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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聋子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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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怜脸色尴尬,却只能灰溜溜的走了。她在心里哼了哼,也难怪让你嫁个聋子,分明是只乌鸦,还想麻雀变凤凰。

    琼琚打量眼前的男人,他身上的白衣没有半点儿皱褶,走进小院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脸色平静,似乎习惯了穆尚书府主人与下人的作风。

    琼琚知道他是个聋子,也不跟他废话,掏出一张纸递给他。白挽翎似乎有些惊异,却还是接了纸,细细的看了起来。

    跟传闻中大字不识的无用三小姐不同,她的字娟细却大气,点笔勾画俨然是练习了千万遍,每一个字都透出写字的认真。

    纸上写的是,她不是真的穆家三小姐,之所以还跟他订婚,是因为穆尚书不愿意她的亲身女儿嫁给一个聋子。

    等她嫁人后,真千金才会归入族谱,而她与穆尚书府再无关系。

    白挽翎被琼琚的直白惊了惊,但他如今家道中落,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并没有太意外:“我都知道。这门婚事本想作罢,可穆尚书不愿意让真正的三小姐受委屈,要我迎娶你。”

    他话语平淡,像是在说无关紧要的事情,不过琼琚猜得出来,穆英慈那个女人肯定对人家做了什么。

    你看不上人家想把婚事给退了,又怕外人说她们母女势利眼,现在逼迫人家娶个假的,还给人家难堪。

    啧啧啧。

    琼琚给他递上第二张纸条。既然他们都无心成婚,这个当然是好结局。一同把婚礼搅合了,顺便让穆尚书母女难堪,皆大欢喜。

    可白挽翎却摇头:“不妥,白府并非只有我一人,我不能任性妄为。”他虽然对穆府的欺人太甚很不满,可他父母过世,一家老小都等着他养,他没有穆尚书在氏羌国的势力,不敢跟她斗。

    琼琚对他的拒绝并不感到意外,给他递了第三张纸。

    白挽翎眸光暗了暗:“娶妻是一辈子的事情,岂能作假,更加不妥。”

    琼琚就准备了三张纸,通通都被他否决了。她脾气不好,眸光眯了眯,一掌拍在桌子上,动静大得在屋外扫地的小怜都咧嘴笑了笑,偷偷靠近屋子想看假小姐的笑话。

    心底祈祷,最好两人谈不拢,打起来。

    绿真也听到了动静,端着茶杯的手抖了抖,怕女儿跟未婚夫起争执。她女儿现在答应了穆尚书嫁人,要是未过门就得罪未来的丈夫,那以后还过什么日子呀。

    她火急火燎跑了进去:“喝茶,喝茶。”给白挽翎端上热茶后,白挽翎微微颔首道了句谢谢,他样子虽然普通,但是挺懂礼貌的。绿真暗暗点头,笑着说了句“不用客气,都是一家人。”

    她的话如石沉大海般无人回应,她这才想起眼前这个未来女婿是个聋子。同情的目光落到女儿身上,她女儿挺漂亮的,可命就是不好。

    嫁个聋子琴师,以后连柴米油盐都挣不回来,肯定会饿死的。

    琼琚手上没有现成的纸和笔,她站起身,绿真以为她对夫婿不满意,要发脾气。吓得叫住她:“女儿呀,你别走呀,这这”

    现在这门婚事特殊,也顾不上什么三媒六聘的,男方下聘走个过场就行,她女儿可不能使小性子,不然以后日子还过不过呀。

    琼琚回头:“我去写张纸条。”

    “写纸条呀。”绿真想到女儿以后都这么跟丈夫沟通,心疼得想抹眼泪,“都怪我,要不是我,你也不会过这种日子。”

    “我不怪你,你别哭了。”琼琚安慰了她几句,就去写了一张纸回来。

    她把纸递给白挽翎看,白挽翎只看了一眼,眉头皱深了一分。

    绿真不知女儿都写了什么,想偷偷去看白挽翎手上的字,却被他折合藏住。他站起行了一礼:“聘礼已送达,告辞。”

    琼琚挥了挥手,示意慢走不送。绿真越来越担心,目送白挽翎出院子,见小怜随便给他行了个告退礼,却哼道:“切,不过是个破聋子,神气什么呀。”

    绿真知道女儿嫁个没用的聋子很委屈,可她也没有办法呀,急巴巴又掉出了几颗眼泪,跑去问女儿:“这该怎么办?”

