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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据了解,受害者曾说:「我就说你哥绝对暗恋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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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陀罗x梦主,含少量阿修罗x梦主

    ▼都合主义的身份设定以及老套的暗恋情节

    ▼包含重男子痴○黑泥表现+轻微胃痛+突兀的搞笑情节…

    阿修罗面露难色:“父亲他……”

    我歪嘴一笑:“无所谓,我不在乎。”

    阿修罗面如土色:“可哥哥他……”

    我一把揽过他肩膀:“阿修罗,我们认识多久了?”

    阿修罗沉默了。

    阿修罗开始掐手指。

    眼看他那本就阴云密布的脸上又要多出一张痛苦面具,我贴心地开口:“十二年。”

    他犹豫着:“我跟哥哥从小一起长大…”

    特么。好一个哥宝男!我举起拳头:“合着你们偷鸡摸狗被六道老头罚站的时候我没在是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眉毛简直要打结,但舌头总是不太听使唤,话说得磕磕巴巴,“可那毕竟是哥哥啊。”

    在忍宗,因陀罗甚至是一个形容词。我也不是不懂他瞻前顾后支支吾吾的原因,只是这件事实在微妙,总不可能去找他爹帮忙,到时候老头子眼睛一眯问什么事难道还要说哈哈是我太不谨慎看话本被因陀罗逮住吗?

    打小差被因陀罗发现已成日常任务,他每天都能从我这爆金币,早已释然。问题在于昨天我在柜子里好一阵收拾,硬是没找到日记本的一张纸影……思来想去,想来思去,脑海里便逐渐诞生了一条堪称恐怖的思路:那毫无营养的日记,只怕是跟着一堆花前月下的话本子,一齐被因陀罗收缴充公去了。

    念及其中内容,我也开始色如死灰:“我猜你哥会把我吊树上施以鞭刑,但他肯定想不到在此之前我会叛逃忍宗,三年之后归来,六道仙人大骇:你竟然是……”

    阿修罗:“也不至于这样吧?”

    我:“他每次把我俩训得半身不遂之前我也是这样想的。”

    阿修罗:“……”

    阿修罗:“但哥哥对这种书也没兴趣…?”

    我冷笑:“阿修罗,做人这么久,我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一切不可能都有可能——你哥绝对暗恋我。”

    可能是这句话的冲击力太大,阿修罗猛地咳嗽起来,脸上的表情变得相当扭曲,眉毛不是眉毛,嘴巴不是嘴巴,每个五官都找到了不属于自己的位置。

    看着他那纠结的狰狞神情,我轻轻叹了口气。

    “抱歉,阿修罗,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了。”

    “……为什么脸上突然出现了阴影?”

    “果然、我知道的,就连最信任的你也无法帮助我的话——”

    “等等!?不要一边若无其事地拔刀一边说这种话!!”

    躲过挥下的刀锋,在草地上滚动的阿修罗狼狈地抬起头:

    “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暴君?”

    “啊啊,反正叛逃已经成为人生末路,不如就拿流着忍宗的血的继承人开刀……呵呵,真期待你哥哥的表情呢……”

    以完全恶堕的黑暗眼神注视着对方,我露出了冷酷而残忍的微笑,高高举起刀柄:“永别了——”

    “我做!!我做就是了!!”

    双臂交叉挡在头前,闭着眼睛的他自暴自弃地大喊出声。与丧失了理智的独裁家打交道是最没用的事情。这一点恐怕也要追溯到十二年前,哥哥被气到泪眼朦胧浑身颤抖的心情,事至今日,他已经完全理解。

    思维没有在一条通路上……

    这样的想法,如果被对方知晓,可能会被嘲笑「那个啊,因为阿修罗是纯粹的笨蛋,我却是纯粹的天才」……但会使用「这个书突然自己在我面前跳起了工口脱衣舞」理由的家伙难道不也是笨蛋吗?!

    ——但是,在说出妥协的话语后,耳边响起的并不是熟悉的,带着如我所料的得意应声。

    不、或许,从另一种意味上,也非常熟悉。

    “…你们在做什么?”

