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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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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惠妃窒了片刻转移话题说:“皇上,今天又天气大旱,闹灾荒,臣妾听说死了好多人,买不起粮食,粮食价格也大涨。zicuixuan为什么我们不开仓放粮呢,我们放的粮食价格低,不就可以缓解这个局面吗?”

    皇上说:“那也得粮仓里有粮食啊。这些年人口一直不升,种植粮食的人数目少,所以粮食产量也少。”端顺妃说:“皇上为什么不让灾民去野外寻找猎物呢,野外有野兽和植物可以吃。”

    皇上说:“去野外寻找猎物,如果是你一定会害怕吧?”端顺妃说:“会害怕,但是为了活着,害怕也要出去呀,不活着也不知道害怕了。”

    玉妃说:“臣妾想到,每逢灾年就有盗匪,他们抢劫的地方也是皇上可以取用财物的地方。”端顺妃说:“对了,海盗,大海里的鱼儿是不会受灾荒影响的,为何不多派些人打渔,也可以把大海里的水引到内地。”皇上说:“派人打渔可行,引水得有劳力干活。”

    转眼到了冬天,天下大雪把皇宫铺盖了松软洁白的一层,大力在院墙边的走廊下走路,看着院子中间一个脚印还没有,他抬头看看廊顶柱子的花纹,全都是木头,色彩,还有阳光也窜进来部分。他又看看房屋外面的白玉台阶,台阶好多部分都没有被雪覆盖。

    这个城建设的好像一个巨兽,这个巨兽是一个家,皇上的家。这个家里看着和睦,背地里却是虎狼相争,绵羊要活下来不容易,活的好更难。

    他来到皇贵妃宫里,刚走进院子正巧听到皇贵妃软糯诉说委屈的声音:“她有你的梦中姻缘,能使你国运昌盛,惹的你牵挂,她又娇弱爱生病,你便因此更加怜惜她。皇后娘家,家大业大,她有父亲兄弟依靠,家族护佑,又惯会哄的太后和下人开心。我哪里比的上她们两个呢?”

    皇帝道:“从你进宫以后,我是怎么对你的?我少去也得去她们那里,你却不愿意?”皇贵妃便嘤嘤哭泣起来。皇帝便上来拉着她手道:“你放心。”她停止了哭泣一甩手道:“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原来他们两个站在湖边亭子里赏雪。皇贵妃身上披着一件黄色丝绸的大氅,头上戴着红色丝绸的帽子。大力知道,这大氅和帽子里面都是珍贵的貂皮毛。

    皇上身上披的是一件蓝色大氅,头上照旧戴着秋天常戴的黄金便帽,只不过他知道这个帽子里面也加了一层貂皮毛。

    再看皇帝,他正说道:“太后这两天肠胃不好?”皇贵妃说:“是,臣妾亲自煎了六君子汤给太后食用,现在好一些了。”

    皇帝说:“汉族人的财富不仅仅是土地肥沃。我们满族人哪里有这些。还是再吃点‘人参阳春白雪膏’。”皇贵妃说:“也蒸了给太后吃了。”

    皇帝说:“朕每次听说大臣肚肠不好,便赐‘人参阳春白雪膏’,大臣都说效果好。汉族文化真让人目眩神迷,我说句话你别告诉人,我觉得汉族比我们满族更文明。”

    皇贵妃说:“我父亲是满族人,母亲是汉族人。父亲对母亲好,我不会轻视满族或者汉族。满族也有满医,比如满族的绰尔海这一味草药,就是汉族的断续。”皇帝说:“我们拥有了这些,何德何能啊。当年我设立御药房时候就是觉得诚惶诚恐。”

    皇贵妃说:“皇帝又受了谁影响,平常不是说汉族人就那点东西,全被你了解了,三板斧耍完了酒葫芦倒空了就没了。”

    顺治说:“是如此。我还奇怪汉族士人往往喜欢隐居,武陵源桃花源,那难道是更好的地方吗?”皇贵妃道:“没有烦恼吧。失败者退而求其次好。”皇帝笑道:“确是。”

    皇贵妃又说:“太后信任汤神父带来的药物多于汉药。”皇上说:“汤神父带来的少,他于海外医学了解的还是不多,露房建设的也是不成规模。我准备派多一些人到海外研究海外医学。这里冷,我们回去吧。”

    皇贵妃说:“还想看一会儿雪。”皇上说:“好。”上前捂住她的手,抱她在怀里,两个人看雪。

    没多久,皇上又查办了一批贪官污吏,很多抄家没收家产充公,用以赈灾,谁知道其中有个大臣是太后娘家的人,太后不高兴了,把皇上又叫去。

    太后说:“他犯的事情别人也会犯。难道你忘记自己有一半血统是蒙古族吗?你也不害怕蒙古王公对你不满吗?”

