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杀人偿命

    走进深巷，此处无半点灯光。吴豪心里有些发毛，不过在酒精的怂恿下，他壮着胆子进入其中。

    忽而，边上一道黑影站了起来。

    吴豪吓了一哆嗦，大声道：“前面是何人？在下吴家大少。”

    “嘿嘿，吴大少。早就听说你们吴府家财万贯，今日倒是想借上一二钱财。”黑影开口，手上拿着长条形状物体。

    吴豪心底一沉，没想到自己说出身世想威慑他，反而成了他盯上自己的原因。

    他转身想跑，却还有一人。他拿着一尖锐物体抵在自己的腹部。

    “好汉有话好说，些许钱财能结交二位乃是在下的荣幸。只是今日没带太多钱财，能否容在下回府多拿一些。”

    “不用了。你就在地下好好守住你的钱财吧。”

    话音未落，吴豪感觉背后刺痛，接着是腹部。他缓缓倒下，感受着身体开始发冷。意识模糊期间，他听到了一句话。

    “大哥，你朝这里来一刀，这样像点。”

    ……

    “吴少，快醒醒。出事啦！”

    吴轩睡着正香，却被人推醒。他睡意朦胧，慵懒问道：“怎么了？”

    “快去官府吧，你大哥被害了。”

    听到此话，吴轩清醒过来。面前之人原来是飘香楼掌柜。

    他轻笑一声：“掌柜莫开玩笑，我大哥平日都有家丁保护，怎么会被害。”

    “是真的，一大早上，整个青牛镇就传开了。有两个人报官自首，说是杀了你大哥。”

    吴轩翻身下床，奔跑下楼，一路向官府赶去。

    掌柜在原地叹息：“这两兄弟感情真好啊。弟弟听到哥哥出事这般焦急。唉，可惜了。”

    ……

    吴轩赶到官府，门口已经围了一堆人了。捕快拿着水火棍拦在门口，见吴轩钻进来，连忙让道。

    “犯人牛二、李三，可认这杀人之罪？”

    一进来，吴轩便听到钱师爷这般喊道。

    牛二和李三跪在公堂左边，一脸有恃无恐。吴启华和陈氏站在右边，悲痛欲绝。

    吴轩连忙上去：“爹，到底怎么回事？”

    吴启华哭得差点背过气，断断续续道：“轩儿啊，你大哥死的真惨啊。”

    他忍不住跪下来：“求青天大老爷还我家豪儿一个公道。”陈氏也跪了下来。她是吴豪的生母，此刻除了哭泣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牛二昂着头，镇定道：“大人，昨晚吴家大少吴豪酒醉行凶，在小民巷使用尖刀伤害小人。不得已之下，我只能夺过尖刀，保护自己。哪想吴豪竟主动撞上刀口。事发后，我和李三立刻来报官，只为证明我们二人是为自保，失手伤人。我这伤口就是铁证，还望大人明察。”

    牛二露出自己的伤口，有些得意。这些说辞全是吴轩教他的。吴老弟答应自己，事成之后，最多便是服刑几年。他再略施钱财，将自己捞出。到时候，吴府管家就是自己了。想到这，他和李三对视一眼，差点笑出了声。

    镇长看了一眼钱师爷，钱师爷心领神会：“传证人王五。”

    王五正是家丁小王，他跪下来，指着牛二和李三，一口咬定自己亲眼看见牛二两人行凶。现场有两把尖刀，两人逃窜过程中扔掉一把，被他捡到。这分明就是谋杀！

    见到另外一把沾满血迹的尖刀，两人神色一变，不由看向吴轩。

    钱师爷发问：“吴轩，素闻你吴家兄弟二人感情好。你应该很了解你大哥。吴豪在酒醉之时是否会胡乱伤人？”

    一时间众多目光看向吴轩。

    吴轩一脸悲伤：“大人，我大哥素来脾气温和，酒醉后也从未有行凶之事。这二人根本就是胡编乱造。”

    他也跪了下来，向公堂一拜，恨声说道：

    “求大人主持公道。”

    “让他们杀人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