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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军难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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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城军营看似风平浪静,其实部署却有了几分不同。接二连三死了几个皇帝派来监督威远侯等武将的官员。黄联营喝下手中的杯盏,心中衡量了一番,想找出那个被他藏得严实的兵符。可翻开几个机关后,却是空空如也。

    他十分慌乱,派遣数位亲兵去威远侯府劫持威远侯夫人,另一方面他迅速换上平民的着装,一刻不留。

    距武城军营的十里坡,黄联营骑着大马迎风而去。早就捉了他派遣出的亲兵的王建军设了埋伏。高及膝盖的草丛拉了一条细细长长的绳索,黄联营赶路着急,没注意到隐秘的草丛有陷阱,绳索把他以他一众亲信的马儿通通绊倒。

    众人心中察觉时,已经十分警惕的拔出腰间佩剑,可已经晚了。

    王建军带领一众兵从草丛跑了出去,把刀子架到黄联营与他的亲兵身上,并且不客气的拿刀背拍了拍他的脸:“小样,还想跑出你爷爷的手掌心。”

    识时务者为俊杰,黄联营没有反抗,被带到威远侯的营帐时,他认出威远侯身旁站的是追随惠王派系的官员,恭敬行了个大礼。

    “小人虽然派出亲信劫持佐夫人,可并没有害她之心,只想用她来换取我回梧桐城的平安。”

    威远侯还未说话,王建军已经不屑的“嗤”了声:“你要是有那狗胆伤害我嫂子,你的人头,你以为还能挂在你脖子上。”

    黄联营识相的闭嘴了,因为他知道惠王派系的人和威远侯还用得上他。目光在空中与威远侯冷冽的目光交汇,吓得一个激灵,忽然想起数十日前,威远侯夫人在军营的时候,他曾见过两个对她粗言秽语的兵随便调侃了几句,被威远侯拖下去剥皮抽筋了。

    哪怕心中再害怕,他也不得不强装镇定。更重要的是,他确定自己真的没有要伤威远侯夫人的意思,只是因为威远侯在乎她,故此才想劫持她换平安。

    威远侯无暇知道他脑袋想的是什么东西,把桌案前一张空白的纸张推了推,嘴角勾起冷冷的笑容,如屋外的大雪尽数刮来身上,冻得黄联营又是一个哆嗦。

    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按照吩咐,在纸上写了无数假消息给皇帝。

    朝廷内有惠王的人和宰相里应外合,朝廷外有黄联营等皇帝的狗爪子传假消息。若非怀有皇帝子嗣的梅妃哭着来告诉他,威远侯要造反,已经挥师北上,起义军攻打到荀贺城的消息,他恐怕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梅妃肚子里怀了龙嗣,要是皇帝凉了,她肯定也活不成。她身后的家族也做着国丈的美梦,毫不犹豫站在皇帝这一边,还主动请缨去抓拿意图反上的惠王与郑宰相。

    皇帝昏庸,夜夜笙歌,朝会上与不上全凭心情,故此没人发现惠王和宰相府一家什么时候消失不见的。

    皇帝为此恼怒了许久,在御花园踢坏了几张木凳子,又砸了几个香炉,还因太过愤怒,没控制力道,把在旁担忧的梅妃给砸伤了。

    如今正值冬日,雪地滑得厉害。梅妃见迎面而来的炉灰扑来,忙往身旁一躲。这一躲就踩到湿滑的地幔跌倒在地,留下一地的鲜血。

    皇帝匆匆给她宣了小王太医,又去御书房处理大事。郑宰相乃是百官之首,朝廷一半官员都是他的学生,此事他与惠王里应外合,远处有威远侯,近处的官员也开始罢工。眼看威远侯的军队离他更加近,所到之处不少地方官连抵抗都不,直接把城门打开。

    他心里凉,脖子也凉飕飕的。

    皇帝恼怒杀惠王的大好时机没了,但于事无补。更让他头疼的是,因为梅花滑胎,罪责在他,导致支持他的梅家人叛变,通通投向惠王。

    皇帝得知此事,走近梅妃的宫殿,直想掐死这个贱人。

    可此刻,已经人去楼空。

    皇帝暴政,喜怒不定,忠臣寒了心不肯帮他,奸臣狡猾贪生怕死,哪怕披上军衣,也不是英勇善战的威远侯的对手。

    皇帝终于慌了。

    威远侯打着除暴君的旗帜起义,军队被人称为起义军。有惠王和郑宰相以及其他朝臣的帮忙,不到半月就轻轻松松到了吴州。

    离皇帝居住的梧桐城只剩三个城池的阻隔。

    一月份已至,今年的寒冬尤为猖狂。簌簌的白雪落个不停,铁打的将士也很感到严寒。威远侯加快了攻城的速度,继续挥师北上。

    皇帝颓废坐到龙椅上,看着身边奉承他的狗腿子又少了两个,大怒:“陈爱卿和胡爱卿呢?”

