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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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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老夫人压根没想让傅夫人活过当晚, 在傅时旭和傅时婼两人连番前去傅夫人院子内反复确认过此局不过是虞西琼和傅时卿的阴谋放心离去后, 傅老夫人当即便招了傅夫人来自己的院子强行赏了条白绫。

    傅夫人生怕虞西琼会趁机动手, 早便派人将自己的院子守得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然而……傅老夫人召见她带着这么多护卫实为不合理,便听从软香的建议带了几个会武功的嬷嬷。

    谁曾想这些嬷嬷一早宾士傅老夫人的人。

    傅夫人未想到平日里慈爱温和的傅老夫人下手竟会如此狠决,躲得过虞西琼却是躲不过傅老夫人。

    傅夫人瞪大了眼睛盯着面前的白绫,沙哑着声音威胁到:“我早已写下书信送予我弟弟, 只要我死了便都是傅府的人做的, 你以为你杀了我……我的弟弟会放过你吗!”

    傅老夫人冷笑了声随即由着嬷嬷搀扶起来, 她从袖间掏出一封信件随意地扔在傅夫人的面前, “你说的可是这个?”

    傅夫人猛地打了个冷颤,傅老夫人原来早便将软香收买, 自己送出的书信皆被拦截。

    她颤抖着声音道:“我已经将实情都告诉了时旭和时婼……”

    傅老夫人一瞬间抢过她的话茬, 声音淡淡地, “他们那儿我会好好解释, 你便安心地去。”

    见着傅老夫人心意已决,傅夫人脊梁骨几乎被冷汗湿透,她拼命挣扎着妄图逃脱身后嬷嬷的束缚。

    然而嬷嬷收到傅老夫人的示意未在留情, 直接拿了托盘上的白绫绕在了傅夫人细长的脖颈上,随即便手下用力。

    傅夫人感受到脖子上的白绫渐渐收紧, 她死命拽着白绫试图给自己多一些呼吸的时间。

    然而养尊处优的她又如何敌得过日常干粗活的嬷嬷,只能艰难地从牙缝中吐出,“为、为什么……”

    傅老夫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傅夫人的痛苦挣扎模样,冷声道:“谁叫你妄图动西琼。”

    傅夫人身子猛地一颤,分明皆都是狠辣心肠、擅长伪装……傅老夫人为何就看不出来她虞西琼的狼子野心。

    她费力伪装那么久, 却是自虞西琼入府之后便屡屡战败。

    冷笑从傅夫人狰狞的唇间泄露出来,声音有些凄厉,“你以为虞西琼会是什么好人吗?你傅家最终一定会毁在虞西琼的手中!”

    傅老夫人眸光一冷,随即开口训斥下手的嬷嬷们,“干什么吃的,还不快赶紧解决。”

    她转身往后堂走去不再去看傅夫人,走了几步听到一声重物到地的声音。

    傅老夫人微勾了下唇角,她自是知晓虞西琼并不如表面上那般单纯,只是虞西琼尚且还有一份良知。

    至少虞西琼对她没有恶意,甚至还救了她。

    傅老夫人不是不知道,先前傅时铭病情好转也是出自于虞西琼之手,只是时铭他自己不知晓好好珍惜,与虞西蓉出去私奔生生地耽搁了身体的恢复。

    屋外雨下的淅沥,傅时旭只觉得那雨点像是打在了心中,让他烦躁不安无法入睡。

    虽然母亲说得笃定,可他还是有些不安。

    傅时旭在床上不断地翻着身,睡在地上的小厮安康轻声问道:“少爷,可是要起夜?”

    自从傅时旭断了一条腿后便需要小厮随身伺候着,就连半夜也不例外。

    傅时旭半撑起身,拧着眉毛开口问道:“现在几时了?”

    安康瞧了下外面的月光,不敢耽误忙回复道:“回少爷的话,子时(23点)了。”

    傅时旭重新躺回床上,可是心中的不安就如屋外的雨一般越来越大。

    他猛地翻身起床扶住床沿摸索着拐杖,“不行,我要去母亲的院子里看一下。”

    安康忙上前扶起他,温声劝道:“少爷,天色已晚外面还下着雨,你的腿要是淋了雨可就麻烦了,要不咱们明日早上再去呢?”

