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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私奔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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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又是一阵四目相对。

    琼琚丢开枕头, 手抚上他的脸, 面上全是怜惜。相公脸上被划成这样, 他一定特别疼。

    她的心里话是——“男人都好面子,晚晚都是老娘睡的相公, 要不老娘吃亏一晚。”

    白挽翎觉得有戏,脸上出现一丝痛苦:“娘子, 我的脸好疼啊。”

    琼琚默默把枕头捡回来,抱在怀里,犹豫不决。白挽翎觉得他娘子真好, 见他脸上有伤,就心疼他, 终于愿意退步了。

    谁知脑袋忽然传来琼琚的心声——“反正相公的脸这么疼, 再疼一下也没事儿。而且我动作温柔,他不疼的。大不了待会儿不亲他的脸就是了。”

    白挽翎瞪大眼睛,想跑得远远的。琼琚知道她相公聪明,每次都跑得特别快,害她浪费好多时间去抓人回来。现在她有了提防,相公刚想跑, 她就把相公拽住,不由分说抱起再往床榻一丢,心满意足。

    她舔了舔嘴唇,嘴皮子动得很慢:“时候不早了,我们安置了吧。”

    ——“哈哈哈,今天又是睡相公的一天。”

    白挽翎垂死挣扎:“娘子, 现在是白日,而且你还没做午饭呢。”

    回答他的是琼琚掀起被子的动作,还有她心底的话——“什么破午饭,有我家相公美味么,没有就闭嘴。”

    白挽翎刚张开的嘴,瞬间闭了起来。

    翌日,负责照顾女帝衣食住行的女官来到白府。白府家仆已经被遣散,临近入冬,门外发黄的叶子无人打扫有些破败,她皱眉让侍卫拍门。

    侍卫动作粗鲁,啪啪啪的拍门声把邻居都惊动了,可白府依然没有动静。

    女官在随从搀扶下落了马车,一身华服尽显高贵雍容:“撞门。”

    侍卫抡动木头桩子,砰砰声不绝于耳,白府大门摇摇欲坠,可门内依然没有动静。女官心底出现了不好的念头,可门还没打开,她也不好随便武断。

    在木头桩子的暴力冲击下,白府大门被撞开,女官率领一众侍卫走入白府。

    偌大的庭院杂草丛生,落叶横落。

    女官皱眉:“奉女帝令,擒拿白挽翎。”

    侍卫们分散几个方向把白家弄得一团糟,卧室饭厅、柴房书房和厢房等,只要有墙壁围起来的地方,一个都没放过。

    半晌后,侍卫首领恭敬站在女官面前:“禀云大人,白挽翎不知所踪。”

    女官奉女帝命令带白挽翎进宫面圣,现在白挽翎不见了,她没法交差,满脸怒容:“寻邻里来问。”

    在白府门外好奇观望的邻居被忽然冲出的数个侍卫吓得够呛,几个跑得不够快的倒霉蛋被抓进白府。

    女官威严坐于大厅主位上,手指擦了擦茶几,上覆一层薄薄的灰尘,里头的茶盏也是不知放了多久。这番景象,似乎是人去楼空已久。

    几个邻居没见过女帝身边的女官,可见她能差遣侍卫,穿着气度都不凡,跪在她面前,想求饶,却不知犯了什么律法。

    女官冷眼看他们:“可是见到白挽翎了?”

