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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2 章 五福晋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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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城郊瞧瞧本地百姓春耕?

    四阿哥第一反应自是心动的,今日他正好也闲来无事,去看看也能更好的了解江南地方的民情。

    只是,当他刚想应下来突然抬头看到安清和胤祺两人,原本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却硬生生给咽了回去。

    这……不太方便吧。

    安清见状,立马明白四阿哥的顾虑,出口道:“四哥,要不你让人去问问四嫂,看看她今日可得闲,愿不愿去城外散散心?”

    四阿哥听到这话,眼前不由一亮,随即转身对身边的小太监说道:“苏培盛,你跑一趟去问问福晋,快去快回。”

    安清本来对四阿哥身边那小太监并未多在意,但当听到‘苏培盛’这个名字时,瞬间被吸引了过去。

    吼~原来他就是后世影视剧中,雍正身边那大名鼎鼎的‘苏妃’啊。

    苏培盛被五福晋突然看过来的殷切目光,搞得一头雾水,同时也不由有些忐忑,他之前好像并未得罪过五福晋吧。

    不过,他也知这会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忙退下传话去了。

    当苏培盛赶到四福晋住处时,四福晋正闲来无事在绣花呢。

    “奴才给福晋请安。”苏培盛打了千道。

    四福晋抬了抬手,示意他免礼,“怎的这会过来了,是爷有什么事吗?”

    苏培盛点了点头,紧接着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说了一遍。

    “爷让我来问福晋,看您想不想去城外散散心。”

    四福晋自是没有不应的道理,一是她本身也没什么事,出去逛逛也好,第二嘛,她也了解自家爷,能让苏培盛特地跑这一趟,可见他定也是想让自己去的。

    安清这边,苏培盛离开后,他们三人这样在园子门口站着也不太像样子,于是胤祺便招呼着四阿哥进了门,还是在屋子里等比较妥当些。

    不过,四福晋这边也没耽搁,稍稍收拾下便赶了过来,然后四人便又一起出了门。

    安清和四福晋坐在马车上,胤祺和四阿哥两人则是在外面骑马。

    说来也是巧了,他们一行人刚出了行宫,便在外面碰上了出来撒欢的九阿哥和十阿哥,一听说他们要去城郊,立马嚷嚷着要加入其中。

    就这样,原本的两人游变成六人,再加上他们各自身边跟着伺候的人,呼啦啦的十几l二十来号人,瞧着确实还挺唬人的。

    一行人没多久便出了城,马车从官道慢慢驶进了乡间的小道,眼前的景象也从繁华热闹的苏州城,变成了空气中泥土混合着青草香气、春意盎然的田间乡野。

    今个也是赶巧了,恰好是农历的春分。

    民间有句农谚叫,春分春分,犁耙乱纷纷,由此可见这会是春耕最繁忙的时候。

    而苏州这边也是分为旱田和水田,旱田区种植的是冬小麦,恰好此时是越冬作物进入春季的快速生长阶段,所以也便有‘春分麦起身,一刻值千金’的说法。

    水田

    区种植自是水稻,这会恰好是早稻插秧的时候,乡野地间满是百姓们忙碌的声音。

    马车上,安清和四福晋掀着一侧的车帘往外面瞧。

    这样的场景对于安清来说则是再熟悉不过了,但对四福晋却很是新奇。”

    “五弟妹,他们那就是插秧吗?“四福晋瞧着那些农人戴着草帽,卷着裤腿在水田中弯腰忙活着什么。

    安清笑着回道:“对啊,这就是插秧。”

    四福晋轻点了点头,但随即不知看到了什么,突然‘咦’了一声。

    安清闻声望过去,问:“怎么了,四嫂?”

    四福晋指着外面,疑惑道:“他们插秧为什么要倒着走啊?”

    难道不怕摔吗?

    而且他们脚下还是水田,这样走想必也不方便吧。

    安清一听是这个问题,先是笑了笑,随即故作高深莫测道:“四嫂,你有没有听过一首唐朝布袋和尚的那首《插秧诗》?”

    四福晋摇了摇头。

    安清也没卖关子,直接念出了那首《插秧诗》:“手把青秧插满田,低头便见水中天,心地清净方为道,倒退原来是向前。”

    这首诗就非常形象描绘出了插秧季节一幅乡村田野间农耕文化的生动场景。

    心地清净方为道,倒退原来是向前。

    四福晋在心里喃喃了起来,隐隐似有些明了了,但却好像又没明白什么。

    难道百姓们种地还要悟道?