    傅时旭随手抓起拐杖便猛地挥手打了下安康的手,狠声道:“本少爷就是要现在去,你算老几敢阻拦我?”

    安康吃痛,虽然早便习惯了傅时旭这般苛待下人但还是有些委屈,毕竟他是为了少爷好却是受到如此对待。

    安康出门吩咐了下其余小厮将轿辇备好,随即打了伞将傅时旭送进了轿辇。

    轿辇外的小厮们心中也是一股怨气,这般晚又下雨的天竟还要折腾一番。

    走了大约一炷香的功夫,小厮们将轿辇放下。

    傅时旭扶着安康一瘸一拐地急匆匆走进院中,守院的嬷嬷见着傅时旭吃了一惊,“少爷这个时候来做什么?”

    傅时旭看都未看她一眼,直接就往屋子里冲。

    在屋子外面守夜的软香瞧见了他的到来也是微微一惊,“少爷这是?”

    傅时旭瞥了眼暗掉的屋子,“我要见母亲。”

    软香有些为难,“可是夫人已经睡下了。”

    傅时旭没有理会她,直接猛地推开门,却是见到面前的情景一瞬间惊愣在了原地。

    身后一道巨大的闪电略过天际,照亮了屋内的情景。

    软香在身后遏制不住自己地尖叫了起来,只见屋内半空中悬挂着一个人,那人正是傅

    夫人。

    傅夫人脚腾空着随着吹进来的风一摇一晃,一张脸死白着,红红的舌头长长地伸了出来像是有什么不甘在诉说。

    傅时旭心中寒凉,这世间最护着的那个人终究是走了。

    他打着激灵,想起傅夫人生前的话。

    傅时旭连打伞坐轿辇都顾不上,拄着拐杖便直接往虞西琼的院子那儿一瘸一拐地挪动着。

    他猩红着一双眼,泪从眼中流出来,此事必定与虞西琼有关系!

    安康忙拿起伞追了上去,“少爷、少爷,您这是干嘛去?”

    傅时旭心中腾烧着火正好没处发泄,猛地推开了安康手持着伞的手,奋力地往前方走着。

    “长嫂又是如何得知傅夫人的阴谋的?”

    虞西琼看着院子里雨滴掉落在水坑里不断扩大的涟漪,听见身后傅时卿的问话,她微微一笑随即将直棂窗关了起来,“这阴谋并不是出自傅夫人,而是虞西蓉想借刀杀人。”

    她转过头抬眼看向傅时卿道:“此事是虞西蓉的贴身侍女碧青告诉我的。”

    虞西琼见着傅时卿清俊的脸颊上露出些许不解,继续解释道:“我小时候曾经救过这丫头一命,此事便是她的报恩了。”

    傅时卿不知道为何,突然心中松了口气。

    他回来吊唁的中途,突然收到虞西琼派人送来的求救信,表示了自己的处境让他势必按照信中所做。

    虽然不明白虞西琼为什么能提前知晓傅夫人的阴谋,可凭借着他对她的信任还是按照她的指示做了。

    只是经过此次事件,傅时卿觉得站在自己面前的虞西琼有些许陌生,她不再是那个被困在柴房娇娇弱弱地向自己求助的小姑娘了。

    不过也许这样方才是对她最好的成长罢。

    傅时卿有些释然,随即像是突然想起了一事正严道:“其实我回来除了吊唁还有另一件事。”

    见着虞西琼疑惑地看过来,傅时卿忙开口道:“陛下一个多月前登基,如今刚定下太师家的大小姐作为皇后,一个月后大婚。陛下曾经来过箬城,非常欣赏傅家、虞家、徐家绣娘的手艺,指定了三家进皇城为皇后设计婚服,谁设计的婚服更符合皇后的眼光,谁便有资格领下这差事。”

    他顿了顿,“不过这差事也不仅限傅家与虞家的争夺,据说京城中的几大织绣世家也在争着想要这份恩遇,虽然竞争激烈,但我觉得这次不失为一次好机会。陛下刚登基正需要扶持,咱们傅家蜷缩于这边境一城已经良久,是时候该出去了。”

    傅时卿说完又是一顿,毕竟如今掌家的是虞西琼,到底还要听她的意见。

    他心中不由有些忐忑,“长嫂认为呢?”

