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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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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阳很快意识到了五条悟和普通孩子能呆在一块靠的是初期的新鲜感,他们没有强行理解的必要,而孩子在幼年时期更依赖于父母,他处于一个快速探索世界的成长过程,到了青少年时期便会形成独立的人格和思想,也会出现人们常常说的叛逆期——当然每个人的青春期表现形式都不同,冬阳还有些期待悟长大后会变成什么样,但是现在嘛……

    “不想玩就不玩了,你把他打哭了吗?”她替五条悟擦了擦额角的灰尘,“看来他出了损招。”

    “他拿石头丢我,但是石头根本没落在我身上,被无下限挡住了,那家伙就吓得跑走了。”谈起那一幕,五条悟眸里滑过一丝不屑和漠然,“真胆小,果然是完全不知道咒灵咒力的麻瓜。”

    “麻……你昨天看的故事书里讲的?”

    提到这个,五条悟稍微兴奋起来,“我能去买《哈利x特》的明信片吗?”

    他将刚才的沉郁一扫而空,全神贯注的仰头盯着母亲,冬阳发觉他说的“无聊”“无趣”是真的,不是强撑着掩盖委屈的伪装,悟不感兴趣的东西就会立马忘掉,分去一点儿注意力都懒得。

    仿佛真的如“神”一般冷漠,审视他人也将自己置于人群之外。

    想想也理所当然,那些孩子估计根本没有走到悟的心里。

    “好啊,除了明信片,还需要定制魔杖吗?”无聊归无聊,安慰还是要安慰的,冬阳把他抱到摩托车上。

    旁听的侍卫待不住了,在冬阳耳边碎碎念,“孩子的矛盾可以上升到双方家长的纠纷,竟然敢骂悟少爷是瞎子,还丢石头,真是讨人厌的小鬼,虽然悟少爷打了他但是完全能说是正当防卫,所以首先要让对方道歉然后……”

    “不要。”

    五条悟冷着脸打断他,说道,“我不需要道歉。”

    “哎?”

    “他的道歉根本没有意义,一个只会哭的鼻涕虫所言的道歉只是迫于大人要求所演的戏罢了,那家伙的脑子绝对想不明自自己为什么要道歉,说不定道歉后会更加憎恶我,我也讨厌他,不想再看到他了,所以我已经用自己的方式解决了。”五条悟声音淡淡,“这事不用你们参与,我不是来找你们替我‘撑腰’的。”

    侍卫被他一连串逻辑清晰的话惊得目瞪口呆,冬阳拍拍他的肩,轻飘飘的留下一句,“这么简单的事情想不明白?孩子有自己的世界,别掺和了。”

    在那之后,五条悟交朋友的热情也很快散去,但他仍然很向往于家外的世界,因为冬阳会带着他见各种不同的风景,体会各种有趣轻松的娱乐方式,比五条泽之带他出去进行的咒灵祓除实习任务要有意思多了。

    五条泽之渐渐感觉到了危机。

    他在知道冬阳醒来的当天就正襟危坐等待着她的到来,他猜对方肯定是来求助的,因为当初那场审判会唯有他表露出了反对的倾向。他在房子里揣摩了好几种措辞,想象了好几种前妻的行为,五条兰惠可能愚蠢的来质问他

    们当初为什么这么做(),然后被他封死所有路面露惨白绝望之色(),可能看清了形势哭得梨花带雨渴望他念旧情,寻求他的庇护?那么对方的筹码是什么,身体?他要怎么表现,先勉为其难的接受一下,再把对方送出族地,养在外面,起码能留一条性命。

    然而事情根本没照他所想的发展,五条兰惠扭头去了长老那边,

    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们达成某种协议的五条泽之只看到了五条兰惠的一个背影。

    对方醒来后完全没有要见他的意思。

    那之后五条兰惠也非常低调,除了在悟面前时常出现。

    族里并不允许她挑明和悟的母子关系,就如同不允许他挑明父子关系一般。这并不是一个无意义的要求,因为“身份认同”在他们思想理念里是最重要的东西。

    以往的孝道能逼死人,为什么,因为那是父亲,是母亲。

    即使没有爱,只要那个人是父亲母亲,那么这辈子都不能忤逆他/她,这就是家族。同样的,只要那个人不是父亲母亲,那么他/她就是无关者,只是较为亲近的长辈罢了,就像是某种可有可无的生活调剂品。

    无关个人意志,承认与否,“身份”就代表着归属于归宿。

    但是,五条泽之隐隐意识到,悟生在了一个特殊的时代。

    计算机开始普及,人们的思想也渐渐开明,从五条兰惠竟然敢离婚,且得到了民众的支持开始,这个社会就和他们以往认知的有哪里不一样了。

    他们开始追求什么?不是无条件支持掌权者了吗。

    五条悟最近明显比之前开朗。

    五条泽之看在眼里,他旁敲侧击的问发生了什么,而神子瞥眸看他一眼,反问道,“不行吗?”

