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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私奔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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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秋已至, 庭院的落叶被风一吹, 四处飘荡。

    白挽翎刚拿起扫帚, 琼琚就提了个菜篮子来, 笑得眉眼弯弯, 抬头给他递了一张纸条:落叶是扫不完了, 咱们去买菜的, 相公想吃牛肉还是羊肉。

    白挽翎嘴角咧开:“为夫想喝鱼肉汤。”

    白挽翎不爱吃鱼肉, 可每天都要喝鱼头汤。琼琚一手提着菜篮子, 一手挽住他胳膊, 嘴角的笑容都快咧到耳后根了。

    每天买菜做饭的日子是她从前没想过的, 可有喜欢吃她手艺的人在, 琼琚愿意为他做一辈子的饭。

    单身鸟灌灌无语看着树下你浓我浓的小夫妻, 内心觉得一阵酸味涌出。媳妇知道相公喜欢牛肉和羊肉,每天卖菜前必须一问。

    相公也是每天回答:鱼头汤。

    你们不腻,它这只神鸟都腻了,买菜前就不能换个台词么, 比如说今天要不要吃绿豆糕。灌灌有点忧伤, 女王大人知道相公耳聋,不给他请大夫就算了, 秀什么恩爱。

    这是要羡慕死单身鸟么。

    白府外本蹲着两个乞丐模样打扮的人, 被风卷起的落叶一吹,立马蹦去墙角躲了起来。待府里的男女主人挽手出门,这才偷偷摸摸走出,探头探脑观察他们离去的方向, 脚踩在落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也没有注意到。

    琼琚望着仆从远离的方向,黛眉蹙起。白挽翎也发现了身后的动静,可不想他的小妻子发愁,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冲她笑了笑:“别担心,我是你的,谁也不能抢走。”

    琼琚知道她说话相公听不到,可心里就是很高兴,很开心,已经嫁人数月,可还会因为他一句话,内心想沾满了蜜般,亢奋不已。

    ——“啊啊啊啊啊,我相公真好,好想把他藏起来,关得牢牢的,不让别人看到。”

    琼琚是个敢想敢做的女汉子,以她对寂珠的了解,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要是带相公出门,难免让寂珠瞧见,便宜她的眼珠子了。

    白挽翎嘴角勾起,揉了揉他妻子可爱的脑袋,又忍不住戳了戳她的腮帮子:“要是把我藏起来,你不在家,她砸门怎么办。”

    琼琚眨了眨眼睛,她相公怎么知道她想的是什么,心里又忍不住激动——“我相公好厉害,好聪明,他居然知道我想什么,好想把他拴在我的裤头上。”

    白挽翎觉得他妻子真的太可爱了,牵着她的手往菜市场走:“今天我们买两个大鱼头。”

    琼琚含蓄的点点头,心里却更加高兴——“相公好体贴,他知道我喜欢喝鱼头汤就给我买两个大鱼头,不行,我得对他更加好,给他买一百斤牛肉和一百斤羊肉。”

    白挽翎差点踉跄摔地,忍不住捏了捏他妻子的手:“别买太多肉,我吃不完。”

    琼琚双眼冒星星,崇拜脸。

    ——“相公好厉害,他真的什么都知道。”

    白挽翎莞尔。

    太陵街的菜市场聚集无数小贩,也有城外的老百姓挑着新鲜的蔬菜来贩卖,跟平时一样,人特别多。

    白挽翎牵着妻子,怕弄丢她,还没提醒,旁边卖蔬菜的小贩忽然捧了几根粗壮的白萝卜凑过来:“这位夫人,我家的萝卜特别新鲜,都是自家种的。”

    琼琚只想买鱼肉羊肉牛肉,对白萝卜没兴趣,摇头拒绝。

    小贩不死心,把白萝卜塞她怀里:“夫人尝尝嘛,不收钱的。”

    哪里有卖东西不少钱的,琼琚一手提着篮子,另一手推开萝卜:“不要。”

    她才说了两个字,少牵一会儿的相公就被忽然从四面八方涌来的小贩给挤走了。琼琚抬步就要跟上,买萝卜的小贩拉住她篮子:“夫人您看看吧,真是特别新鲜,特别好,还不收钱。”

