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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远侯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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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琼琚拧住他后领,把他拖了出来。

    仆从还没从剧痛中缓过来,他摸着肚子,觉得被踢过的地方,大肠和小肠都被移位了,痛得眼泪簌簌直落。一个长得柔柔弱弱的姑娘拖着他后颈,他的腿扫着地面,脑袋是空的。

    “谁指使你来的。”

    琼琚的嗓音带着甜糯,让仆从一个激动,他捂住肚子哎呦喊疼,半个有用的字都吐不出来。琼琚嫌他聒噪,回头给他脑袋补了一拳头。

    仆从被打晕了。

    李小筑在院子里等她爹的好消息,等来等去,却等到侯爷身旁的随从让她过去。李小筑心中隐隐有不好的念头,并不太想离开自己的小屋,指了指自己受伤的脚,刚擦了药,前脚掌还被沙布包裹住。

    她嗓音带着几分歉意:“小筑受伤了,仪容不整,恐会污了侯爷的眼睛……”

    随从猜出她的意思,拧着她后领就把她替了起来,声音冷冰冰的:“抱歉,侯爷有命,不得不从。”

    李小筑如同鸡仔般被随从提着,脸色难看。在威远侯府,她唯一的大靠山就是她爹,可侯爷的近身随从压根不买她爹的账。浑身抖了抖:“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她不想自己被随从提着丢到侯爷面前。

    随从凉凉瞥了她一眼,眼眸露出几分讥讽:“你脚伤了,不可让侯爷久等。”随从不容她分说,把她从小屋一路替到沁园,像块垃圾般丢到侯爷面前。

    李小筑老实跪好,本就不安的心见到她爹后更加不安,头几乎要埋在地上,心跳却越来越快。

    威远侯没理会这对胆大的父女,眸光清冷,手指在桌上敲了敲:“那人醒酒了么?”

    随从想起门外的惨状,脸色有些怪异,躬着身说:“醒了。”

    他话音刚落,屋外就有一个不明物体砸了进来。跪着的李管家躲避及时,没有被东西砸中。那物体也正好丢在李小筑身旁,她看到那张鼻青脸肿的脸,顾不得脚受伤,弹跳了起来。

    脚疼得厉害,她又跪下地,脸色苍白。

    琼琚丢了一个大活人进来,才迈入门,行了一个礼:“他酒已经醒了,侯爷可以问话了,奴婢所言句句属实,绝没有半句假话。”

    满室众人看着辨不出庐山真面目的倒霉仆从,个个呆若木鸡。看向琼琚的眼神惊恐中夹着三分复杂。

    这女人打得也太狠了。

    琼琚把他们的眼神一一受尽眼底,再次行了个礼:“也许侯爷觉得奴婢下手重了,过分了。可若不是奴婢警惕,今日就遭这人孟浪,闺誉受损,再求侯爷做主。侯爷也许会生气有如此心恶之人,再把他赶出侯府,但奴婢的伤害已经造成,无法挽回。现在事态还未发生,奴婢只想给自己出一口恶气。”

    威远侯静静盯着那个辨不出五官的仆从,他被打得甚至说不出话,凄凄惨惨。不过胆敢羞辱良家女子,这样的人不死也是污人眼球。

    “拖下去仗责八十,再逐出侯府。”

    手脚麻利的侍从很快上前来拖人。仆从那奄奄一息的模样从李管家面前经过,吓得他浑身一抖,打算先法制人:“夜深了,这个时候老夫人都会吃一碗米羹再睡觉。”

    做贼心虚、十分不安的李小筑忽然重重呼出一口气,她给爹投去一个敬佩的眼神。虽然是他们做了错事,可侯爷孝顺,现在对杨厨娘的伤害并没有造成,侯爷一定会看着老夫人的份上,对他们网开一面,不再计较这件事。

