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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须臾阔别后再重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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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姻缘县说大不大,客栈酒楼说少也不少,但就属缘来客栈最有保密性,绝不透露客栈里客人身份信息。

    景琛和云槿姝若前往姻缘县查案,必定是先私下前往,而非大张旗鼓去往县衙,私下前来,那多半会入住缘来客栈,相见也是迟早之事。

    只是唯一让云冠玉未曾思及到着,他们这么快就再见,他已然释怀的他那小娘子,不知是否疲累过甚,圆圆一团窝着窗棂边睡着,圆乎乎脸蛋红润,呼吸微微轻浅,却嘴巴微张,轻打着鼾声,睡得极是香甜。

    搁着斗笠黑纱的凝视,云冠玉却还是只一眼便已是瞧着清楚,小娘子入他心半分,非他释怀就可忘却她之习态,能被一层黑纱雾霭他心间。

    “姑爷?”

    云冠玉和冷泠过来云槿姝他们这边,走近了,衙役也才认出云冠玉。

    虽云冠玉一袭极为普通的皂色衣袍让他气韵有些变化,与以往他们接触到那端雅温和的郎君姑爷感觉有些许不同,但衙役还是认出云冠玉。

    当即,这名衙役有些激动的站起身来,若非冷泠眼疾手快,衙役还差点打翻了手边茶盏,吵醒云槿姝。

    衙役如此激动,郎君姑爷怎也随来了姻缘县,但再未曾开口有说什么,云冠玉抬手示意他先莫要出声。

    衙役当即心领神会,有些讪讪的挠了一下脑袋,未曾再发出声音来。

    云冠玉走到云槿姝身边,靠近自家小娘子,又瞧着了他家娘子眼下有青色。

    那般好美一个小娘子,倒是几次三番青黑眉眼。

    眸底生一抹他自己已然感知的怜惜之色,附身抱起云槿姝,云冠玉面上不显半分吃力之感,抱去他的客房中,留下来冷泠过问那名衙役。

    为何只他们二人在此,其余人去哪里了?

    景琛人呢!

    被云冠玉抱走的云槿姝,感觉这熟悉的怀抱,当即似肥猫咪一般再往云冠玉怀抱里窝了一窝,沉沉睡去。

    这一觉,云槿姝睡过有近一时辰,睡梦之中梦着她的美相公,美相公温暖舒逸的怀抱,就跟那夜里他们在山头上相拥一般暖和,没成想她人醒来后,便见她的美相公坐桌边摆着夕食,一举一动皆稳妥无比。

    “云槿姝,梦还没醒啊!梦见姑娘我家的美相公,美相公早已离了西巷府,说不定此时他都已至瑚州好几日了,又岂会出现在这里来着。”

    咕哝,揉着好几下眼睛,澹澹流水般一双含情目都被她揉红了眼眶,眸光瞥回来,翻个身,圆滚滚一团面朝里侧,人躺着没起身,先让她暗自伤怀一小会,她得放下美相公了。

    “娘子做了什么梦?”

    一声温和,就似清风拂柳般缠绵了耳畔,就只伤怀一小会的云槿姝,陡然,她睁开又闭上的双眸偏扭过脑袋,肉嘟嘟脖颈处为此扭出几道深肉痕迹,云槿姝却只呆愣愣瞅着。

    一双睁圆的含情目,此刻如猫儿之眼,圆的剔透如琉璃,内含说不透道不明的一股子情愫,萦绕她心尖。

    眼中渐渐放大的身影,过来床榻边,嘴角带出点滴笑意,看着她的眸子一如既往温和,半点未曾因为他们又好几日未见便生以陌生之感。

    “见着相公在此,娘子这是欢喜?还是不欢喜?”

    云槿姝发愣,云冠玉不知为何心底就突然有些悸,这一种心悸感觉,他自己能清晰的感觉,是一种愉悦,因云槿姝的反应而生愉悦之感。

    当日娘子那般潇洒放手放他离开,可而今这反应,刚刚那一番自语喃呢,原来这小娘子也心有不舍的。

    这样一番认知冒出头,云冠玉嘴角笑意未曾压制住翘深些许,凝视云槿姝的眸光,内亦含一股子剔透来。

    才将云槿姝看透。

    小娘子至情至性,可心底原也非真的洒脱,那么他离开那一两日尚念着,倒也非他不如这一个小娘子。

    “相公怎在此?相公不是去瑚州了吗?”

    云槿姝呆愣神情回神,忙不迭坐起身,人胖嘟嘟,可起身动作麻溜的很,起身后没有回答云冠玉那句问话,先关切云冠玉,他怎么在姻缘县。

    夕食已然布好,相见的小夫妻俩,你看透我,我关切你,便相携至饭桌前,用夕食时将彼此这几日事说道。

    听来云冠玉前来姻缘县就为查之袁威镖局一夜灭门惨案,瑚州难寻的线索,便来姻缘县,他患离魂之症,虽尚难以忆起,但他当时既然是来姻缘县,那想必这里能有线索。

    云槿姝顿时微抿压嘴角,又握住云冠玉的手,若袁家灭门和姻缘县有关,在这云州境内,一定能查的出。

    “相公有需要帮助的地儿,随时找姑娘我,虽然姑娘我非衙门里人,可凭着知府女郎身份,姻缘县县衙还是会给姑娘我好几分脸面来着。”

    豪言壮语,还拍去她胸脯做保证,这一副傲娇样,一时逗乐云冠玉。

    习惯性指尖触碰云槿姝饱满额间一下,说出句让云槿姝偃旗息鼓之言:

    “娘子莫不是忘了,知府女郎身份好用,知府女郎家姑爷身份也不差。”

    本一脸豪迈要帮自家美相公的小娘子,这一霎,眨巴一下她雄赳赳气昂昂的眸子,以此掩盖她又尴尬。

    在美相公面前她好像笑话闹着不止一次,美相公虽离开,可他们未和离,何况外人并不知美相公离开。

    “娘子,跟我说说你吧!我的事非一时半刻就可找着线索,倒是娘子这边事儿,我或许能帮上什么忙。”

    不知是为缓解云槿姝尴尬,还是云冠玉想要帮忙,他问及云槿姝之事。

    冷泠虽在那名衙役那里已晓知云槿姝和景琛半日间所查所遇,但严捕头尚未曾回来,那名衙役并不知景琛让严捕头带人去花大婶女婿家那边查,除了问询近邻当年火灾外,必定还有何别的目的,查着别的什么,否则不可能大半日过还未归。

    云冠玉问及他心中推测,云槿姝也知她家美相公推理能力,也不瞒着,将景琛另安排严捕头之事相告。

    严捕头此行去往花大婶女婿家中,一为了解那场火灾,二为找寻着一物,花大婶女婿埋起来的十几坛陈年梅花酒,这便是最为重要物证。

    也是让王家人即便如何狡辩也不可能狡辩得了的物证。

    酒埋越久,酒香越浓厚。

    王家的暗香醉是五年之前被王家酒楼摸索酿造出来,这便可说明他手里头绝无可能会有六年前的暗香醉。

    那么,若别人手里头有六年前的暗香醉,甚至是埋了地下长达十年之久的暗香醉,说明什么,说明暗香醉是别人家的,他们是盗了别人家的酿酒秘方,夺财杀人,放火毁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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