    琼琚一巴掌拍掉他的手,又来了几个小贩拦她。越来越多的小贩从四周涌来,等她挤开他们,相公已经没影了。

    她回头瞪向那些拦路的小贩,有心虚的小贩缩着脑袋东张西望;有的小贩胆小怕死,挑着菜迅速离开,唯恐慢了一步惹上麻烦。

    琼琚走到那个卖白萝卜的小贩面前瞪他:“你可是看见我相公了。”

    小贩不知死活般说:“什么相公?”他拿起一根粗壮的白萝卜,递给琼琚:“我们这里只有白萝卜,夫人要不要尝尝,您这么漂亮,我不收你钱。”

    对此,琼琚一拳头把白萝卜砸烂,又是一脚把小摊踢翻,她还想收拾小贩,可找人要紧,就饶了他一命。

    小贩被揍了、被砸了东西也没有生气,更没有大喊大叫,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还有些得意。

    四四方方的胡同巷子里,琼琚一声轻哨。灌灌扑了扑鸟翅膀落在屋檐,啄了啄腋下羽翼,并不见紧张。

    琼琚把菜篮子砸向它,灌灌早有防备,扑翅膀飞起,咕咕叫了几声,表示抗议。

    琼琚皱眉:“人呢?”

    灌灌还是不太在意:“不跟你在一块儿么?”

    琼琚着急,捡了块大石头起来,灌灌立马认怂:“我说我说。他被两个男人提起,往尚书府的方向去了,我飞到他们前面,看见国师要跟他偶遇,还吩咐两个穿着普通百姓衣衫的家仆,让他们收拾您相公,她想美救英雄。”

    投给琼琚一个同情的目光:“国师不厚道,她抄袭您。”

    琼琚手里的石头被她捏得粉碎:“她敢。”

    灌灌提醒她:“她已经这么干了。”

    对此,琼琚火冒三丈:“带路。”

    寂珠已经嫁作他人妇,幸好她母亲有女帝撑腰,想了法子让她跟纨绔世子和离。但即使如此,哪怕她恢复尚书府三小姐的身份,名声也因纨绔世子的大肆传扬,臭得如茅坑里的石头。

    在羌都,没有贵女愿意跟她玩,也没有哪个公子愿意跟她亲近

    这一切都是因为琼琚设计她。

    寂珠对琼琚的恨又上升了一层楼,本与白挽翎订婚的是尚书府的三小姐,琼琚明明是个假的。

    身旁的一个丫鬟瞧见白挽翎走来,低声说:“三小姐,白公子来了。”身为大丫鬟,哪怕再不赞同三小姐的行为也没法说什么,她现在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公然忤逆母亲尚书大人就算了,还要死要活的想嫁一个曾经瞧不上眼的聋子。

    明明这个聋子其貌不扬,还是个被女帝针对的宫廷乐师。

    她是不是脑子不好。

    寂珠敛起怒容,努力平复心底的怨念。另一个丫鬟说:“白公子耳朵聋,现在还蒙了白布,是又聋又瞎,真是连羌世子的一根手指头也比不过呢。”

    寂珠刚敛起的愤怒又被丫鬟激起,她狠狠剐了眼丫鬟,眸光冰冷,像是要吃了她。丫鬟背脊寒冷,忙低下头掩盖眼中的算计。

    她们这些贴身丫鬟才是最希望三小姐嫁得好的人,该死的聋子哪里比得过羌世子,不看别的,就看那张脸,就能让她多吃两碗饭。而且羌世子多情又多金,三小姐嫁给他做正妻,以后她们这些贴身丫鬟也能有机会被抬妾。

    现在三小姐脑袋不对劲,非要嫁个聋子,那她们还有什么盼头。

    丫鬟满心苦涩,寂珠冷冷一笑:“你再敢说一个不字,我割了你的舌头。”

    三小姐的话如毒蛇吐蛇信子,丫鬟一点也不怀疑她说的真假。

    现在她跟羌世子和离,世子狐朋狗友遍布羌都,每日都在宣传她水性杨花的荡妇本性,名声已经比屎盆子还臭了。

    所以她破罐子破摔,已经不再维持曾经的大度善良,说要割谁的舌头,那是一点儿也不含糊的。

    丫鬟怕得瑟瑟发抖。

    两个穿百姓服饰的穆家家仆走向三小姐,看见她使的眼色,把白挽翎放下后,检查蒙住他眼睛的白布,确定他什么都看不见。

    一个家仆吆喝:“好你个臭聋子,敢瞧上我媳妇,跟她勾勾搭搭的,呵呵,老子这就收拾你。”

