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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神仙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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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坐了半柱香, 王府侍卫就领了白挽翎三人前往王府后院。军人的后院跟羌都的宣贵之家有很大的区别, 这里没有小桥流水,没有花鸟虫鸣, 没有亭台美酒。一排排训练有素的军人站在比武场上,威风凛凛, 四周的铁架台上摆明了各种冷兵器。

    比武场上指挥军人们的英俊中年男子大喝一句:“开始。”

    两人一组的军人抄起摆放得最近的兵器互相切磋, 中年男子跳到地上, 朝王薄微微一笑, 又打量白挽翎和琼琚。

    王薄走上前行礼:“拜见云王爷。”

    “别客气。”云王爷对王薄印象不错,边城城主是个满脑袋塞满虫子的老混蛋,可居然能有个好手下,这个好下属肯定特别不容易。

    “谢王爷。”说着,王薄向云王爷介绍白挽翎夫妻。

    白家是书香世家, 代代尽出美人。当年的云王妃美名冠绝羌都, 与云王爷号称神仙眷侣, 这白挽翎容貌虽然逊色了些,可气度不错, 而且还娶个漂亮美丽的媳妇。云王爷用欣赏美人的眼光打量了几眼琼琚,点头颔首:“不错, 眼光不错,果然是白家人。”

    王薄没想到云王爷心这么大, 对白家人的态度一无既往,又想到他是难得的痴情人,肯定是因为已故的白王妃, 对王爷更加敬佩。

    白挽翎盯着擂台上的侍卫,眉头皱也不皱,连云王爷都没有理会。

    王薄皱眉,正想提醒。云王爷摆手,表示并不在意,他在边城呆了这么多年,在军营跟下属同吃同睡,那些杂七杂八的破礼都忘得差不多了,而且白挽翎是白家人,体内跟他的王妃留着一样的血,让他觉得很亲切:“无妨。”

    在他眼里,白挽翎喜欢看他训练出来的兵练武,比对他说奉承话好一万倍。这会让他有种多年心血被认同的自豪感:“本王的兵都不错吧。”

    白挽翎眉头拧了起来,朝王爷作揖:“不知王爷可会让属下学习外邦语言。”

    云王爷噗嗤一笑,十分不屑:“咱们氏羌有最肥沃的土地,能种出最好的粮食,有最美丽的姑娘,可以骑最烈的骏马,还能酿制最浓醇的甘酒。外邦?那算得上什么玩意儿?”

    他的心底话是——“阐于那些狗杂种也配我们氏羌学他。”

    白挽翎把目光投向王薄。王薄想了想,说:“城主府有几个精通外邦语言的谋士,不知先生意欲何为。”

    他的心底话是——“这白挽翎也太奇怪了。好好的,问什么外邦语言呀,难道他会,想为王爷效力。”

    琼琚眨了眨眼睛,一瞬不瞬盯着相公——“外邦语言,难道聪明的相公发现了细作?”

    白挽翎觉得他的小妻子漂亮又聪明,眼底全是温柔,手指向擂台对打的一个侍卫:“他是细作。”

    说完后,他听到小妻子对他的赞美讶异和高兴——“我的相公太厉害了,只往台上随随便便啾了几眼就能找出一个细作,要是他去打仗,肯定每场都赢,三年内当不上大将军就是他们没眼光。”

    白挽翎觉得小妻子对他的自信心暴涨到要是别人觉得他不好,全都都是眼瞎的程度。揉了揉她的脑袋,微微一笑:“我没这么厉害。”

    琼琚觉得他更加厉害——“我的相公能从我表情知道我在说什么,真是太厉害了,我爱死他了。”

