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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远侯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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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琼琚一巴掌拍在桌椅上,桌子四分五裂,轰然倒地。

    离得近了的宾客,吓得默默坐远了。

    阿彪兄弟曾经见她跟侯爷掰手腕,侯爷输给了她。那时还以为侯爷故意放水,现在看来,这姑娘力气确实不小。

    但因为他们刚才弄哭她的两妹妹,这会儿哪怕存了跟她比试的心,也没脸在她面前说。

    琼琚赔了银子,又让两个小妹妹乖乖坐好吃饭,又向阿彪兄弟赔不是。阿虎眼里充满了赞赏:“是我们不会照顾孩子,该是我们道歉。”

    阿彪也说:“真是对不住了。”

    琼琚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又叮嘱几句话,见两个妹妹乖得跟小猫似的。她抬步就往外走。琼棉唤了句:“大姐姐,你不吃饭么。”

    琼琚回头,轻轻一笑。她长得极美,面容不施粉黛依然如牡丹般妖冶,白皙纤细的手指浅浅点在嘴唇,说不出的轻灵。

    “姐姐去吃该吃的东西。”

    春风吹动湖边的黑衣,云袖与腰带随风而起。男子手持长剑,一剑砍断湖边嫩柳,柳树落湖,发出噗通的脆响,溅起无数浪花。

    他把长剑插回腰间,发髻微乱,耳鬓长发垂下胸膛,薄凉的眸子又透出哀愁和恼怒。

    嘴唇一启一合,吐出三个字:“我不配。”

    当今皇帝的脾性他一清二楚,不仅小气暴虐,还斤斤计较。当年他还是皇子时,仅仅因为外邦一位公主惊叹三皇子容貌俊美,多夸赞了一句,而忽略了当时已经封为惠王的皇帝。

    便被他记恨到今日,屡屡派兵攻打外邦,导致苍桐国流寇四起,民不聊生。

    他从小跟三皇子交好,当年惠王向他投来橄榄枝的时候,曾拂过他的面子,把他气得几日吃不下饭,听从谗言,命仆从弄了个小人来扎他。如此肚量的皇帝,怎么可能让他平安在大州府当一个闲散侯爷。

    威远侯敛起眼中的不舍与迷恋,一声轻哨。白色的骏马绝尘而来,他利落翻身上马,朝远处客栈投去最后一眼,那一眼仿佛看破了层层迷障。

    此生,他哪怕再也见不到心爱的姑娘,可知道她永远安好。

    足矣!

    骏马的雪白蹄子在黑夜中犹如幽灵,听从主人命令,扬起白马蹄子,正打算啪嗒远去。一声清脆的娇啼忽然响起:“灌灌。”接着,是古怪的鸟啼叫,那鸟啼叫仿佛是魔音,山林飞鸟扑翅而出,可听了魔音后,居然从空中坠下。

    白马四肢忽然无力,狼狈倒下,四只马蹄子在地上攀扯,却依然起不了,吓得一阵撕叫。威远侯早已翻身下马,抽出腰间佩剑,警惕盯着一棵大树。

    刚才的女子清音就是从树后传来的,那嗓音他听了上百遍,绝对不会认错。可串联上这么古怪的鸟叫,他不得不防,眉头紧皱,怒喝:“出来。”

    “凶什么凶,这不就出来了么。”

    粗壮的树干后伸出一个脑袋,艳如牡丹的女子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又绕出树后,一身红衣在黑夜里特别打眼,如仙子忽然降临人间。她白皙的手指头勾了勾。风情万种又透着可爱无邪,让威远侯一颗心脏噗通噗通乱跳,连手中的利剑也忘了收回去。

    就这么傻呆呆的放于身前,眼珠子直勾勾盯着她。

    琼琚背抵树干,耐心等他反应过来。可这人却像被施了定身术般,一动不动,眼里暗光流转,越发温柔粘稠。

    时间一点点流逝,琼琚脸色笑容越发浓郁,美目流转:“看在你那么好看的份上,我再让你多看会儿。”她整了整发丝,露了个倾国倾城的笑容。

    威远侯耳根子通红了,他收起佩剑,偏开头,不自在的咳了咳。

    琼琚迈开步子,绣花鞋踩在草地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威远侯假装听不到,却在她立于身前时,忽然转了头。