    这个时候,谁敢开口,谁就得被砸个头破血流。皇帝还有御林军三万保护梧桐城,可威远侯联和地方,足足有二十万大军。

    此战必然败,不少大臣都起了退意。皇帝把他们的神色一一受尽眼底,更加恼怒。明明他才先皇后所出的太子,可先帝最宠爱的却是年纪比他小五岁的惠王。

    更糟糕的是,他样样不如惠王。

    他不如他武功好,不如他书法好,不如他文采好,也不如他会讨人欢喜。

    所以他决定等他当上皇帝后一定要把比他厉害的惠王踩在脚底,可先帝居然起了立惠王为帝的心思。

    他慌张不已,跪在御书房一遍遍喊已故的母亲,才让皇帝念及旧情,让他登上帝位。许是先帝知道他早有杀惠

    王的心,临走前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让他发誓,要念及手足情深,不许伤惠王性命。

    不想担下不孝的罪名,皇帝应下了。也因为这样,他每次对惠王做一点点小事情,朝廷那群老顽固老不死日日揪着他的话,让他无时无刻都知道,自己不如惠王。

    在先帝心中,他不过是一个窝囊废。

    皇帝的脸被阴霾笼罩,过了半晌,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嘲讽,继而大笑三声:“想当皇帝,哈哈哈,做梦。”

    他吩咐还留在他身旁的狗腿子,说:“武城关外以达安部落为首,派人与他们交涉,只要帮朕保住苍梧国的龙椅,往后苍梧国立太王之位,让达安王子任职。”

    “太王。”狗腿子瑟瑟发抖。

    皇帝是打算把苍梧国拱手送给关外么。

    “还不快去。”皇帝面容狰狞,狗腿子吓得脚步虚浮,心肝儿乱蹿。

    同年,一月份中旬,达安部落率领铁骑十万,与留守武城的将领交锋。威远侯听闻此消息,派援军相助。

    三日后,达安部落集齐关外众部落兵力,再一次进攻,两军交锋,双方皆死伤无数,血流成河。

    七日后,协商暂且休战。

    因近几年常常打仗,苍梧国许多百姓家的男丁都被征收入伍。税收也随之而增加,百姓们苦不堪言。导致今年遇到冬寒,颗粒无收时,家里余量全无,一时间饥饿的百姓连草根树皮也挖来吃了。

    大州府附近的小村庄已经把草根都挖完,实在是生活不下去,不得不异走他乡,聚齐来到大州府。

    威远侯府的男主人不在,琼琚一大早给老夫人请安后,说出自己的想法。老夫人心地仁慈,听闻她这个想法连连点头:“如此也好,由你安排吧。”

    琼琚退下后,召见了陈管家,又安排了几个能干的仆妇仆从帮忙,施粥赈灾,尽出绵薄之力。

    关外敌军退走,军营本该休养生息,可到处兵荒马乱。军营的粮食也快吃完了,将士们都空着肚子,闹起了矛盾,险些打成几波人,幸好被威远侯及时制住。

    琼琚听闻消息,带着丫鬟,去大州府附近的富商之家,或者官宦之家,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带头捐赠银子和粮食给军兵,盼他们能继续保家卫国,为百姓守住一方土地。

    如今的关外敌人就是当今皇帝惹来了,听闻要是他们赢了还会封关外人一个“太王”的称号,能与当今皇帝共享江山。皆时苍梧国的百姓就跟亡国奴没什么区别。

    不少要节气的、或者不想关外人嚣张的富商、官宦之家都拿出钱财供给起义军。大州府起了开头,其他地区也纷纷效仿。

    没有人愿意做亡国奴,没有人不想自己的国家好。

    一个八十岁的老太太在武城住了数十年,她看着武城的将士为苍梧国出生入死,她看着他们饿肚子也要打仗。含着泪把家中最后剩的几斗米给送了过来,说:“就算饿死我老太婆,也不能饿了打仗的众位将士。”

