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身体状况
自从认识了少序和陈涛，程安隔天出门便把程清也带上了，幸运的再次遇到了两人，这次程安加了他们的通讯号，不怕以后找不到人。
接下来几天，程安早上把两个小崽子交给少序和陈涛，晚上再接回来，既不耽误顾北工作，也不耽误他玩，别提多开心了。
就这样过了几天，程安接到了余生的通讯，让他去医院一趟。
“什么事通讯里不能说，非要当面说？”躺在床上的程安嘀咕了一声，不情不愿的起床。程清和程澈一早就被接走了，说是要去植物园，不光他们，少誉也来了，温景还给他安排了两个保镖，说是保护少誉，实际上有一个人是专门守着程澈的，安全性十足。程安什么也不用管，让顾北给程澈和程清兄弟俩足够的零花钱就行，实际上，钱是给了，用没用就不知道了。
来到医院门口，远远的就看到一群记者围在那里，专业的飞行摄像机罩住了头顶的一小片天空，记者们只是轻装拿着个话筒。
程安还是第一次见这架势，没有凑热闹的打算，从精神疏导部专用的侧门进了医院。
余生和栾棠依旧在新盖的、专门进行精神海修复的大楼里，也不知道几天没休息了，憔悴的一逼。“你们，没事吧？”看到他俩的惨样，程安睡不成懒觉的怨气都没了，不仅不怨了，反而目光中满是怜悯，幸亏他是学渣！
“还行。”栾棠用治愈异能给自己和余生来了个圣光普照，精神虽然依旧不济，但起码黑眼圈啥的没了，就像刚做完全身spa。
余生打着哈欠，颓废的神态生生破坏掉了栾棠的治愈异能所造成的精致假象，“行个啥啊，本来说好了给个可行性方案就行，然后要实例，好不容易有了你那个成功例子，又要求普遍性，你养病的这一个月，国家送来了上千个安抚师，成功了三例，我们现在已经搞清楚了对安抚师的基本要求，可悲的是，送来的这些安抚师都符合要求，这种情况下只有三个人成功，可想而知国家有多崩溃了。”
“再加上这几次都是我和余生在总览大局，也就是说，不光安抚师不行，可用的虫族医生更是一个没有，接下来还得总结成功规律，再开班授课，医生也就算了，那些安抚师真是——比你还笨！”栾棠烦躁的挠着头，“本来我都决定好离开虫族后去哪里旅游了，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呢，烦死了！”
“那你们还干？”程安总觉得不像他们的风格。
“咳，这不是，对方给的太多了嘛。”说到这个栾棠就来劲，“我本来只想让omega居住的那颗星球独立，现在嘛，那片星系都是我们的了，虽然只有三个可居住星，一百多颗中小型行星，但，不要白不要嘛，手续都办好了！”
“而且，等完成所有要求，虫族还会签订一个持续百年的互助协议，保证让omega百年内成立低级星际文明，加入星际联盟，栾棠也就彻底后顾无忧了。”余生有气无力的补充，他跟着累了这么久，受益的是omega，甚至不是栾棠！要不是近百年的交情在这，他早就撂摊子不干了！
栾棠再次给他一个治愈异能的buff，“为了旅游大计，忍忍，以后绝不来虫族受罪了！”
余生翻了个白眼，不想理她。
程安明白他俩的处境了，简单来讲——金主爸爸给的太多了，直接激起了打工者的打工魂。但他不明白，“那你们找我来干什么？我又不是医生，学不来你们操作机器的技巧，我连按键都不认识呢，就那按键，我觉得我能学个七八十年！”
栾棠摆摆手，“不是这个。你进来时看到记者了没？”
程安点头，感觉一个月前第一个成功案例出来时，记者也没这么多。
“三个精神海修复的雌虫已经醒了，会现场测试精神海状况，还有成功修复他们精神海的三个雄虫，正好名气都比较大，会一起接受采访，除此之外，我们也会以这三个案例为基准，尽量总结规律，找你来是想问问，你要不要接受采访？”
余生插嘴，“事先说明，我们并不建议。”
程安本来也没有站在闪光灯下的想法，但他们不同意就不明白了，“为什么？”
余生直接掏出几份资料，看样子准备充分，“精神海修复，对释放的安抚丝的比例要求在90以上，对其纯度要求也在s级以上，我们猜，这点国家早就知道了，不然也不会送来的人都符合要求。但他们从未成功过，你猜为什么？”
“因为医生水平不行！”程安回答的斩钉叠铁。
余生明显没有被取悦到，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认真点，医生水平只是其中之一，重点是他们把握不住精神海修复时的具体细节，这点我和栾棠也只能从仪器的图谱上分析，提供不了太具体的帮助，重点在于你，你天生对安抚丝的使用达到了出神入化级别，有了你的成功案例，我们才敢出具体方案。”
“所以？”程安指着自己，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即使这里绝对安全，余生也没说的太具体，“有个概念就行，那三个雌虫我昨天检查了一遍，恢复最好的那个，也只能保证精神海在不受太大刺激的情况下，5年内比较安稳，你以后悠着点。”