    两人脸贴得极近,四目相对,若非夜色浓,威远侯脸色的滚烫会让他更加羞躁:“你不该出来的。”琼琚眼睛亮晶晶的,跟天上的星星一样好看,威远侯明明知道她拳头厉害,可还是忍不住叮嘱她:“林子里很危险。”

    “林子危险。”琼琚的眼睛弯成月牙儿:“那侯爷怎么就出来了。”

    威远侯双手负在身后,装出气定神闲的模样:“我是男子。”

    琼琚白皙的手放在下巴,思考了一下,略显担忧:“听闻爱好男风的男人不少,侯爷还是小心点儿好。”

    威远侯的红脸在这一刻终于褪了个干净,他无奈一笑:“我有武艺防身,不怕。”

    “可是……”琼琚踌躇说:“可是也会有我这种爱好男风、有武艺防身的女人半夜出来逛林子。”她往前迈了一步,威远侯堂堂七尺男儿,不想被个小姑娘调戏,步履微微往后一退。琼琚顺势走上前,嘴角勾出一抹得意,再逼近他。

    威远侯退了一步,气势有所减少。他见小姑娘高兴,就打算再让让她,又退了几步,小姑娘更加高兴逼近他。等他发现背脊抵在大树干,无路可退时,小姑娘一只手拦住他的去路,凑近他的脸,让他无法再退。

    好闻的馨香萦绕在鼻前,威远侯耳朵又烫了起来,身体僵硬,想从小姑娘手里逃出来。琼琚脚一垮,美丽的裙摆扬起,又拦了他的去

    路。

    “大半夜的,侯爷不在大州府威远侯府睡觉,跑来这里做什么?”琼琚把他圈入自己的势力范围,不容他躲避。

    威远侯依然装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咳了咳。他脑海千百个念头旋转,可没有一个靠谱,只好硬着头皮说:“散步。”

    琼琚撇向已经恢复力气的骏马,它亮如白雪,慢慢直立起马腿,高昂着马头,看着就不是凡马:“是侯爷想散步,还是马儿想散步呢?”

    故事好像编不下去了,威远侯久久不答。待他想开口时,琼琚已经没有兴趣知道了,拽住他胳膊,强迫他往前走近了些。她好看的脸颊贴着他的脸颊,两人靠得极近,威远侯一颗心脏仿佛要从胸膛里破血肉而出。

    他吞咽下一口唾液,背脊再次靠住树干,抬头望树顶:“今夜明月甚好。”

    琼琚噗嗤一笑:“侯爷害羞了呢。”

    威远侯死不认账:“没有。”

    琼琚挽住他胳膊,“那就走吧。”

    威远侯只想远远再看琼琚一眼,可没有打算跟她回乡下的意思,步伐不动,冷着脸说:“夜深露重,本侯还要回王府,就不送姑娘了。”

    琼琚似乎听不到他在说话,拉他的手把他拖着走。

    威远侯挣扎了几次,如同挣扎钢铁般,渐渐颓败,话音带了几分无奈:“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真的不能再送了。”

    琼琚听闻他不再装傻,松开了手,挑了挑眉梢:“既然放心不下,跟我回家岂不是更好。”

    手臂失了那股暖洋洋的力气,威远侯心底空荡荡的,手掌往前伸了伸,却又没有勇气抓住她温暖的小手。

    他知道自己命运难测,不想连累最喜欢的姑娘和她的家人,摆出一张冷漠脸:“与你相识一场,也算朋友。朋友回家,我送送罢了,没有别的意思,如果让琼琚姑娘误会,我向你道歉。”

    琼琚踮起脚尖,抬起嘴唇。威远侯知道她要做什么,步伐往后退开,心里狂喜与甜蜜,可脸色越更加冷漠,尤其是一双眼,仿佛有寒冬腊月在里面酝酿。

    “姑娘请自重。”

