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辈记之一：（31）两边置办

    此刻，老爷准备将儿子生日酒两头办。夫人不愿意。但也没办法。

    女管家倒是觉得老爷爷的主张有道理，尽管心里清楚这是李妾（李春燕）的坏主意，但在情理上却无法有辩驳。便说“这别是那妾又出什么幺蛾子主意吧？”

    “你又小瞧你姐夫了吧？”老爷坐在正座，副座却是坐着小姨子，夫人却坐在下首，在别人眼里，这家人这种奇怪的排序却是很正常。夫人也不反对。

    “也不要老看不起李春燕，咱们终归是一家人，要和气才对。”老爷说。

    “那是您老人家。我姐可从来没想过会与她是一家人。”女管家向着姐姐说。

    夫人点头赞同没说话。

    “好啦，不说废话，这事还是你来操办。”老爷对女管家说。

    “出席的人数不变。只是分两头办，只能城里的贵客放在中午，其他放在晚上啰”

    “不错，还有问题吗？”老爷说。

    “有问题呀，姐夫。你这么折腾，我可累死啰。”女管家说。

    “不行，不行，我受不了，你还是换总掌柜吧”女管家又卖乖起来。

    “哎，咱们家的两位掌柜，一个管外，一个管外。可不能混了。”

    老爷说“辛苦啦，我知道你没问题，办好了我再给你奖赏不得了。”

    “好了，你别空许愿了。哪一次你说话算数过？”女管家娇嗔地说。

    “这次是真的。”老爷说。

    “别空口白话，我说要让李贵来帮我，你许不！”

    “那小子乳臭未干，能行吗？”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