    家仆听从三小姐命令,使劲抹黑琼琚,奈何白挽翎听不到他说出的话,只听到他的心底的声音。

    ——“哎,也不知道这聋子有什么好,提了他一路,胳膊都酸了,三小姐还说做戏要做全套,抹黑他媳妇,我就算说干了舌头,他能听到么。”

    另一个家仆也开始了他的表演,一脚踢向聋子的膝盖,白挽翎被迫半跪地。家仆顿时有种高人一等的愉悦感:“哈哈哈,杀了他就能抢回你媳妇了。”

    他的心声是——“啧啧啧,果然是水性杨花的小贱人,嫁人才几日就跟羌世子和离,然后想嫁个聋子。尚书府的风水可真不好,穆尚书娶了四个秀才,生的三个闺女都是这副德行。当初她出嫁,我还以为鲜花插牛粪了,不曾想是猪屎糊了牛粪。”

    白挽翎嘴角忍不住勾了起来,寂珠看得眉头一皱,心里忍不住嘀咕——“他笑了,他这是什么意思,他本是个聋子,现在眼睛也看不见,难道他知道琼琚找他,夫妻心有灵犀。”

    寂珠这么一想,心里又蹿出大火来了——“跟他定亲的明明就是我,他怎么能跟琼琚好。当初我虽想羞辱琼琚说要嫁,并没有真心嫁他的意思,可他当时明明就很高兴,他怎么能娶琼琚,怎么能对琼琚这么好。”

    听到寂珠内心的愤怒咆哮,白挽翎脸色冷了下来,站直身体,却还是没有说话。丫鬟们见三小姐脸扭曲得厉害。

    一个丫鬟忍不住担心——“白公子的媳妇可是有名的悍妇,她知道三小姐要跟她抢男人,不会提刀出来砍人吧。”

    另一个丫鬟心里恨得厉害——“穆寂珠真瞧上这个聋子了,他长得没有羌世子好看,家世也没有羌世子厉害,怎么她眼睛这么瞎,有病。”

    三小姐做戏要做全套,家仆们已经按照她的吩咐吆喝完了,可三小姐脸色越来越臭,莫非是她不满意。

    两个家仆觉得自己很委屈。

    你瞧上个聋子,要他们蒙住聋子的眼睛,还要他们抹黑聋子媳妇,这不是纯属捣乱么。他们演技再好,聋子也不懂得欣赏呀。

    寂珠也知道抹黑琼琚用这条法子不行,可她还是想试一试,眼看时间过去得差不多了。她怕琼琚找回来,会功亏一篑,带着两个丫鬟藏好,示意家仆可以放开他的眼睛和手脚了。

    这条小道平日里极少人行走,现在就算有人走来,看到两个彪悍的汉子也不敢靠近。

    家仆给白挽翎松绑,忽然到来的光明让他眼睛难以适应,眨了眨眼睛,未等两个家仆愤怒而起暴打他,他拱手道谢:“多谢二位。”

    两个家仆已经抬起拳头,打算招呼到他身上,再让躲在暗处的三小姐来一出“美人救英雄”的,现在聋子态度这么好,他们下手是不是显得他们很不厚道。

    两个家仆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不忍心。

    ——“这聋子也太不容易了,好好的人怎么就摊上穆尚书这对母女,老的不着调,小的也不着调。当初要娶你不嫁,现在人家已经娶了媳妇,你还倒贴,说不是犯贱都没人信呀。”

    ——“这小子这么可怜,要不我下手轻点儿。”

    两个可怜聋子的家仆扬起拳头,看似孔武有力的一拳,砸到聋子身上,却没击出半点儿浪花,他甚至脸色都没有变一个。

    白挽翎再次拱手:“二位可是愿意放我走。”

    要是放走聋子,两家仆没法跟三小姐交代,异口同声:“不成。”

    聋子听不到他们嘴里说出的话,可从他们嘴巴一张一合,倒是不难猜出他们说了什么,他心中明白他们的难处,也不怪他们,他沉默了下来,想看看寂珠还想干什么。

    寂珠就在不远处看着,正等机会来个美人救英雄,要是两个家仆敢把事情搞砸,回到尚书府等待他们的不是板子就是藤条。

    死道友不死贫道,肯定没错。

    两人撸了撸袖子,在保聋子和保自己间决定保住自己。

    白挽翎知道他们要动手,默默向后退了一步,一个家仆扬起拳头:“小子,勾搭我老婆,去死吧。”

    白挽翎脚底已经抹好油,灵巧避开他这一拳,并且转头往后跑。这时,一道红衣飞快奔向他,一脚把家仆踹飞,再顺势倒在地上,如同受了重伤,不能站稳。

    白挽翎懵了一瞬,扶起看似虚弱的小妻子:“没事吧!”

