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海上瘟魔
想到船队航向远海,登陆美洲,刘协心中就满怀兴奋之情。
周泰却说道:“陛下,我看这种帆船没多少实用价值。逆风航行时走之字路线太慢,而且,还要不停拉动帆的角度,有时江面上风不大,走得也不快。”
刘协笑道:“你说的那是在江面上航行,如果在海上航行呢?海上常有风,海风多大于江面上的风。至于不停拉动风帆角度,那是因为在湖中或江上时,水面不够宽阔。如果是在海上,海面宽阔,可以航行足够远后,再调整风帆角度, 走更大更长的之字路线。”
刘协看孙权欲言又止,说道:“你有什么想说的,尽管说。我让你进京伴读,就是要探讨学问之道。这些船和航行方面的知识,也是学问。”
孙权说道:“陛下,这帆船改变航向时,拉动揽绳太慢,且不好控制,不如众人一齐划动船桨来得迅速。”
刘协说道:“划桨需要太多人,船上人多,吃得也就多,船上储备的食物,很快就会消耗完。靠人力划桨,食物会不够,无法进行长距离远航。”
孙权说道:“江东的水军一般只在江上航行,准备食物也只备一两天的干粮就行,平日里都是在岸上营寨里造饭吃饭。用不着储备很多食物。”
刘协发现自己跟孙权想的不是一回事, 就说道:“朕说的是在海上远航。”
孙权答道:“在海上航,也可以靠岸补充食物和水。比如,从江东到渤海,北上途中,一路上有很多地方可以靠岸补给。”
刘协说道:“如果是不沿岸,而是向着东面的远海一直航行呢?”
孙权问道:“为什么要一直向东航行?”
刘协神秘一笑,招手让孙权过来。
孙权靠近后,刘协在孙权边上小声说道:
“朕告诉你,一直向东航行,就能找到一片富饶的土地。那里的河床上,山坳里,都能捡到金子。那里有两种农作物,番薯和马铃薯,根茎叶都能吃,随便埋在土里,就能长出很多来,不论干旱湿润,都能长势良好。这样的地方你不想去吗?有金子,还有高产作物。”
孙权说道:“有金子、有高产作物?果真有这样的地方!”
刘协郑重地说道:“有!朕为天子,决无戏言。如果你能带回那高产作物,朕不会吝啬封赏,封万户侯不在话。你到了那里后,金子你自己就会有很多,那边很多金矿,露天金矿都有,不挖用,直接捡就行。”
刘协这次没有骗人,句句属实,美洲确实有金矿。
孙权表情惊讶,又忍不住问道:“陛下,真有那样的地方吗?敢问陛下从何处得知?”
刘协再次说道:“君无戏言,真有这样的地方。这是汉室的秘密,朕从光武先皇秘诏里知道的。”
孙权问道:“那个地方很远吧?要航行多久。”
刘协答道:“快则半年,慢则一年多。”
刘协故意少说了一点路程。
孙权沉默了一会儿后,说道:“时间这么,一直在海上航行不靠岸,很危险。以前我听老渔民说,人在远海打鱼时,如果长时间不靠岸,就会浑身乏力、关节酸痛、牙龈出血,如果再不靠岸,人就会慢慢死去。有人说,大海深处有瘟魔,人离岸太久,就会缠惹到瘟魔。”
刘协自然不相信什么瘟魔之说,问道:“惹上那海上瘟魔会怎样?”
孙权说道:“浑身乏力、关节酸痛、牙龈出血,身上出现瘀点或瘀斑。”
刘协知道了,那就是坏血病。坏血病的病因是缺少维生素c,人长期在海上时,没有新鲜果蔬吃,维生素得不到补充。
在大航海时代,很多水手不是死于海上掀翻船只的狂风巨浪,而是死于坏血病。历史上很长时间里,坏血病就是水手的噩梦,像魔咒一样,让出海远航的人深深恐惧。
但对于知道病因的刘协来说,解决坏血病,只是一个小问题。
出海时,带点柠檬干、山楂干什么的就行,柠檬山楂里面都富含维生素c,吃了后可预防坏血病。
刘协对孙权说道:“莫怕,你说的那种海上瘟魔,朕有办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