    “我感到开心不行吗?”

    当然可以,这可是五条家想要的。

    五条泽之本来想得过且过,毕竟悟已经在他身边生活了三年,他自问很了解的悟,直到五条悟突然对他说,“大叔,我不要和你一块住了。”

    五条泽之:“……”

    大,大叔?他有这么老吗?!他可是五条家有名的帅哥!

    不对,先不提悟为什么从有礼貌的乖孩子突变到拽里拽气的叫他大叔,不和他一块住了是什么意思?

    五条悟一字一顿道,“你的院子太小了,我要住那个——”

    他指向那棵大樱花树,“那棵树上的花最近开得很好,我要搬去那里住。”

    那是五条兰惠的院子啊!

    当年五条家给了神子最好的住处,五条兰惠和五条悟一起搬了过去,后来悟又被带回到他的身边,这算什么,嫌弃这里地方小又要回去?

    恐怕是为了和五条兰惠一起吧,那个女人和悟说了什么吗?

    但是五条悟咬死了就说,“我要那棵树,我喜欢那个位置的院子,我不想住在这里。”

    五条泽之:“我去把那棵树给你移过来。”

    五条悟:“移过来就死了,它好

    ()好长在那里,就该长在那里,铲出来再憋屈的种在你这儿,只会有枯死这一个下场。”()

    五条泽之:怎么会枯死?我这边也能给它最好的养料,让它得到充足的光照,都是一样的土地,根本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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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条悟:“但是它的根在那里啊。”

    五条泽之:“……”

    将他们的对话全都听进去的侍从走神的想:你们真的在说树吗?

    他停下打扫的动作,微妙的觉得自己可能又要见证“腥风血雨”了。

    当天晚上五条悟直接收拾了铺盖“搬家”了,守在他门边的侍从被特意叮嘱不许大呼小叫不许通风报信,但是侍从在听从孩子和听从上级之间选择了后者,转眼就把悟跑了的事告诉了泽之。

    五条泽之惊得半夜穿着睡衣去了五条兰惠的院子,站在门口望了望里面,根本没亮灯,但是守护五条悟的侍卫已经全部转移,他们不会问神子为什么换了寝室,只会遵从“神子在哪儿他们在哪儿”的准则。

    神子想要换院子,家主都得高高兴兴的同意,但是他换的是谁的院子啊!五条兰惠的!

    这是可以的吗?这是允许的吗?

    五条泽之撇去个人情感头脑风暴了半天,得出结论——可以。

    五条悟想和谁住和谁住,他们能做的就是让五条兰惠搬出来。

    和悟半夜数羊的冬阳得到搬离的消息时忍不住吐槽他们真是尽职尽责,族里目前没有可立即使用的空余房子,她被带去了自卫队的宿舍,有时候自卫队训练累了就会在这里凑合一下,冬阳表示同意,为什么?因为下一秒五条悟就会跟来。

    “我也想住宿舍,我觉得很有意思。”

    “能加入自卫队的前辈都很强,我特别好奇他们的吃穿住行,这一定会让我更了解家族。”、

    自卫队还在哼哧哼哧撸铁的三两人听到这种话觉得离奇且…感动?那可是六眼啊,竟然来关心他们的住行,还说他们“很强”。

    “住!随便住!住哪里都行!”他们激动道。

    五条泽之觉得不行,第二天,他又让冬阳去某个妇人的院子住。他还特意调虎离山没有让悟知道,更勒令侍从如果悟问起兰惠的去处,就说不知道。

    但是五条悟还是找到了冬阳,并用了和之前一样的理由,“我觉得这个院子能看到月亮,所以我想住在这里。”