    琼琚鼓了鼓腮帮子,也弄不准白挽翎的意思,不过她现在不嫁白挽翎就不能走出尚书府,还不如嫁了他,再想法子合离。

    也不知道她的战神在这个世界丢了哪个五感。

    白挽翎走出西南小院,头顶被一个风筝砸中,今日风和日丽,太阳也不算猛,有小姑娘放风筝也在情理。他把风筝捡了起来,打算去归还它的主人。

    一道浅绿站在身后不远处,旁边还站了两个穿棉衣的丫鬟。她脸上挂着委婉的笑容,走起路来如摇曳的荷叶,十分动人。

    “公子,能还我风筝么?”

    白挽翎听不到她说什么,不过她嘴巴一张一合,似乎是在讨要自己的东西,他把风筝交到寂珠手里,寂珠盈盈一拜:“多谢公子。”

    白挽翎从她的动作判断出她是在道谢,也还了一礼。两个丫鬟走近寂珠,越看长得平凡的白挽翎越觉得好笑,也就山鸡才会嫁他。

    树枝上的灌灌啼叫了几声,寂珠仰头与它对视,嘴角勾出一个淡淡的讥讽。掉毛的凤凰不如鸡,何况那只凤凰本来就是鸡。

    毛掉了一地,露出本来面目,连个聋子也瞧不上她。

    灌灌读懂寂珠的鄙夷,心中窝了一肚子的火,它家的女王大人是凶了点,臭美了点,可她心肠好,不向某些国师,一肚子的歪歪肠子,整天想着怎么害人。

    灌灌飞下枝头,叫了几声,寂珠脑海一阵轰鸣,险些站不稳。灌灌尖尖的鸟嘴即将戳到寂珠的脑袋,心中还未得意完,一只手捏住它的鸽子身,把它往地上一摔,灌灌懵了。

    为什么这个普通的凡人听到它的声音却没有受到影响。

    鸟啼戛然而止,寂珠回过神,抬脚要踩下灌灌的身体,想踩死它这条鸟命。

    灌灌瞪大鸟眼,扑扇翅膀正要退避,一只绣花鞋从空中飞来,砸中寂珠的脚。

    灌灌趁机飞到树上,拿几片枝叶掩盖住自己的身体,感动地看着只穿了一只绣花鞋的女王大人。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你想弄死我的鸽子,没门。”

    威武的女王大人迅速把鞋穿好,然后等着寂珠说话。寂珠扁了扁嘴,往后退了两步,似乎受到天大的委屈,求救的目光还看向白挽翎。

    小姑娘委委屈屈的样子让白挽翎于心不忍:“是鸟先伤的人,这位姑娘不是故意的。”

    琼琚没想到聋子会替寂珠说话,认真端详他,从左把他看到右,又从右看到左,觉得他眼睛对寂珠并没有多余的爱慕,应该不是个蠢笨的傻子,纠结了一下,还是友好的捡了根树枝,写上“蛇蝎美人”,顺便画了个大箭头延伸至寂珠脚下。

    作以提醒。

    绿衣姑娘的委屈脸和琼琚的嚣张狂妄,让白挽翎心中的天平倾斜向绿衣姑娘,他脚踩泥土中的字,把字抹得干干净净,觉得琼琚过分了:“她真不是有意的,是鸟先吓的她。”

    琼琚跟白挽翎不熟,该提醒的已经提醒了,他爱信不信,耸肩招呼灌灌回院子。

    寂珠轻呼:“站住。”

