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天赋测试
“终于来了吗，天赋测试。”
众人都跃跃欲试，就等宇文洞说明测试方式就能开始了。
只见宇文洞手指向着演武场中央一弹，便凭空出现一块八丈高的通体透明的石头悬浮在地面上方。
“此物为天赋石，可测出尔等的种种天赋。”
“天赋尚佳者可直接拜入各长老门下，其余人一同在习武长老的指导下修炼。”
“接下来你们一个一个上去，用手触摸着天赋，心中所想便会化作天赋，显现于天赋石上。”
“等级由低到高分别为：人，地，天，神；各等级又分为低，中，高级。”
“达到地阶中级便可拜入长老门下。好了，开始吧。”
宇文洞手一挥，宣布开始。
“这么难，地阶中级才可拜入长老门下，看来我等只能在习武长老门下再聚了。”
“是啊是啊，听说当年的秦无双也就才地阶高级啊！”
人群中已经有大部分人打起了退堂鼓。
秦皓听到有人在讨论他的兄长，顿时紧握双拳，当即冲向天赋石。
“哼，我先来。”
“是秦皓，你们猜他们不能超越秦无双。”
“不能吧，一个家族出现两个绝世天才想都不敢想。”
“可在第一部分的考核中，秦皓便已经达到秦无双的高度。”
这时有人提醒道。
“如此说道，这秦皓今日”
众人面面相觑，随后看向演武场中央的秦皓。
秦皓站在天赋石面前，慢慢闭上了双眼，回想起往日的种种。
“诶，你们听说了嘛，大少爷是地阶高级拳道天赋，前途无量啊。”
“你们说小少爷能达到大少爷的成就吗”
“我看悬，这大少爷与他母亲一脉向来受家主重视，族中资源也尽数投在了大少爷身上，这小少爷害”
想到此，秦皓双指陷进手掌心，鲜血顺着拳头滴落到地上。
“皓儿，娘不求你能超越你大哥，娘只要你能平平安安就够了。都是娘不好，不讨你爹喜欢，顺带连累了你，你好好的活下去，答应娘。”
一神情憔悴的妇女躺在床榻上，若有若无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嘱咐着。
终究是苍天不饶人，这妇女的手顺着床沿落了下去，再也没有了气息。
小小年纪的秦皓就这样看着自己的娘亲死在自己面前，张开嘴巴却一个字也数不出来。
他甚至连一滴眼泪都掉不下来，无尽的沉默便是他无以言表的全部悲伤。
后来，秦皓日日夜夜不间断地修炼，直到筋疲力尽到无法动弹。
再后来的一段时间里，他听族里人说秦无双在百团大战夺得头筹，晋升华阳派弟子。
此后，他更加不要命地修炼，只为证明自己不比秦无双弱，为死去的母亲证明即使没有父亲支持，自己也可以变得比任何人强大，这一切都不是她的错，都是父亲的错。
此刻，正是秦皓证明自己的时候。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多年来的苦修，已让他变得足够强大，足以傲视在场的大多数人。
只见他将手放在天赋石之上，缓缓睁开双眼，盯着眼前的天赋石。
突然，天赋石爆发出一股红色血气，吹动着他的衣襟，将他围绕在中间缓缓托起，乍一看宛若小说中的男主角。
忽然秦皓大喝一声，一拳打向天赋石。
原本万里无云的天空，此刻却渐渐在天赋石上方形成一团犹如血池的云，化作巨大的拳头，带着一股肃杀之气轰向天赋石。
这血色巨拳与天赋石接触之后散作一股血液被吸收。
这时天赋石发出一道震耳欲聋的声音，
“地阶高级，拳道。”
场下一阵哗然，不少人惊呼道，
“这秦皓竟与两年半前的秦无双一样，果真是虎狼之兄。”