    威远侯犀利的眼神落在那对自视甚高的父女身上,嘴角勾出一抹薄凉:“主谋者,虽非杀人,可更加凶恶。但念及李管家年纪大,只打八十大板,再逐出侯府。”

    李管家似乎不肯相信侯爷会这么待他,连膝往前挪了几步:“侯爷,老奴在您身边伺候了几十年,难道还敌不过一个来了一月的厨娘。”他难以置信的目光再投向琼琚脸上,那个姑娘特别漂亮,早在她进府第一天,他就不该留她。

    可他现在悔恨也来不及了。

    琼琚同样向李管家也投来厌恶的眼神,并且很严肃征求威远侯意见:“这人如此可恶,我能揍他么。”

    威远侯点头:“可。”

    他话音刚落,琼琚往前走了几步,李管家知道琼琚拳头的厉害,吓得跌坐在地上,还没有求饶,琼琚就一拳打掉他门牙,再一脚把他骨头踢散。

    揍完人,浑身清爽的琼琚对威远侯行了个大礼:“多谢侯爷。”

    威远侯眼里的温柔化不开,嘴角情不自禁勾起。其实要是李管家算计的是别人,伤害未曾造成,他或许真会看在老夫人的份上对他们父女网开一面,可他们伤害的是琼琚。

    这个特别有意思的女孩。

    威远侯只要想起有人要算计她,就会特别恼火,想把那些人通通砍了。打八十大板逐出侯府,已经是看在他母亲的份上,对李管家最好的善意。

    李小筑看着威远侯看琼琚的眼神,心中五味什锦。她年少就能出入沁园,陪在侯爷身边,可他从来没有对她有半点不同。

    杨琼琚一进侯府,他的眼睛就全装了她。

    李小筑被随从拖下去时,终于忍不住内心的委屈。虽然不想在侯爷和情敌面前失态,可她却止不住泪,崩溃的哭了出来。

    李管家被八十大板差点打没了一条老命,老夫人天天吃斋念佛,虽然对他不满,可看着他在侯府尽心了十几年的份上,给了他家人一笔银两,让他们给他请大夫,让他能好好治病养伤,能不能保住一条老命就看他的造化了。

    李管家的妻子见丈夫和女儿都一身伤,气得跑到侯府面前撒泼,却被人拦了下来,有随从禀告主人问如此处理她。

    威远侯眉头微皱,他不喜这家人,想让人撵走,不过祖母就在身旁,他安静等祖母表态

    老夫人放下佛祖,心里叹了一口气:“看在李管家在侯府多年的份上,暂且饶她这一回。”

    仆从退下后,威远侯行了一礼:“是孙儿的不孝。”

    “不怪你。李管家是你爹给你留下的家仆,他故去后为我们佐家操劳诺大的家业,战战兢兢。如今见我们侯府不得势,有点小心思是难免的。可支使下人欺辱厨娘这样的丧尽天良事情,要是做了,是要遭天谴的。”

    老夫人手指在佛祖上拨动,微微摇头:“都是命呀。”

    威远侯见祖母不怪罪他,拱手打算退下。老夫人喊住他,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笑容满面:“你呀,你也老大不小了,似乎对那杨厨娘很满意呀。”

    威远侯无奈一笑:“孙儿朝不保夕,要是娶了人家姑娘,那就是害了她。”

    老夫人知道孙子倔强,下定主意的事情,八头牛也拉不回来,可她心里依然抱着一丝希望:“既然你不喜她,便把她送走吧,省得流言蜚语传了出去,影响了那姑娘的姻缘。”

    威远侯五指悄悄缩回宽大的袖子里头,老夫人假装看不见,继续说:“这么漂亮的姑娘,跟在你身边没名没分的,还要照顾两个妹妹,特别不容易。你要是对她没那个心思,就不要耽误人家姑娘了。”

    威远侯脸色僵硬,过了半晌。他躬身行了一礼:“孙儿知道了。”