    琼琚无法忍受他接二连三拒绝自己,白皙的手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勾住他的脖颈,奉上香唇狠狠的亲了几口。

    威远侯没想到她会这么主动,整个人都是石化的。琼琚趁他石化,又狠狠咬住他耳朵,惩罚般弄疼他,又松开。贴着他的俊脸,得意洋洋:“跑什么跑,你是谁的,难道你不知道。”

    威远侯一想到未来就心慌,他轻柔推开琼琚,步伐慌乱。现在他应该说些什么话来拒绝这个大胆又热情的姑娘。

    可是他大脑一片空白。

    他压根不知道该说什么。

    琼琚跺脚,恼羞不已:“亲都亲了,咬也咬了,难道你想始乱终弃。”

    威远侯:“……”

    “琼琚姑娘,我……”威远侯是个钢铁男儿,却被个小姑娘逼得面红耳赤,他为自己丢脸感到羞耻,可又没法直视小姑娘的眼睛,只得吹一声长哨唤白马疾来,飞快跃上马背,拱手:“告辞。”

    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琼琚轻轻笑出了声音,她轻轻打了个响指,鸟啼从山里中响起,如同魔音。

    白马再次扑倒在地,一双棕色的马眼上全是惊慌。威远侯在马落地前,早已跃到一旁。他顾不得诡异的突发状况,一双疑惑的眸子盯着琼琚,有担忧和讶异。

    琼琚迈着慢悠悠的步伐走向他,抬高下巴,露出姣好的面容,如青葱般的手放在威远侯下巴上,强迫他直视自己的目光,霸气十足的宣布:“你是我的。”

    “本姑娘不让你走,就算你坐上了马背,我也能把你拉回来。”

    威远侯呆如木鸡,哪怕被琼琚轻捏着下巴也没有不满。一瞬间,他脑海闪过很多念头,比如那古怪的鸟叫声是什么,比如眼前的姑娘跟这阵叫声有什么联系。

    他呆了半刻,问:“你究竟是什么人?”

    “一个真心爱慕你的女子。”琼琚弯了弯眉毛,并且很认真的补充:“而且我的目标是把你拐回家给我妹妹当姐夫。”

    威远侯的脸又没出息的红了,他的马恢复如初,站在他身后,十分乖巧。刚才那阵惊吓,仿佛是一阵风在吹动,大风过后,除了吹落几片树叶,并没有什么不同。

    眼前的姑娘漂亮认真的眼眸写满愉悦,威远侯心底是一片柔软。不管那阵叫声怎么来的,他现在并不想知道。大手包裹住琼琚的小手,心底更加柔软:“跟着我,你很危险。”

    “不跟着你,我也很危险。”

    威远侯眉头一皱,琼琚扑到他怀里,搂住他:“没有你的保护,我很害怕。”

    清脆的嗓音如黄莺歌唱,带着丝丝的颤抖。可威远侯知道,怀里的小姑娘胆子很大,不管做什么,半点都不带怕的。

    眼里的宠溺更甚,他无奈笑了笑:“那带我回家,给你妹妹当姐夫吧。”

    琼琚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可不许反悔。”

    “此生,你若不离,我便不弃。”威远侯不知道皇帝什么时候会想起他,然后收拾他。他怕连累家里老小,故此老夫人每日哀怨,他也不曾违背自己的原则去娶妻生子。

    老夫

    人想为佐家留后的心思他懂,可天下是皇帝的天下,就算他遵从老人家心意,娶了妻生了子,日后满门抄斩时,谁也免不了一死。

    还会害了一个好姑娘和她的家人。

    他不愿意再罔添人命。

    但他如今有了心爱的姑娘,而这个姑娘也喜欢他。

    原则告诉他不能这么自私,可他实在舍不得。

    琼琚依偎在他怀里,微风带着清凉吹拂过她的鬓发,拂在她脸颊上,痒痒的。她伸手想弄走,威远侯却快了一步,把她的发丝掠到耳后,反手抱住她,放在马鞍上。

    白马特别柔顺,让琼琚坐着一动不动。威远侯站在马旁,把琼琚的小手放在掌心,在她手背浅啄了一口。

    琼琚俯下身,点点自己的额头,眼睛弯成月牙儿。威远侯凑近自己的嘴巴,在即将奉送上自己的吻时,身后忽然传来叫喊:“琼琚姑娘。”

