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霉运体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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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光从窗户洒了进来,向木质的地板投来斑驳,淡淡的花香也被风卷了过来,本该是一派舒适,却因为屋主人而起来变化。

    琼琚觉得自己只是睡了一觉,可周围的事情变得好陌生。她看着围了一屋子的丫鬟婆子,眉头皱了皱,坐回床榻,捶了捶脑袋,咚咚咚的声音震得她脑袋发晕,周围的丫鬟婆子更加紧张的看着她,欲言又止。

    大家推推搡搡,把一个穿青花衫的丫鬟推了出来,她本想走近跟小姐说话,目光触及被小姐无意中砸坏的床榻,吞咽了一口口水,犹豫半响还是问:“小姐呀,你没事儿吧。”

    琼琚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想来想去也没想起那张熟悉的脸在哪儿见过,指着大门:“出去。”

    小竹怕小姐病得厉害,建议说:“不如奴婢禀明老爷,请个大夫来给小姐看看吧。”

    琼琚脑海里空白一片,她不知道她自己是谁,身在何处,围着她看的丫鬟婆子是干什么的。见丫鬟越发靠近,警惕的敲了敲床板。本还厚实的床板立刻被她敲出一个小洞。

    其他人离得远没瞧见,小竹可是看见那个洞,那洞不算大,可一个闺阁小姐是敲不出来的。她想象了一下要是这个洞敲在她身上,骨头顿时软了一半,又吞咽了一下口水,忙不迭说:“小姐好好休息,奴婢想出去了。”

    她出去后,其他丫鬟婆子鱼贯而出。

    琼琚这才打量这个小巧别致的房间,床榻上的云被干净柔软,被她砸掉一根床脚雕刻了几朵小雪梅,床榻旁树立的屏风绣绘好看的仕女掩面图,挡住床榻前的帘子颗颗琉璃石晶莹透亮,被微风一吹,还会发出清脆的叮当响。

    这应该是个有钱人家小姐的闺房。

    而刚才那些人喊自己小姐,难道这里就是她的房间。

    琼琚脑袋一片空白,无论她怎么想,都想不出自己是谁。眉头越皱越深,忽闻屋外传来跌到后的痛呼,她走出门看。是几个刚才靠近过她的丫鬟都摔倒了,其中一个就是小竹。

    小竹倒得离她最近,琼琚虽然不知道为何觉得她熟悉,却不认识她,可见到她跌到还是扶了她一把。

    小竹受宠若惊:“多谢小姐。”

    琼琚见她并无大碍,只是一时粗心才会跌倒,就松了手让她下去了。小竹行了一个礼,刚走了两步,右脚腕忽然一扭,她倒在地上,又趴了个狗吃屎。

    琼琚眨了眨眼睛,不明白她怎么回事,想走过去扶她。小竹忽然如临大敌,爬着远离琼琚几步,避开她的手,勉强一笑:“多谢小姐,多谢小姐,奴婢可以自己起来的。”

    她自己爬起后,盯着一个小丫鬟,“你去扶小姐回房。”

    小丫鬟年纪小,不疑有他,搀扶着琼琚,琼琚也不好拒绝。两人走近房间后,琼琚挥手让她退下。

    小丫鬟乖巧点头,大概是新人,行了个不太标准的礼,转头就走。她走到门槛处,一时没注意脚下,脚结结实实踢到门槛,被门槛给绊倒了。

    小竹目瞪口呆,指挥丫鬟婆子去扶她,面容越发苍白,喃喃说:“糟糕了。”

    不稍一会儿,专门往琼琚身旁凑的丫鬟婆子已经通通离开,还十分贴心的替她关好了房门。琼琚乐得清静,提着裙摆坐在梳妆台上照出自己的模样。

    她长得极美,五官如被老天爷眷顾着,极其精致好看,尤其是一对水汪汪的眼眸,如溪水河流般清澈,让人过目不忘。

    虽然她不记得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可如今看见自己这番容貌,忽然就松了一口气。没闭紧的窗棂溜进一只像鸽子的鸟,可它模样有些奇怪,琼琚一时半会儿搞不懂它是不是一只鸽子。但它的眼神让她极其不舒服,捏起一朵珠花,正想砸向它,鸽子忽然说话了。

    “您是什么毛病呀?”

    琼琚疑惑:“你会说话呀?”

