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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3章 潇郎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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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谁?”

    陶恒难以想象沈潇然这样心狠手辣的人,曾经温文尔雅的模样。

    段翊不假思索,“像柳二郎。”

    “二郎?!”陶恒差点惊掉下巴,只觉得匪夷所思。

    沈潇然沉默寡言,性情冰冷,特立独行,不苟言笑,如姑娘所说,完全是一座冰山。

    而柳洛尘生性纯良,风度翩翩,腹有诗书,温润如玉,说话做事令人如沐春风。

    无论怎么看,沈潇然和柳洛尘都是完全不沾边的两个人。

    陶恒一脸不可置信,“老段,酒还没喝几杯呢,你怎么醉了?说的什么胡话?”

    段翊认真道:“我没说胡话,我比王爷他们年长四五岁,这些事,我都记着呢。”

    “姑娘让我来问你,还真是问对人了!”陶恒满上酒,“那沈潇然为何变成现在这个模样了?”

    两人举杯一饮而尽。

    段翊接着往下说,“原本一切都好好的。可他母亲突然失踪,他发疯似的寻找母亲的下落。

    也不知是从何时起,他变得性情孤僻,不苟言笑,整日一个人独来独往,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

    后来,沈丞相续弦生下幼弟,在幼弟三岁宴上,他趁人不备杀了幼弟,差点被沈家赶出去。

    念在他是沈家唯一嫡子的份上,沈丞相网开一面,平息了风波。

    似是从那时起,他如同变了个人一般,更加的冷酷无情。在京都凡是提起沈家潇郎,除了风姿绝佳和惊才风逸外,便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铁石心肠。”

    陶恒唏嘘不已,原来沈潇然的性情是后天形成的,也是,谁与生俱来便是冷心冷血之人……

    “他为何要杀幼弟?不过是三岁的乳臭小儿,何必呢?”

    段翊摇头,“这我也不知道了,或许是心生妒意?怕嫡子之位不保?就连沈丞相、沈贵妃他们沈家人都说是沈潇然杀的幼弟,这还能有假?自家人也不至于去诬陷他。”

    “说的也是。”陶恒点点头,又接着问:“沈潇然既然与沈丞相父子失和,又与沈家关系闹僵,为何还为虎作伥,辅佐二皇子?”

    “听说,沈丞相知道沈母的下落,以此来胁迫沈潇然听命于自己。”段翊压低声音,“沈潇然的性子,可不是屈服就范之人,若不是以此来威胁,他怎会任人摆布?”

    陶恒明白过来,“原来沈家潇郎的软肋,便是他的亲生母亲。”

    “只是沈丞相未免太无耻了,为了争权夺利,不惜利用自己的妻子和儿子!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陶恒怒意上升,重重放下酒杯。

    段翊叹道:“沈家潇郎这些年一直在寻母亲,他是苏州人,每年闲暇时,都会去苏州,每次都是无功而返。说起也是可怜……”

    段翊执起酒杯,一饮而尽,“想起他儿时的模样,真是恍若隔世。若不是沈家突生变故,以沈家潇郎的才智,定是我国的栋梁之材,封侯拜相指日可待。

    也不至于变成这副模样,沦落为二皇子的虎牙,做尽恶事。”

    陶恒问道:“他的母亲,究竟去了何处?”

    问题的关键,还是要找到沈母的下落。

    “我也不知。”段翊皱眉摇头,“沈潇然为了寻找母亲的下落,可是挖空心思,费尽心机,仍一无所获。

    若真容易寻到,也不至于多年没有消息。估摸着,只有沈丞相一人知道其下落。”

    陶恒纳闷,“这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怎么就失踪了呢?”

    “听说当年是负气离家,不愿回来。”段翊也一知半解,“具体的……毕竟是别人的家事,我也不甚清楚。”

    陶恒暗叹,虽然知道了沈潇然的软肋,但沈母的下落怕是不好找。

    “对了。”

    段翊突然想起一事来,“白虎、玄武和青龙已经来京都了,是我调来的,底子洗的很干净。姑娘身边单有朱雀还不够,这三人也一并留在姑娘身边调遣吧。”

    陶恒轻笑,“你原先不是不愿意放人吗?这下怎么又舍得了?”

    段翊指着陶恒,笑骂道:“你还真是小心眼!他们四个毕竟是你的人,我只是替你调教些时日,现在完璧归赵了。有他们在姑娘身边,我也好放心。”

    “倒是多谢你了。”陶恒为段翊斟上酒,两人一饮而尽。

    现下正是用人之际,段翊想的真是周到。

    …………

    次日。

    陶恒起了个大早,来到柳家墨韵堂。

    柳家搬至一座五进院,各自院名用的仍是在凉州时柳文杰起的院名。

    墨韵堂仍是书房,习字授课所用。

    柳雨璃所住的院落,仍名为听雨斋。

    柳雨璃昨夜并未回庄子,而是留在家中安排熏香防疫事宜。

    陶恒走进书房,只见柳雨璃站在立柜前,翻看着一本医书,“姑娘!昨夜按姑娘的吩咐寻段翊喝酒,果然有了重大发现!”

    柳雨璃合上书,转过身问道:“沈家潇郎的软肋是什么?”

    “他的母亲沈金氏,金诗若。”

    陶恒将昨夜段翊的话全都转述了一遍,不禁叹道:“沈潇然这个人太过危险,一个对自己幼弟都能下狠手的人,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姑娘,此人留不得。”

    柳雨璃行至窗前,望向窗外簌簌落下的枯叶,被风吹得在原地打转,突然问道:“你信吗?”

    “嗯?”陶恒被问的一个愣神。

    “你相信是沈潇然杀的幼弟吗?”

    陶恒不假思索,“信!为何不信?就连沈家人都是这样说的,还能有假?”

    “我不信。”柳雨璃侧过头,眸光清冷,语气笃定。

    陶恒满脸疑惑,“姑娘为何不信?”

    “我与沈家潇郎初次打交道,是在四年前凉州才子山,二哥报考树人书院那天,突下大雨,我们忘记带伞,是沈潇然派人送来的一把油纸伞。”

    柳雨璃眸光流转,望向静静放在角落里的那把沈家纸伞。

    柳家从姑臧县县衙搬至凉州通判府,从凉州又搬至京都,最后从偏院搬至现在的大宅院,接连搬家四次,而这把油纸伞保存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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