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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汁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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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温询来了后, 温若每日的心情都非常好,尤其是温询伤好后, 温若的笑意更是藏也藏不住, 用赵时煦的话来说便是觉的他做的饭菜都比以往好吃些了。

    听了赵时煦的夸赞,温若不好意思的笑笑,只说会更努力的烧菜,报答赵时煦。但比起温若的开怀,温询自来后便有些不爱说话,表情也常常是淡淡的, 和温若在一起时也没有一点兄弟和睦的气氛,很多时候都是温若在与他说话, 而他只是静静的听着,或者是静静的看着赵时煦。

    赵时煦偶尔吃饭时抬眼望过去,就见原本伺候着站在一旁的温询正盯着他, 目光很淡, 但看久了就让人觉的周身不适,现下也是如此。

    赵时煦拿着筷子看着他, “温询, 你是温若的哥哥,烧菜功夫应该更好。”

    被赵时煦点名询问,温询拱手道:“回小王爷, 奴才不会烧菜。”

    “喔?你们家原来不是开菜馆的么,怎的弟弟会烧菜,哥哥还不会了?”

    温询正要解释, 呈菜上来的温若便在门口应道:“哥哥不爱做厨房的事,便没学,爹爹只教了我,说是温家有一个儿子会就行了。”

    赵时煦看着温若,觉的这解释也没毛病。

    “你来雎容院也有几日了,可还习惯?”赵时煦问道。

    “回小王爷,自是习惯的。”温询回道,他从态度到语气,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合格的奴才。

    赵时煦不再多问,让他们兄弟俩出去伺候,再传了全淼进来。

    全淼进来后便在赵时煦耳畔低语了几句。

    赵时煦拧着眉头,“当真?”

    “千真万确,属下已经再三查证过了,那庆余庄的小倌所用的料子和宫中太监所用的料子是同一种。”

    赵时煦放下筷子,瞧着雎容院外洒扫的太监们,只觉的有意思。

    “血雨腥风都在路上了啊。”赵时煦自语着。

    “需要告诉皇上么?”全淼问道。

    “暂时不用,皇上那边还有更棘手的事需要他处理,这个,我来就行。”

    “属下明白。”

    赵时煦点了下头,放下筷子,他得去见楚轻。

    自打他住进雎容院,楚轻便很少来,这倒变成了让自己时不时的跑去长乐宫找他了,不知情的人说不定还真以为自己对他死缠烂打呢。

    想到这点,赵时煦就觉的自己莫名的双面吃亏。

    想着,赵时煦暗叹口气,不经意的抬了下头,却见远处院子里的温询正看着他,或者是一直都看着他。目光依然还是那样淡淡的,却让人无法忽视。

    见赵时煦发现自己在看他,温询才不慌不忙的收回了目光,一点也没有被发现的慌张。

    赵时煦略有些奇怪。

    去长乐宫的路上,赵时煦碰到了张然,张然一直在楚轻身边伺候,除了传旨以外很少离开他,现下见他带着王太医忙慌慌的走来,也是让人奇怪。

    “张公公。”赵时煦唤了一声。

    张然一见赵时煦,忙请了个安,“参见小王爷。”

    赵时煦略笑笑,看了看他身后的太监宫娥,道:“公公行色匆匆,可是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只不过无尘房病殁了几个太监,奴才去清理。”

    赵时煦点了下头,“不过这些事可以让旁人代劳,张公公还要亲自去?”

    张然应道:“小王爷有所不知,太监若病殁,需要太医检查是因为什么病而殁,可否有传染,若有,接触过的太监都得隔离起来检查,以免有什么错漏。”

    “这倒是谨慎,既如此,公公且去,我不打扰了。”赵时煦说着,握着玉笛抬腿而去。

    张然看着他握着笛子离去的身影,慈和一笑。

    赵时煦到的时候,十命正在跟楚轻汇报什么,见他进来,楚轻便挥手让十命下去了。

    “你来了,过来。”楚轻抬起手朝赵时煦招了招。

    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楚轻正经起来,不似之前那样对他动手动脚的,赵时煦倒还有些不习惯,果然人这个生物很奇怪。

    想到这儿,他无语的笑出了声。

    楚轻看着他,不知他为何发笑,“怎么了?”