    灌灌翻了一个白眼,蔫蔫说:“昨天才让您恢复记忆,怎么您今天就忘了,还有您拿起那玩意儿是怎么回事儿?”它觉得女王大人很不对劲,拍了拍翅膀想开溜。

    琼瑶没想到这不是一只普通的鸟,对它兴趣大增,慢慢走向它。

    灌灌见她朝自己伸出沾惹了霉气的手,把见女王大人拿珠花砸它更觉得恐怖,飞快逃向窗棂处:“您可千万别过来。”

    琼琚此刻内心有些庆幸把那些丫鬟婆子都赶走了,不然她们看见一只鸽子会说话,肯定吓死。她琢磨了一下说:“我不怕你呀,你也别怕我。”

    灌灌盯着她瞧了几眼,明明昨日还是正常的,怎么忽然睡了个觉就失忆了,绞尽脑汁想了许久,也想不出来,就仰头长啸几下。

    但她依然没有什么反应。

    灌灌觉得自己的神鸟头不够用,苦啦吧唧说:“女王大人,你真的不记得我了,我是灌灌呀。”

    琼琚疑惑:“那些人喊我小姐,你却喊我女王。难道我是名为女王的小姐。”她越想越觉得可能,因为这个房间虽然铺设精致好看,却不及皇宫的大气雍容。

    她想到这里,又敲了敲自己的脑门:“我怎么回事,我难道知道皇宫长什么样子。”

    灌灌见她认真,心里头也慌张了:“女王大人,你别敲脑袋了,本来就失忆,要是再敲,就犯傻了。

    ”翅膀一指旁边的桌子:“你敲这个吧。”

    琼琚点头,一巴掌拍向桌案,桌子裂成四瓣,散架在地上。灌灌越发怀疑,女王大人是被她自己给敲傻的,苦啦吧唧的掩住眼珠子:“天啊。”

    琼琚抬手自己的手,打量着自己的手掌,长得纤细柔弱,可却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这是怎么回事?”

    灌灌也想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它琢磨了一会儿还是不问了,反正它看女王大人这个样子,比它自己还迷惑呢。正想让她冷静再想想,屋外传来慌张,它长话短说:“女王大人,你现在变得很倒霉,得悠着点儿。”

    “倒霉?”琼琚脑海一片空白,对自己身上的事情一无所知。却见大门猛地被推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郎担忧跑向她:“姐,听丫鬟说你傻了。”

    他腾腾跑来,还未细细研究她姐到底磕哪儿了,步履微微一跄,他就摔在他姐鞋旁,被他姐劈开几瓣的烂桌子因为他倒地扑起一层木屑,往他脑袋飞来。

    他眯了眯眼睛,觉得眼睛和鼻子都十分难受。

    琼琚不认识眼前的少年郎,可见他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忍不住低头去搀扶他。

    少年郎犹豫了一会,让她扶起自己:“总有人是要成为勇士的。”他一脸悲壮:“就让我成为那个人吧。”

    他起来后,还靠着他姐,可没发生什么倒霉的事情。这让他觉得刚才他跌倒不过是因为思虑姐姐安危,其实姐姐的锦鲤体质并没有发生变化,也不会让他变得倒霉。

    少年郎刚欣慰完,他姐姐见他没事儿,松了手。少年郎洋洋得意,脚却忽然一麻,直躺下那堆烂木头。

    这被让他倒在平地还难受,因为有一个翘起的木板往他屁股狠狠一翘,他觉得他小命休矣!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呀!”琼琚皱眉,弯腰又想扶他。刚还疼得龇牙咧嘴,倒地恐怕起不了的少年郎忽然爬得飞快,一直躲在琉璃珠门帘后,还觉得不太安全,躲去门边,急得快哭了:“姐姐,你怎么忽然就变了。”

    琼琚不知道少年郎哭诉什么,百思不得其解。

    他说:“你可是我们关家的锦鲤姑娘,别说人了,就算是猫猫狗狗碰一碰你,那也会怀孕的。”

    琼琚不信他的夸张说法:“要是公猫公狗,那也可以怀孕吗?”

    少年郎怔了一怔,陈述事实:“不能,可是它们会找到母猫生娃娃。”

    琼琚手托着下巴,沉思:“咱们家做什么生意的。”

    “姐姐你……”少年郎悲哀不已,扶着腰,慢慢站起:“你脑袋真是傻了,我们家是卖丝绸的。”

    琼琚扶额:“我没傻,我只是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少年郎反驳:“那跟傻了有什么区别。”

    “别打岔。”琼琚皱眉,声量忽然提高,让少年郎微愣。琼琚继续说:“咱们说话的重点不在这里,我问你,既然我能让母猫母狗怀孕,帮助公猫公狗找媳妇,那咱们家为什么要卖丝绸,为什么不开一家店,买猫肉狗肉。”

    少年郎:“?”