    阿修罗猛地睁开了眼。

    短短三分钟内的剧情跳跃太过超前,他张开嘴,却是又爆发出一阵空前剧烈的咳嗽。我丢下刀,爱子心切地半蹲,直接一个扑倒在他面前:“啊啊啊,刚刚阿修罗心脏病犯了,正恼火呢,我给做急救来着。”

    “…为什么拿着刀?”

    “嗯呢、这个是,额。”我汗都要下来了,攥着阿修罗的领子,四目相对,彼此都能读到一阵淡淡绝望袭来。他摇头,指了指衣领,意思是感觉有点要窒息。你摇头,指了指身后,意思是再想不出词这个世界上会失去两人份的天真烂漫。

    我话虽这么说,但已然是个失败的人渣,表面上汗如雨下,内心里则准备自爆卡车一起好似。阿修罗闭了闭眼。又睁开眼,再闭了闭,最终以赴死般的决然,缓缓开口:“哥哥,我们……在切磋。”

    “……”

    因陀罗眨了眨眼,视线转而落在我的身上。

    他这人吧,的确是有点挑战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并不是说哪里不好,毕竟大眼睛长睫毛,眼尾抹一道,长得那是非常香艳。只是因为我也许已经成为巴○洛○的狗,表现在一和他对上眼神胃部就会诡异抽痛,有种不战而败的美。

    他轻声:“你脸上……”

    我匆忙擦去额角的汗,腼腆低头:“太感动了,阿修罗刚刚的那招实在是很感动,感动得眼泪不小心从额头上掉下来了。”

    “……是吗。”

    话音未落,我的眼前便突兀多出了半只骨节分明的手掌。

    眼眶有些发热。说流眼泪,那肯定是胡言乱语的糊弄话。只是被什么粗糙的,滚烫的东西磨蹭了几下,自然而然地,生理性地增高了温度。

    因陀罗伸出手,沿着眼圈,曲起指节抹了一圈。

    如同猫的足音,这个动作来得突然,去得同样轻悄。他自然地收回手,抬眼望过来,又是一副洗耳恭听的安静模样。

    有的时候,人生还是需要一股勇气在。也就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一不做二不休。此刻天时地利人和俱佳,也来不及回味这个意味不明的举动,我内心阴暗桀桀狂笑,手上悄悄捻住了阿修罗的胳膊。

    不是吧……现在就来?

    受害者投来了受伤害的小狗眼神,我望天望地望四周,就是不看人。阿修罗再次闭上眼睛,他撒谎的能力确实是有些水平,和骗小孩太阳从西边出来处在同一等级。但最出色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场,也就是说。

    “哥哥。”他说,“和我切磋吧。”

    ——抛弃了所有技巧和诡辩,真诚是永远的必杀技!越是紧张时刻,越讲究一个拖延战,拖到月上中天深更半夜,我就不信还不能从小小忍宗找到丢失的日记。

    但因陀罗不说话,只有深色的额发被风吹起,显出柔软蓬松的质地。他看上去冷淡,带着点不近人情,身上却处处是矛盾的。本来是瓷做的雪白肌肤,一碰上,却是吓人的烫,凸显出性格的长发,实际上会留下柔顺的触感……就这样,奇异地融汇在一起,变成了有着安静的眼瞳,天才般的因陀罗。

    我摸了摸鼻子,感觉有点冒汗。倒不是被吓的,是有点被急的。

    所幸,因陀罗捡起了地上的刀。他并拢两指,顺着雪白的刀面划下去,刀光烁烁,像是凭空将铁色捻碎成银霜的雪。

    “可以。”他棕色的眼睛看上去平缓而宁静,吐息随着风声而飘散,“拿上你的刀,跟我来。”

    要进忍宗继承人的房间,对寻常人来说,可能难度有些高。但对我来说,未免就有些敌在本能寺的意味。

    在以前,更小的时候,猫嫌狗憎的年纪里,忍宗没哪个地方不被我们三个人印上手印,一度让六道仙人非常之恼火。因陀罗是听话的好孩子,也是年纪最长的大哥,却也被我教唆得无恶不作同流合污,三个人连睡觉都挤一床被褥。我睡在中间,晚上被阿修罗卷走了被子,翻个身就滚进旁边,把对方的被子一卷,形成一个美美的恶性循环。

