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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有因有果,谁来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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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谁也没想到,最温顺听话的程听婉会闯祸。

    程贝漫一早就起来了,准备赴约,和池和远到牧场转一转,一切收拾好,想要出门时,却被程母拦住了。

    “漫漫,今天…先别出门了,有些事情咱们一家人商量商量。”

    白鹭表情有些严肃,程贝漫感觉到家里气氛不太好,程父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今儿怎么了?远哥约了我去牧场玩,什么事儿啊这么严重。”

    白鹭摇了摇头,

    “这事不好说。”

    程贝漫下意识问道:

    “咋啦,咱家破产了?”

    程父转头看向她,眼神凌厉:

    “乌鸦嘴。”

    对于生意人来说,这种话最忌讳。

    “那到底怎么了,你们说啊。”

    程贝漫回忆了一下,有了剧情指引以后,她除了惦记着周老爷子,其余的事没怎么过多关注。

    程母叹了口气,犹豫开口:

    “算了,一家人,说了也无妨,婉儿她…怀孕了。”

    程贝漫听到这个消息愣住了,剧情发展这么迅速吗?女配不作妖,女主都要生娃了?可她爸妈这是什么表情啊,两人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干什么。

    她附声应和道:

    “这不是好事吗?你们干嘛不开心啊,本来已经订婚了,这下有了孩子,结婚不就好了。”

    程父叫她过来坐下,脸色有些难看,沉默了几秒开口说道:

    “你姐姐不管做什么,咱们是一家人,都要为她所做的事情承担责任,共担风险,漫漫,我和你妈妈只有你们两个女儿,我们的愿望很简单,希望你们快乐、健康的成长就够了…”

    程贝漫更懵了,这什么跟什么啊。

    还没等程父说完,程贝漫岔话说:

    “不是,这什么和什么啊?爸,到底怎么了?姐她…发生什么了。”

    程母犹豫了片刻,还是说了出来。

    “可是卿澈说,他们还没有进展到那一步。”

    很显然,意外发生了—

    从程贝漫觉醒的那一刻开始,一切事物的轨迹都发生了变化…

    程听婉没有喝下那杯放了药的酒;

    没有错进了周锡白的房间;

    程贝漫也没有继续给周卿澈他们二人添乱;

    更没有发生叔侄夺爱的剧情;

    甚至池和远都提前回了国。

    一切的一切,都在不寻常的发生着,难道程听婉有孕,孩子不是周家的,这件事会成为周老爷子去世的关键导火索吗?程贝漫不敢去想。

    她必须阻止这件事情的继续恶化,她要保住周老爷子,她自知做不到干涉生死,但她至少可以让周老爷子活到百年归天。

    此时此刻,她更关心程听婉,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她没有回家,能在哪里。

    她开口询问:

    “我姐呢?她怎么还没回来?”

    程父说:

    “婉儿和卿澈在一起,她说她想向卿澈解释清楚,毕竟是她的错,把这件事解决好了,她再回来。”

    她了解程听婉,程听婉的性子太软,并不适合与人谈判,她不能放任程听婉一个人孤军奋战,她要去帮她,帮她把负面影响降到最低。

    “她们在哪谈?”

    程父回应:“在海棠楼。”

    她起身向门口走去,随即拿起了摆台上的车钥匙。

    “我去接她回来,这个时候她不能一个人面对,爸妈你们两个在家吧,我会稳妥的处理好的。”

    转身开门走了出去,没去理会父母的关心。

    这事必须速战速决,拖不得。

    —海棠楼

    “婉儿,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周卿澈很淡定,甚至可以说他的表情显得有些毫不在意。

    程听婉看出他并不关心孩子是谁的,这种冷漠的态度,让她心寒。心中不免自嘲,她抚了下酸痛的眼睛,轻声说道:

    “周卿澈,从订婚对象宣布是我的那一刻起,你没有欣喜,反而是惊讶,你心中的那个人是漫漫,对吧?”

    程听婉情绪掩饰的很好,她的嗓音显得柔和,听不出一丝异样。

    周卿澈随口反问:

    “你不也一样吗?周程联姻,你并不想参与进来,可你得知你作为长女必须参与时,你顺从了,咱们订婚后的所有恩爱,全是表象,不是吗?”

    周卿澈作为周家的长孙,又因为失去父母的缘故,从小周家上下便都宠着他,养成了他浪荡不羁的性格,不管是程听婉还是程贝漫,他都没有过分在意过。

    他从小到大,做的最多的一件事:得到她们姐妹俩其中一个人的注意,另一个就会为了争夺他与自己的亲密感而奋起直追,最后为了他,姐妹产生矛盾,逐渐疏远。可当他发现程贝漫不在乎自己与程听婉的关系时,他有些诧异,更多的是不甘心。

    在程听婉和自己相处中,他发现程听婉温柔、随和、性子软弱,但她擅长揣测他人,和人相处非常有距离感,并且心思深。她并不像是表面看起来的那么单纯,很有保护原则,有些无趣,甚至是带给自己一种乏味感。

    所以,自然而然,他就和圈子里其他的女孩玩了起来,只是皮肉关系,并不表露自我。

    不凑巧的是,在他把那些女孩带到他与程听婉的新房里时,程听婉看到了。

    甚至当她看到周卿澈搂着别的女孩躺在床上时,周卿澈看向自己的眼神极尽讽刺,他在笑,笑的异常开心。

    那眼神程听婉读懂了,他觉得刺激,他认为偷情被未婚妻抓到的那刻他很爽。

    津南那么多的酒店他不去,偏偏选择在他们的婚房,他故意的很明显。

    卿澈并不清澈。

    程听婉自知性子软,所以她发现周卿澈的丑事时,她没有现场指责甚至辱骂,她做不到,所以她逃跑了。

    但她心硬,她没为这个背叛自己的畜生流一滴眼泪,他不配。

    周卿澈以为自己的做法可以激起程听婉心底的嫉妒,让她更想得到自己的偏爱,可他错了,程听婉只是性子软,可她很清醒,骨子里有自己的倔,即使跪着也会直起腰的性格。

    周卿澈毫不在意,他语气平稳,继续说道:

    “孩子是谁的我并不想知道,打掉,咱们继续婚约;不打,你我婚约作废,自此再无瓜葛。”

    程听婉很少见的在他面前笑出了声,是苦笑,更是嘲讽: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选择你,而放弃我的孩子?你太自负了,周卿澈。”

    她声音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着,她双手放在桌下,两只手看似随意搭着,可其中一只手心已经被另外一只手抠破了。

    在程听婉心里建设快要崩塌的那一刻,程贝漫推门而进,进门看了看程听婉状态,冲她轻微笑了笑,在她旁边的座位坐了下来,摆出一副不好惹的态度,全程没有看周卿澈一眼。

    程听婉有些吃惊,没想到她会过来,更不想让程贝漫看到自己可笑的样子。

    程贝漫率先开口:

    “周卿澈,来的路上我已经问清楚了,是你先出的轨,对吧。你先不用回答,我没有在兴师问罪,我只是想告诉你,即使不看周爷爷和我爷爷的情谊,你能娶到我们程家最优秀的女儿,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可你偏不珍惜,偏要铤而走险,追求刺激。那好,如今我作为程听婉女士的亲妹妹,程家的继承人之一,特此通知你,你们周家与我们程家的婚约就此作罢,不念过往,不盼以后。”

    程贝漫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的铿锵有力,她见不得自己人受到威胁,她更见不得别人站在自己人头上撒野。

    碍于周锡白情面,她甚至都没有说出一个脏字,可是刚才的话已经非常清楚的表明了程家的态度,她的态度便是程家的。

    周卿澈冷呵一声,不屑的看着程贝漫: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以为你能做主我们的事,更何况现在是你姐姐怀了别人的野种,两家人已经知道了,如果这事传出去,圈子里的人会怎么说?会说我花心,还是说程听婉就是个不检点的…”

    啪—

    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周卿澈的脸上,声音在整个房间内显得格外响亮。

    程贝漫的一巴掌,没让他把话说完。反而惊到了他。

    至此,程听婉内心受到了很大的波动,她妹妹为了她,打了周卿澈。她咬着下唇望向程贝漫,眼泪围在眼眶中。

    “闭上你的贱嘴,周卿澈,我不想说你的那些烂事,你偏给我上脸是吧,你以为你和那帮女的上床,真当白嫖啊?她们的手机里关于你周小少爷的床照数不胜数,你觉得她们如果那些照片来找你,你能拿多少钱买断。”

    程贝漫属实是被周卿澈说的话气到了,程家的女儿轮得到你来诋毁?你当她恶毒女配吃素的?她只是学好了,但并不代表她不会使坏。

    周卿澈还没开口,

    门就被推开了,是周锡白。

    程贝漫转头看向他,沉默了几秒,又回到了座位上,她甚至认为,如果周锡白敢帮着周卿澈说话,他们就老死不相往来,还谈什么喜欢不喜欢。

    周锡白走到了周卿澈那一侧,坐了下来,周卿澈向里面侧了侧身体,有些生理上的抗拒,他害怕他小叔。

    周锡白盯着气势如虹的程贝漫,又看了看眼圈红透的程听婉,开口说道:

    “关于我们周家的失误,我作为周卿澈的长辈,代表周家向程听婉小姐道歉,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也弥补不了程听婉小姐受到的心理伤害,明天我会联系周氏的法务,出具一份补偿说明,尽快给程家一个答复。关于婚约,我们周家自知惭愧,无颜面对程家长辈,那么就此作罢,我们也会放出话去,是周家的错误导致的婚约作废,并无其他。”

    周锡白的语气很诚恳,说出的条件也很实际,这事周小叔做的体面,程贝漫挺满意。

    程听婉应声只说了一个好。

    怀孕初期的她,时常觉到小腹刺感,让她有些不适,用手抚摸了几下。

    程贝漫察觉到她的不舒服,起身说道:

    “事情就这样吧,不管怎么解释,圈子里悠悠众口是堵不住的,还望…小叔费心,将负面影响降至最小化。”

    两人对视片刻,程贝漫觉察不对,立马错开眼神。

    周锡白这个老狐狸,那么深情的望着自己干什么,没看到这是什么场合啊。

    周锡白看出她的闪躲,没再说什么,贴心嘱咐道:

    “让司机送你们回去。”

    程贝漫扶着程听婉慢慢走了出去,头也没回的说了句:“不用,我开车来的。”

    见两人走了,周锡白起身坐到了对面,此刻的他,没有了刚才的绅士气度,多了一些审判感。

    周卿澈瘪了瘪嘴,没出声。

    周锡白皱眉,语气不大好的说:

    “你的那些事,你爷爷已经知道了,他非常生气,命人冻结了你的银行卡,并且,他会派人盯着你,闭门思过一个月。

    卿澈,你都二十岁了,一个成年人最大的特点,就是要拎的清自己几斤几两,猫捉老鼠的游戏并不适合你,希望你好自为之。”

    周卿澈沉默,把头扭向了一边,他不想理,更不想辩解,从头到尾他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刚才程贝漫的一巴掌,力气应该不小,他的右脸肿的很高。周锡白作为小叔,理所当然的关心道:“去前台要个冰袋敷一敷吧,等脸消肿再回家。”随后起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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