    他们讨论的重点好像也不是这个,可为什么他觉得他姐说得很有道理。

    春季是万物复苏的季节,大绵国的富家小姐都喜欢结伴去郊外踏青,一是散心,二是扫去冬季不出门的晦气,沾上阳光。

    琼琚在家闷了几日,经过弟弟坚持不懈的给她讲解,她终于对自己这个人,和身边这些人有了不少的了解。

    她弟关容喝下一口茶水润喉,望着院子摆着的两张桌案,他特意跟他姐分开坐,他姐这病也实在怪。往日锦鲤一般的活泼姑娘,如今变成扫把星,可真是倒霉。他郁闷的吐出一口浊气:“姐姐,你想起来了没有?”

    琼琚手托腮,拿起桌案的瓜子啃:“反正我都知道了,想不想得起来也无所谓了。”腮帮子鼓了鼓,觉得甚是无聊:“咱们家里好闷,不如我们出去透透风吧。”

    关容兴高采烈:“我就等你这句话。”

    琼琚一记白眼扫过去:“所以你是故意说得这么无聊的。”

    关容不甘示弱,站起一拍桌子:“那也是因为姐姐你无聊。”

    相处了几日,琼琚对他不再防备,露出本性,抡起一记拳头砸到桌案上,瓜子果盘掉了一地,桌案也一分二。

    关容记得姐姐没病前没有这么难沟通,也没有这么大的力气,见她拳头扬起,要是他敢反驳,肯定会挨姐姐的揍。如今的琼琚比不得从前,关容不敢靠近她:“姐姐说得对,姐姐说得对。”顿了顿,又说:“反正在家这么无聊,不如我们去郊外踏青。”

    “也好。”

    禀明了家中父母,关容作了好好照顾姐姐的保证,就带生了病的姐姐出门。

    往日出门,关府的丫鬟们都恨不得贴着小姐走,希望能沾一沾她的锦鲤运气,可现在她们都期盼能成为关府的透明人。

    因为小姐大病一场后,凡是靠近她的人,喝凉水都会塞牙缝。身为琼琚的贴身丫鬟,小竹和小兰没得选,战战兢兢跟着小姐坐上马车,随身伺候她。

    小竹今日为小姐梳妆,额头已经碰了五次桌角,不小心跌倒了四次,面如土灰,不敢靠小姐太近。小兰的情况比她好不了多少

    ,同样是满头包。两人沿着马车壁小心翼翼坐下,眼睛红红的,都快哭出来了。

    琼琚幽幽一叹:“罢了,你们都坐在车辕处吧。”

    两人丫鬟如或大赦,千般万谢。

    春季的嫩绿爬满枝梢,小鸟站在树上啼叫,爬满山坡的野花迎风而飘,亭台楼阁围绕湖边而建造,处处是风景。关容在家陪了姐姐几日,早就闷不住了,此番能出来游玩,已经约好了三五个好友到处抓鸟划船。

    他的笑容爬满还有些稚嫩的脸:“姐,我让人去请柔姐姐来了,你等她一会儿。”说着,如撒腿子狂奔,就怕琼琚会赖上她。

    两个丫鬟陪着小姐在树荫下等人,却也不敢靠小姐太近。

    小兰注意到远处一男子,一时高兴得忘记小姐的倒霉体质,惊讶说:“小姐,是颜公子,颜公子呀。”

    关容给琼琚科普与关府有关的人物时,特意把这个颜公子拧开独自说了一个时辰,只因这人是琼琚的未婚夫婿,出身制香世家,嗅觉灵敏,才貌和人品都是一等一的好。

    琼琚顺着小兰的话看向颜少勋,湖边独步桥上一袭白衣,遗世而独立,像天边的一抹白,又似从湖里冒出来的白莲,出淤泥而不染。许是琼琚难得见到如此的男美人,视线火辣而热切,胸口的心脏咚咚的跳快了几步。

    小兰知道小姐最喜欢颜公子,哪怕不记得所有的人,还是对颜公子一如既往的反应。嘻嘻一笑,俏皮说:“奴婢这就把颜公子给请过来。”

    昨夜下过小雨,她小跑过去,路边草多茂密,还很湿润。她脚下忽然被柔软的青草滑了滑,惊慌之间,忽然响起她刚才主动作死靠近小姐,花容失色时已经为时晚矣。

    她如破碎的絮花,往独木桥飞过去。颜少勋听闻女子慌张的惊呼,定睛一看,是关府的丫鬟小兰,本想伸手扶一把。

    却因为她往下栽的力道太大,又是顺着草坡滑下。他没截住人,反倒自己被她鲁莽一桩,齐齐破开木质桥栏,栽下湖水。

    作者有话要说:每天的营养液多了,我就知道是空客小可爱来啦,么么哒。

    这是新的小故事,希望你也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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