    赵时煦看着他还抬着的手,摇了摇头,“没什么。”

    说着,赵时煦走了过去,瞧着他书桌上摆放的东西,一看,竟是手抄的一本佛经。

    “皇上在抄佛经?”赵时煦略感惊讶。

    楚轻并未搪塞,只道:“今日是他的生辰,抄这个拿去琼华殿烧了,算是尽孝。”

    赵时煦拍了拍自己的嘴,“抱歉,我不知是您生母的生辰。”

    楚轻听他说‘生母’,也并没有解释什么,只道:“无妨。”

    赵时煦是孤儿,在没有来这儿遇到赵王前是不知父母之爱是怎样的,所谓的亲情是赵王给他的,所以他也明白楚轻的心情。

    “还未有抄完。”

    楚轻摇摇头,“还差一些,磨没了。”

    赵时煦一听,鬼使神差的道:“无妨,我帮你研磨,你抄。”

    说着,赵时煦将玉笛插回腰间,撸起袖子就动起手来。

    楚轻看着,微微一笑

    ,再次提起笔就着赵时煦研的磨,继续抄写起来。

    室内的气氛变的很静谧,赵时煦发现,自己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楚轻,侧颜的弧度精致绝美,神色安静又认真,目光中还带着虔诚和牵挂。

    赵时煦磨了有一会儿,楚轻才将佛经抄写完。

    “皇上也是尽心了,您母亲一定会收到的。”

    楚轻极轻的笑了笑,“多谢。”

    每一次楚轻向他道谢,赵时煦都觉的怪怪的,但到底怎么个怪他自己却又说不上来,“臣不敢当。”

    楚轻看着他,道:“说起来,小王爷和朕以前想象中的样子很是不一样。”

    “喔?哪儿不一样?”

    “两年前朕召赵王进宫,赵王将你的画像给朕时,画像中的人笑的很是纯粹,纯粹的像个单纯天真不谙世事的贵公子,加上赵王的述说,便更是让朕这么觉的了。”

    “画像上的人不过是随便摆个表情,皇上竟还能联想这么多。”赵时煦应道。

    楚轻却不这么想,“身为南境小王爷,能自在随意的笑成那样,是很不容易的,至少在朕到现在,都从未见过那样纯粹的笑容。”

    赵时煦听后,打趣道:“所以皇上是被我那画像上的笑容给迷住了么?”

    楚轻思索了一会儿才道:“或许。”

    赵时煦顿了顿,舔了下嘴皮,垂眸笑道:“那皇上该好好打赏那画师才是,定是他画画时添油加醋了。”

    楚轻听他这样说,也不多说什么,只起身走到一旁的暗格中将那幅画拿了出来。

    赵时煦拿过来一看,瞬间张了张嘴,画中的自己确实笑的自在随意,高兴的不行。但之所以笑成这样,是因为当时我以为避开了你,再也见不到你啊。

    妈了个巴子的,是谁把老子在渭河边高兴的遛马时的形容表情画的这么详细的!想起来了,那日好像也是七夕,鹊桥周围人山人海,不知是哪个画师闲得慌。

    “朕说的如何?”楚轻看着画中牵着一匹马,甩着一根马鞭,惬意自得的赵时煦,问道。

    “皇上说的极对。”要是能摄像,你还能听见我当时还在欢快的哼歌。

    楚轻笑笑,仔细的将画轴收了起来。

    虽然早前楚轻解释过,但赵时煦对他一开始明明就知道自己是谁,却还在潭山寺装作不认识他而有些介怀,但比起介怀,赵时煦想到了另一个问题,“父王进宫秘密见你,原就是十分机密的事,怎还会带着我的画像?”