    邻里们摇头,白家可是羌都的乌鸦户,女帝厌恶他们全族的事情,谁不知道,没有谁敢去白家那里凑的,何况是白家现任家族白挽翎的下落,他们真的不知道。

    虽然他是个聋子,但也是个麻烦的聋子。他们没事谁会特别关注他,给自己找麻烦。

    女官又问了几个问题,那些人除了说不知道,还是说不知道。这位女官冷眉冷眼,肯定不是白家的亲戚,她找白挽翎,要不是弄死他,就是找他麻烦。

    他们如果敢说知道白挽翎的情况,肯定被误会跟白挽翎关系好。

    他们还想多活几日。

    邻居们眼看地板,一问摇头三不知。而白府人去楼空,地面的落叶和泥土长出的杂草都堆到她鞋面了,女官觉得白挽翎早就离开了,挥手让侍卫放这些人离开。

    她坐上马车,回宫禀告女帝。

    白家曾经是大族,现在被女帝故意挤兑,羌都没有哪户人家敢蹙她的眉头跟白家交好。而自从白挽翎父母双亡后,女帝被白家针对的怨气也下得差不多了,故此白挽翎耳聋后,女帝并没有为难他,还看在他琴弹得不错的份上,给他请了无数太医看病。

    只是,他病情始终不好。女帝对一个聋了的宫廷乐师失去兴趣,也就让他回家养病了。

    于女官而言,白族就剩一下耳聋了的三流子,不可能再成气候。她本以为女帝不会再记起白挽翎这么一个聋子,没想到昨夜穆尚书的三女拿着母亲穆尚书的令牌进宫后,女帝忽然想起白挽翎,言语中还对他十分感兴趣。

    女官时刻注意反女帝的势力,白族虽然没落,可也在她监视的范围中。她并没有收到白挽翎耳疾被治好的消息,反而听闻穆家三女不知廉耻,与皇亲国戚羌世子和离,想嫁个聋子琴师的事情弄得羌都无人不知,丢脸丢到家了。

    不过她也不知道那位穆三小姐到底说了什么。

    让女帝非要找白挽翎。

    白府庭院的杂草虽长到成年人的膝盖,可两位主人并没有走多远。

    清晨黎明刚至,羌都城门开启,城外许多百姓排队进城贩卖蔬菜

    瓜果、大米药材等东西。

    琼琚穿了一身粗布衫,背了个包袱,侧头看向身旁另外一个五官普通的男人。这副模样跟之前的模样没有一点儿相似,可五官依然平平。

    “脸可是热,伤口可疼?”

    琼琚担心起来忘记相公是个聋子,话出口后又想起,眨了眨眼睛,有些委屈。也不知道她相公这个病什么时候能好,听说他当宫廷乐师的时候,女帝十分喜欢他的琴艺,莫名其妙聋了后,给他找了很多人来医治。

    可后来没有一点儿起色,就把他放回家,让他自生自灭了。

    白挽翎摸了摸她脑袋:“让你受委屈了。”

    琼琚把头枕到他胸膛,两人互相依偎,心里一阵甜蜜——“虽然相公是个聋子,可冲他这张好看的脸,再多的委屈那也不是委屈,咱们这叫情调。”

    琼琚和白挽翎夫妻走出羌都后,羌都来了一批皇宫侍卫把城门口团团围住,出入城门的人都要经过仔细盘查,尤其是成年男人必须要查探是否带了人皮面具。

    侍卫们盘查了将近两个时辰,一无所获。

    一辆华贵的马车缓缓驶来,随从替女官开启马车门,扶她下地,随之从马车上走出一个温柔似水的姑娘,她长得柔软,可眼珠子却跟淬了毒一般,盯着进城出城的人,让人后颈一阵阴凉。

    她恶狠狠说:“他们一定出城了,要多派人手把他们追回来。”

    女官皱眉:“女帝让人在城内搜查,可没说去城外寻人。”她跟随女帝多年,深知女帝的脾气。有个官宦之女说白挽翎犯了欺君之罪,她当然会恼怒,也想把人抓回来治他的罪。可要是因为一个人就扰乱羌都的社会治安,那是不可能的。

    女帝心系天下,百姓皆是她的子女,不管白挽翎是不是像寂珠所言是个难得的美男子,他也不过是一个平凡的男子,不能颠覆社稷,也没做过伤天害理的大事。

    只是怕容貌出色招惹女帝的觊觎,带个人皮面具遮掩,女帝当然会不高兴,也会发怒,但不见得会杀他。

    寂珠心底不甘:“女帝让你寻人,你没找回白挽翎,你怎么跟她交代。”