    皇上说:“还请太后也跟他们面前替儿臣美言几句。儿臣的确没有特意针对他的意思,只不过他凑巧撞上了,撞上了,儿臣就不能当没看见。儿臣的做法也是为了全局考虑。”

    太后说:“你手里虽然有元朝玉玺,但是蒙古王公对你不如对先王尊敬,他们有些不认为你是蒙古族统治者,你得想办法。”

    皇上说:“我只是降了他的封号,收回一些土地、财产。他自己贪污不算,还纵容手下贪污,还强抢民女,百姓多有怨言。”

    太后说:“我把他叫来了,你自己跟他说,还是你自己跟他说比较好,别人说的不清楚。”太后就宣探零将军进来。

    不一会一个蒙古人打扮却穿着不伦不类的人进来了。他里面是蒙古服装,外面是汉族人的帽子、满族人的鞋子、大氅。太后说:“探零,你有什么不满,我把福临叫来了,你跟他说吧。”

    皇上说:“我作为皇帝,不能只顾一部分人,朝廷三令五申,你却非要触犯禁令。”探零将军说:“我尊重的我叫哥,我不尊重的人只要不是神,只要我想,我都可以让他成为一具尸体,关键是我值不值。”

    皇上说:“别想不开,办法有的是。这就叫你不能忍受吗?你平时得了多少好处不说,自己对不起我对不起别人却忘记了。”

    探零将军说:“就算是萍水相逢,皇上你也不会让我抬不起头吧。我就好像被脱光了衣服示众一样的不开心。大家都没事,就我有事。都是人生父母养,都有兄弟姐妹。别人也不好,你现在让我说我说很多,他们对不起我也对不起你的时候,你都没看见。”

    皇上说:“你不比他们好。你犯事我也包庇不了你,眼下正是大家都盯着我的时候,放了你一个大家都不听,我皇上的权威怎么竖立。”

    那人眼含热泪说:“我就算是路人也不会看着让陌生人没衣服穿。”皇上说:“换了我,别人给我衣服,我也不一定要,我讨厌谁就不会要谁的衣服。就当你帮帮我吧。好弟弟。”探零将军说:“只能这样了。”

    探零将军离开以后,太后说:“你处理的可以,过后我再说说。你没有对他喊打喊杀,已经进步不少,也没有对我耍脾气说要永远赶走他们。”

    皇上说:“他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我不忍心。”太后说:“你现在不是顽劣,是妇人之仁。”皇上说:“我没被他欺骗,我只是让他不以为我跟他是敌人。”

    却说皇贵妃自从儿子死后,一直身体不见好,天气一寒冷,更加病重如山倒,天天卧床在室。

    这天她身着一身蓝色素衣,坐在坐垫上,阅读皇上派人编纂的《内政辑要》、《内则衍义》、《御制范行恒言》三本规范言行礼仪的书籍,看着看着便杏眼圆睁发呆起来,想着皇上最近不知为什么对她有些疏远。

    她的女官体贴的说:“娘娘,皇上最近也没有格外亲近谁,让人奇怪。可能对男女之事有点淡情?”皇贵妃说:“也许是厌烦我了。”女官说:“厌烦第一眼就厌烦了。皇上就是那样的人,你看他对皇后对静妃,终日不理。”

    皇贵妃说:“他想要找一个能不会分手的人,可是他跟很多人好过又分手了。”女官说:“皇上会跟别人分手是那些人不够出色。”

    皇贵妃说:“为了留住他,我让自己卑微的快成泥土了,还满心欢喜。要适应他很难。他太懂得折磨人了。”

    女官说:“娘娘千万别在皇上面前露出太多怨恨指责,女人付出的再多,如果跟男人要回报,男人就会越发讨厌女人。”

    皇贵妃说:“想起以前我对其他的女人好,还有她们欺负我,就仗着我不得不对她们好,要是我失宠了我砸死她们。”

    女官说:“皇上性格内向,又往往浮躁,更喜欢能罩着他,领着他走路的女人。”皇贵妃说:“你僭越了。虽然如此,可是也不能让他没有大男人的威风、如意。太难拿捏。”

    “他吃过的女人那么多,那些女人都成了他脚下的白骨,我太难了。也许问题在他迷恋父母,太后和他阿玛管他太多,占有他太多,他已经听话了。”

