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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夺走身份的无盐宫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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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席中途, 柳西琼因身子不舒服而提早回了栖霞宫。

    秦缜虽面上仍旧温和模样, 心却是沉入了无底深渊。

    没了心思继续宴席, 一心熬着怒意结束去找柳西琼问个清楚。

    待结束之时, 秦缜却是被太后留了下来。

    “皇帝此事决定如何决断?”太后淡淡看着神情无异的秦缜,却深知他内心所想。

    秦缜自知瞒不过太后, 将脸上柔和的笑瞬间收敛起来, “此事儿臣想听听琼美人如何说。”

    “琼美人回去后,哀家命了三个院判去为她诊脉,查出的结果都为三个多月。皇帝你还在犹豫什么?”太后微叹了一声, 看来秦缜是被柳西琼迷惑的不轻, 她作出如此秽乱宫闱之事,秦缜的心还偏向于她。

    秦缜从首座站起了身, 阴沉着脸轻描淡写道:“母后误会了,儿臣并未犹豫。”

    “即使如此, 母后都替你准备好了。”

    太后拍了拍手, 几个太监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纷纷捧着红底托盘,上面摆着一碗黑澄澄的药液、白绫、装有鹤顶红的玉瓷瓶。

    秦缜脸色一僵,“母后……”

    太后抬眼看向他,话语中带着笃定, “缜儿,柳西琼秽乱宫闱、妖言惑众、蛊惑人心,此女留不得。”

    秦缜躬身揖手坚持道:“此事还请母后允许儿臣自行解决。”

    他直起了身,便丝毫未加犹豫地走出了殿门。

    太后看着秦缜的背影, 长长地叹息出了口。

    她这个儿子她清楚地很,虽然往常很多事都非常果断,可到了柳西琼的事却优柔寡断了起来,这是将柳西琼真正放在了心上。

    她眸中闪过一丝冷意,她决不能让秦缜拥有软肋,既然他无法决断,她便替他决断。

    秦缜踏进栖霞宫之时,柳西琼正坐在梨花木圈椅中拿着紫毫笔一笔一划地抄写着佛经。

    昏黄的灯落在她的面容上显得温婉又恬静,让人不由觉得心情安逸起来。

    秦缜怒意在胸腔中蓬勃着,心却绞痛了起来。

    听见动静的柳西琼未抬起头继续专著地抄写着佛经,两人似乎心有灵犀一般默契地没有说话。

    知道她笔尖落在澄阳纸上完美的写完最后一个字,她方才将紫毫笔放在了笔架上,清秀恬静的脸庞上染上轻轻浅浅的笑容,柔声道:“答应给太后的十卷佛经终于抄录好了,陛下要来看看吗?”

    秦缜不知道柳西琼是以什么心态,竟能够在这种情况下还依旧淡定自若。

    这些日子她的每一抹笑意每一个神情都带着欺骗的目的,就连她所说的“争奈相思无拘检,意马心猿到卿卿”都是骗他的。

    秦缜快步踏了过去,恼怒地将桌上的佛经掀在了地面上,一把拽起了她白皙纤细的手腕。

    柳西琼拧着秀眉,轻轻柔柔地责怪道:“陛下,这是妾身辛辛苦苦抄写了一个多月的佛经。”

    秦缜拽住她的手腕,让她的身子与自己贴的更近,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些许沙哑和沉痛,“孩子究竟是谁的?”

    想起那日袁沁和林侍卫交缠在床上的场景,他当时的心未有任何涟漪,可若是那人换成了柳西琼,他只觉得整个人都要发狂。

    明明知晓答案,可还是问出来……秦缜不知晓自己到底是在不甘心什么。

    柳西琼秀气的眉毛舒展开来,抬起盈盈水眸与秦缜对视,轻声道:“是陛下的。”

    她声音带着笃定,神色未有任何异常。

    秦缜微抿住薄唇,眸中不由闪过一丝失望。

    她竟是连这个时候,还在硬声欺骗着自己。

    秦缜换了个问题,“柳西琼,这些日子你是否都是在利用寡人?”