    军兵感动之余,也不能真收一个老太太的几斗米。还把自己的粮食分出去不少,把她哄了回家。

    大州府的粮食和钱财在威远侯府的大力支持下,数量最多,也最迅速送到武城。

    王建军把厚厚的名单放在威远侯桌案上,因为忧心粮食和金钱而颓败的脸色顿时眉飞色舞:“呵呵,不愧是我家的嫂子,太厉害了。之前我还跟她说,能嫁个我哥们这么好的兄弟,是她的福气。现在我得换个说法,能娶到嫂子这么好的媳妇,是我哥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捻了捻多日忙得来不及刮的胡渣,一脸期盼:“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娶个像嫂子这般好的媳妇。”

    威远侯瞥了他一眼:“你上辈子修炼了么?”

    王建军:“???”

    威远侯“呵”了一声,神清气爽:“没修炼的,娶什么好媳妇。”

    “……”

    威远侯挤兑完兄弟,捏着威远侯府送来的名单,细细看上面的东西。他可以想象,一个平民出身的弱女子要筹备这么多东西肯定吃了很多苦,遭受了很多人的奚落与排挤。

    可她依然甘之如饴。

    威远侯的心忽然就热了,嘴角忍不住勾起,手指放在穿着厚厚的铠甲上。他摸不到夫人给他绣的腰带,可他能感受到夫人的心意。

    能娶到一个这么好的媳妇,的确他上辈子修来的好福气。

    威远侯府曾经是一个大家族,可因为威远侯与惠王交好,遭到皇帝的挤兑,其他族人纷纷排挤他们祖孙,恨不得拿扫把把他们祖孙赶得远远的。如今惠王与皇帝各占据一地,看胜算,还是惠王厉害。

    佐家族人又不要脸的舔着上门拜见老夫人。

    琼琚接见了她们,据说她们是自己的婶子和姨母。他们出身富贵,哪怕离了繁华的梧桐城依然穿金戴银,而且不把琼琚放在眼里。一进入大厅,就迫不及待坐上了主位,打量着四周:“老夫人在何处?”

    说话的是一个中年妇女,脸微圆,身材微胖,看样子很有福气。只是脸上的尖酸刻薄让这样的福气一扫而空,变得惹人厌烦。琼琚保持微笑,说明老夫人正在念佛,要她们等一会儿。

    中年夫女眉头一皱,

    但也没说什么,安耐住性子等人。

    她身旁一个云鬓染白的老太太仗着跟老夫人曾经是姐妹,站起说:“多年未见老姐姐了,我这就去瞧瞧。”眉梢一挑,不愿意用正眼看这个出身贫寒的平民之女,哼了哼,说:“你且带路吧。”

    琼琚依然保持礼仪,微微屈膝:“已经让丫鬟禀明祖母,还请您稍安勿躁。”

    老太太一巴掌拍在桌案上,她年轻习武,如今人到老年,依然气势很足,桌案上的几个茶杯跳了跳,大嗓门一吼,带着不容别人拒绝的威仪:“让你带路就带路,少废话。”

    既然她不肯客气,琼琚也不想废话:“我的祖母是威远侯老夫人,她老人家要是让她的孙媳妇带路,我定不敢不从。”

    说着,眉梢一挑,也不拿正眼瞧老太婆。

    老太太本想唬住这个丫头,日后好拿捏她,谁知她也是个硬脾气的,正想用尊重老人那一套压制她。夏嬷嬷已经行到门口,老太太立马换上个笑脸,“夏嬷嬷呀,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吧。”

    夏嬷嬷没理她,唤了几个仆妇把她们通通赶走,然后嗓门故意加大,说:“夫人呀,咱们威远侯府哪里有什么势利眼亲戚,往后那些阿猫阿狗过来,尽管关门。老夫人说了,她很忙的,没空搭理那些狗畜生。”

    当初,威远侯被皇帝厌弃时,那些人如避瘟神般躲避他们祖孙,如今想上门当贵客。夏嬷嬷若非涵养好,就在她们脸上吐几口口水,让她们看看自己的德性。

    你也配!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空客小可爱又来给我灌营养液啦,嘻嘻,超开心。我有两句话今天非说不可,谢谢你,还有我爱你。

    明天这个小故事就完结啦,谢谢订阅的小可爱们的支持。:,,,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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