    琼琚扁着嘴,如受天大的委屈,嘴巴张了张,本想说话,可一想到她相公是个聋子,立马闭嘴,一双含情水眸深深把看向相公,好像还能滴水。

    只是内心在疯狂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我才是救英雄的那个美人,寂珠她见了本姑奶奶,得站一边儿去。”

    白挽翎呆滞片刻,忍不住无奈的笑了笑:“我们回家吧!”

    “虚弱”的小妻子扒在他身上,那副走不动路了的模样深深刺激到被她踹倒的家仆。

    家仆踉踉跄跄爬起,脸色难看。被她踹了一脚的腰还疼得厉害,倒在地上后,膝盖碰到尖锐的石头子,都把他裤子的布戳破了一个洞来。

    想起暗处看着的寂珠,家仆又一拳朝白挽翎的脸招呼了过去。琼琚没想到有人敢当着她的面伤害她的男人,气得暴起,抡起拳头就砸向家仆,把他揍得哭爹喊娘。

    白挽翎见小妻子又恢复了活力,一时放松警惕让另一个家仆袭击。家仆拿出刀子,刺向他胳膊,暗处冲出一道穿碧衣的娇影,要推开他。

    白挽翎皱眉,反手把她给推开了。

    家仆没想到自家三小姐会忽然冲出来,他还没做好准备呢,怕误伤了三小姐,把匕首抬高。白挽翎推开寂珠后,他自己没能及时躲避开锋利的匕首,脸被划了一刀。

    他的人皮面具极其精致,可依然是面具一副,被锋利的刀子划破,甚至刺进皮肤。

    面具如树皮般咧开,里头的鲜血冒了出来。

    “相公。”琼琚教训完那个家仆,又把伤她丈夫的家仆一脚踹开,这回她心头怒气重,一脚就把他踹到墙上镶着。

    寂珠知道自己的武力值比不过琼琚,慌忙后退,眼睛却依然盯着白挽翎那张脸。她知道如今的氏羌国是女帝的天下,白家的顽固派不是被她收拾了,就是在韬光养晦,不敢出来蹦跶。

    白挽翎是白家家主之子,若是容貌俊美,爱美男的女帝肯定会将他纳入后宫,借此羞辱白家,而不是随便封了个宫廷乐师。

    刹那间,她顿悟了许多事情。

    “相公,你没事吧。”琼琚把那两个可恶的恶仆给收拾了,可她相公好看的脸还是被划破了,心疼得眼眶里有泪水在打转。

    白挽翎脸上本还有点儿疼,听到他小妻子心底话后,忽然就不疼了。

    ——“我就该把他栓到裤腰带上,这一不小心就弄成这样了,该多疼呀。”

    白挽翎脸上挂着笑,捧着他小妻子的脸,小心安慰:“没事,你别担心,我们回家吧。”

    琼琚乖乖点头,她出门没带什么祛疤止血的药膏,必须得快点儿回家拿,要是晚了,相公脸上留了疤痕可怎么办。

    寂珠见他们小夫妻恩爱牵手,更是愤怒:“琼琚,你给我站住。”她跟琼琚早就撕破脸皮了,在羌都她的名声也被羌萧然给毁了,再也无需装什么温柔大度,美丽善良。

    一双眸子怒得险些喷火:“我命令你立刻跟他和离。”

    琼琚回头丢给她一个白痴的眼神。虽然这个眼神不太雅观,可琼琚长得美,眼里跟藏了无数星星般,就算是看白痴的眼神,也是很美的。

    寂珠冷笑:“欺君之罪,你以为能瞒天过海。”

