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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章 清冷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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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后。

    骆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

    “骆总,晚上八点,您需要去伯曼酒店赴一场欢迎宴。是r国h·l集团发来的邀请函。”

    正签字的人身形一顿,抬起头来,眉眼冷漠,望着面前人的眼神里淡淡的,好似生来便没有多余情绪。

    眯了眯眸子,骆亦欢问:“是上个星期来的吗?”

    文理不假思索,点了点头,“是的,这次派来的分部总裁是h·l集团的三小姐,黎祝。”

    “这人是在一年前被h·l集团领回去的私生女,颇有手段,短短一年便拿下了h·l集团几个大项目。但这人上星期来到岸湖之后,却是沉寂下来不曾有什么动作。”

    新来的人物,明明颇有实力,却静了下来。

    骆亦欢指尖微缩,朝面前的文理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去做你的事情吧。”

    文理得了命令,却并不离开,神色犹豫不决地站在原地,似乎还有未尽的话没有说。

    “有事直说。”

    冰冷的视线落到身上,文理心尖害怕地颤着,咬着下唇看着面前这双较之三年前更加冷淡的眸子,鼓起万分勇气,提起了那个禁忌。

    “骆总,关于岸湖孤儿院的案”一瞬,感受身上的视线像冰刀一般刮得更凛冽,文理哆嗦着唇,还是继续说了下去,“咱们还需要继续把姜医生的名字写在上面吗?”

    姜医生

    沉静如渊的眼底瞬间掀起滔天大浪,极深极黑的眸冷冰冰地扫过面前颤着不敢看自己的文理,骆亦欢唇角抿紧,喉间发出一声冷笑。

    三年时间过去,这个名字俨然是成为了骆亦欢的禁忌。

    骆氏上下,无人再敢提及姜梨的名字。

    只因那一日。

    临近下班,骆亦欢才顶着明显的事后痕迹来到集团上班时,一进入集团大门,便有眼尖的人瞧见了她脖子上的勒痕和密麻的红迹。

    不过一分钟,全公司上下都知道了骆亦欢一夜火热,甚至因为此旷工了一天。

    -woc,骆总她对象玩的好花,好胆!

    -我难以想象骆总今天是如何从床上爬起来出门来上这个班的,来自一个亲眼目睹骆总手腕上有牙印的可怜打工人。

    -只有我一个人好奇是哪位能人居然能让骆总冰山融化吗

    -这哪是冰山,是对你我冰山,你们再好好看看骆总身上露出来的痕迹!

    -有没有人押注骆总的对象是上次来集团的那个姜医生。我出100。

    -楼上赢定了,你们亲爱的周秘书和你猜的一样,她已经拎着脑袋去一试了。

    这一试,直接把自己从风光秀丽的岸湖试去了鸟不拉屎的非洲,为期5年、工资翻倍,条件是不拿下地区销售首位不允许调动。

    那可是平时骆氏最平易近人的一位秘书,一下子被骆亦欢发配到非洲去了

    。()

    据知情周人士透露,就算我再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留十年,我也得说一句,我打的赌是赢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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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是提了姜医生的名字之后,骆总本来木着的脸一下子就活了,看着我的眼神像要把我杀了一样!

    这肯定是昨晚被折腾坏了,今天一听这反应就下意识地想揍我。

    后来,经过骆氏多位秘书的舍身,终于知晓完整版本为——

    骆总与姜医生多年后再次相遇,骆总一夜风流动了真心,姜医生却无心纠缠,连夜离开岸湖不知去向,骆总苦觅无果。

    简单版:骆总被甩了,还是两次。

    几位秘书的先例摆在前面,自此之后,骆氏上下不约而同地将姜梨的名字列为禁忌,不敢再在骆亦欢面前提及。

    也正是因为如此,今天文理也是犹豫多时才敢冒险来问询关于姜梨的事情。

    她们和姜梨的合同已经到期,但姜梨又毕竟是董事的前任,怎么也得来问问董事的意见。

    办公室内一片寂静,骆亦欢不出声,文理更是恨不得把自己缩到骆亦欢看不到的地方,让自己逃离开骆亦欢冷冰冰的视线。

    她害怕,自己下一秒就像那几位被发配出去的秘书一样,被连包带送地踢去非洲。

    最早、最快的周秘书,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据说她已经在那边摆烂,和当地的一个美女开始谈起恋爱了。

    “留着。”