    现在想来,幼年的因陀罗还是有相当可爱的地方在……以前还有着思念母亲,要我唱摇篮曲哄睡的经历,不是也有过坦率的撒娇吗!到底是怎么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光明正大地闯入居所,巡逻的守卫也只会以「啊……」的无奈表情移开视线,哪怕鬼鬼祟祟地踩上墙进行爬窗,得到的不过是一声疲惫的叹息。总感觉有种微妙的歉意……但对不起、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掀开碍事的纸窗,悄无声息地滑入室内。所幸并没有什么针对小偷的离奇陷阱,如果能胆大包天到偷进这个人的房间,不知道该说是勇敢还是愚蠢,完全能挂在忍宗的门口歌颂的壮举。

    同其主人的性格相似,熟悉的空间布局摆设相当清爽简洁……这是褒义词,硬要用贴近现实的笔法来形容的话,只能说是生活气息堪忧。

    除了收拾着零零散散的写满忍术原理卷轴的长桌,稍微能入眼的,只有立在门口,摆放着刀具与忍具的立架。

    地面干干净净,墙面干干净净,全然书写着自己的清白无辜,就算立个查无此人的标示牌,恐怕也找不出任何差错。

    我沉默地在原地转了两圈,最终深深一鞠躬,对着并不存在于此的房间主人深刻道歉,表情沉重地打开了橱柜的门。

    ——没有。

    像是嘲笑我紧张到渗汗的掌心一般,映入眼帘的,只有一床叠得整整齐齐雪白被褥。

    不是、那到底放哪去了啊?尽管也想过是烧了最好,但因陀罗那家伙确实还有点狡猾,偶尔施行奖励制度甚至还能还回来一两本。讲究一个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实在无法对这种情况放下心来。

    …已经到了这一步,怀着「不过是叛逃…」的心情放弃未免也太逊了!付出了代价(话本),牺牲了伙伴(阿修罗),通过了考验(眼神死的守卫),难道就要在这里放任自流吗!?

    焦灼地集中注意力,搜寻着昏暗橱柜内的每个角落,居然真的让我找到了一块好像有点突兀的凹陷。勉强探入上半身,在不威胁到被子的整齐程度下,以一个正常人不可能做到的扭曲姿势触碰到了表面,就这样,用力按下的话……

    伴随着细微的响动,我握紧了拳头,再以同样扭曲的姿势退出橱柜,正好看见正中央移开的地板。布置好阶梯,因为没有光源而显得面目可憎。…那些都不重要!

    没有忍住发出得意的哼哼,但这毕竟是我的一着~区区因陀罗也不过如此。

    到了现在,已经不再是什么潜入环节,而是推理解密环节了。不管之后如何掩饰,都会从各种各样的痕迹中解读出我曾来到这个房间秘密探索的事实,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堂堂正正下行。

    在那个时候,拿起摆放在桌上的灯盏的我,并没有意识到,接下来究竟会看见什么。

    当然……如果提前知晓了这一切,我恐怕一生都会为做出这个决定而流下悔恨的眼泪。

    往下走的路有一些长,根据楼层的高度,已经可以确定是身处地下。踩下最后一级台阶,转过拐角,在油灯温暖的黄色光芒中,我看到的是——

    我。

    不是断章取义的形容词。也不是恐吓入侵者的反射碎片。在埋于地底下,深处的最深处,我看见的。是我。

    作为艺术品来说,那是可以称得上了不起的地步,巨幅的画像。为了提供照明,四周漂浮着明度充分的奇异火焰,布置得莫名像某种可怕古老的祭祀现场。抬起头,与画中自己的眼神对上的那一刻,超乎想象的恶寒瞬间爬上了脊背。