    本在谈论一件严肃的事情,却因为听到琼琚的吹捧赞美表扬,白挽翎耳根悄悄红了一片。

    这让本就不相信的云王爷和王薄惊讶。这白挽翎说云王府有细作,还怎么淡定跟媳妇眉来眼去,他是真发现了什么,还是他胡说八道想死呀。

    云王爷冷酷的面容出现几分沉思,这件事不是随意说笑的。如果他亲自训练的兵有细作,那军营岂不是更加多。他淡定不下来了,让被白挽翎指控的兵下台。

    “白先生,话不能乱说,你可知欺骗本王的下场。”他一身军服,威风凛凛,冷眉怒目,让被指控为细作的军人瞳孔猛然一缩。

    白挽翎双手负在身后,与那位军人对视。军人皮肤纽黑呈现蜡黄,一身戎装,手指捏住的大刀微微垂落。

    他内心的话语叽里咕噜的,白挽翎听不懂,却可以一字不差的复述出来,军人心里震惊,捏大刀的手不禁倾斜向白挽翎,他觉得这个人很邪门,竟然能够复述他的心里话。

    而白挽翎依然没有停止嘴巴的话,把军人想的每一个字都读了出来。

    军人浑身颤抖,双目瞳孔放大,额头冷汗大颗冒出,捏刀的大手也在不停颤动。

    云王爷高傲,虽然不屑于去钻研外邦语言,可他也跟阐于打了十几年仗,白挽翎的话一出口,他就知道他说的是阐于部落通用的语言。

    他一瞬不瞬盯着慌乱不已的军人,直到他手中大刀终于稳不住了,猛地举起劈向白挽翎天灵盖,于此同时嘴巴爆出一句外邦人骂人的脏话。

    云王爷抽出腰间佩剑格挡住,再一脚踢中军人的腰窝,眸光越发严寒:“拖下去。”

    王薄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对白挽翎露出钦佩的眼神:“白先生好生厉害。”

    ——“他莫非收到消息,那人是细作,再用外邦言语进行威胁,细作恼羞欲杀人,内心脱口而出的家乡话,正

    好指正他是细作的证据。”

    ——“真是个了不得的高人。”

    琼琚挽住相公的胳膊,眉眼弯弯。——“我家相公好厉害,虽然叽里呱啦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可是他还是好厉害,不愧是我的男人,聪明好看还特别好用。”

    不知道为什么,琼琚夸他好用的时候,白挽翎耳根子通红得厉害,忍不住侧头看向她。

    夫妻两人目光相互交融,让想问白挽翎话的云王爷觉得有些尴尬,还是王薄咳了咳,提醒他们夫妻,这里是王爷府。

    要秀恩爱得回家秀。

    白挽翎拱手,从袖中取出一个厚厚的小本子,恭敬递给云王爷。这小本子面上崭新,一个字也没有,用的是边城特有的牛书皮制作的。

    云王爷接过,面上闪过几分疑惑,掀开几页看了看。面色越发凝重,如看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他凌厉的目光落在白挽翎脸上,心中是一片震惊。

    “这消息,你从何处得知?”

    ——“边城城主虽然荒唐爱美色,可不至于如此荒唐呀,难道之前我调查他的时候,被他糊弄过去了。还有这书中提到的牛大,简直不知所谓,活着也是害人。”

    云王爷内心震惊,但他行军打仗多年,对边城各处十分熟悉,看到这些东西都罗列得有理有据,不像胡乱伪造,他必须要好好查。而且边城城主荒唐得逼死民女,还能逃脱他的调查,他手底下的人有问题。

    他内心惊涛骇浪,可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双目盯着白挽翎,等着他的回答。

    白挽翎脸色不变,恭敬文雅说:“白某来边城多日,不过都是道听途说。但是否属实,还请云王爷仔细核查。”

    “本王当然会核查。”云王爷觉得这白挽翎十分古怪,但哪里古怪又说不上来。脑子灵光一闪,他既然如此有能耐,能找到细作,又能知谁知贪官污吏,留他在云王府,将来一定大有用处。

    云王府的管家送白挽翎夫妻到房间后,点头哈腰告退,琼琚把房门关上。她坐在相公面前,双手环胸,眸子微微一眯。

    白挽翎被她看得不自在:“娘子这是怎么了?”