    近身伺候女帝的女官在氏羌国谁敢不给脸,就算寂珠的母亲穆尚书也不敢这么跟她说话,也不敢拿女帝压她。她跟在女帝身边帮她出谋划策对抗反女帝的老顽固时,这个威胁她的小姑娘还没出世呢。

    “本官如何跟女帝交代自然是本官的事情。”女官转头上了马车,随从打下帘子,不悲不喜的女音从马车内传出:“倒是你,小姑娘心思不要太重,你与白挽翎夫妇的过节,本官自会一一禀告女帝。”

    女官的马车缓缓行使,车轱辘发出的响声如钟鼓敲在寂珠心头。穆尚书府的仆妇见女官离开,走到寂珠面前行了个礼:“三小姐,尚书大人正在寻你呢!”

    寂珠心头一跳,脚步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昨天她把白挽翎欺君的事情告诉母亲,她非但不理会还狠狠训斥她一顿,要把她关起来。

    寂珠被琼琚和白挽翎气狠了,不管不顾非要报仇,不但逃了出去,还偷了穆尚书的令牌偷偷拜见女帝。

    现在母亲找自己,肯定是兴师问罪来的。

    氏羌国女帝广开言路,重视经济,在她的统治下,氏羌国百姓发展农耕经济,能安居乐业。但在外族人眼中,氏羌国就是待宰的羔羊,居然无能到让一个女人坐到最高的统治者位置对所有男人吆五喝六,心中燃起熊熊壮志,势必要拿下氏羌,统治这片大地。

    世界是弱肉强食的,氏羌国的男人没本事,应该让他们来代替。

    外族人最彪悍善战的就是阐于部落,他们是游牧民族,首领的领土是靠拳头打出来的,被称为阐于第一勇士,虽已到中年,可威风依然不减,三个英勇善战的儿子个个像他,都是他的骄傲,未来的首领将从他们三个中诞生出来。

    在阐于部落的侵扰下,氏羌国重视边城的守护,女帝派最英勇善战的云王爷镇守边城,并且下令修筑高高的围墙抵御阐于部落,护边城百姓平安。

    那条修筑起抵御外敌的城墙,叫羌关,有最厉害的兵将把守,犹如铜墙铁壁,让阐于可望而不可及,哪怕心中认定羌关内有一群待宰的肥羊,依然无法插上翅膀飞过去,进行掠夺。

    边城虽然还会遭受外族侵扰,可自从羌关修筑好,百姓们也不怕关外的野蛮子们,个个安稳生活。边城城主董大涛年过五十,家中娶了八位小妾,可色心依然改不了,自认风流倜傥。

    善于巴结他的部下常常到大街寻猎美丽的姑娘,威逼利诱一番,好拿去孝敬城主大人,以达到升官发财的目的。

    都尉王薄听随从说羌关堤村新住了个美貌的漂亮小娘子,撸了撸袖子,脸带犹豫:“既然成了婚,毁人姻缘总是不太妥当呀。”

    “大人啊,副城主职位空缺已有三月,城主一直在物色适合的副城主人选,论资历和军功,那马屁精哪里比得过您。”

    听着下属的话,王薄觉得很有道理,他在边城呆了数十年,起早贪黑为百姓,可一年所得的军功和奖励还不及马屁精的一半。他虽气愤,可顶头上司偏爱马屁精,他也无可奈何。眼下就有一升迁机会,要

    是抓住机遇,他今年就没白忙活。

    略显犹豫:“走,去堤村看看。”