    在远离画像的角落,堆积着占据可观面积的卷轴与书籍。用仅存的思考能力进行盘旋的话,一下子就能知道那是被没收的话本。

    只要走过去,稍微找一下就好了…

    调整着呼吸,不断在胸腔内添加暗示。

    然后、尽可能地无事…

    在靠近的同时,我的视线却无法抑制地,被那画像下,用作展示台一般摆放的木柜吸引了。

    看上去实在是普通的展台。里面也没放着什么特别的东西,却因为那如同幽灵的鬼火,过于诡异不详起来。

    沾了血的绷带。

    手帕。

    一小段用丝带绑起来的头发。

    破口的小茶杯。

    ……

    好眼熟啊、哈哈,这是怎么回事呢?真没想到能和因陀罗用上同款的用具口牙~~但为什么要摆在这里?啊,还有那幅画、果然是了不起的诅咒?哇哈哈哈,太厉害了(棒读),被诅咒了……

    ——救命啊!!!

    对不起、六道仙人!过往的十几年里一直对您有不礼貌的称呼真是罪该万死万死不辞,什么都好、管管你的儿子,救救我!我还年轻,还不想因为发现了这种东西就早早地入土为安(意味深)

    什么日记、什么话本、什么主人公冒险的尊严…都不重要了!叛逃!我要离开忍宗!这个破地方是真的一秒也待不下去了……!

    颤抖地握紧灯盏,我深吸一口气,转身就准备进行一个大逃。但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爱管闲事看热闹不嫌事大,只会在你火烧眉毛的时候火上浇油。

    就在转过身的那一刻,原本幽静燃烧着的火苗,突然全部熄灭了。

    连同我手中的小小灯盏也不放过,地底恢复了它原有的,羊水般的黑暗。

    丧失了视觉的感官世界中,耳朵变得前所未有地敏锐。清晰地听见,那一步步,由远至近,缓慢降落的足音。

    阿修罗,你还是败了吗!?对不起啊,无能的我还是没有达成我们的梦想!明明约好了要一起站在阳光下,我可能没办法再遵守承诺了……

    蜷缩在角落,唯一能依靠的只有手中的煤油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像是死神迫近的号角。伴随着近在迟尺的,转折的停顿。连呼吸都要忘记了。

    啪嗒。

    重新燃起的光明,不禁让人小小地眯起眼睛。生理性泪水涌出的短暂刺痛中,尽头正是从小看到大,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漂亮脸蛋。

    原本一直清凉、高岭之花印象的面庞,在与我对上视线后,缓慢地,如同再启动的机关般,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笑容。

    “你在这里啊。”

    不、不要啊。

    我后退了一步,好死不死地跌在了那堆生命之源欲望之火上。用作伪装的卷轴摊开,油墨深深沁入纸张,一眼望去,全是什么【火热的夜晚……】【美丽的春日……】【绽放的恋情……】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好让大脑停止对男女主角的不正确置换。但妄想的悲剧可以暂停,现实的惨剧却不为外力所动摇。哪怕双手交叉阻挡在脸前,逼近的热度也确实存在。摇晃的发丝蹭上肌肤,泛起滑柔的凉意。

    “…为什么不看我?”

    不知道是否故意压低了声音,略微沙哑的,那样的质地显出了超乎想象的性感。哪怕不用看,也能感受到脸颊蒸腾的温度、不是,别那么不争气啊——又不是没见过男……

    啾。

    一触即分。

    有道是,再怎样冷酷的人,嘴唇也是柔软的。被手臂阻隔的视线,只能模糊看见垂下的蓬松发丝…缩短的距离聚集在指尖。一下、又一下,反复地用嘴唇进行爱抚,稍微、带出粘稠的水声。

    手指、关节、手背、手腕……像是对待需要处理的,重要的公务。一丝不苟地,不停传来干燥灼热的温度。

    “一直、一直……想像这样触碰你。”

    没办法控制住崩坏的表情,身体软弱地开始颤抖。哪怕闭上眼睛,甜蜜的喘息也会诚实地传达到耳蜗深处。

    “…痛。”