    女官说:“奴才都是为了娘娘。皇上有点自闭。很容易封闭自己。”皇贵妃说:“要是我能抓到他真实的自己倒是也容易把握住他,有些人油盐不进我也有法让他们假山石头一样多孔,来附就应和我,可是他真实的自己他自己都不清楚,我更是难以抓到。他比我还懂得把这些当成手段。”

    女官说:“就没有办法让他不自闭吗?”皇贵妃说:“这是很多原因。他很懂得杀死别人的爱,把别人拒之门外,越是这样越是吸引人,不定他藏着什么呢。”女官说:“让他觉得安全,不会伤害他。”皇贵妃说:“这个办法不灵。”

    这时女官拿来一个铜质的小小药箱打开,就见里面的药罐陶瓷的、木质的、铜质的、银质的好多,还有一个玉质的捣药盆。她拿起一个银质的小盒子打开,捻起一粒丸药放在一个玉碗里,又调了一碗蜜水,端给皇贵妃吃药。

    皇贵妃说:“如果没有身体就没有痛苦,不怕苦,这药再苦也得吃,要身体。”女官说:“西洋药吃不吃?汤神父说有些不好的作用。”皇贵妃说:“不能吃?吃一次没事吧?试试。”

    女官说:“娘娘的病不是什么难以治疗的,很快就会好的。”皇贵妃说:“是。宽慰我心。”这个时候御医来了,请安把脉以后开了一个方子离开了。

    佟妃也生病了,御医于是也特意到她这里请安把脉,开了药方。御医说道:“娘娘的疾病不是别人得的天花什么大病,不必忧心。”

    小山说:“医生你说的我感觉到特别压力,那些得天花大病的好可怜啊,就想不出更好办法治疗吗?”医生垂眉道:“才疏学浅,才疏学浅。”

    佟妃说:“还有什么我要注意的吗?”医生道:“禀告娘娘,只要按时服用药物,不出十天就会好起来。”小山说:“谢谢你妙手回春。”医生说:“哪里哪里,臣告退。”佟妃说:“去吧。”医生离开了。

    佟妃说:“到处都是火烧房子,却没有几个救火的人。”小山说:“娘娘,过年了,你也略微打扮一下啊。”佟妃说:“你竟敢嫌弃我?”小山说:“娘娘别闹了。在这个宫里被皇上宠幸就能过的好,娘娘真不想要把皇上拉回来?”

    佟妃说:“拉回来的有什么意思。要拉回来得付出代价的。看看皇贵妃,我做不到她那样,别的女人那样我也做不到,幸运的是我现在儿子也有了,逍遥自在,有什么不好。”

    “皇上还觉得自己特别清雅,也不想想自己不过一个臭男人,糟蹋了多少女人。要是我为了拉回他变成自己也讨厌自己,得不偿失。”

    佟妃又说:“我平时做绣品少,现在做一会儿就累了。”小山说:“让奴婢做吧。”佟妃说:“老是让你做,辛苦你了。可是别人都自己人做,我们总去买被笑话。”

    “我也不知道整天做什么了,日子哗哗就过去了,天天做绣品到现在一幅这么大的都没做完。”小山说:“我们找人偷偷买。”

    佟妃看看阳光说道:“皇上和太后都是好糊弄的吗,买的东西跟我们的针脚不同,一下子就看出来了。他们不过睁眼闭眼。我怎么突然不安全感。”话音刚落,皇上从门后站了出来,佟妃跟他大眼瞪小眼。

    过了一会儿,佟妃说:“精神越过身体,来寻找我,但是你身体里那些阴暗呢,也有因为找我所以存在的吗?”皇上说:“知道我在找你,你为什么不在意我?”

    佟妃说:“臣妾罪该万死,臣妾一直很在意皇上的,只是不知道怎么在意。”皇上听了有点妄自尊大的满足感,走去榻边座位坐下,佟妃笑眯眯的放下手中的针线,走过去他旁边的座位坐下。

    佟妃说道:“皇上你要喝茶吗?”皇上笑着看她说:“不喝。”佟妃见他再不说话,只是看着自己,觉得莫名其妙,一手支颐看着他,皇上便躲闪了眼神。

    佟妃说:“看我们谁能看过谁?”皇上说:“你在想什么为什么我不知道?你常常自言自语。你为什么生活在梦里?听谁的,不在意我?我要捉住占有你的精神,捉住占有你的身体,捉住占有你的所有,这样你就在意我了。”说完他平静的抬头看着佟妃。

    佟妃听了冷下脸来,皇上说:“我是爱你的,是要爱你,一直都是对你上心的。”“你是骗子!你爱皇贵妃。”“你特点这么鲜明,我一捉就捉住,一占有就占有了。”