    琼琚听而不闻,她的丫鬟们却生气了。不过是个假的尚书千金,居然敢在真的尚书千金面前横行,是不是不要命了。两人挡在琼琚面前,蹙眉:“你还没嫁给聋子呢?怎么这么快就夫唱妇随了。”

    “我家小姐叫你呢,你聋了没听见呀。”

    对于嚣张又不友好的丫头,琼琚两巴掌就把她们拍在地上,顺便给寂珠一个挑衅的笑,并不把她放在心里。

    寂珠现在的身份比琼琚不知要高多少倍,还有个厉害的母亲尚书大人撑腰,怎么能让一个农家女压一头,她心里有气,也顾不得在白挽翎面前装柔弱千金,三步两步就追上琼琚,并把她肩膀的灌灌捉在手心,藏于身后。

    灌灌大意被她得手,怕国师这个疯女人会捏死它,委委屈屈不敢大叫,安安静静等女王大人救命。

    “还我鸽子。”琼琚步步紧逼,寂珠连连后退,可还是咬着牙不肯归还,还威胁说:“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抢,你就等着给它收尸吧。”

    “哦,你真能捏死它。你随便吧。”琼琚抓住她胳膊,使大了力道,把她胳膊掰过来,并且把灌灌平安救出。

    灌灌逃出生天,飞到树上。

    寂珠目露难堪,却不想把事情闹大:“这一世,我绝不会让你如愿。”

    琼琚并不把她放在眼里,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她。

    “小姐,她太过分了,左右不过是个乡下女,居然敢欺负到你的头上。”丫鬟被琼琚推的地方还疼着呢,也不知她手劲儿怎么忽然就变大了。

    另一个丫鬟也说:“待奴婢回禀了尚书大人,一定要好好收拾她。”

    寂珠目露不忍:“还是别了,她到底是我养母的亲女,要是她被母亲责罚,养母会难过的。”她拿出帕子擦了擦泪,路过白挽翎也没忘给他行个告退礼,她楚楚可怜的模样让白挽翎险些忘记是寂珠先抢人宠物,才会被琼琚教训。

    羌都的白族曾经是名门望族,可那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自女帝继位,白族顽固派不肯拥护女帝,认为女子该屈居男人之下,要是女子为帝,天下大乱。

    女帝继位后,天下的确乱了几年,可女帝用钢铁般的手腕排除异己后,白族逐渐走下坡路。

    女帝因为恨白家与她作对,撸掉白挽翎父亲爵位,封他为宫廷乐师,还下令子承父业,代代相传,宫廷乐师的职位永远为白家而留。

    氏羌国人都看不起乐师,认为那是供人取乐的玩意儿,与女奴官妓同为羌都最下贱的职业。

    白父战战兢兢一辈子为民效劳,最后竟然被女帝这样羞辱,反抗无效后,一病不起,三年前故去。他死前不忍白族葬送到自己手里,交代白挽翎一定要娶穆家千金,穆尚书是女帝的左臂,娶了她闺女,白族也许能支撑到女帝落幕,新皇崛起之日。

    反正能活命别被女帝弄死就对了。

    现在白挽翎为父母守孝三年,本想遵从父亲遗愿与穆尚书府结姻缘,娶穆家千金,可没想到原本的穆家千金是假的,真的穆家千金被穆尚书视为眼珠子,根本不可能让她嫁一个没出息还耳聋的宫廷乐师。

    白挽翎觉得既然如此,还不如不娶了,派白管家去询问穆尚书的意思。

    穆尚书听完他的意思后,火冒三丈,让

    仆从把他抓到穆府,并让他跪着,居高临下俯视他。

    “你这是怎么意思?你敢嫌弃我儿?”