    “琼琚姑娘,你在哪儿。”

    阿彪和阿虎兄弟吃罢饭,本该去歇息的。可两个小姑娘闹腾着要找大姐姐,他们没法子,只好出来找人了。

    这一找就找到了林子了。

    然后看见主子的唇贴在琼琚姑娘的额头。然后两人十分不自在的迅速分开,威远侯双手负在身后,那双冷冽的眼眸如有刀子在里面酝酿,一刀接一刀的飞出来,要把他们兄弟俩刺成刺猬。

    而琼琚难得也红了红脸,十指在马鞍上按着,低头脑袋,十分不好意思。

    兄弟俩默默往后退了一大步,拱手:“属下告退。”

    威远侯没说话,但眼里脸上写了一个大字:滚!

    两兄弟暗恨自己鲁莽撞破侯爷的好事,整齐转头,一致跑开了。

    暧昧甜蜜的气氛被打断,威远侯觉得他身为男人,应该要重新调节起气氛。正缓了神色要说话,琼琚飞快打断他:“我们快回去吧。”

    威远侯:“……”

    琼琚坐下的白马飞快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威远侯觉得白马看他的眼神有点儿同情和嫌弃。

    大桐县,给了聘礼和钱财又丢了儿媳妇的上官老爷右眼皮跳了跳。痴呆呆的儿子横冲直撞跑来,把他正要喝的茶水打翻,还撒了他一身的茶水。

    上官老爷是个生意人,脾气不错,可无缘无故被傻儿子弄了一身水,再好的脾气也糟糕了。

    他把瓷杯搁上桌,哼了哼:“你这是在干什么?不是跟你说了么,要玩就到花园和房间玩,别到处横冲直撞的,要是冲撞了客人可怎么办。”

    傻儿子有点怕他爹,双手交叠放在身前,两个拇指在转圈圈,低着头不吭声。上官老爷见到这个糟心儿子就烦,挥手如赶苍蝇般:“你先下去吧。”

    傻儿子虽然不知道他爹干嘛这么恼怒生气,可是能下去再好不过了,他嘴角勾起,咧出一嘴白牙,憨厚说:“好好好好,下去下去。”

    上官老爷闭了眼睛:“走吧走吧。”

    傻儿子刚转身,前来倒茶水的丫鬟姐姐从他身旁经过,他觉得这个丫鬟姐姐可真好看,但不知道为什么眼睛盯着他看时,让他特别不舒服。

    他决定吓唬吓唬这个丫鬟姐姐。

    两只手张开,做了两个老虎爪,“吽”的一声从他喉咙里发出,配上他翻白眼的动作,吓得丫鬟手一抖,茶杯又不小心滚到上官老爷身上,还顺便再次泼了他一杯水。

    今日真是流年不利,上官老爷一巴掌拍在桌上,怒气冲冲:“你怎么回事,不是让你滚蛋么,又闹什么幺蛾子。”

    丫鬟失手打翻茶盏,跪到地上没有说话,只是奚落的目光狠狠盯着这个傻子少爷。她瞧见门外走近一抹碧绿,立马把头低下,更加不敢吭声了。

    上官夫人冷冷瞥了眼老爷,又把傻儿子拉到身后护着:“你嚷嚷什么呀,询儿年纪小,你别这么大声跟他说话。”

    “他还年纪小。”上官老爷气不打一出来,可又懒得跟夫人争辩,气得站起,绕开他们母子往门外走去。

    上官夫人蹙眉:“你去哪儿。”