    简言意骇地吐字,骆亦欢垂下眸子,继续开始弄起自己的工作。

    她也不知道现在自己现在对于这个把自己上了却又无情抛下一走了之的人现在是什么想法,很复杂,复杂到骆亦欢只想保持自己的当下想法——

    留下姜梨的名字,和自己并列在一起。

    文理明白了骆亦欢的想法,便欠身离开,脚下的步子相较往常都要快一些。

    生怕骆亦欢一个刺激,将自己留下怒骂一番或者让人事把自己送往非洲。

    办公室只剩下骆亦欢一人。

    她看着一个字都没写的空白文件,眼神幽幽,这是自她听到姜梨后的反应。

    可笑。

    人甩下你离开时半点也不留情,你却像条贱狗一般对她念念不舍。

    压抑着情绪,骆亦欢缓缓合上眸子,呼出一口郁气,心里的怒与恼却一点也没消下去,反而越演越盛。

    姜、梨。

    这个名字,骆亦欢想自己一辈子都无法做到对她释怀,仅仅是提及,那股钻心的疼痛便迅速让自己崩溃。

    她永远也忘不掉,那天睡醒后的自己,看着空无一人的家,摸着冷冰冰的床面,握着那根还润湿的绳子时,心底是什么感受。

    滔天的愤怒,房间内被砸得一团乱,肉眼能寻到的一件完整物,竟然被人捏在手心的那根黑绳,还有姜梨买回放在衣柜的小玩具。

    全屋窗帘被拉得紧闭,外边的阳光再也找不到能塞进来的余地,黑黢黢的家里,栽着一个不堪的人。

    () 她缩在床角,纤薄的身子颤着抖着,眸底露出的却并不是畏惧,而是愤恨,泼天的怒。

    骆亦欢唇瓣不住地颤着,一声声地念叨着,来来回回地念,说是警告,配上她这副模样,却也只让人觉得可怜。

    你最好,永远也不要被我找到。

    姜梨。

    身上一片杂乱,攥着那根绳索狼狈坐在地面,骆亦欢盯着地面的眼神可怖又疯狂,眸底的猩红炸满眼白,嘴角扬起大大的弧度,吃吃地笑着。

    空旷的房屋里,独留一人可怜又疯癫地笑着。

    没有一丝人气,也没有一丝温情,留下的这人已然在那一刻变成了魔鬼。

    过了一会儿,她冷静异常地站起身,仔细又认真地将手上的绳子找了个袋子装起,包装良好地将其放入了一处柜子。

    梨梨,藏好吧。

    藏好。

    撑着柜子的白皙手背延至手腕,红痕密布的情况之下,此刻因着主人内心的情绪,一条条清晰的青筋蹦了出来,像可怖的藤枝,死死地将这条留有她印记的手臂留下。

    望着柜子的眼神,更是不像在瞧着一个死物,反而在看着自己亲爱的情人一般,含着似水的柔情,温柔极了。

    嘴里念着的话语却是与面孔完全不同的偏执。

    -锁起来吧,锁去一个只有我们两的房间。

    -把你的腿打断吧,不,把你的手折断吧这样梨梨连吃饭都需要依赖我

    -梨梨喜欢玩绳,我们到时候可以一个个玩。

    别去想她了,你就是条被丢弃的狗。

    你已经被丢了。

    骆亦欢这般对自己说着,面上的表情冷淡,手心扣着圆珠笔的手却是用着力,仿佛要在下一秒便将这笔折断。

    像她曾经对于姜梨的想法一般——

    狠狠折断她的羽翼,让她永远只能依赖自己。

    但却再也没有实现的机会。

    //

    来到岸湖市后,这是h·l集团首次举办宴会,声势自是不同凡响。

    要举办的消息宣布后,无数岸湖名流翘首以盼,等待着是否有自己的那一份请帖。

    有人喜,有人悲,也有人对此平淡。

    日子很快到了宴会举办的那一天。

    骆亦欢惯常参加这类宴会都是踩点到,今天却是莫名地提前了一段时间来。

    她来时,较正式开宴还有一段时间,厅内却已然热闹起来。

    大厅内灯火通明,精致地水晶吊灯一盏接着一盏地亮在头顶,厅内的一切都被沐上了一层夺目的光环。

    中央摆着一条长长的餐桌,参差地摆放着各类外形精美的糕点,高脚杯垒成漂亮的金字塔式,晶莹诱人的葡萄酒泛着醉人的晕。

    厅内人来人往,世家名流齐聚于此,个个脸上都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推杯换盏之间聊得皆是数额惊人的利益。

    骆亦欢走进来时

    ,刚刚还在聊着天的厅内明显静了下来,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这边。

    骆氏的当家人,铁血手腕,硬生生在短短数年之间将本就上升的骆氏拉到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崭新高度。

    与身后资本成正比的是,如月如雪的清冷容貌,美似天上月,周身沐着一层疏离的克制感。

    一双含情似水的眸子打远处望来,与你一瞬对视,如临冰雪天地,像结了一层薄薄的霜。

    她自门口一步步走进大厅,优雅万分,一身青翠颜色的旗袍,素净光华,却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

    随着旗袍一步

    步微荡,一双修长白皙的美腿也若隐若现,厅内华丽的灯具射出的夺目光芒,倒更像是她的衬托,托着她一步步走到宴会的中心。

    她人站到中央,不必多言,自有与骆氏有几分利益往来的人主动上前攀谈,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不露声色地套着消息。

