买啤酒的日子了。”麦克斯捡起刷子。
“它能听懂我们的话，这也太聪明了，而且好奇怪，狗一般不用踢的。”卡洛琳大着胆子站直了，“麦克斯，你还记得那个照顾我们生意的黑发朋克帅哥吗，我感觉这很像他养的狗。”
“他确实和这狗一样酷，他好像还给我一张名片让我遇到奇怪的事联系他。”麦克斯试探着伸手摸了摸塔妮丝的头，“噢，我敢说这是最高档的皮草。”
“他居然还给你名片！”卡洛琳惊叫，她也飞快着摸了一下狗头，“让我试试，天啊，这感觉让我回到我的皮草窝里，那个我回不去的家。”
“我们留着它，参加完比赛，就给那个火辣帅哥打电话。”麦克斯一锤定音。
第二天。
“麦克斯！麦克斯！”卡洛琳崩溃大叫，她们昨晚把栗宝牵了进来，把塔妮丝请到了院子。
现在厨房一片狼藉，所有小蛋糕被洗劫一空了！
塔妮丝正叼着披萨盘盯着她们，毛茸茸的脸上写满赶快做饭的催促。
“……我现在就打电话。”麦克斯不得不承认她还没见过能开锁的狗。
“你好，这里是弗雷，请在叮声后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