    他喉头发涩,却是问不出她是否爱自己的话语。

    秦缜黑沉的眼眸紧紧盯着柳西琼,俊逸坚毅的面容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只要她肯软言软语,林侍卫不过是她与他相识之前的人,他可以不追究。

    柳西琼睫毛微颤了下,将睫毛垂下来掩下眸中的泪光,低声道:“妾身没有,妾身是真心想要和陛下在一起。”

    秦缜微松了口气,最是见不得她这副模样,一下子心就软了下来,可浓浓的恨意连绵不绝深深地刺痛着他。

    他将她的手腕放下,背对着她轻轻拍了下手。

    栎忍端着红底茶盘进了来,茶盘上是一碗黒澄澄的药液和一条白绫。

    秦缜沙哑着声音道:“只要你将这碗落胎药喝下去,以往的事寡人可以既往不咎。”

    这一碗落胎药下去,柳西琼与那男人的关系彻底切断,他会仍旧待她如往常一般宠爱。

    柳西琼眸光淡淡瞥过茶盘上的药和白绫,知晓若是不喝落胎药,那条白绫便是为自己准备地。

    随即她又望向秦缜背影,仍然坚持道:“妾身肚中的孩子是陛下的。”

    秦缜微抿住唇,吩咐着栎忍道:“栎忍,伺候美人将落胎药喝下去。”

    他抬脚往外走去,柳西琼看着他的背影即将踏出殿门,忙开口道:“八月十五,江南行宫,吟雪楼内。当时妾身奉姑姑的命令去拿陛下换洗衣裳。”

    秦缜身子

    猛地一颤,顿住脚步不敢置信地问道:“你说什么?”

    柳西琼眸中盈盈盛满了泪,终于溢了出来滑落在脸颊上,“那一晚是妾身,不是袁沁。”

    秦缜侧过身看向她,见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他有些不忍心地撇过了头,低声道:“为什么现在才说?”

    “正是因为怕陛下不相信,妾身方才决定隐瞒下来……可谁知……”柳西琼白皙纤细的手抚上小腹间,泪珠挂在了长长的睫毛上,睫毛微颤的时候滑落了下来。

    她微垂着首轻声道:“竟是那一日,妾身怀上了陛下的孩子。”

    “如今袁沁身死,死无对证。”秦缜硬下心肠来冷声道。

    他生性多疑,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纵使今日他勉强说服自己相信柳西琼便是那一日的宫婢,可今日之事那传言之事便像一个鱼刺硬生生地卡在喉咙处,上不来也下不去。

    今日宴席上虽然栎忍一句话勉强将此月份不对掩盖了过去,可明眼人一瞧便知此事有蹊跷,栎忍所说不过是给了众人一个台阶下。

    可以后呢?就算这个孩子真的是他的,他人要怎么想……怎么看待这孩子,又怎么看待他。

    往后他又该如此待这孩子,又该以什么眼光对待柳西琼。

    柳西琼有些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看向秦缜,一贯温柔的声音现在微颤着,“陛下,您不相信妾身?”

    秦缜闭上了眼睛,随即睁开时眸中恢复了坚毅果断。

    他走回殿中端起红底茶盘上的落胎药,举至在柳西琼眼前柔声劝道:“西琼,往后我们会有更多的孩子,把这药喝了,从今往后寡人便全心全意相信你,给予你以专房之宠直到你再重新有个孩子。”

    柳西琼几不可见地微蹙起了眉头,心沉入了深渊之下。

    她虽深知秦缜多疑……竟没想到他是这般决然,直接要将所有怀疑的源头扼杀掉。

    纵使知晓柳西琼或许就是行宫那夜的宫婢,就算是把风声放出去,可他人只当是为了掩饰这孩子月份不足的借口。

    或许对于她和孩子,秦缜更在意的是外人的眼光。

    柳西琼抿住唇角看着秦缜手上那碗黑沉沉的药,如今原身一个愿望已经实现,剩余的便是消除怨气。

    除了袁沁,原身怨的是什么恨得是什么?