    琼琚知道他耳朵听不见,琢磨了一下该怎么问他。但越是琢磨,越是觉得不该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应该尊重相公。打了个哈欠,摇摇头,眼睛瞥向床榻,动手开始解相公的裤腰带。

    白挽翎把琼琚心头所想都听完了,脸色表情换了几个,在小妻子把手放在他裤腰带上时,回过神来:“现在是白日,你别乱来。”

    琼琚鼓了鼓腮帮子,不打算理他,心里的想法却是——“乱来的不都是在白日么,哪里有夫妻晚上乱来的。晚上干的都是正经事。”

    白挽翎忽然十分庆幸自己是个聋子,不然小妻子直言不讳的话冲出喉咙,他说是说不过的,打也肯定是打不过的。到时每日闹大红脸的肯定是他。

    堂堂七尺男儿每天被媳妇说得面红耳赤,一脸羞涩,他就不用做人了。现在小妻子的话就在心里说,他能装作听不见,被媳妇睡了,就当是他们之间的夫妻情趣吧。

    琼琚盯着他的脸,眉头微蹙。

    ——“相公今日没有反抗,为什么?因为他被我睡习惯了,已经学会逆来顺受,再也不想自己是男子汉大丈夫的事情了。”

    白挽翎面色顿时一言难尽,他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可终究没有开口。

    琼琚眨了眨眼睛,眸光露出哀怜,觉得相公好可怜。

    ——“怎么办?他现在想做小男人了,不想做大丈夫了。虽是我睡相公睡得很开心,可他好像不太开心,要不我今日就委屈一下。”

    正想解释的白挽翎眸光一亮,心情变得极其亢奋激动,要不是怕小妻子反悔,他肯定站起,愉快地问她:“真的么?”

    琼琚觉得他表情有些奇怪,想笑又想哭,似乎在极度压抑什么。看向他的眸光更加怜悯同情。

    ——“天呀,相公真的不想做男人了,他不会是想做女人吧。”不知不觉低头看向他垮下,白挽翎脸色越发崩溃,把媳妇抱住:“天色不早,还是歇息吧。”

    琼琚羞涩把头靠在他胸口:“好呀!”

    白挽翎低头看小妻子娇羞甜美的可爱模样,一颗心差点就飘了出来。琼琚捏着他的袖子把玩,更加害羞,完全没有往日的彪悍作风。

    白挽翎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春天,把小妻子打横抱起,一步步走向床榻。他的模样是虔诚的,又透着期待。小妻子力气虽然特别大,可她身体并不重,把人抱着往床榻一放,她顺手抱了个枕头,满脸通红,要多可爱就多可爱。

    白挽翎想起小妻子对自己做过的事情,想依法对小妻子都做一遍,心坎如在云端上飘荡。

    门外响起敲门声,管家说:“白先生,白夫人,王爷在厅内等您过去。”

    琼琚眉头一挑,比了个门外有人的手势。笑容僵硬在白挽翎脸上,他又恰巧听到他媳妇的心声。

    ——“天啊!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啦,可是那个王爷非要找相公出去,看来相公还是更加适合做小男人,晚上还是让我亲自出马吧。”

    白挽翎腰忽然就酸了。

    云

    王府的比武场上,跪着一个五十岁出头的老头,他满脸像被老树皮爬满,可那双眼睛一瞬不瞬盯着琼琚,写满了惊艳和志在必得。

    ——“这丫头好生漂亮,比我后院的美人加起来还美,要是不把她弄到手,我就白当这边城的城主了。”

    白挽翎挡住胡大涛的目光,他的眼神一变再变,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

    ——“他就是那个罗列我贪污和逼死民女的混账,嗯哼哼,等云王爷一死,定治你个谋害罪王爷的罪名,诛杀你九族。白族本就是女帝的心头患,现在你主动来边城杀王爷,可不能怪我无情栽赃你。”

    白挽翎夫妻一出,狗城主的眼睛就黏在他们身上,被人忽视的云王爷恼怒:“看什么呢?本王的话,你还没答呢。”

    胡大涛朝他叩了三个响头,脑袋都出血了,一张老脸全是痛苦惆怅:“冤枉呀冤枉呀。”