    美貌的小娘子是羌都来的大家族姑娘,皮肤雪白,腰肢纤细,嗓音一开跟黄莺唱歌似的。边城的兵痞子多,听到有这么貌美的小娘子,个个要去瞧上几眼。

    有些色胆大的还调戏了一番,但他们军纪在身,不能胡来,可看着这么个貌美的小娘子,过过嘴瘾也是好的。

    王薄赶到堤村时,马屁精牛大像个破箩筐一样被摔出小门,几个随从七手八脚把他扶起。

    王薄走近,脸带嘲讽:“今日什么风把我们的牛统领给吹来了。”

    边城堤村是王薄的管理地,平日里两人互不干涉,也极少过界。

    牛大被摔了出门,还被同僚看见,面子挂不住,挥退随从,尴尬一笑:“遇到了点意外。”没等他说完,一盆冷水又从小门泼了出来。牛大想躲,却被王薄拽住,往身前一拉。

    牛大气得想骂娘,他刚张嘴,水就这么进了他的嘴巴。

    把水吐了出来,王薄也松了手。牛大骂了几句娘,就想动手。门外走出一道娇俏的身影,牛大刚抬起的拳头放下,脸上全是痴迷。

    看着小娘子娇俏的脸,要是王薄家里没了个厉害的婆娘,他肯定也痴迷。她只束了个普通的妇人发髻,皮肤白得跟云似的,身段袅娜,比摇曳的小麦还好看。虽穿着粗布衣,可依然难挡美艳。

    站在他身后那几个小年轻下属,个个看得走不动路了。

    随之小娘子身后走来一人,穿着布衣,五官平平,可看那气度不像是普通人。牛大却轻蔑呸了一句,嘴角一笑:“哎呦,美人就是美人,倒的水都是嘛嘛香的。”

    跟着牛大混的兵痞子都咯咯笑着,眼珠子黏住小娘子身上,叫“嫂子”。

    王薄还当牛大为了副城主的位置,又像往常一样威胁漂亮女人讨好城主董大涛,没想到是他自己瞧上了小娘子。

    不过,这么漂亮的小娘子,在边城就此一个。

    要是王薄还年轻几十岁,肯定也得撸袖子抢人。

    小娘子皱眉,砰的一下子就关紧了小门,十分有个性。牛大摸了摸脑袋,又些发愁。低下小弟开始献计:“老大,这娘们泼辣,不如我们晚上再来。”

    牛大很中意这条计策,可一想到这里归王薄管,两人虽然没什么交集,可在他地盘上闹事,摆明了就是不给他面子,一巴掌呼到属下脑袋上,训道:“瞎说个啥。”再朝王薄拱手,赔笑:“小弟不懂事,还让王都尉别放心生。”

    牛大是个流氓,他手下的也是混账。

    但王薄不想得罪他,抿嘴笑了笑:“牛统领多虑了。”

    “有文化的读书人就是不一样呀。”牛大知道边城的兵队长都不屑跟他玩,但这些人最有涵养的就是王薄。不管他看不看得起自己,给脸就行。

    “那小娘子我前几日就看上了。”他嘴角挂着几分讨好的笑:“不如……”

    “良家女子,恕不答应。”王薄还是很有原则的,要不然也不会让荒唐的城主压制住,在边城混了几十年还是个都尉。牛大知道他的臭毛病,被拒绝并不感到意外,反正他对貌美的小娘子志在必得。

    “可惜呀,你来晚了。”王薄心里瞧不上他,呵呵一笑:“城主听闻堤村有一美,已经把这事放在心上了。”

    “真的?”牛大脸色特别难看,他当初听手下说有个漂亮的小娘子时,就打算把她献给城主,好再升个官发个财。但一见到她的美貌,彻底走不动路了,要不是她力气大,人还带劲儿,早就把她掳去了。

    现在升官发财和美人之间他只能选一个,牙齿一咬,拱手作罢:“告辞。”

    他语气不太好,脸色更加臭。王薄一扫被马屁精压抑的心情,通体变得舒畅:“慢走。”等人都走光了,王薄属下大喜:“我们这就把人献给城主。”