    她或许也怨着秦缜,怨恨他当初的冷漠旁观,更怨着他是她一切的不幸的源头。

    可她也爱着秦缜,爱到自卑爱到甚至不敢看他。

    柳西琼常年待在浣衣局阴湿的房间内,身子早已寒凉无比,加之怀孕初期又惨遭被袁沁虐待,能勉强生出孩子已是万幸,孩子一出世她便力竭的死去。

    西琼虽然到每个世界做任务为原身完成心愿,可原身原本的寿命她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这意味着……这个孩子一出生,这副身子也走向人生的尽头。

    上一世袁沁不顾太医诊治这孩子先天不足,便强行让柳西琼生出来。

    孩子一出生便沦为袁沁晋升的工具,却因先天不足不过两年便早夭而死,袁沁还甚至因为此获得了不少秦缜的疼惜和关注。

    这一世这孩子或许便也是这个命运,纵使生出来也是无爹无娘,此生注定得不到善终……又何必让他来这世间徒遭一副罪。

    柳西琼楚楚可怜的脸庞上更是苍白了许多,她颤着手接过秦缜手上的落胎药,“若这是陛下所要的,妾身便成全您。”

    秦缜感受到手中突然轻的力量,不敢再去看柳西琼脸上的伤心难过,狠着心肠转身吩咐着栎忍,“看着琼美人将药喝下去。”

    便压抑着心如刀绞的疼痛,快步走出了栖霞宫上了轿辇,“往前随便走走。”

    柳西琼呆愣愣地看着手中的药碗,黑澄澄的药液里倒映着是她清灵的面容,她的手微颤着平静的药液泛起了涟漪,轻轻叹息道:“……这药一定很苦。”

    栎忍宽大衣摆下的手攥紧了起来,喉头微涩了起来。

    【太后的人正在这里赶来。】系统突然提示道。

    柳西琼眸光微转,在心底低声说着,“看来……她竟是连一刻都等不及,这么快想将我灭口。”

    她抬起头看向栎忍,轻声道:“栎忍公公,这药苦的我喝不下去,能不能给本宫拿些蜜饯来,就在小厨房。”

    栎忍有些迟疑,忍不住出声劝道:“娘娘,就算拖着,这药您注定也要喝下去。”

    柳西琼勉强挤出笑来,“本宫自是知晓,只是心中太苦了,所以唇间就不想勉强。所以还麻烦公公一趟了。”

    栎忍看着她盈盈若秋水的眸子还带着湿意,他轻叹了一声揖手称是。

    栎忍刚踏出殿门往后院走去,太后的人便进了殿内,二话不说将整个内殿的门窗全部封住,搬来的一桶一桶酒撒在了内殿的门窗上。

    从腰间扯出一个火折子扔在了门窗上,由于有了助燃物,火折子刚触及门窗火光一下子就旺了起来。

    柳西琼淡定自若地坐在榻上看着门窗一点点被燃起,头顶突然传来了瓦砖被搬动的声音。

    “琼美人,倒是一如既往的沉着冷静。”头上是秦堔调笑的声音。

    柳西琼将药碗随意放下,轻笑着抬

    起头,“本宫有什么好慌的,这不是便有王爷舍不得本宫,来救本宫了。”

    秦堔身穿一袭夜行衣,俊朗的面容掩盖在黑色的布下,只余一双如星辰般熠熠生辉的眸子。

    闻言他一声嗤笑从薄唇中溢出来,“琼美人倒是自信,怎么便有十足的把握本王会救你。”