    他退下后,伺候老夫人的仆妇担忧不已:“侯爷心善,知道当今圣上不喜他,怕自己有性命之忧,家中妻儿会受他牵连。故此今年二十有二,却始终不愿意娶妻生子,就怕某日连累他人,现在有了中意的姑娘也要往门外赶。”

    “老夫人何必这样说呢。”

    老夫人把佛祖戴在手上,眼角的皱纹崩了崩,嘴角勾起一抹老狐狸的微笑:“我家的孙子,我还不懂他么。要不逼一逼他,还不知道等到猴年马月才给我佐家添个奶娃娃出来。老太婆年纪大,等不了多久了。”

    次日清晨,琼琚如往常一般早起出门,却在沁园门口,被新晋升的陈管家拦住:“杨厨娘可是要去厨房?”

    琼琚颔首,报以微笑:“确实是要去厨房。”

    陈管家恭敬递了一个荷包过来,言语中带着歉意:“侯爷的意思是,杨厨娘不善厨艺,不能留在侯府,但念你孤身一人,还要照顾两个幼妹。给你的盘缠足够让你回乡下的了。”

    琼琚昨日跟威远侯出门游玩,晚上受了委屈要他做主,二话不说,凛然大义。现在怎么忽然要赶她走,她皱眉:“是侯爷的意思?为什么?”

    陈管家态度依然恭敬,却往前站了一步,要阻拦琼琚的态度更加明显:“侯爷的心思,小人不敢揣摩,还请杨厨娘早些离开威远侯府。”

    从沁园内走出两个身穿黑色劲装的人,这两人琼琚认识,是贴身保护威远侯的随从,早年跟他一起当兵,武功高强。陈管家继续说:“杨厨娘此番回乡,路途遥远,带着两个妹妹多有不便,这两位是侯爷派来保护你回乡的人。侯爷说,你能随意差遣他们。”

    琼琚站在院子外,眉梢挑了挑,想看清藏在沁园里的人。陈管家催促:“时候不早啦,请杨厨娘早点出发吧。”

    两个随从向前一步走,他们身材健朗,横眉怒目,虽然没有说什么,可那张脸一看就是在赶人。

    琼琚敛了眉,往后退了一步,再转身盯着大门内侧。她刚才明明看到一道宝蓝色的身影一闪而逝,可现在她再想找,却找不到人了。

    两人随从如影子般跟在她身后,依然是一言不发。

    在老夫人跟前当差几十年的夏嬷嬷着急走向后院的凉亭,一个刚唱小曲动听、得了赏赐的丫鬟眉眼弯弯,高高兴兴下去时,差点要撞上她。

    丫鬟慌张收起赏赐,行礼。

    夏嬷嬷眉头微皱,唤她下去,丫鬟如或大赦。却不知为何向来严谨的夏嬷嬷为啥慌慌张张的,瞧瞧往后看了一眼。

    夏嬷嬷走近老夫人,行了一礼说:“杨厨娘出府了。”

    老夫人本高兴的脸垮下,兴趣缺缺:“她们姐妹三都回去了。”

    夏嬷嬷担忧说:“都回去了,侯爷还让阿彪兄弟俩沿途护送,铁了心要把人赶走。”

    老夫人眸子里的精光一闪尔逝,嘻嘻一笑:“那姑娘被赶走,闹没闹。”

    侯爷自律得过分,连这个难得能近他身的厨娘也赶回家乡,还派人盯着不许她回来。怎么老夫人还笑得出来,夏嬷嬷更加愁了:“那姑娘没闹,领着两个小妹妹乖乖的走了。”

    “哈哈哈哈,走得好呀。”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背,对事情的发展十分满意:“这个叫置之死地而后生。”

    夏嬷嬷听不懂老

    夫人的意思,还以为她是太难过得胡言乱语了:“老夫人,要不我去劝劝侯爷吧。”

    “无需管他。”老夫人依然笑得乐呵:“我孙儿二十有五,长得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不愁没姑娘喜欢。”