    安清见四福晋努力理解却还是很茫然的样子,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好啦,好啦,不逗你了,四嫂。”

    其实,百姓们倒着插秧是为了防止踩到刚插到的秧苗,还是为了确保有参照物,这样栽出来的秧苗才能成一条直线。

    而且除此之外,倒着插秧还能把栽秧者的脚印填平,这样就不致于让水田出现高一波、低一波的情况,从而也不会影响秧苗的生根,影响秧田的保水率。

    四福晋一听安清是在故意逗她,先是嗔怪地瞪了她一眼,随即听到她解释的原因,瞬间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只是,她还没得来及说什么,马车外突然传来了十阿哥的声音,“哦~原来是因为这样啊。”

    安清不由一愣,下意识探出头朝马车外瞧去,只见胤祺、四阿哥、九阿哥和十阿哥四人,不知何时竟骑马走在了她们的马车边上。

    不是,他们之前不都是在前面开路的吗,这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啊?

    几l人看到安清看过来后反应不一,胤祺倒是很坦然地冲她笑了笑,似是一点没有‘偷听’人讲话的心虚,四阿哥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了视线。

    至于九阿哥和十阿哥两个倒霉孩子,这会根本就没注意到安清,他们正在忙着扯皮呢。

    “九哥你竟胡说,还告诉是百姓们高兴故意这样插的。“十阿哥一脸不赞同地看着他九哥。

    九阿哥被拆穿后也不慌,反而很是厚脸皮地回道:“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

    胡说怎么了(),你不也不知道吗!

    说罢()_[((),他还不忘指着旁边的胤祺和四阿哥道:“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四哥五哥肯定也不知道。”十阿哥似是觉得有道理,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也是,要不然他们过来偷听什么。”

    胤祺:“……”

    四阿哥:“……”

    然后,两人很是默契般地瞪了眼这俩倒霉弟弟,果断骑着马走开了,只是那背影瞧着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九阿哥和十阿哥一看两个哥哥走了,也忙屁颠颠骑马跟了上去,压根没有惹到人的自觉。

    马车内,安清和四福晋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不由笑了出来。

    他们这都多大人了,竟还这般幼稚,想知道光明正大听便是,做什么还这么鬼鬼祟祟的,这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四福晋扭头看着安清,很是由衷地说道:“五弟妹,你真的很厉害,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安清忙摆了摆手,很是谦虚道:“没有,四嫂你这话可真是羞煞我,我也就懂点种地上的事。”

    四福晋却笑了笑,“能懂种地就已经很厉害了。”

    尤其还是像她懂得这般深的人,不管是去年水稻的青风病,还是之前刚遇到的鬼麦,哪个不是了不得的大事啊,特别是鬼麦之事,之前在大杨柳时,她们自也是听说了的,那般从古传到今的邪乎事件,竟都被她给破解了。

    但这件事中最让她佩服反而不是安清最后找到的那法子有多厉害,反而是在众人在面对鬼麦时的避之不及时,她却有敢探寻其中缘由的勇气,这可非一般女子能做的啊。

    他们爷鲜少在背地里夸人的啊,都曾在她面前表示过,五弟妹是个胸中有大义的女子。

    安清这会可不晓得,她在未来雍正帝眼里竟还有这么光辉伟岸的形象呢。

    不过,这一切还真是阴差阳错,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也真心没他们想的这么厉害,顶多也就算有金手指外挂的吧。

    “四嫂,你喜欢种东西吗?”安清随口问道。

    四福晋有些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

    她是真的不擅长此道,小时候也曾养过一段时间的花草,但基本都活不多长,之前在畅春园那会,因着安清找出了治那青风病的法子,众人纷纷跟着效仿折腾种东西,四福晋便很是苦恼,因为她太清楚自己有多不擅长此道了。

    还好后来他们家爷说五弟妹的天赋非常人能及,劝她不要跟风。

    事实证明,他们爷说的确实没错,当初跟着学五弟妹的那波人,不管太子妃和三福晋,还是后宫中折腾的妃子和宫女,无一例外,最后都悄无声息地放弃了。

    因为她们最终发现自己错了,以为种地是谁都能做的活计没错,但错就错在,并不是谁都能做好的。

    关于这事安清也是知道的,这还要多亏了翠柳那个包打听。

    当时翠柳本就不甘心旁人学她家主子,所以对这事也就颇为上心,然后,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翠柳的

    ()日常就是谁谁谁又种死了什么,哪个宫里又白忙活了一场。

    “不是很喜欢,也不擅长,很惭愧,这点远不如五弟妹。”四福晋道。

    安清却不以为然:“四嫂这说的什么话,哪里有什么不如的啊,人各有所长而已,就像是绣花,我就不行。”