    酒不过一杯,骆亦欢便借酒后微醺推了周围的搭讪,众人只得让步,将自己的不满压到心底,看着骆亦欢的背影消失在一楼楼梯。

    这宴会厅,是双层的。

    骆亦欢此时便坐在一楼的沙发,卸下了脸上的笑意,神色冷淡地抚过微微皱起的旗袍一角,背脊挺得笔直。

    无聊的宴会。

    骆亦欢合上眸子,静静地坐在这一方小天地,放空着自己的思维。

    楼下的喧闹声继续。

    不知过了多久,楼下突然爆发出新一轮的讨论声,较刚刚骆亦欢进来时更胜一筹。

    “瞧,这就是h·l集团的三小姐。”

    “气势破人啊,年轻人。和楼上那一位比起来,也不知道谁更厉害一些。”

    “那就有好戏可以看咯。欸,你看三小姐身旁的女伴,是她的女朋友吗?”

    “能在这种场合站在身侧的,不是女朋友也差不多了吧。她们看起来,也挺般配的。”

    楼下一声又一声的讨论传到楼上,听到她等的人到了,骆亦欢缓缓睁开眸子,起身慢慢地走到一楼的实木栏杆处。

    底下迎面走来的人,却是一瞬让其脸上的冷淡崩离。

    慵懒的长卷发披在肩后,灯光照在其身上,无瑕的肌肤镀了一层漂亮的光晕,女人今日穿了件红色深v长裙,漂亮的肩颈仿若经过标尺量过一般。

    女人脸上挂的风情较三年前更胜一筹,红唇只微微一勾,点头浅笑间顾盼生姿,风流妩媚。

    手腕挎在身侧人的胳膊间,踩着一双镶钻的银色细高跟缓缓走进厅内,与身旁的人关系甚好,时不时转头俯在耳边说着。

    像极了甜蜜的一对情侣。

    刚做的美甲片咯地一声脆响,砸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抓着栏杆的修长手指之上还有几片随着主人的用力危险地颤着。

    姜、梨。

    好。很好。

    离开我的三年,你竟然毫不留情地找了新欢,将我的笑,将我的恨,将我的一切都抛在了原地。

    眸色沉到极点(),胸膛里烈烈燃烧的怒火几乎在看到姜梨挽着另一人的瞬间烧至全身(),往常冷淡的面容此刻早已因为心底的妒忌而扭曲。

    手下一寸寸地攥紧实木的栏杆,骆亦欢眼中的水色似是已被彻底冻成寒冰,周身比之冰窖都要胜之。

    骆亦欢神色扭曲的低头打量着三年不见的姜梨,道不清此时是看到抛下她无情离开的愤怒更多,还是她此刻身旁有了新欢的妒火更甚。

    下一秒,她的心告诉了她答案。

    那三小姐不知是俯在姜梨耳旁说了什么,姜梨笑着俯在她肩头,脸上的笑容灿烂,像一把尖刀狠狠刺入骆亦欢心里。

    抢过来。

    把她抢回来!吻她,上她,藏起她!

    是我的!

    方才还自持着最后一分冷静的骆亦欢,此刻被翻涌入怀的妒火彻底烧灭,眸光之中的疯狂卷起滔天浪潮,暗潮涌动。

    嫉妒,愤怒,羞恼,最终都化为满腔的妒火,骆亦欢望着姜梨的眸子里闪着令人胆颤的痴醉,今天上午还曾说过的话此时一股脑地也涌了出来。

    是啊,她这辈子都只能做姜梨的狗了啊。

    咬人的疯狗如何,被人抛下还偏要纠缠的贱狗又如何,她只是要姜梨。

    她要姜梨的视线永远只停留在她身上,哪怕是用绑的,锁的,药的,她只要姜梨还爱她。

    不喜欢我吗?梨梨。没关系,我们来过千千万万次,你总会爱上我,爱上卑劣不堪的我。

    许是她的视线过于□□而火辣,挽在身旁人走着的姜梨顿住脚步,抬起头。

    目光直直对上骆亦欢眸底不掩饰的偏执浓郁占有。

    好久不见,主人。

    见人望过来,骆亦欢眼中的疯狂再不做一丝掩藏,如一波最汹涌的浪潮,只顾着狠狠泼到姜梨身上,将她埋入这海里。

    她唇瓣轻启,双眸微眯,无声地向姜梨打着招呼。

    没有道出的后面是——

    真不幸,这场捉迷藏你输了。

    你的疯狗来抓你回家了哦。

    骆亦欢居高临下地望着,那双眸子里的阴鸷疯狂,较三年前更胜、更旺、更浓,整个人都被她用视线舔过一次。

    姜梨看着她,她望着自己笑得灿烂,一如当年。

    完了,她真疯了。姜梨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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