    ——“哼,云王爷,我已经用珠宝金银收卖了你的得力右手。天下乌鸦一般黑,你非要做那只白的乌鸦,那你就去死吧。反正山高皇帝远,等你死后,我把罪过都推到白家人头上,再伪造出白家人求你,而你置之不理的信笺,到时女帝想替你报仇,也只能找白家人。”

    ——“哼,好官。”

    ——“好官就得死。”

    云王爷住边城十余年,自问对狗城主颇为熟悉。可今日发生这几桩事情,让他不得不重新怀疑,这狗东西是人还是畜生。

    证据已经全部查清,他本该砍了老狗,可他还想知道,谁跟老狗同流合污,竟然敢蒙蔽他。

    三年前一桩事情闹得很大,一个美丽的姑娘跟随父母经商,初来边城。被牛大看中她的貌美,逼死她父母后把她送了狗城主。姑娘欲寻死腻活,狗城主玷污她后,寻了她弟弟来囚禁,跺掉手脚,软禁密室,让人求生不得,还威胁姑娘。

    姑娘百般痛苦,得知弟弟被折磨死后,跑出城主府欲来云王府告状。

    可最后,事情被人瞒了下来。

    云王爷对此事一无所知。

    他想也知道,身边的人出现了叛心,而且这个人很得他心。

    现在往事被查出来,狗城主还一个劲的喊冤枉委屈,对那几个被他害死的无辜人只字不提。云王爷心头更是烦躁,抽出腰间佩剑放在狗城主脖颈:“说人话。”

    冰冷的寒风刮在脖子上,胡大涛浑身一抖,他胆子再大也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僵硬如鸡,动都不敢动,泪水哗啦啦直流,哽咽说:“下官真的是冤枉呀。”

    云王爷要不是收集了所有证据,还找到证人,肯定被他那张可怜巴巴的老模样给骗了。心头烦躁得想一刀就砍死他。下属走来,手捏一杯茶:“王爷息怒,身后人未查出,他如今还不能死。”

    心腹的话让云王爷收了剑,顺手接过他手里的茶,“你说得对。”他想喝下暖茶降火,白挽翎忽然开口:“茶有毒。”

    心腹横眉怒目:“一派胡言。”

    狗城主冷笑:“哪来的疯子,尽是瞎汪汪。”

    心腹怼白挽翎情有可原,可狗城主忽然搭出一句“疯子”,这事就不对劲了。云王爷把茶递给心腹:“赏你了。”

    心腹跟随他十年,于他有救命之恩,很得他信任。现在他回想起这十年,调查狗城主和他的狗爪子,主要是他出力。现在狗城主草菅人命,狗爪子仗势欺人,这些恐怕都跟心腹脱不了干系。

    心腹跪在地上,头看向地面,脸色是一片从容:“臣对王爷绝无二心。”

    云王爷也不是傻子,只捏着那杯酒递给他,英俊刚毅的脸闪过几分笑意:“喝完再说,本王赏赐给你的茶也不要么。”

    心腹犹豫了几刻,云王爷就什么都明白了,让侍卫把剩下的茶灌给狗城主和牛大。两人拼命挣扎,被灌下毒茶的瞬间,如疯狗般扑向心腹,问他要解药。

    心腹没理会他们,抬头看向云王爷英俊的面容,他曾经救过王爷的命,所以王爷很器重他,手里的毒茶散发出馨香,心腹想也不想把毒茶一饮而尽了。

    茶杯倒地的同时,他双手抱拳,面色依然没有变化:“是属下鬼迷心窍了,属下罪该万死。”忍住腹中疼痛,把云王爷交给他保管的令牌物归原主:“属下对不住您。”

    黑色的鲜血从嘴角缓缓流落,云王爷看着他倒地,看着他挣扎和咽气。如果没有白挽翎的提醒,如今躺在地上的就是他。

    云王爷让侍卫把他们都拖下去:“吊城门口,以儆效尤。”