    “既然陛下下旨了,咱们还能有拒绝的资格吗?”

    傅时卿抬眸看向虞西琼,只见她长长的睫毛垂下来遮住眸中的深思,他一时间搞不清楚她的真实想法,“长嫂是认为此事不妥吗?”

    “技艺优秀的绣娘基本都汇聚在皇城了,陛下却是要咱们远在箬城的几家同去。”虞西琼轻轻挑了下烛火的灯芯,“恐怕陛下此举不仅仅是要为新皇后设计婚服。”

    傅时卿微微一愣,竟是没想到虞西琼看问题看得如此清楚,竟是连这隐在内的原因的猜出。

    只是他作为天子近臣,纵使对方是家里人,有些事他也不得不隐瞒。

    傅时卿刚想出声解释,却是见虞西琼轻轻一笑极为善解人意道:“时卿身为陛下看中的臣子,陛下自是不会动咱们傅家,我又有何可惧?我便代表傅家去便是了。”

    傅时卿微微松了口气,不知道为何在虞西琼面前,他总是绷着一根神经带着淡淡的紧张感。

    他刚想出声告辞,却是听见院子外面传来了极大的动静。

    “虞西琼你这个蛇蝎毒妇给老子出来!”傅时旭往着屋内叫着,他想要进去却是被院子外的侍卫拦住。

    他心中燃着火甚至连腿上的伤痛都顾不得,冲着那些侍卫道:“你他妈的知道老子是谁吗!还不快让开。”

    侍卫们身穿着斗笠看着面前被雨水浸透十分狼狈的傅时旭,虽然认出对方的身份,但他们却是没有一丝动容只是坚持到:“少夫人已经歇下,还请二少爷暂时回去。”

    傅时旭猛地扇了领头侍卫一个巴掌,“你算什么东西?竟也敢和老子这般说话!还不快去将那个贱\\人叫出来。”

    傅时卿听见外面傅时旭辱骂的声音猛地蹙起了眉,只是自己的身份实在不该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否则他定会出去解决这一切。

    他想了下随即开口道:“长嫂不必忧心,我这就找人将他赶走。”

    虞西琼抬起手示意不用,“我倒是想出去见见他,你若无事便回屋歇息。”

    傅时卿微微一愣抬眼看去,却是见她推开门,门口长廊下的丫鬟忙举起伞跟随着她的脚步往院子的门那儿走去。

    傅时旭吼了半天终于见到虞西琼走了出来,他冷笑了下,“你竟然还敢出来。”

    话毕便要冲上去厮打,却是被侍卫拦了下来。

    虞西琼站在红色的伞下,姿容衬得更是娇艳如花灼灼逼人,“二弟这是怎么了?”

    傅时旭死死

    盯住她娇美的脸蛋,她的眸黑白分明带着天生的无辜感,像是和世间的所有污浊都联系不上一般。

    可是这般的女子竟是有着这世间最狠毒的心。

    平日里让他时常垂涎的脸,如今他只恨不得无法抓花。

    傅时旭咬牙切齿地道:“所谓殉葬不就是你这个贱\\人伙同傅时卿一起联合害母亲!你如今又是在这儿装什么无辜!”

    虞西琼抬眸看去,淡淡回应道:“我不过是为了自保,你难道不想知道你母亲今日上台究竟是想公布何事吗?