    白挽翎听不到穆尚书说的话,却也知道受了屈辱,低头不语。

    穆尚书心头怒火想发作出来,却想到对方是个聋子,你骂他,人家还听不见,白白浪费她的时间。让仆妇跟他一五一十表达明白。

    白家曾经是个大家族,多少人巴结都巴结不了,而现在正好相反,得女王看中的尚书府虽然比不过枝叶茂盛的世家大族,可很多人想巴结,也巴结不了。

    最近几年,女人地位普遍提高,朝廷也出现了多个女官,但都没穆尚书这般得女帝器重,她的一言一行多少人盯着。当年白家不嫌弃她穆家,现在她穆府就不能嫌弃白家。

    就算嫌弃了,也不能让人诟病。

    反正她养了十几年的三女是穆琼琚,整个羌都的贵族都知道,未来穆琼琚是要嫁到白家的。现在婚期到了,也该让穆琼琚嫁。

    穆尚书虽然接回了真正的三女,但并没有让寂珠的身份公诸于众,等穆琼琚出嫁后,穆尚书才会发现穆琼琚的生母绿真胆大包天,让乌鸦顶替了她的凤凰。

    届时乌鸦已经出嫁,跟他们尚书府没有关系。

    白家娶了乌鸦,更加跟他们尚书府没有关系。

    明知道穆尚书打的这一手如意算盘,白挽翎无法抵抗,今日见了穆家假三小姐,对她说不上喜欢或者厌恶,但是被逼着娶一个假千金还是心里头憋屈。

    白管家匆匆跑来,一双老眼写满了对少爷的同情:“不好啦,全羌都的人都知道了,您要娶穆府三小姐,还亲自去穆府下聘。”

    聘礼都送了,肯定不能不娶人家姑娘。

    但是他们要娶的是真正的穆家三小姐,可穆尚书府却打算塞个假的过来,彻底摆脱他们这门婚事,顺便还跟他们说一句谢谢,因为他们还收了个不能退货的冒牌货。

    白挽翎面容没什么表情,白管家这才一拍脑袋,他家少爷是个聋子,跟聋子嚷嚷有个啥用,瞧他着急得都忘记了,聋子什么都听不到。

    他把外面难听的传闻写在纸上,让他家少爷过目。无非是传他们白家人对尚书府三小姐很满意,亲自下聘把人求娶回家,顺便一堆流言蜚语都在赞美穆尚书果然是女人中的豪杰,这么个得罪女帝的家族也敢把自家亲闺女嫁过去,重情重义,千金一诺。

    对此,白挽翎和白管家愁得脸都绿了。

    他们斗不过穆尚书府,被迫娶个冒配货还得谢谢人家。

    真是日了个狗。

    尚书府已经收到白家的聘礼,未免夜长梦多,八字也懒得合了,随便挑了个吉利日,就开始操办喜事,顺便让一个仆妇到白家知会他们一句:“下个月初一就是好日子,准备好迎亲吧。”

    白家已经破败,从开始占了大半的太陵街到现在全家上下十余口人挤在一个小破院子里,让仆妇特别瞧不上。

    这院子跟她们家三小姐住的碧和园一样大,臭穷酸也就配个农家女,想娶他们尚书房正儿八经的千金大小姐,那是连门都没有。

    白挽翎已经习惯穆府的恶仆趾高气扬,脸色淡淡。白管家知道少爷脾气好,低头用灰碳在纸上刷刷的写了三个字,再给他家少爷看:那婚事?

    “操办。”

    白挽翎说话时不见半点儿喜气,眉头还皱了皱,显然十分不满意这门婚事。白管家心里同情他,不敢多问,转身去操办婚事了。

    未免白家怠慢尚书府的“三小姐”,穆尚书还派了几个仆妇来监督,就是怕这门婚事节外生枝。

    白挽翎知道后,终于不能忍,一巴掌拍在茶几上,几个杯子跳了跳:“她这是何意?”