    王博皱眉,他刚才这么说无非是想杀杀牛大的锐气,并没有想祸害一个姑娘的意思,现在属下这窃喜的模样,他心头烦躁:“再说吧。”

    属下还想再劝,小门又被打开了。相貌平平的男人文质彬彬行了一礼,气度非凡,王薄觉得这人不简单,跟着还了一礼。

    他问:“不知先生是何方人士,为何来边城?”属下附在他耳朵旁,说:“都尉,他是个聋子。”

    王薄心惊。

    白挽翎听到他心声——“聋子?不可能吧,聋子来边城纯碎找死,而是他还带了个这么美貌漂亮的小媳妇。”

    白挽翎拱手,依然温和有礼:“在下白挽翎,羌都白家人,想求见云王爷,不知王大人是否能行个方便。”说着,从袖子里取出半块晶莹剔透的玉佩递给他。

    王薄接了玉佩,左看右看,又狐疑盯着白挽翎:“你是羌都白家人?”

    白挽翎听到他的心声——“白家人不是被女帝坑死得差不多了么,怎么还有一个没死成的。云王爷因为跟白家人交好,被女帝派遣到羌关守城打仗,说不准恨死他们白家人了,他怎么还敢来。”

    王薄没有怀疑白挽翎不是白家人,第一,他的玉佩晶莹剔透,上刻有白家的家徽;第二,白家已经今时不同往日了,女帝的刻意针对和打压,稍微

    有点脑子的,都脱离了白家。没有谁会刻意冒充白家人给自己找不自在。

    琼琚从屋内出来挽住相公的手,手里捏了个包袱:“都收拾好了。”

    ——“那些狗屁可真烦,可每次都是白天来,想弄死他们毁尸灭迹都不可能,怎么就不知道晚上来呢!烦人。”

    白挽翎觉得她娘子真是太可爱了:“辛苦娘子了。”

    琼琚把包袱背好,微微一笑。

    ——“辛苦倒是不辛苦,就是没有揍到人,心里不高兴。”

    王薄的属下很纳闷,他们听闻白挽翎是个聋子,怎么现在好像不聋了。王薄觉得这位白先生能回答自己的话,肯定不是聋子。而且夫妻二人穿着虽然普通,可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思虑再三,还是决定把他们带去云王府。

    云王爷是女帝的外甥,因为自小得女帝喜欢,成年后封了个异性王爷,本该荣宠一生,却不知哪根筋不对劲,偏偏要跟女帝打压的白家人来往,还娶了个白家女做王妃。

    女帝特别不高兴,在他成婚后就把他调遣到边城,让他离得远远的,省得心烦。

    要是那位白王妃还在世的话,见到白挽翎大概会很高兴。不幸的是,白王妃十年前死于阐于部落的突袭下,死前并没有留下一儿半女。

    这么多年过去了,王爷也没有提及任何羌都的往事,一心一意留在边城,镇守羌关,是个不可多得的英雄豪杰。

    王薄就是因为曾帮过云王爷做过事,跟他有几分交情,故此边城城主虽然不喜欢他,也没有故意为难,日子过得不上不下,好歹也平安无事。

    云王爷府邸在羌关不远处,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依他之府,镇住妖魔”。也因王爷的府邸盖离羌关不远,边城百姓才敢安心。

    手握兵权的大人物都不怕关外的野蛮子,他们还怕什么。

    王薄把夫妻二人带进云王府,可他心里也没什么底气,云王爷自从云王妃死后,就不跟白家人往来了。云王爷见不见白挽翎,他心底并没有把握,但他还是安慰说:“王爷在军中任职,公务繁忙,也不知今日得不得空闲。”

    白挽翎听到他的心声——“我是病急乱投医了,云王爷是被女帝照拂长大的,现在白王妃逝去,他不想跟白家人有瓜葛在所难免。可我还想着要这两人能得云王爷重视,能替我拿下副城主的位置,看来是我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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