    ”

    她扯了下唇角,“你母亲手中拿的是我‘立志殉葬’的亲笔信。”

    虞西琼满意地看到傅时旭微微一愣,随即又接着开口道:“你不想知晓此事的起因是谁吗?去问问你母亲的亲信,究竟是谁想要借刀杀人、渔翁得利。问完你便清楚那个最阴毒的究竟是谁。”

    虞西琼没有等傅时旭的回应,直接将手搭在了一旁丫鬟的胳膊上转头走向屋中。

    傅时旭在身后拼命挣脱侍卫的束缚想要冲上去,却是奈何力不从心只能看着虞西琼一步步远离了自己的视野。

    他嘶吼着,“虞西琼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摆脱自己的罪责了吗!我一定要你偿命,我一定要你偿命!”

    傅时旭踉踉跄跄地回到自己的院子,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一段时间。

    然而他身上的衣服早已浸湿,就连腿上绑的绷带也浸透。

    傅时旭歪倒在床榻上,衣服的水氤氲在床榻上。

    想起母亲身边嬷嬷和软香的话语,他忍不住打着冷颤。

    这一切一切的源头竟皆是出自于虞西蓉,她倒是算得极好、好一出借刀杀人。

    他竟是没看出来虞西蓉有这番能耐,竟是将母亲和虞西琼耍得团团转,母亲竟是因此……

    傅时旭冷笑出声,虞西蓉也好、虞西琼又也罢。

    她们俩一个都别想逃。

    傅时旭眸中冷光乍现,随即吩咐一旁的安康,“明日你替我去虞府跑一趟。”

    昨日宴席上被父亲那般说,虞西蓉本想事情落定便继续留在傅府,谁曾想虞西琼竟是逃过了一劫。

    她心中一面胆寒一面央求着母亲再留她在虞府多住些时候,虞夫人心肠软一时间便瞒着虞老爷当晚将女儿又接了回来。

    虞夫人本来以为虞老爷在气头上说得那些话,然而第二天谈及此事,虞老爷依旧气冲冲地要赶虞西蓉走并扬言道:“我再没这个女儿!”

    虞西蓉满心委屈,她从小受着宠爱长大何曾被这般对待,却是不敢回嘴生怕父亲更加生气坚定要赶她走的事。

    正被骂着,碧青那儿却是从门房那儿拿来了张信,“小姐,是姑爷给您写的。”

    虞老爷的谩骂声戛然而止,众人的眸光皆落在碧青手中的那封信上。

    虞西蓉赶忙拿了过来展开信,信中的话写得伤感至极。

    信中道母亲去世了,在这个世间让他值得留恋的人也便只有虞西蓉和妹妹仅此而已。

    他知晓下手之人必定是虞西琼,他如今只想让虞西琼得到最终的报应。

    他害怕此计失败之后便再无机会见她,故而在此之前他想要见她一面。

    傅时旭的信让虞西蓉浑身一震心中突然有了底气,算起来傅时旭除了不经常回家以外待她倒还好,就连上次私奔之事也谅解了她。

    她面对虞老爷的谩骂也不再委屈着,直接从地上站起来硬着声音道:“既然父亲赶女儿走,女儿这就离开。”

    虞西蓉连行李都没拿直接上了轿辇,一路上却是有些许忐忑,不知道傅时旭的计谋是否会牵连到自己。

    随即转念又一向,实在不行自己再逃出来便是。

    可倘若傅时旭计谋成功,虞西琼一死,她便是当之无愧地掌家人。

    怎么算来她都不亏。

    轿辇在院落外停下俩,虞西蓉走进屋子内。

    只见傅时旭躺在榻上,俊俏的脸颊苍白着,她心中一惊忙走到床榻旁边,“夫君这是怎么了?”

    傅时旭见着虞西蓉这般虚情假意的心中冷笑三分,随即开口道:“我无事,只是……”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虞西蓉非常自然地蹲下去凑过去问道:“怎么了?”

    傅时旭突然变了脸色,突然伸出双手拼命桎梏住虞西蓉的纤细的脖颈,狠声道:“虞西蓉你做了这般事,你竟然还敢回来!”

