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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暴君又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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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天呐!我看见食物残渣了!这是南膳房那边的茅坑!我都看见黄豆了!”

    “啊!天呐!这蛆虫怎么长得这么白白胖胖啊!”

    “……”

    “……”

    “呕!”

    容贵妃偏头就吐了出来。

    难得她如此狼狈,还要硬撑着说道,“方才本宫说的事绝对对你有益无害,你好生考虑……”

    “啊!天呐!蛆虫被老鼠吃了!”

    容贵妃猛的站起来,“本宫休息好了,告辞。”

    “等等。”

    姜木就在镜水一惊一乍的声音和动作间对容贵妃莞尔道,“别忘记把你吐出来的东西一起带走哦。”

    “……”

    容贵妃和她的宫女走后,常青宫终于安静下来。

    姜木看着镜水。

    镜水看着姜木。

    不过静默一瞬,两人对着一起干呕,接着常青宫内便响起两人的笑声。

    镜水求夸奖,“姑娘!镜水说得恶不恶心!”

    “说得特别恶心!正好适合她孕吐!”

    姜木杏眸亮晶晶的,兴奋得直散热气,整个人张扬鲜活得就像冬日暖阳。

    镜水高兴极了,正想说什么,就脸色大变。

    “坏了!”

    姜木心中一紧,连忙问道,“怎么了!”

    “镜水踩到老鼠所在的位置了!”

    当然,是镜水一直对着幻想打拳的空气老鼠。

    这下,两人笑得更加停不下来。

    养心殿内——

    帝王已经低笑了很久,却还犹嫌不足,追问道,“再给朕仔细描述一番!”

    奉命保护姜木的暗卫已经讲得够细了,只能是再讲了一遍。

    原越不满道,“一字不差?”

    暗卫当然是一字不差。

    原越更加不满了。

    “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回来跟朕说,朕要亲眼看见!”

    一想到姜木想出来的办法,原越还是忍不住笑。

    “从前她就爱捉弄人,朕还以为她当真转性了!”

    想了想,原越又赶紧催促道,“把她当时的反应还有最后的神情再描述一遍!”

    等暗卫描述完,原越停笔,睁开眼睛。

    画上笑语嫣然的姜木赫然跃然纸上。

    惟妙惟肖,好似呼之欲出。

    暗卫一看,惊艳无比。

    “陛下,此画分毫不差!”

    原越甚至是闭眼画的!

    他当然要闭眼画。

    只有这样,听着暗卫的描述,他才能画成这样一副画作。

    姜木的脸庞,从十年前开始,就印在他心中。

    无法遗忘,无法抹灭,

    原越轻轻抚摸着画中人的脸颊,好像抚摸的就是姜木的一般。

    最后,原越修长的指尖落在那双绝美的杏眸上。

    “麟星楼……”原越喃喃着,忽而笑道,“果然盛满星辰。”

    ——

    正午时分,冰雪消融,天气好像渐渐回暖了。放眼望去,紫禁城内肃穆森严,禁军们一队又一队的巡逻,几乎密不透风。

    而这都是原越带来的改变。

    自从谢城造反失败,原越彻底掌握皇宫禁军,自那以后,守卫不知道强了多少。

    于是容贵妃还没靠近养心殿,就被拦了下来。

    容贵妃笑道,“母后昨夜没睡好,身子有些不舒服,便命本宫来为陛下送参汤。”

    苏奴赶来,脸上带着笑,却比禁军态度还要强硬。

    “容贵妃娘娘,养心殿一向不许后宫妃嫔进入。既然太后娘娘身体有碍,今日这参汤便算了。还请容贵妃娘娘体恤奴才们,请回吧?”

    容贵妃站立了一会儿,笑着应了。

    回去的路上,宫人替她鸣不平。

    “说什么不让后宫妃嫔进入,当初榕妃还是怜贵人时就不知道进入几回了。”

    容贵妃抬眸望了眼蓝天,笑了。

    “有人能进,不管那人是谁,不都是好事吗。”

    宫人不解。

    正好有一队禁军走过,主仆两人便噤声。

    禁军威风凛凛,容贵妃记得几月之前还不是这样的。

    如今禁军从上到下,都是全新的面貌,特别是为首那人,身材中等,面容坚毅,不似常人。

    等人走过,容贵妃缓缓开口道,“那人是谁?”

    宫人答道,“禁军统领冯同。”

    容贵妃眸光微微一动。

    她道,“和燕大将军一起查抄谢尚书的人,怎么没跟着燕大将军一起走呢?”

    容贵妃不需要旁人答,因为她心中已有成效。

    瞧瞧,机会不就在眼前吗?

    ——

    “你说什么?”

    冯同硬着头皮答道,“沈从医他……不知所踪!”

    上首无声。

    却比迎来一场暴打还要让冯同畏惧。

    “冯同,你抬头。”

    冯同看见皇帝的眼睛。

    原越凤眸微眯,靠在龙椅上。

    “原来你还有脑子可以指挥你的眼睛啊。”

    “……”

    “属下定当竭尽全力寻找沈从医!”

    冯同一身冷汗的告退了,苏奴这才无声上前为原越倒茶。

    原越冷不丁问他道,“沈从医不会武功,凭什么甩开朕的人?”

    他又冷笑道,“神医?看来谁都小瞧了他!”

    苏奴硬着头皮道,“是不是……有谁出手了?”

    “是吗?”

    帝王不置可否,挥挥手让他退下了。

    夜里,就有人顶着寒风敲响冯同的大门。

    门开了,来人对冯同笑道,“故人相见,不妨以酒招待?”

    静默许久,门又关上了。

    与此同时,养心殿内也是无声。

    姜木抬头看了眼那俯首桌案的帝王。

    原越说有事要告诉她,却直到深夜都没说,她磨的墨都快溢出来了,原越也未曾开口过。

    难道又是找机会磋磨她?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原越将奏折重重一放,让姜木立刻醒神。她迷糊的看到一桌堆积如山的奏折被苏奴搬了下去。

    她彻底清醒了。

    原越终于要说了吗?

    然后姜木就看到原越笑着说道,“好戏开场了。”

    好戏……

    姜木一激灵,杏眸圆睁。

    原越轻抚她的眉眼,笑道,“希望你会喜欢。”

    “到底……是什么好戏?”她忍不住问道。

    原越道,“春猎时你便知道了。”

    原越轻抚姜木的秀发。

    他总是在动手动脚。

    “还记得我们上次去春猎时,我十五岁,你十二岁……那是最后一次。”

    姜木眸光闪动,忽而恐慌极了。

    因为她在十三岁时,让十六岁的原越陷入万劫不复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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