秦皓缓缓落下，对着天空喃喃道，
“娘，我做到了。”
一滴迟来的眼泪顺着他释怀的脸滴落在地上，与先前的血液相融，冲淡了血的颜色，也冲淡了他心中多年的执念。
没有人看到这滴男儿不轻弹的泪，也不会有人懂得为了这万众瞩目的瞬间秦皓到底付出了多少。
人们只看到此刻意气风发的秦皓，只看到迈着坚定的步伐走下场的秦皓。
“不错不错，下一个。”
宇文洞满意地说道。
“我来。”
苏沁云迈着款款的步伐，走向天赋石，一出场便引得众人关注。
“不知这苏沁云比之秦皓如何，如若相差太大，这苏家恐怕”
“苏家近来家道衰落，已经许久没出过有能力继承家主之位的人了，唯一有天赋的又是一介女子，害。”
“这苏沁云和秦皓一样是突破八十九阶的人，想来不会差到哪儿去。”
“倒也是。”
苏沁云来到天赋石面前，眼神坚定，毅然将手按在天赋石之上。
“我不能让父亲失望，不能让苏家落入他人之手。”
苏沁云心里暗暗想道，缓缓闭上双眼。
这时的天空才从刚才的血色中恢复，竟又是开始在天赋石上空拢聚出青色云团，化作一柄飞剑悬在空中。
随着苏沁云一声娇喝，那柄飞剑瞬间直指天赋石而去，以一股势如破竹之势刺透天赋石，产生一股气浪吹起她的裙摆，更是将她的一头青丝吹散。
下面的一群男人都被此刻的她迷住，只有李云归还在担心着。
“天阶低级，剑道。”
天赋石中再次响起那道声音。
“什么！我没听错吧，天阶！”
台下顿时炸裂开来，本来秦皓已经让他们足够惊讶，没想到这苏沁云直接给了他们当头一棒。
“哈哈哈哈，我剑华门何时出过此等天骄，天眷我门啊！”
大长老不知何时归来，满是欣慰地说道。
苏沁云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轻轻呼出一口气，朝着场边飞去。
“下一个。”宇文洞再次说道。
“到本小姐出场了。”
雨萍儿不顾众人地眼光，嗖的一下飞到了天赋石旁边，毫不犹豫地将手按到上面。
半晌，天空竟是一点反应没有，众人皆感到疑惑。
“这红裙女子先前不是唯一一个突破九十阶的吗，怎会如此。”
然而，众长老却丝毫不惊讶，反而有一丝兴奋。
突然，天空顿时变暗，一团团乌云将人间与天空隔开。
一道惊天雷声自云中传来，雷光一瞬劈在天赋石上。
之后，乌云散开，一道彩虹出现在空中，伴随着雨滴倾盆落下，覆盖整个演武场。
然而这雨光有形而非实，落到人身上就直接穿透而过，渗进地内。
要知道这演武场的地面那是坚硬无比，更是没有一点缝隙，这雨却能直接穿透进去，真乃神迹。
顿时，所有的雨忽然停下，全部涌向雨萍儿，从她身上穿过，进入天赋石之中，天赋石似是不堪重负，竟摇了几下。
“天阶中级，雷雨双道。”
这一次，天赋石发出的声音比前两道更加洪亮，响彻整个剑华门。
场下众人都屏住呼吸，一句话也不敢说。
宇文洞皱了皱眉头，又忽然舒缓，
“原来如此，雨萍儿，有意思。”
这时不知是谁开了头，场下之人都大呼，
“神级，天女下凡！有幸见到，此生无憾矣！”
雨萍儿一蹦一跳地离开天赋石，似乎一点儿也不惊讶。
接下来便到了姜羽，是地阶中级。
姜羽一脸兴奋地转身，等待迎接众人羡慕的眼光。
然而，此刻人们还沉浸于刚才的神迹中，根本没人注意他。
后来的测试由于前面三人的碾压而变得索然无趣，尽管中间也有许多地阶低级乃至中级出现。
直到只剩李云归一人还没有进行天赋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