    虞西蓉大惊失色之余拼命地妄图解开傅时旭牢牢扣住自己喉头的一双手,然而傅时旭毕竟是男人她无论怎办也逃脱不出,无助的泪滴从眼眶中滑落她艰难地道:“我、我没有……”

    傅时旭笑出声来,眸光狠辣地落在她漂亮的脸庞上,“果然是姐妹就连装无辜都这般像,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我的母亲昨天是硬生生被人掐死的,既然是你害得,你便也以同样的方式下去赎罪!”

    虞西蓉感受到脖颈间越来越用力的双手,疼痛如影随形,她为了逃脱甚至尖厉的指甲都掐进了傅时旭的虎口处,可傅时旭猩红着一双眼像是没有任何痛感加大了力度。

    她绝望间却是突然看到他渗出血的腿,打了个激灵她没有任何犹豫地一脚揣在了

    傅时旭的伤腿上。

    傅时旭昨日淋了几乎半个多时辰的雨,伤口早已发炎溃烂被她这般一踹瞬间疼得手卸了力。。

    虞西蓉趁机从傅时旭的手中逃脱了起来,她慌忙地从地上站起来便想要往门外跑去,却是突然想到这里是傅时旭的地盘。

    前有虞西琼,后有傅时旭。

    如今傅时旭知晓是她间接害死自己母亲的,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她。

    虞西蓉心一下凉了却是同时做出了个决定,她猛地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疼得几乎不能自已的傅时旭。

    虞西蓉眸光落在一旁点燃着的油灯上,她颤着手毫不犹豫地拿起油灯。

    傅时旭从疼痛中缓过神来抬眼却是看见虞西蓉的举动,顿时瞪大了双眼,“不、不要!”

    虞西蓉看着他这般狼狈害怕的模样,心中无比畅快,“你现在害怕了?迟了!”

    既然他想要她死,那他就去死!

    虞西蓉没有半点犹豫便将手中的油灯往床上扔去,然而出乎她意料之外的,灯油不过是微亮火光在接触到床榻上的锦缎时确实猛地燃起了高涨的火焰,随即迅速地蔓延了上帷裳及其他地方。

    她心中一惊看着几乎成了火人的傅时旭,“你、你竟然事先屋中撒满了油!”

    安康在后面的小窗口看着面前的情景,猛地抬起手遮住了唇遏制住脱口而出的惊叫。

    傅时旭……竟然成了那样。

    安康心中犹豫着要不要出手救人,心中却是不自觉一动,成了那样就算救出来也活不了了。

    更何况……他想起昨夜之事。

    分明他一直在提醒少爷打伞坐轿辇,是傅时旭自己不肯,回来后却是因为淋了雨伤口溃烂而将火全部撒在了他的身上。

    生生地拿着藤条往他的腿上鞭打,直到现在他的腿还火辣辣地腿疼着。

    值得笃定的是,若是少爷活了,他安康非但不会得到该得的奖励,或许以后便要成了傅时旭一生的撒气桶。

    想及此安康随手将窗户封死,其余的门与窗户早已封死,这扇窗户是傅时旭留给自己的逃离通道。

    傅时旭要将此事做成意外,做事紧密生怕被走漏了风声不让其余人假手,不曾想此事竟是直接导致了自己的死。

    屋外的几个心腹小厮看着时辰差不多到了,突然瞥见安康从屋子后面绕过来忙开口问道:“安康,少爷可出来了?”

    安康稳了下心神随即开口应承道:“一切都安排好了。”

    小厮们点了点头忙四下散开,装作不在现场所以无法及时救火的假象。

    虞西蓉迟钝地察觉屋子里到处都抹了助燃油,意识到傅时旭一早便想将自己的死制造成失火意外,她忙去试图推开门逃出去。

    然而门窗早已封死,任她怎般都打不开。

    虞西蓉打着冷颤四处找着可以逃脱的地方,却是没注意到身后。

    傅时旭抱了上来,火苗从衣角开始点燃,灼烧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惊叫起来。

    虞西蓉试图挣脱,然而随着火蔓延……她早已疼得连挣脱的意识都无法残存。

    作者有话要说:  我错了,明天还是6k!!!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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