    “换衣服。”上官老爷头也不回头,就这么出了大厅。上官夫人把儿子扶到主位上坐好,再冷冷盯着眼前的丫鬟:“少爷他不懂事,你怎么也不懂事儿。”

    丫鬟头更加低,说:“奴婢如常奉茶,是小少爷忽然撞了奴婢,奴婢这才打翻了茶盏。”

    “够了。”上官夫人厉声说:“你身为奴婢,居然敢跟本夫人犟嘴。本夫人告诉你,这里是上官家,少爷是你的主子,就算真的撞了你,也是你的错。”

    丫鬟头磕地,吓得发抖:“是奴婢错了,奴婢有罪,求夫人开恩呀。”

    对于这么不识趣的丫鬟,护短的上官夫人要是不罚她,个个丫鬟有样学样,岂不是委屈死她儿子了。她没看见是不是他儿子不对,可在她心里,丫鬟没及时认罪,就是丫鬟的错:“带下去,关三月禁闭。”

    丫鬟面如死灰,一边求饶,一边期盼的看着傻子少爷。可傻子压根看不懂她的眼神,眨了眨眼睛说:“娘,她好吵。”

    上官夫人随口说:“堵住她嘴巴,不许她说话。”

    大厅不稍一会儿就安静了起来,上官夫人坐到儿子旁边,捧着他的脸,心疼得不

    行:“怎么又瘦了,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儿子从怀里掏出宣纸折的小纸鹤,沉迷于玩具中无法自拔,彻底无视了他娘说的话。上官夫人没有不耐,反而越发心疼。要不是她早年与丈夫做生意忽略了儿子,儿子也不会生病发烧成了个傻子。现在他这个样子,她十分自责。

    “我的儿呀,你放心,有娘在,谁也不能欺负了你去。”

    儿子还是没有理她,玩纸鹤玩得不亦可乎。

    上官夫人抿了抿嘴,想说什么,可她又不忍心打扰儿子,便让人唤了管家过来:“杨琼琚的事情处理得怎样了。”

    她并没有见过这个丫头,只是听下人说长得还挺好看的。她儿子已经傻了,肯定娶不到豪门女孩。就打算从平民姑娘里挑一个好的,给儿子做媳妇。

    黄媒婆极力推荐这个丫头,她继母也是贪财的,开口要了五百两。上官夫人并不把五百两放在眼里,可要是弄给儿子讨个漂亮的媳妇。

    五百两就五百两,都是小菜一碟。

    谁知她前脚让人送了聘礼和钱,杨琼琚后脚就带着两个小妹妹跑了。

    岂有此理。

    虽然她儿子是个傻子,连她相公也十分嫌弃。可上官夫人还是很恼怒,区区一个平民丫头,让她嫁入上官家是抬举她。居然给她点颜色,就想开染坊。

    不知好歹。

    管家见夫人满脸怒容,恭敬说:“杨琼琚的事情,不好随便处理。”

    上官夫人气笑了:“不过是乡下丫头,在大桐县内,还有我们上官家处理不了的丫头片子。”她一巴掌拍桌案上,茶几没动,到是儿子手里的纸鹤被娘吓得扔在地上,嘴一扁,就嚎哭出来。

    上官夫人赶紧安慰心肝宝贝,脸色的戾气散得干干净净,嘴角勾起一抹慈爱:“不怕不怕,我儿不怕。”

    管家替少爷捡起纸鹤,他继续在手里把玩着,又沉寂到自己的世界上。上官夫人的声音轻缓了很多:“把她带来见我,我倒要看看,是个什么样的臭丫头,居然敢逃我儿子的婚。”

    眸光迸出几道冷冽,眼珠子更加阴沉:“是谁给她的雄心豹子胆。”

    作者有话要说:头痛脑昏胸闷——

    大家别慌,我没有病毒,只是躺床上玩手机多了,病入膏肓q-q

    谁让我没有口罩呢!嗷呜-

    今天是日六的最后一天,撒花花,想到可以放松一下,胸闷的情况一点点变好,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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