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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从人皇到循蜚再到次民,历经几代,谁是最杰出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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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从人皇氏到循蜚氏,再到次民氏,这期间已经有很多贡献和杰出的人物涌现出来了。次民氏后来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辰放氏。他被尊称为次皇屈辰放氏,居住在地郭,并且常常在日月中徜徉飞行。辰放氏出生时,头上有四个乳房,他驾驭六匹蜚麟,能够飞上天空,游走于地上,并且能够与鬼神相互合作。天气多阴冷,风吹得四处乱舞,大雪纷飞。这种严寒的天气让树木和草地的衣服都很难承受,受到风霜的侵袭。怎见得:既不是晴空万里、阳光和煦,也不是霜降初现、寒气逼人,而是突然间变得非常冷,让人感到很狰狞。天空中的青色女神正在凝聚阴冷之气,如果再加上愁雨连绵和傍晚的薄雾,这种透体透骨的寒冷谁能忍受得了呢?

    在寒风中,人们紧挨着彼此,相互依偎,但每当一阵风吹过,每个人都会缩起脖子,伸出舌头,无法说话。辰次氏看到人们受不了风霜,就教导他们说:“你们想要躲避这种恶劣的风霜,我教你们用手挥舞木棍,挑选那些柔软不坚硬的树皮,剥下来披在身上,这样就能够抵御风寒,即使有霜雪,也能忍受。”听到辰次氏的话,百姓们就去削剥柔软的树皮,寻找藤萝来缠绕在身上。正值春天,雨水较多。那些出门的百姓,突然遭遇风雨侵袭,结果有很多人生病了。他又教导人们说:“把头发绑起来,遮住头部,这样就可以避开雨水了。”百姓听从他的建议,果然能够御寒抗冻,避开风霜和雨水。因此,人们都称他为“衣皮之民”。经过四代相传,便有了蜀山氏。

    蜀作为国家的起源,始于人皇时期。蜀国的创立有三位领袖。其中,第一位君主名叫蚕丛,第二位君主名叫柏濩,第三位君主名叫鱼凫。这三位君主分别年龄达到数百岁,他们的统治时期共同被称为蜀山时期。当时蚕丛居住在瞿上,鱼凫治理导江直到蒲罡,在早明的时候,那个时候,人们穿着左衽的衣服,束发结髻。蜀国的祖先从蚕丛开始,蜀帝王朝时,皇帝的妻子被称为妃。她们去世后,会被一同安葬。后来,黄帝的儿子名叫昌意,他曾在蜀山氏家族中娶妻。昌意的儿子名叫乾荒,他也在蜀山氏家族中娶了妻子。蜀山氏后,豕傀氏继任,共传承了六代。随后是浑沌氏继任,共传承了七代。最后由东户氏继任。

    在东户氏的时代,禽兽大量繁殖,数量繁多,它们成群结队地出游。在东户氏的时代,竹子和树木也生长得非常茂盛,密集而繁茂。在这个时期,百姓在路上行走时,如果看到失落的物品,不会私自拾取,而是让这些物品留在原地,等待失主自己来捡取。在这个时期,农民收获的粮食多余,吃不完的部分也不需要藏起来,可以放置在田野边缘的陇头上,即使过夜,也没有人会偷取。当人们到了欢乐的时刻,大家同喜同乐,根本不会去理会那些谣言中伤别人,也不会用白眼去瞧不起别人。当人们遇到令人忧愁烦恼的时候,独自一个人悲伤哭泣,也不会听到他们大声痛哭的声音。东户氏思考道:“这个世界,确实是充满至善至德的时代,如果教导人们去区分彼此,强调人我之间的区别,那就等于在教唆人们玩弄权谋。”因此他只致力于精深地研究和传承那些经典的学问,开创新的领域,遗留下美好的事迹而已。所有在这个九州大地上的人,都是受到这个世界的影响,不断地学习和成长着。东户氏消失后,皇覃氏出现了,其中一个分支叫做离光氏。他出生时,两眼像兑一样明澈,日角像高耸的山峰一样高耸。在那个时候,有六只凤凰出现,这些凤凰长相为:”这些凤凰的身体呈现出五彩斑斓的颜色,它们互相呼唤着。品德具备九种美德,头部装饰短而红的冠冕。成双成对地翱翔在云际之间,三三两两地展翅在天空中。脚不屈服于生长在草丛中,栖息时不与雁鸟和野鸭为伴。看到德行辉煌而降临,这真是圣世中的吉祥之鸟啊!“