    “因为本宫还欠王爷一笔交易,您难道甘心本宫白白欠着就这般去了?”柳西琼微挑着眉,原本温婉恬静的面容染上了自信得意的光彩。

    秦堔眸光在她脸颊上停留了片刻随即眼底染上笑意,将绳子从上面扔了下来,便一跃而下抱起柳西琼顺着绳子爬上了屋顶。

    火还未蔓延到屋顶,夜黑风高下面的人又有视觉盲区未能注意到屋顶上的不对。

    屋顶上蹲着几个秦堔的属下,见着他将柳西琼救了出来,忙道:“还请琼美人在这儿与这女人换上衣服。”

    柳西琼这才注意到他们身边还躺着一个生死不明的女人。

    秦堔以为柳西琼在为是否要伤害一个无辜的女人犹豫,忙道:“放心,这是本王从牢里捞出来的死囚,她就是今日不死,三日后也要死。”

    一切准备妥当后,秦堔方抱起柳西琼运气轻功往偏僻廊道那儿飞去。

    秦堔一早边在那儿安排了辆马车,两人刚坐稳,马车便开始往宫门那儿行驶开来。

    他一切都周密的安排好,想必是一早便猜出了太后有灭口的打算。

    秦堔从座位上拿起准备好的太监服扔了给她,沉声道:“为了防止意外状况,你还是将这个换上,以本王的贴身太监身份出宫。”

    方才天黑众人又转了身去,柳西琼与那女囚犯换衣倒是没有拖泥带水。

    但如今状况他本来还担心柳西琼扭扭捏捏,刚想开口道若是她介意自己在这儿,他可以蒙上眼睛。

    却不曾想柳西琼爽快地道完谢,便直接将女囚的外衣脱了下来,只身穿素白里衣便去拿起那藏青色的太监服。

    又去将头上繁杂的发髻打散下来,黑亮的青丝柔顺地搭在肩头,那件里衣将她凹凸有致的曲线完美地勾勒出来,甚至还能隐隐看见她里面蜜合色的肚兜形状。

    秦堔脸顿时一红,倒是自己先扭扭捏捏起来,忙转过了身子去。

    柳西琼一边扣着太监服的锦扣,注意到他的动静方才不由觉得有些好笑,开口道:“没想到堔王爷竟如此纯情啊。”

    秦堔冷哼一声,“你这女人,在男人面前换衣倒一点也不害臊。”

    “本宫害臊什么,王爷别忘了,本宫可是你的嫂嫂。”柳西琼话语颇为理直气壮,“长嫂为母,这个道理王爷应该懂。”

    秦堔却是没由来地有些恼怒起来,转过了头来黑眸定定地看向她,低声提醒道:“琼美人已死,你往后便不是了。”

    柳西琼微挑了下秀眉,将白皙纤细的手从锦扣放下来,“怎么?难不成王爷对本宫有意思?”

    秦堔欺身而上修长的手指抚上她清灵的脸颊,手指在她的下颌处兜转了几圈,低声道:“若是将那胎记治好,倒也不失为一个绝色佳人。本王便行行好,将你收入囊下。”

    柳西琼清灵的脸上染上轻轻浅浅的笑意,将他的手轻柔撇开,“那么就该由王爷作出选择了。”

    秦堔一愣,随即抬眼对上她流盼潋滟的眸子,“什么选择?”

    “王爷是要一个后院娇滴滴的女人,还是一个能为王爷出谋划策的谋士,只在王爷的一念之间。”柳西琼淡淡地道。

    秦堔眸光微转,灼灼地盯着面前的柳西琼,凑得更近了些几乎是在她的耳间耳语,带着些许暧昧,“本王就不可以两个都要吗?”

    柳西琼不留痕迹地往后微挪了下,娇嗔道:“王爷也太贪心了。”

    秦堔微抿住唇,刚想再说些什么之时,却听她道:“这世间江山美人总是不能兼得,孰轻孰重,王爷想要的究竟是什么,王爷自个儿好好掂量着办才好呢。”

    秦堔一瞬间凝住了眉,将前倾的身子缩了回去,有些迟疑道:“琼美人……你的意思是?”