程安沉痛点头，他觉得，他和星币犯冲，明明这么赚钱的精神海修复，怎么到他这里就有这么大的毛病！
栾棠见他表情不好，安慰了一句，“别有太大负担，你在破壳之前就受过伤，二次觉醒之前更是作死，不光体质差，精神力也只有a级，只要你不说，没人会想到那些。”
程安真不知道这是在安慰他还是在损他，但也只能这样想了。
说话间，有人过来找他们，“余医生，栾医生，发布会要开始了。”
“知道了。”余生点头，“我先过去，栾棠，交给你了。”
栾棠比了个ok的手势。
小护士有点懵，“栾医生，院长让你也……”
“有我就行了。”余生拉着人走了。
程安亲眼看着高高大大的雌虫被清秀俊雅的余生拉的一个踉跄，对他的战斗力有了一个模糊的猜测——总之是他惹不起的程度。
“别看了，来做个身体检查。”栾棠挡住他的视线。
“我，身体检查？不是，有什么好查的，我一个月前才出院，那段时间的检查还不够啊。”程安十分想拒绝。
可惜完全拒绝不了，栾棠娇娇弱弱一个女性omega，手劲却是他怎么也挣脱不了的。
“我都快离开虫族了，离开之前别闹幺蛾子行不行，虫族帝国那是有底气，有财力，你一个弱鸡乖乖照做就行。”
程安生气，程安郁闷，程安什么也不敢说。
检查全面具体，但也比较轻松，程安一边检查一边看医院的新闻发布会。
栾棠对这些没兴趣，病患是经她手痊愈的，受人追捧的那几个雄虫在她看来完全是朽木不可雕也，余生的回答是和她一起总结下来的，有精力看那个，还不如早点把程安的身体报告分析出来。
“啪。”
正在聚精会神听余生总结的程安吓了一跳，看着眼前一指厚的分析报告，直接翻到最后一页，被大写的【s级】惊到了。
“我不是a级精神力吗？”精神力可升级，安抚丝比例也可提高，这是谁都知道的，但他什么也没干啊，精神力怎么就提高了？
“都说了a级是你受伤时的状态。”栾棠有点烦躁，“你的身体状况说糟糕也糟糕，说没事也可以，弱一点，但对日常生活没什么影响。”
“那就好。”程安到不介意体弱，又不是一步三喘，他自我感觉挺健康的。
“正常来讲是这样的，但是，你的精神力提升了，准确来说，是恢复了一点。”栾棠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雄虫的精神力是需要一定的身体素质来支撑的，你的身体被调养过，正好适应a级精神力，即使如此也比同精神力的雄虫弱很多，现在升到s级，你的身体素质就跟不上了。”
“那，我喝点药？”程安听她说的挺严重，却没什么真实感。
“先把报告看完。”
程安在他不可置否的目光下，硬着头皮看了一遍，看完感觉有点头晕。
栾棠把报告粉碎，扔进垃圾桶，给他发了一个清单，“药物我不会配，但虫族有，你自己想办法买，现在还不知道你精神力恢复的契机，但短期内不会再次升级，不用担心。”
程安松了口气，据报告说，精神力越高，对他的身体负担越大，而且栾棠也没有根治的方法，只能调养，现在他感觉还行，可不想再升级了，至于喝药嘛，买得到当然要喝，买不到对他影响也不大，别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中就行，他相信国家对雄虫的保护力度。
“什么药物啊，连你都不会？”没了性命之忧，他的注意力又歪了。
栾棠倒是坦诚，“虫族专门找我老师研究的，配方买断，就没教给我。”
“好吧，我努力找找，怎么都没听说过啊。”
“军部专供，你不是正在服役吗，找找看。”栾棠示意他打开军部的兑换网页。
程安今天没睡够，又被各种信息吓了一跳，本来都快打哈欠了，闻言立马精神，“搞错了吧，服役要去前线的，再不济也是刑警部啥的，我在医院哪能服兵役。”
栾棠也是佩服他的孤陋寡闻了，连她一个外人都知道的东西，堂堂雄虫竟然不知道！“雄虫服役地点很多的，只是除了军队警部之类的地方，都有精神疏导数量要求，这个医院的精神疏导部也是服役地点之一。”
“是吗？”程安半信半疑的打开了服役期间才能打开的军队官方兑换网页，在个人信息那里，看到了自己已经服役6年的消息，以及十位数的社会贡献点！“我靠！太幸福了吧，栾棠，多亏有你，我都不知道自己这么牛逼！”
栾棠也被那一连串的社会贡献点惊到了，平时只知道程安和其他雄虫比是劳模，没想到，那是当之无愧的劳模啊，这个贡献点，别说雄虫了，在整个虫族都是一骑绝尘啊！
并不是说其他人难以得到这么多贡献点，而是很难攒下这么多，贡献点的作用很多，兑换星币是最基础的一条了，不论雄虫雌虫亚雌，都有消耗贡献点的地方。程安从未花费过贡献点，且雄虫每一次进行精神疏导都会有贡献点进账，深度精神污染的精神疏导，贡献点更高，所以才能攒下这令人惊叹的数字，真要用的话——
“一瓶药剂100万贡献点！抢劫啊这是！”
“幸好你有。”栾棠也被这价格惊到了，这样一算，程安那十几亿的贡献点……还是好多啊！他到底是怎么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