    夏嬷嬷知道少爷不愁没姑娘喜欢,可是他不喜欢姑娘。

    这更加糟糕啊。

    “连近亲护卫派出去,只为送个丫头片子回家,他还敢说不是动了凡心。”老夫人觉得她家孙子终于开窍了,笑得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隙了:“只要动了凡心,和尚也得还俗,何况是佐日那血气方刚的臭小子。”

    经老夫人这么一停下,夏嬷嬷回过味来,茅塞顿开。

    送个寻常小姑娘回乡哪里需要威远侯近身的随从,这根本就是大材小用。要是侯爷没对那小姑娘动心,他怎么会这么上心。

    琼花和琼棉在威远侯府住了两月,虽然府里有些丫鬟姐姐不太友善,可大多数都是好的。不像在家里,亲爹不管,继母打骂。

    两人不舍得离开,一路上睁大了一双大眼泪汪汪盯着大姐姐看,就盼着她能回心转意。琼琚眉头一直蹙着,并没有注意到俩妹妹的可怜眼神。

    等到半途休息的时候,两个随从见天色晚,要是继续赶路难免会半夜露宿荒野,他们不怕吃苦,可带着三个小姑娘吃苦终归不太好。

    名为阿彪的随从拉了拉缰绳,骏马蹄子停下。他回头看向挡住马车厢的帘子:“琼琚姑娘,前面有间客栈,不如再此地歇息一夜,明日再赶路吧。”

    琼琚说:“好,二位做主就是。”

    小姑娘的嗓音娇娇柔柔,一副你们说怎么说就怎么做的模样。阿彪和兄弟阿虎略有些不自在,他们出门前,主子交代要把这位姑娘当成主子,把她平安送回家乡也无需着急回去,要好好保护她。

    现在姑娘一副了无生趣的样子,好像他们是欺负她的恶人。

    兄弟俩有口难言。

    此处就一间客栈,掌管见两男三女来投宿,笑得眉眼弯弯:“诸位客官是要投宿还是吃饭呀。”

    阿彪和阿虎把目光投向琼琚,她低着头抚摸两个小妹妹的脑袋,一声不吭。阿彪说:“先弄桌好吃的,再安排两间客房。”

    掌柜吩咐伙计去安排。阿虎说:“琼琚姑娘,我们哥俩一个房间,你们三姐妹一个房间,成不?”要是不成的话,他们再让掌柜安排。

    “成。”琼琚俏脸依然是百无聊赖的表情,好像什么都是兴趣缺缺的模样:“我不饿,就先回房休息了”她又对两个妹妹说:“吃好饭就回房休息,不要随便跑。”

    两个小女孩乖乖点头,眼神看向她们姐姐,闪着担忧。待她跟着掌柜上了楼上客房,姐妹俩才把巴巴的眼睛看向两兄弟。

    她们在威远侯府住得好好的,大姐姐忽然回房间收拾东西,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琼棉觉得自己的大姐姐肯定受了天大的委屈:“是不是威远侯欺负我们大姐姐了。”

    阿虎和阿彪都不擅长跟小女孩相处,瞧见她们眼里的可怜兮兮,手足无措。两人长得凶悍,越是紧张,脸色越是凶。

    琼棉等不到两人的话,觉得他们就是在默认,她家大姐姐肯定被人欺负,扁了便嘴角,想哭。

    泪水在眼眶打转,琼花比琼棉快一步哭了出来,呜呜个不停,还在摸眼泪。在堂上吃饭的客人瞬间齐唰唰转头,眼神含着谴责。

    似乎在怪两个长得彪壮的大汉欺负了她们两个小姑娘。

    阿虎沉不住气,恼怒说:“我们没欺负她们。”

    两个小女孩听了他的大喊,本来是委屈的,现在成了害怕,越哭越大声。

    阿彪把阿虎推开:“你不会哄孩子,你别瞎嚷嚷。”

    阿虎推开一步:“你会你来。”

    也不会哄孩子的阿彪脸色一黑,却还是硬着头皮让掌管拿两块糖来。

    咕咕的叫声在窗棂外响起,琼琚打开窗棂,灌灌顺势飞了进来。作为一个有劳碌命的神鸟,灌灌还没来得及喘气就被琼琚揪了起来。

    它不敢直视女王大人的眼睛:“饶命呀!”