    她可是知道的,四福晋那手十分拿得出手的绣活,可是连宜妃和太后都夸赞的呢,而且她也有幸亲眼瞧过一次,啧,那绣的真是活灵活现。

    说罢,安清还很是坦然地伸出自己的手,“我这双手啊,拿锄头行,但拿针却怎么都不行,也不怕五嫂笑话,我连我们家爷的荷包都绣不好。”

    提前这绣荷包,她就忍不住叹气,之前某一天也不知胤祺哪根筋没搭对,回来竟然她给他绣个荷包,还说什么别的兄弟戴都是自己福晋绣的,就他没有。

    安清一听这话也觉得,好像就他没有确实不太像话,于是当场便应了下来,她心想自己之前怎么说也学过女红,绣个荷包应该也没这么难吧,毕竟荷包已经算是绣品中最容易的那波了。

    谁知,第二天她拿起针后就被打了脸,然后关于曾经被她阿娘逼着学女红的痛苦记忆瞬间涌上心头,她才恍然大悟,她上次拿针已经时六七年前的事了,当初被迫学的那点子皮毛早都还给绣娘师傅了。

    用翠柳的话吐槽,当初的嫁妆都是家里绣娘绣的,也不知她是哪里来的自信。

    安清无语泪两行,哪里来的自信,大概是娘胎里带的吧,要不然她是怎么敢接下来这苦差事的啊。

    但她也是要面子的人啊,若是一开始她说不会倒也没什么,但这都应下了,又怎么好做打脸的事呢,于是她硬着头皮跟着紫苏绣了好几l日,十根手指头全刺破了,但还是把竹子绣成了一团乌七八糟的不知是什么的东西。

    最后她也是实在没法子了,当胤祺再次追问她荷包绣的如何时,她果断倒打一耙,严厉批评了他这种攀比的风气不好后,这事才算是她侥幸蒙混了过去。

    当然,安清也隐约猜到了胤祺可能已经知晓了原因,不过这不重要,只要不让她再绣花就成。

    她可以给他种花,什么花都成,但绣花这个是真的不行啊。

    听到她这番自黑的话,四福晋忍不住笑了出来,不过,她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晓得安清这是在给她台阶下。

    人是各有所长,但能像她擅长的却是利国利民的事,说句毫不违心的话,在四福晋看来,安清这种才是真正有能耐的人。

    他们一行人就这么边走边瞧了起来,有时候他们也会停下来,站在地头同当地百姓们聊上几l句家常,也会问问他们春耕的进度。

    当然,这个主要是安清来负责的,毕竟旁的几l人,可没她这种常年与农人们打交道的亲切感,他们一开口,别说了解当地民情了,能不打扰人家干活就不错了。

    安清几l人就这么边走边停,晃荡了一上午,也算是收获颇丰吧,至少对当地的民情有了基本的了解。

    后,他们一行人在河边找了平坦的草地停了下来,准备来个户外野营。

    这可是安清昨个晚上就想好的,既然要去城郊,那且不如来一场春日踏青野餐,想想就不错啊。

    所以,她一大早就让紫苏和麦冬去准备了,这种事情往年她在科尔沁经常干,两人准备起来自也是得心应手。

    点心水果饮料,还有餐食食材等等,统统准备上,除此之外他们还带了烧烤架,野营氛围感拉满。

    只是安清之前也没料到有这么多人啊,但也没关系,紫苏和麦冬准备的东西不少,他们六个人吃定是够的,至于旁的人,胤祺让马祥去附近农户家买了些鸡鸭和食物过来,所以,这会大家都在忙着准备午膳呢。

    安清和四福晋拿着一块花色的布料铺在草地上,然后把那些点心水果等一一摆上,烧烤架架在了河边,胤祺和四阿哥经常跟着康熙出门打猎,烤肉这会并不陌生,也忙活了起来。

    十阿哥也跑前跑后地给安清他们帮忙,只有九阿哥一人,在河边玩丢石子玩的不亦乐乎。

    安清看他这德行就不顺眼,直接扯着嗓门喊道:“小九,你做什么呢,别想偷懒吃现成的啊,去那马车上帮我把蓝色的包袱拿过来。()”

    九阿哥闻言极为不情愿地回道:这么多奴才呢,你干嘛使唤我啊。()[()”

    安清‘嘿’了一声,“反正我就看着你一个闲人,你要是不干活,待会别吃饭!”