    合拢齿关,嵌入脆弱的肌理,分泌过多的激素麻痹了感官,直到创口生成几秒后,才缓顿地意识到了受伤的现实。

    似乎渗出了血。但很快,被更温暖、潮湿的东西,暧昧地纠缠,舔舐——下咽。

    “抱歉。”这样说着,在咬痕上烙下爱怜的吻,“我会、更加……”

    无法忽视。

    无法逃避。

    一味地专注于制造痕迹,对裸露在外的肌肤施以暴行。舌头,牙齿,嘴唇。沿着曲线,指腹粗糙的茧痕慢慢摩挲,不自知地变得煽情。

    瘫倒在冰冷的卷轴上,我的心也慢慢变得冰冷了。

    还会有转机吗……?还会有转机吗!虽然看上去好像是自己赚到了、又莫名地感觉很亏?这到底是?

    颤抖地直立着双手,内心绝望地流下血泪。

    表面冷淡其实是地雷系重男子什么的……这种事情、这种事情——

    不要啊!!!

    ……

    哥哥走后,阿修罗在草坪上躺了有一会儿。太阳的光一片片地碎掉,缝起来,滚烫得融成一团斑斓的紫金。它们爬上他的掌心,像是某种羽毛艷丽的鸟雀,低下头,用喙轻轻啄弄手指,爱娇地与人嬉戏。

    一旦太阳落下,它又会毫不犹豫地张开翅膀,向上、向上,直到往至穹顶,再不会归来了。

    他知道的。

    他其实并不是很笨的孩子。他的敏感不在自身,而在外物。他躺在这里,便能听见一整个森林的脉络,轻盈又沉重,污秽又纯净。森林是矛盾的。亦如世界是矛盾的。

    日轮坠入地底,而第二日,它便又一无所知地,冉冉升起了。

    这并不是什么难发现的道理。就好像他知道,他们自同一个子宫诞生,喝着同一个母亲的奶水,说着同样的话语,踩着同一片大地。他们从小如此,直至顺遂地长大为人。

    兄长是聪明的,美丽的孩子。

    他知道的。他知道的。只是他很少能够彻底地、完全地去理解。世界囫囵一团,他将其咽下,感受到咽喉撑开的痛楚。

    为什么不是我呢?

    阿修罗躺在草坪上,闻到泥土和叶子的湿润香气。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像能映入整个炙热坠下的太阳。纵使它消亡死去,它也永远地留在了阿修罗的眼睛里。只在这一刻,阿修罗的眼睛里有了一个太阳。

    今晚无星无云,唯有冰冷苍白的明月。

    皎皎的光飘了下来。不热,也不烫。不冷,也不冰。它们汇作一双瘦小的,纤细的手臂,轻轻拥住他的脖颈,将他揽入怀中。

    阿修罗,你怎么这么爱哭呀?

    阿修罗,你不要哭了。

    温柔的温度落在了他的额上,脸上,唇上。有风吹过来,轻而易举地,就将那熟悉的香气裹走了。阿修罗却并不生气。他闭着眼睛,听见你轻轻拍打小小的他的脊背,唱着:

    雪已经轻轻飘了  孩子也在哭

    那边能看到  父母的家呀

    一语成谶的主人公

    什么,难不成你是言灵吗……?毫无自觉,实际上恶趣味和无法无天的性格要素存在,治好了六道仙人多年来的低血压,顺便也将什么黏糊糊的黑色东西给处置了,这不是很行嘛!

    但事到如今祈求六道仙人显灵也没办法了…额、那个…总之

    潜在(确信)地雷男

    不愧是宇○波的老祖宗,这方面还是你最行口牙!

    内心相当敏感而纤细,缺乏交流的后果就是心灵逐渐扭曲的惨状。

    某种方面来说,有黏糊糊的黑色东西会不会变得好一些…?但是已经找到了更好更大更强壮(?)的喜爱之物,那种垃圾还是进焚烧炉吧(无感情)

    怀念着摇篮曲的孩子

    比起恋人、朋友,最终站到了那孩子心中需要保护的弟弟的位置上。无可奈何的败犬。

    退缩、注视,是无法走进圆滑地逃避着的那颗心。反复叠加的情感,最终会孕育出什么东西?

    ……嘘。不必再说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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