    六眼能够看出冬阳特意留下的痕迹。

    那个痕迹很奇怪,不是咒力,像是将咒力硬生生隔开了一般,在六眼的视野里锻造了一条路。

    那是冬阳用念凝结成的。

    就这么折腾了几次,不清楚其中关系的族人渐渐产生怨言,觉得神子最近为什么总是变换喜好,难道神子只是看中哪里,泽之大人就给他什么吗?——这未免也太娇纵孩子了吧。

    神子当然要宠,但是没有底线的宠只会教坏孩子,这在格外看中神子教育的五条家人眼里是大忌。

    五条泽之有苦说不出,别人不清楚,但

    ()是他和五条兰惠相处最多(),他没有证据19(),但经验所得的直觉是不能让她和六眼走近,可五条兰惠在经过第二次审核后就得到了通行证,加入了家族的自卫队,她强大的体术能弥补五条家咒术师薄弱的方面,跟在六眼身边是自卫队考虑的结果。长老们端坐在高处事不关己不会过问之后的事情,他们往往只参与决策,其他都是亲信和下属做,而他,是五条延根的“继承人”。

    五条泽之忍不住问她,“你到底做了什么?”

    女人露出了无辜的表情,“你这话说得真有意思,我这不是都按你安排来了吗?”

    “我提醒你,不要抱有拉拢悟的想法,他现在的状态很好,就像处在五边形的中心一样。”

    “五边形?你指家族的四个长老和家主?”冬阳用笑意难明的眼神盯着他,“你想说家族现在很稳定吗?”

    五条泽之深深的看着她。

    冬阳拍了下手,“放心吧,你可以去打听打听,我是绝对‘忠诚’于家族的。”

    忠诚于家族,忠诚于六眼。

    这是冬阳有意给自己建立的人设,她怀疑自卫队里有长老的眼线,事实上这个人设也起得有理有据。她是六眼的生母,当然会爱自己的孩子,保护自己的孩子,而孩子会是未来的家主,她自然会倾向家族。

    拉拢人心的初期是建立可亲可敬的形象,在“家族”“组织”之中,这个形象必须代表着他们的意志,能引起他们的共鸣。冬阳在自卫队的这些日子,先是以“唯一的女性”和“体术强大的天与咒缚”的亮眼身份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再以大大咧咧的性格和不拘小节的相处方式来弱化性别的隔阂,日常行动时有意无意的表达一下个人强烈的意愿,来让他人产生“我了解你”“原来你是这样的人啊”的亲切认知,比如,

    “要不要和我练习,我想变得更强大一些,因为强大才能保护重要的人。”

    “你说我勇敢?哈哈,我的动力就是我爱的人,和他们相比一切可怕的事物都是垃圾。”

    她会在特别委派任务中成为可靠的搭档,向同伴展现强大,偶尔会制造一些“生死时刻”,比如假装被咒灵击飞,跳出战场,留下一个咒术师独自面对危机,然后在他即将被杀死时,她从天而降去当那个关键时候的“英雄”。

    名声靠口口相传,靠一切精彩的瞬间。

    以及最重要的,她要流露出对家族的重视和关心,

    “起来!修炼!我们可是五条家的根基,是家族最强的力量,你们想一辈子当‘地’级吗?当‘地’也没关系,因为我们是五条家最低级别的力量,如果我们强大起来了,五条成为御三家之首指日可待!”

    不得不说这番话很容易激起他们的胜负欲,并让他们产生统一战线的亲友情。

    “什么加茂禅院,我们五条才是最厉害的,等神子成长起来了,他们算个屁。”

    自卫队有不少年轻术师,被冬阳说得热血澎湃的,也以此,他们透露出了之前冬阳不怎么接触到的信息,“没错!我们的业绩绝对第一!交流赛上要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

    “交流赛?”

    “我们自己搞的啦,和咒术高专那种官方整的不同,但也是阵营咒术师之间的比试,毕竟我们都是咒术世家的孩子,自小都或多或少的见过面,不管是在任务中还是特殊场合里……总之是有竞争关系的。”

    那他们平时生活还挺精彩的。

    “但是兰惠,我听说了,禅院家也有个厉害的天与咒缚,似乎是稀有中稀有的零咒力。”

    冬阳挑眉,“你们见过吗?”

    “没有,不过既然我都能听到他的传言,那肯定很强吧……但是在禅院那种地方,哈。”男人嗤笑了一声,“我觉得他肯定过得不怎么好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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