    柳西琼轻轻的笑了起来,淡声道:“王爷救了本宫一命,本宫只能拿这江山还上。”

    按照原本的剧情不过五年,秦堔攻入宫中将秦缜的皇位夺了去,而她现在做的不过是加速秦堔夺位罢了,这事对于柳西琼来说并不难办。

    秦堔喉头微动,定定的看着柳西琼,她恬静温婉的脸庞上带着沉着的笑意,眉梢间染上了自信得意的光彩,一双盈盈水眸宛如深井一般,深不可测。

    虽然柳西琼说的荒谬至极,可不知怎么地,她的身上有种让人忍不住去相信的力量。

    秦堔与柳西琼僵持片刻,终究是秦堔往缠枝花纹软垫上靠了过去,微叹道:“罢了罢了,就依你。”

    柳西琼哂笑出口,“王爷得了便宜还卖乖。”

    秦堔唇边带着几分似笑非笑的意味,眸若星辰般璀璨低声道:“没有你,本王也会遗憾的。”

    他的话语带着几分认真,柳西琼却并不打算回应,在秦堔的心中有什么会比皇位重要呢。

    她轻轻将披散的头发拢在了一起,试图梳一个简单的发髻。

    她并不擅长梳发髻,这

    可以说是她屈指可数的几个短处之一了。

    秦堔看着她笨手笨脚地梳了半天,头上的发髻松松散散的未能成型,她有些气恼地微蹙了眉又将簪子拿下来重新将黑亮的头发拢。

    如此几番,最终梳成的发髻倒还不如最先开始的。

    秦堔不由勾唇笑了起来,洞悉人心深谋远虑的柳西琼竟然不会梳发髻。

    他伸出手将她头上的簪子一下子拔了下来,黑亮的头发顿时又再度披散了下来。

    柳西琼素净白皙的脸庞在黑亮的头发,映衬下更是清秀漂亮的惊人。

    秦堔往她那儿靠近了些,轻轻拢起她的头发为她简单的梳了个男子的发髻。

    他轻轻叹道:“听说你是浣衣局宫婢出身,竟是不会梳发髻,这么久究竟是怎般活过来的。”

    “在浣衣局活着靠的是洗衣服,又不是梳发髻。”柳西琼眸中带着狡黠,轻轻反驳回来。

    秦堔无奈地笑了下,随即想起火光亮起她孤孤单单一个人捧着药碗坐在殿中的模样,心中隐隐痛了起来。

    他低声问道:“真是傻。如果本王不去救你,你该怎么办?”

    他不知晓的是,纵使他不前去救……柳西琼也自会有办法逃出那着了火的栖霞宫。

    不过出宫或许会有些困难,但也难不倒她。

    但凡是留张牌,往后要靠着秦堔过活,柳西琼眸光盈盈升起感激的光芒,娇滴滴道:“妾身也不知道,若不是王爷,妾身恐怕就要死在那栖霞宫了。”

    秦堔眸光落在她清纯漂亮的脸上,随即又躲闪一般地收了回去。

    明知晓她此话并不真心实意,可心底还是燃起了被依靠的充实感。

    浓浓的烟随着火光一道往上延生着往天际冲去,栖霞宫的宫人被太后的人全部控制起来。

    栎忍从后院小厨房好不容易找到蜜饯,拿着帕子包了起来就想回到内殿给柳西琼。

    刚出了小厨房瞧见隐隐火光从内殿的门窗燃起,心下觉得不妙忙从后院里跑了出来。

    却是瞧见一群太监冷着面将栖霞宫宫人的手脚缚了起来,再联系门窗上的火栎忍一下子就想通了开来。

    他的心一下沉了下去,太后这是要灭了琼美人的口。

    栎忍攥紧了手中的蜜饯,忙趁那些太监未瞧见自己,忙往外面跑去。

    如今之际……能救得下琼美人的也就只有陛下了。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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