    皇上一伸手把佟妃拽起来拉到自己怀里。皇上说:“我莽撞了。可是今天我就想莽撞。”说着便紧紧箍住她的身体,亲吻她,把她的衣服也弄乱了脱了一点点。

    佟妃说:“你这样对我我对你产生不了爱意,没有爱意我不想跟你亲热,你只是想要把我当成宝藏挖掘,挖掘了践踏几下。但我还是感激你记得我。” 皇上说:“我捉住占有了你,你就会在意我。”

    佟妃说:“我哪有不在意你啊,只不过你现在更爱慕皇贵妃,她为了爱情牺牲那么多,还有淑惠妃等其他娘娘,我只好识趣退后。”皇上有些气馁,松开了她。

    佟妃溜回自己座位说道:“皇上我真不敢骗你,随便什么人都能打败你,让你不爽,宫女太监,多半都能。你又不爽了吧?”

    “勇敢点,面对摧毁破坏自己的力量,也正视自己摧毁破坏的力量。磨练你的爱,爱比恨更强大,自然是能从善爱方面克服这些。”皇上腰软了斜靠着桌子说:“我有那么怂吗?”

    佟妃说:“你也要依赖女性吗?我就奇怪了,这个社会上到处都是庸庸碌碌的男人,是不是女人都被控制,男人就不知道怎么办了。尤其他们虽然拥有自由,还同时拥有凌驾女性,践踏道德沾便宜的男权优越。”

    “他们能找喜欢的花采就好,没找到或没资格找,也过的顺心平静若水。真平静若水的起来。汉族为主的社会之所以停滞不前了,说不定也跟男人害女人狠有关。”

    皇上脸红了说道:“我不忍心责怪你。我不知道你会这样想。男人就没被害吗?男人也害男人!”佟妃说:“谢谢皇上不责怪我!我习惯了说真话。我知道皇上对我好,我谢谢你带给我的甜蜜。”

    “但是你不能对我要求更多不平等待遇。我自言自语,就是跟不同阶段的自己,不同的感觉对话,有时就是胡想乱想胡言乱言,编故事打发时光。说到男人害男人,是事实。女人是被养的,也说不定是女人太狠,害男人狠了。”

    这天,佟妃正歪着继续绣花。大力就领着玄烨来了。玄烨身上挂着萨满巫师送的玉牌,手里拿着一串铁环。佟妃说:“这个环是什么?”大力禀告道:“禀告娘娘,这是汉族小孩常常玩的九连环,要解开这九个环,要动一番脑筋。”

    佟妃说:“玄烨解开了吗?”玄烨说:“没解开。”佟妃说:“等你解开了我再玩,要不然你就会问我。大力你没告诉他吧?”大力禀告道:“奴才不敢。”玄烨说:“我要相信自己能解开,才会解开。”说着就坐去一边解起来。

    佟妃说:“别魔怔了,先放下过来喝点水。解开是努力试探思考有关,跟相信没关系,你不想解就没解开的机会。撞着南墙相信自己能把南墙撞破,结果撞死了。怀疑是必须的,不懂得反思的人愚蠢莽撞。”

    玄烨听话的过去喝水,又说:“额娘,我想要吃糖。我好几天没吃糖了,就吃一点点就尝尝。”佟妃说:“你怎么不吃一点点鹤顶红尝尝。”

    玄烨说:“什么是鹤顶红?”小山笑着说:“一种毒药。最毒的毒药。一点点就让人死了。”玄烨说:“糖又不是鹤顶红。”小山说:“吃糖多会牙变坏的。”

    佟妃说:“别被糖的甜味迷失了心性。佛经里说五色让人目盲,五味让人口麻木,可能有点道理。”玄烨说:“额娘说的什么意思?”

    小山说:“就是着迷于颜色,被颜色刺激多了,就会对颜色失去感觉,着迷于味道,被味道刺激多了,就会味觉失灵。”

    玄烨说:“失去感觉会怎样?”佟妃说:“着迷于感觉就是失去感觉。你以后也别多听唱戏的了,小孩还没长大,不懂自我保护,戏曲里好多都是攻击,要把人的防御攻破,让人听从自己的对自己好。”

    玄烨不高兴说:“我喜欢听戏曲。”佟妃说:“陶醉于听戏,就是失去感觉,失去的不只是感觉,是失去自己。戏曲跟说话没什么不一样。对你好的人不会让你陶醉成没脑的蠢蛋。你自己也别因为想要获得什么变成蠢蛋。”玄烨哇的一声哭了。