    琼琚见它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心里鄙夷,却还是倒了点水喂它:“你就那点出息。”

    “我的翅膀那么小,马蹄子那么大。我肯定比不过它。”灌灌在喝水的白忙中,抽出一点点空隙反驳几句女王大人。

    琼琚哼了哼:“可你是有法力的。”

    灌灌翅膀往上一提,如一只手般拍了怕它的鸟脑袋,懊悔不已:“对呀,我追四条腿的马的时候,我可以叫几声,让它减缓速度呀。”

    琼琚已经放弃治疗蠢笨鸽子了,坐在椅上懒洋洋的看着它:“说吧,你跟着我干什么。”

    灌灌那双小鸟眼骨碌碌转了转,似乎不太明白女王大人的意思:“你觉得我吃饱了撑着么。”

    琼琚认真点头:“你一直吃饱了撑着。”

    灌灌没想到堂堂青丘神鸟,在女王大人眼中竟然是这样的,眉梢挑了挑:“我是跟着战神来的……”

    堂下的两个小姑娘越哭越大声,阿虎要不是认识阿彪,肯定以为他是个欺负幼女的混蛋。眼

    看菜要凉了,两小姑娘还没有哭够,他不耐烦说:“哭够了么,要是哭够了就过来吃饭。”

    他家嫂子就是这么嚎两个小侄子吃饭的,可是他嫂子是个哄孩子的行家,他就不成了。

    话刚说完,两个小女孩哭得更加厉害。

    阿虎真怕她们随时给哭咽气了。

    阿彪回头冷冷瞪他:“不是跟你说了么,不会哄孩子就闭嘴。”

    阿虎摊手:“你会哄,你上呀。”

    阿彪左手拿着几块糖,右手是几串糖葫芦,他千万哀求两小丫头来吃东西。可她们就知道一个劲抹眼泪,连话也多说半个字。

    他哄着哄着,自己的脾气也上来了。可他总不能欺负两个小丫头吧,阿虎算是撞到他枪口上了:“我不是在哄么,刚有点儿起色,你就又把她们吓哭了。”

    阿虎脸色有些无奈:“哪儿有起色了,她们明明哭得更加厉害了。”

    “还不是因为你吼她们。”阿彪撸起袖子,正想就这样跟阿虎痛痛快快打一架,然后把心里的郁闷给打散了去。

    阿虎受不得激,见他撸袖子,也站了起来。这哥俩想当场开架,吓得掌柜哆嗦了一下:“二位爷,小店只是小本生意呀。”

    小姑娘在堂上大吼已经影响他生意了,要是他们俩再打起来,还不把他的客人全部赶走。掌柜见他们面相凶恶,虽然十分害怕,可还是想跟他们讲道理。

    琼花和琼棉的哭声渐渐止了。

    哥们俩无视掌柜,惊讶看向两小丫头。他们还以为这两丫头识货,懂得欣赏他们的拳脚功夫,正高兴着,却觉得她们的眼神不对。

    顺着她们的视线一看,见她们盯着站在楼梯口的琼琚姑娘。

    两张小脸涨成了大苹果,羞涩的低下头。

    琼琚走近她们,拍了拍她们的脑袋瓜,蹙眉:“从小到大,还是第一回见你们哭得这般凄惨呢。”

    琼棉和琼花向来乖巧懂事,这回哭嚎后,觉得让大姐姐看了笑话,很没面子。琼花低声说:“他们欺负大姐姐,我们又没有办法。”

    琼琚不屑的目光落在阿彪兄弟身上,眼里露出不屑:“他们能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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