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辈记之一：（22）靠山保护

    老爷所说的德旺，是指县警察局长邵德旺。老爷把兄弟的儿子。与老爷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是永宽商行最大的保护伞。更是拜倒在蝴蝶迷石榴裙下。不过这蝶可对他是若即若离的。这也是老爷看重蝶的原因之一。

    “不过，上次邵爷要涨的月保护费你答应了吗？”蝶说。

    “他也要得太多了。你给他说再往下降一点，我就应了。”

    “他死活不肯，说这是最低的了。”

    “那就看你的手段了，杏儿！”老爷说“你那媚眼、那尖尖的指这么一戳，他肯定念头就改了。”

    “你这老色鬼，还有别的念想吗？”蝶先用那涂成添的指尖戳了老爷一下，走了。

    高总（总掌柜）到了高董（高永宽老爷）办公室。

    老爷的办公室在县城中心东大街，前两年造的仿西式两层楼。

    老爷是个与时代俱进的人。商行与在城里的居所，都是西洋式的。而在乡下的家全是中式的建筑。人都说老爷是中西结合老板。他心里很得意。

    老爷的办公室当然是仿西安洋行的场景。壁炉、沙发、吊灯一应俱全。

    “高董，筹办银行的事考虑妥了吗？”老爷只要一进门，便要求所有人的人都称他为董事长或高董。

    “我考虑了一下，又征求其他朋友的意见。感觉一次要投起点线十万元大洋风险太大。”老爷说。

    “那高董的意思，是不办了？”

    “那倒不是，我是想还有没有风险小，收益却大的办法。”

    “办法倒是有，即挂上海总行的名义，每年交挂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