    白挽翎并不把寂珠放在眼里,可当她心里的念头涌入他脑海中,心中一紧。

    ——“琼琚这么臭美的性子,怎么可能不挑个好看的夫君,白挽翎面具下的真面目肯定俊美,他

    们白家不得女帝喜欢,女帝要是知道白挽翎带个面具当宫廷乐师,在她眼皮子低下悠晃了这么多年,肯定恨死他了。”

    ——“有了这个把柄,我就不信白挽翎敢不和琼琚和离,迎娶我过门。”

    一个清秀漂亮的小姑娘心地如此蛇蝎,是白挽翎从来没想过的。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绿衣姑娘的风筝掉他脑袋,柔柔弱弱的的模样惹人心怜。而她又善于伪装,还故意让说出心怜自己的话,说愿意嫁他。

    白挽翎心底的确曾经出现过一丝涟漪,觉着世间居然有这么美好的姑娘,真是难得。

    如今,寂珠露出真面目,那张漂亮惹人怜爱的脸扭曲得变形,让人觉得可怕。

    白挽翎捏住琼琚的手,揽住她肩头:“娘子,走吧。”

    相公带的人皮面具裂开,皮肤的白肉流出鲜血,看着有些恐怖。琼琚担忧点头,一刻也不想耽误。

    寂珠被他们无视得彻底,狠狠的跺脚:“好,你们很好!”

    两个丫鬟被眼前的景象都吓傻了,不说白挽翎那张脸是怎么回事,就说那两个鼻青脸肿的家仆。一个倒在地上昏死过去,另一个被揍得镶到墙上,眼珠子骨碌碌转动,脑袋四处摇晃,怕是被揍傻了。

    白挽翎脸色的伤并不严重,只是被刀划破了皮,擦了药膏很快就会好起来。

    琼琚盯着他的新面具,在他想捡起面具戴上的那刻,他把面具藏到身后,不肯再让他戴。

    他的脸有了伤痕,要是带这种玩意儿,肯定会闷坏皮肤,不利于伤口的好转。

    白挽翎盯着已经坏掉并且被琼琚丢到一边的旧面具,又看向小妻子如临大敌的美丽脸庞,没再坚持带上新面具。

    夫妻二人大眼看小眼,看了将近两刻钟。

    琼琚抱起枕头递给白挽翎。

    白挽翎耳朵不好,自从跟琼琚洞房那夜就以枕头为信号,谁抱了枕头就是谁要睡觉。白挽翎马上把枕头还给媳妇,然后去把房间大门关好,再打下帘子。

    他坐到床榻,盯着一脸不情愿的媳妇,继续跟她大眼瞪小眼,一步也不肯退让。

    琼琚抱着枕头,鼓了鼓腮帮子,十分不情愿:“我比较有力气。”

    她的心里话是——“我堂堂女人,每天晚上做要的事情就是睡相公,怎么能让相公睡我呢。”

    白挽翎装作没听见,脸上表情没换一个。琼琚蹙眉,换了平时要是相公不愿意,她动动手指头就把他拿下了,可今日相公脸受伤了,要不要吃亏一日,让相公占占便宜。

    白挽翎听到她心头有所松动,心里高兴,可面上还是保持从容。他不能每天被媳妇睡,虽然他并不讨厌被媳妇睡,可事关他男子汉的尊严。

    今日坚决不能妥协。

    作者有话要说:  请网和其他同行看看,请删文。

    作者一天码字六个小时,想剧情想得头秃,有时还会熬夜失眠,出去逛街的时候还会想今天没更新,无非就是不想让喜欢我的几个小可爱失望,今天的大大也很勤奋(虽然我知道我就这点拿得出手)但是谁不想自己辛苦做的事情有回报。

    作者一天就挣6块零花钱,最近几天只有3块,有盗文的事情还是朋友说的。

    说实话作者很气愤,请网和其他同行高抬贵手,本文只授权晋江文学城,请阁下不要复制粘贴,更加不要手打,不然会追究法律责任。

    最后作者发自良心的拷问,大家都是同行,你偷一个作者的文你不会心痛么,这比你有手有脚不去工作想啃老还要可耻。

    你未经任何人同意,把别人辛辛苦苦写的几十万字偷走,你知道作者付出的是什么吗。

    在你眼里是不值得一提的字,作者付出的除了时间和努力还有无数心血。

    好比十月怀胎一个个生出来的崽,不管丑还是美,在他们亲妈眼里永远都是最好的。

    你把我的仔偷走了,你快点还回来。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 :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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