    大力赶紧上前安慰。佟妃还待说,小山说:“我来说吧。”小山对玄烨说:“小主子你生病了要吃药,娘娘说的话就是药,药可能让你不舒服,但是对你好,你如果不吃药就不聪明。”

    佟妃说:“聪明的好孩子会有自己想法,也听的懂不论谁说的话,不会随便就不听、听不懂,还哭脸。”玄烨脸上挂着泪珠抽噎着不哭了。佟妃说:“乖!过来,让额娘抱抱。额娘爱你的。”玄烨高兴的过去扑在她怀里。

    大力从怀里又掏出个两个套在一起的弯曲铁环,说道:“小主子,这个简单些,给你先玩这个吧,把这个小环从大环里拿出来,你找到机关就很容易的。”玄烨听了高兴的拿过来玩起来,佟妃把他放到一边让他自己玩。

    大力说:“禀告娘娘,奴才告退。”佟妃说:“小山,送送他。把我们的茶叶给他一包。”大力说:“谢娘娘。”佟妃摆摆手。小山领命拿了茶叶引他出去。

    转眼又要过春节,每天早晨早早的宫门内外就站满了人,皇上按时出去举行祭奠仪式。宫外的福晋格格们也来到了宫里玩耍。

    到了大年三十,晚上吃过年夜饭,众人看表演的时候,杨喇亥娘福晋不知道为什么紧张的眼圈都红了,拉着女儿的手跟皇上说什么。

    皇上安慰了她两句,她眼泪就落下来,皇上轻轻的握着她的手又贴近她的耳朵说了两句,她才笑起来,对身边的小公主说了一句话,小公主就对皇上行礼好像谢恩。然后他们就分开了。

    皇上到太后身边坐下,边陪着打牌边听戏。杨喇亥娘福晋也在不远处满脸高兴的坐下来。

    克里纳喇福晋看到了说:“皇上眼神好喜人啊,握着杨喇亥娘福晋的手样子也好喜人,嘴巴也好喜人。杨喇亥娘福晋把皇上当成依靠,也是因为觉得他靠得住。”

    佟妃说:“她觉得他是依靠,她的感情收放自如,她真的对他用情了。皇上懵懂的样子不知道自己是孩子的爸爸。”

    克里纳喇福晋便走开了。小山说:“许多人因为爱慕皇上而痛苦。还有的对皇上忠诚不愿意听到一点说他不好的话。”

    佟妃说:“痛苦的意义就是被伤害。她们愿意被伤害。杨喇亥娘福晋,你别看她爱慕痛苦迷离的情绪是全部,但是她享受其中。各人有各人要流的眼泪。克里纳喇福晋也是皇上的兵。”

    这个时候小新娘过来坐下,她说:“皇上下棋的样子,思索的样子,好男人啊。”佟妃说:“他只是执迷的时候表现了投入感和掌控欲,被主宰了。”

    皇上又跟太后说两句。佟妃又说:“被凝固的流动,遇到了坚硬,身体里的坚硬与之呼应,浊和清,一起构成了他。”

    小新娘说:“听不懂。不过我觉得在这里的娘娘们都对我很好。为什么宫里正月十六不打画墨儿?我早听说满族有这个风俗了,一直盼着见一见。谁知道宫里没有。”旁边的皇后说:“不成体统。”

    佟妃说:“不过皇上欣赏下罪己诏的汉人皇帝,说是他真心为人,所以才会罪己。”小新娘说:“走百病我也喜欢。”皇后说:“这个是自愿走的。”小新娘说:“今年我要走。”说完她就看台上的秧歌表演。

    这个时候有人托着几个托盘过来皇后、佟妃、小新娘面前,打开一看,其中一个上面放着一尊金印,正方形的印面上趴着一只龙,一条龙脚栓了一条黄色的丝绳,其他每个上面放着三盘珠子。

    宫人说:“禀告娘娘们,皇上说了,皇后的印鉴换一下。这三盘珠子是身着朝服的时候佩戴的,每盘珠子108颗,四颗大珠分开,象征一年四季。佩戴时,两串珊瑚左右交叉,东珠挂在正中。是否要奴才为娘娘们佩戴一下?”

    皇后、佟妃都说:“准。”小新娘也跟着说“准。”皇后的女官接了印鉴,禀告道回去收好,皇后让她去了。几个人环顾四周,其他妃嫔、福晋也都在佩戴朝珠。

    小新娘说:“皇上怎么不戴?”宫人说:“皇上一会儿要去拜祭月坛,不同的拜祭仪式身穿不同颜色的服饰,佩戴不同的珠子,拜祭月坛身穿月白礼服,佩戴的是绿松石珠子。“皇后一摆手,宫人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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