    白管家低头没有说话,反正他说话了,少爷耳聋也听不到。

    白挽翎知道穆尚书权势大,哪怕心里头再生气,也无计可施,忍下心底怒火:“让她们监督去。”

    白管家退下,白挽翎握紧拳头,暗恨尚书府太过分,穆尚书根本不在意假千金,也不在意白府会不会认真举办婚礼,她不过是要维护自己的颜面。

    他已经答应保全尚书府的面子娶一个假千金,那还不够么。

    婚事已经决定在哪一日举行,虽然尚书府的人都知道要把假千金嫁出去,可外头的人并不清楚,场面还是要做一做的。

    穆管家领着几个仆妇收拾了一下西南小院,象征性的挂了几条红菱,又在院门口挂了几个红灯笼,手指向在洒扫的小怜说:“这个丫头做事伶俐,就让她给琼琚姑娘陪嫁吧。”

    小怜捏扫帚的手一白,颤斗着抬起头来。

    琼琚微笑:“那就多谢穆管家了,这丫头确实挺伶俐的。”说着,她的手指咯的响了一下,小怜吓得丢了扫帚。

    她以为等假小姐出嫁,她就能回碧和园做二等丫鬟,心里没少诅咒她被休弃,现在她跟了假小姐,以她的脾气和性格

    小怜委屈得哭了,但她就是委屈死,穆管家还是要说:“琼琚姑娘喜欢她就好,待会儿我就把卖身契给你送来。”

    穆管家前脚刚走,琼琚就把小怜招来,微笑:“你都听到了。”住树上的灌灌同情看向可怜的丫鬟,敢跟它家女王

    大人斗的,都是这幅下场。

    啧啧啧,好可怜。

    小怜膝盖已经软了,她未来是死是活,全凭琼琚做主,她哪里还敢横:“小姐饶命,小姐饶命呀。”

    琼琚抬手看了看她的手指甲,最近没空打理,都不好看了:“去门口看看有多少人,再回来给我染指甲。”

    小怜一愣,小姐不是要狠狠揍她一顿,让她记住身体的疼痛,以后更加老实,更加听话么。抬起泪汪汪的眼睛,琼琚只瞥了她一眼,她立马弹起,冲出大门:“奴婢马上去。”

    西南小院是简陋了些,可特别清净。琼琚还算满意,让小怜给她涂指甲。她之前是个二等丫鬟,也经常干这事,特别熟练。

    琼琚的手指白皙漂亮,染上红色指甲,更显肤白,小怜在每个指甲里,用染料画了一朵小小的花,显得红色不会太过单调,还挺好看的。

    琼琚抬起她的手指甲,看了又看,很满意:“院门口有多少人守着?”

    琼琚已经收下小怜的卖身契,从今往后让她死,她就得死,小怜恭敬回答:“回小姐的话,一共有十二个。”

    “呵!穆英慈还挺重视我的,现在就不让我出去了。”

    “刚我出去的时候,无意中听到三小姐对您的鸽子很感兴趣,打算捉了去。她的丫鬟正怂恿外面的仆从,打算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一块儿动手。”

    琼琚放下手,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做得不错。”从穆尚书给她的陪嫁珠宝中挑了件成色不错的珠钗插她头上,鼓励道:“再接再厉。”

    原本就盼着小姐能忘记她之前的恶言恶行,现在小怜被她一个微笑给迷了眼,再加上头顶分量十分重的珠钗,她已经被琼琚彻底收服了:“多谢小姐,往后小怜一定好好办事。”

    西南小院远离喧闹,隔着一堵围墙,就能出去。琼琚本想光明正大从正门出,可一想到她还有个老娘要顾忌,就屈尊降贵打算爬墙。

    没有梯子,琼琚随便拧了块石头放在围墙旁,撩起裙子站了上去。石头高,她望到围墙外是一条小巷子,并没有人出没,觉得天时地利人和都凑齐,此事不出去更待何时。

    如今是黄昏,日落西山,小怜怕管家要来巡查,吓得瑟瑟发抖,几步走近小姐搬来的石头,“小姐,要不明天再出去吧。”

    待会儿管家来了,要是见不到小姐,肯定会扒了她的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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