    九阿哥气呼呼地转身瞪着她,安清也不遑多让,直接瞪了回去。

    九阿哥也是敢怒不敢言,只能认命地去马车那边拿东西。

    自打上次安清害的他挨了他额娘一顿柳条,外加在兄弟们间丢足了面子后,虽然他确实是憋了满肚子的怨气,但也确实是真的不敢惹安清这个五嫂了。

    没法子啊,实在是没人站在他这边,他也只能好汉不吃眼前亏了。

    特别是,九阿哥瞥了眼烧烤架旁的胤祺,别以为他没发现,他五哥看似没什么动作,刚刚却一直再关注他们这边。

    他可不想被他五哥教训。

    这顿简单却也算丰盛的野餐很快便开始了,青山绿水,鸟语花香,几l人坐在草地上,边吃边聊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样的场景确实很容易让人放松下来,就连向来寡言的四阿哥,说的话都不由比往常多了许多,更别提九阿哥和十阿哥两个小话痨了。

    十阿哥似是想到什么,突然转头看向安清,“五嫂,上午我发现这里的好多人打招呼都是问‘吃了吗’,这是他们地方的口头语吗?”

    安清摇了摇头:“不是他们的口头语,不少地方的百姓打招呼都这么说。”

    十阿哥“哦”了一声,但还是不解地挠了挠头,“这是有什么讲究吗?”

    众人听到这话也不由好奇地看了过来。

    安清也没兜圈子,“没什么讲究,这是百姓们对粮食的敬畏。”

    “对粮食敬畏?”十阿哥喃喃道。

    安清点了点头

    (),“因为这天下间有太多人吃不饱饭了,大家整日忍受饥饿,见到熟人便会问你吃饭了吗,算是一种关心的方式,慢慢也成了百姓间的问候语。”()

    或者也可以解释为,缺什么,才会更关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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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而久之,这种显示对别人关心的问候方式便保存了下来,即便是后世大家已经摆脱了温饱问题,但还是会经常这样打招呼。

    众人听完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原来是因为这样啊。

    九阿哥似是也想到了什么,皱着眉头道:“之前在京城经常听说江南是何等的富足,可今日一见,怎的这里的百姓也不像是多有钱的样子啊。”

    大家穿的衣服上都打满了补丁,而且各个瞧着也没什么富态的样子。

    安清瞥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有没有点常识啊,他们就是普通老百姓,又不是地主老财。”

    听到这话,九阿哥不由一愣,什么是地主老财?

    不对,他现在的关注点应该是……

    “五哥,你看ta……五嫂,她说话就说话,老挤兑人做什么!”九阿哥扭头看向他五哥,颇为委屈的控诉道。

    哼!她就是对自己有意见,明明十弟问她她都好好说话,他一问她就挤兑自己。

    胤祺无奈地看了安清一眼,但还是出声卫维护道:“你想多了,你五嫂没这个意思。”

    九阿哥:“……”

    安清下意识摸了摸鼻子,好吧,她承认自己对小九这倒霉孩子是有点没什么耐心了。

    主要是自打上次抽柳条事件后,他们俩算是彻底结下梁子里,平时里见面也是次次交锋,虽说安清没输过吧,但养成了这下意识挤兑他的毛病。

    但就事论事,这次确实是她反应过激了。

    “方才是我说话方式不对,我给你道歉。”安清向来有错就认,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

    九阿哥见安清竟给他道歉,立马嘚瑟了起来,但他刚想说什么,却直接被他五哥一个眼神瞪住了。

    安清也没搭理他这茬,继续说起了他方才那个问题:“这个世间绝大部分的财富,是集中在极少数人手里的……”

    所以,江南的富贵是富在那些官宦富商手中的,这些他们在苏州城里不就亲眼瞧见了吗,真正的底层老百姓再富能富到哪里去。

    像现下这个时代,底层老百姓往往求的都不是什么大富大贵,而是能吃饱饭。

    所以,在生存都没有解决的前提下,其他的都是妄谈。

    再说了哪里都有穷人,其实,和旁的地方比,这边的百姓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瞧瞧他们,即便穿的都是满是打着补丁破旧的的衣服,但每个人脸上都是乐呵呵的,这就是春天的希望啊。

    播种的时节,自是也期待着不久后的收获。

    江南地区土地肥沃,多水多雨,气候也温和,很是适合农耕,所以这边的百姓日子自是也能过的好上一些。

    野餐过后,众人又在这里停留了片刻,稍作歇息,然后便准备在附近逛逛,再打道回城。

    刚吃完饭,安清和四福晋也没坐马车,饭后走上一走,也是养生之道。

    两人结伴走着,胤祺和四阿哥他们牵着马走在旁边,在路过一个村子时,突然看见前面围了不少人,乱哄哄的。

    仔细听来,好像还夹着有婴儿的哭声。

    胤祺让马祥过去看看,他小跑着过去了,没多久便回来了,只是他的脸色似是有些不好,还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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