    王薄在旁边看着,内心十分愉悦。胡城主的作为和作风都不端,他虽没跟着犯过大错,可也没能力阻止。他一直以为云王爷是知情的,可他置之不理,他也就没有多事。

    没想到,王爷被心腹蒙蔽。

    今日处决了狗城主和马屁精,他也就不用担心狗城主会提马屁精上副城主的位置,打压他了。但让他更加兴奋的是,云王爷把城主手谕交给他:“待本王禀明女帝,你便正式上任。”

    这如逛街被大馅饼砸中,王薄喜出望外:“多谢王爷。”

    经此一事,间接救了云王爷的白挽翎如神邸般被供在云王府,成为坐上宾。云王爷也经过心腹这件事,对重用的下属多了几分心眼,派人

    去羌都打听白挽翎夫妻的来历。

    七日后,关于白挽翎的一切资料被侍卫呈上他的桌案,云王爷越看越觉得不可思议。

    聋子琴师?

    娶了尚书府穆家的假千金。

    云王爷揉了揉太阳穴,招来管家:“让白先生来。”

    白挽翎住在云王府,有事没事就出去逛逛,看有没有哪个不正派的官吏为非作歹,好为民除害。

    但凡是人,只要被他撞见,心地若有阴暗总会被他听见。要是干过谋财害命的,逼良为娼的勾当,通通都被料理了。

    因此他在边城被人称为白心算,又叫万事通。

    边城官吏都很怕他,百姓们都很喜欢他。

    云王爷见他这么厉害,让属下带他去军营逛了几圈,揪出了十几个混蛋兵头子,也揪出了几个阐于细作。

    这些的恶人在军营兴风作浪,被弄死后,没有军人不拍手叫好的。

    军人们都称他为“活神仙”。

    这么个厉害的人,竟然是个聋子琴师。云王爷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等他见到白挽翎和他媳妇后,更加觉得不对劲。

    白挽翎容貌普通,可气质好,看着像受过良好教育的文化人;而他媳妇美艳得像个仙女,走到大街小巷,若是见到而不回头的,怕都是瞎子。

    这样的人,能跟在羌都受人鄙视的聋子夫妻划上等号么。

    云王爷摇头,让他们夫妻落座后,侍女们奉上茶点瓜果,偷偷瞧了几眼厉害的活神仙。听说天下就没有活神仙不知道的事情,要是普通人对活神仙说谎,就会霉运缠身,不得好死。

    而他夫人也是漂亮得不像人。

    一定是仰慕活神仙才能,下凡嫁人了。

    脑补了一大堆的侍女脸红心跳的送完茶点瓜果,依依不舍离去,期盼盯着管事,让她们多送些东西来。

    就算在云王府干活,能见到活神仙的机会也不多。

    白挽翎没住云王府的时候,云王爷位高权重,又重情重义、侠肝义胆,哪个侍女奉茶的时候不偷偷盯他几眼。现在白挽翎把他的风头给抢了,云王爷觉得越发不是滋味。

    盯着关于白挽翎和他媳妇的资料,看了又看。

    还是觉得肯定哪儿错了。

    但他踌躇片刻,还是问:“你们为何千里迢迢从羌都来到边城。”

    白挽翎还未说话,他夫人如抢答般,说:“听闻边城有战神王爷,威风凛凛,玉树临风,相公和我都想瞻仰王爷的无上风采,不远千里特意来见王爷一面。”

    这小娘子嘴巴还挺会说话,嗓音还带着甜腻腻的女儿家嗲音,让男人涌起一阵怜惜和喜悦。天下哪个男人不想当大英雄,不想被可爱漂亮的小姑娘瞻仰。

    云王爷虽然不太信她的鬼话,可心地还是十分高兴,还赏了她一个“果然有眼光”的眼神。但他也不是草包,不会被她三言两语就迷惑了:“说实话。”

    琼琚眨了眨眼睛,满脸委屈,一脸“我说的是大实话”的表情。

    云王爷不善于应对娇滴滴的小姑娘,转头看向白挽翎。

    ——“这人真是聋子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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