    楚轻放画轴的动作停住。

    赵时煦看着他的后背,很是不解。

    将画轴放回去,楚轻回头看着他,竟还露出个无辜的表情,“朕怎么知道。”

    赵时煦捂了下眼,楚轻那长相的人露出那种表情,当真是诱人犯罪。

    “罢了,现下不是扯这些的时候,我来找皇上是有一事。”

    楚轻看着他。

    “萧培回来了。”

    “萧培”楚轻自喃一声,片刻后却道:“萧培回来,看来萧家终于按捺不住了。”

    赵时煦看着他,“萧培在江湖上有些势力,这时候回来,怕是萧家要对我们来个双面夹击,我在想,有什么法子可以除掉萧培。”

    “法子,自是有的。”

    “?”

    “萧培回来一定会去南境,以朕对阿阮的了解,他所有的部署都牵扯不到南境,要对付南境就需要另外花人力和精力,而他能信任的人,就只有萧培。”

    赵时煦倒是没想到这一点,只有感而发的道:“您挺了解萧阮的。”

    楚轻神色不豫,“你的对手你会不将他了解透彻么?”

    赵时煦摊摊手,“确实没错,我会通知父王,萧培那儿,他会处理的。”

    楚轻否决这个提议,“不必麻烦赵王,萧培,朕会让他出不了京都。”

    赵时煦丝毫不怀疑楚轻在京都也能除掉萧培的能力,不知何时,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他已经很是信任楚轻。

    “话虽如此,但我总是要知会父王一声的。”

    楚轻点了下头,却似想到了什么,道:“你怎么认识萧培?”

    赵时煦咯噔一下,倒是忘了这茬,自己认识萧培是因为原书描写形容过,并且萧培在原书中的出场和那日在庆余庄见到时是一模一样的。不过该怎么跟楚轻说,毕竟萧培身在江湖,自己身在南境,八竿子打不着,估计萧阮都想不到自己认识萧培。

    “那天在庆余庄见到,发现他和萧阮长的有几分相似,我便让人查了查。”赵时煦一本正经道。

    楚轻对他这话持怀疑态度,虽然萧培和萧阮是亲兄弟,但长的相似就很难说过去了。不过,赵时煦这么说,楚轻也没有多问。

    温若在厨房给赵时煦煲赵时煦每日都要喝的药膳汤,正要放食材时,温询却走了进来。

    见他进来,温若立刻堆起笑容,“哥,你怎么过来了?”

    温询看着他,又瞧了一眼灶上的砂锅,道:“小王爷是南境人,怕是喝不惯咱家的药膳汤。”

    温若笑的可爱,“怎会,小王爷已经喝过几次了,且次次夸赞我煲的好。”

    温询并不多说什么,只看着

    冒着香气的砂锅,忽然一挥手将那滚烫的砂锅推翻在地。

    温若惊怒,“哥!”

    温询闭了闭双眼,待再睁开时,双眸发红,压着声音轻喝道:“你身上有伤,还是给自己熬药喝,小王爷的膳食你别管了。”

    温若鼓着腮帮子,看着一脸不喜的温询,道:“我好得很,小王爷爱喝这汤,喝了强身健体。”

    话落,温若正要重新再做一份,雎容院外头便忽然嘈杂起来。

    张然来了。

    温询闭了闭眼,眼睛发沉。

    “张公公,您怎么来了?”温若迎出去,笑容很是可爱。

    张然看着他,略有些叹息,“无尘房因病殁了两个太监,四喜和林双,皆是疫痘,而和他们接触过的人中有你,温若。”

    温若一听就明白了张然的意思,急忙道:“张公公,他们俩是管食材的,我只是从他们那儿拿了一些食材而已。”

    张然看着他,也不多说什么,只走到温若面前抓起他的袖子,往上一撸,竟全是痘。

    温若一看,也是急了,这明明之前还没有的,怎么回事?

    “以防万一,你得离开雎容院一段时日了。”

    “张公公,我”

    张然没有多说什么,只对身后的太监道:“带走。”

    “张公公!”温若唤着,被拉了出去。

    温询站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目光紧紧的追随着温若,看着他被带出去后,略垂了下眸。

    赵时煦回来时便听说了此事,生了疫痘是要隔离,他没觉的这有什么不对,而让他觉的不对的,是温询的态度。

    温询依然安静不说话,对温若生疫痘一事也没表现出任何关心。

    看着戍守在外头的温询,赵时煦支着下巴,却忽然道:“三水,你去请王太医来一趟。”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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