    皇覃氏执政时,他只是管理着天地官府,管理着万物的府藏。看到这么多凤凰群聚在一起,这是一个好兆头。因为凤凰是天地间的瑞鸟,能够带来好消息。于是,人们静静地观察着大自然的变化,认为这是真实的,没有虚假。他们设想了一个召唤凤凰的方法,并且自己吟唱着:“凤凰啊凤凰,请为我而来。凤凰啊凤凰,为何不与我同在?”结果,这六只凤凰果然飞了过来,与他们相聚在一起。

    皇覃氏主持治理天下,但却看不到他们在治理天下方面的作为。在那个时期,即使在死生面前,人们也不会互相欺压或虐待,相互之间保持着和平与尊重。经过了二百五十年的时间,启统氏继位成为新的领袖。父母是万物的根源,他们的恩泽能够影响到整个天下,给予所有的事物帮助和关怀。他却隐藏自己的才华,不愿意公开展示自己的能力,隐居于世,不张扬自己的身份。在那个时期,人民之间没有互相侵害,所有的万物都在春风中自由地生长和繁衍。经过两代传承后,吉夷氏接任继位成为新的领袖。经过四代传承后,几遽氏接任继位成为新的领袖。

    几遽氏在执政时,和启统氏一样,采取了类似的行动和政策。天下不知道怎样做才算治理得好,怎样做才算混乱。当百姓日出时,他们会成群结队地一起行动,有些人手拉手,有些人拍肩而过,有些人采摘草药,有些人观赏鱼类,他们随心所欲。而到了日落时,每个人都会按照自己的兴趣和爱好去寻找自己的伙伴,有些人会提前回家,有些人会晚些到达,有些人会在外过夜,有些人会和其他志同道合的人一起旅行。不论男女认识时间长短,他们都可以自由地相爱。即使男女之间发生了性关系,也不会因此形成夫妻关系,彼此之间交往结束后,就各自离开了。当生下儿子后,他只认得自己的母亲,却无法认出自己的父亲是谁。百姓们居住的方式类似于鹑鸟,没有一个固定的居住地点,今天可能住在东乡,明天可能住在西村,到哪里都感到像是家一样。百姓的饮食像鷇鸟一样,到处寻找食物。就像鷇鸟等待母鸟喂养一样,他们也需要到处寻找食物来维持生计。这个人不会去求别人,也不会称赞别人,他死后只会被当做寻常人一样处理,被抬到坟地去埋葬,而已。当时的人们被称为知生之民。怎么才能看得出来呢?出门旅行时,人们会排成一列行进,而归程时也是同样的方式,有序地排列行进。冬天的时候,人们会面向太阳欢快地相聚在一起,享受阳光的温暖;夏天的时候,人们则会一起找凉爽的地方,共同享受凉爽的感觉,感到非常愉悦和舒适。男女没有分别,混杂在一起,就像树木的枝条一样杂乱交织在一起。我的凹,你的凸,两者相互搭配,形成完美的阴阳之道,有动人的搂抱之美。我靠近你不是出于偷情的目的,你靠近我也不是出于私心盗窃的想法。生育孩子只是母亲血肉的延续,走在道上,情感也有可能像流涎一样流淌。如果有人寻找这种生活方式,他们可以随时加入,并随时在任何地方找到食物来充饥,也可以在任何地方找到饮料来解渴。尽管一生中有许多美好的经历和感受,但它们都是没有情感意义的,只是一种习俗或传说,已经成为了今天的风俗和文化。

    几遽氏离开后,豨韦氏接任继位。他们建造了一些园林和宅邸,以便享受自己的生活。看到树木排列错落有致,花草相互交织,呈现出杂乱无章的景象。豨韦氏命令人们在树林中砍伐一些树木,将一些多草木的地方清理出来,使得园林更加整洁、宜人。豨韦氏在园林周围建立了边界,使得园林和以前相比有了明显的改观,更加有秩序和规划。豨韦氏在园林里度过每一天,他们修建了泉水和池塘、移植花卉和整理石头,但这并没有给人们带来太大的劳累或负担。后来人们说:“在豨韦氏的那个时代,社会风气已经逐渐衰落了。”钟伯敬有一首诗感叹道:”荡口敦庞古昔时,君民淡淡物熙熙。世风浸变俗浸薄,物我由此生恣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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